本宫要育杂交水稻苗。当然本宫也不白借,这个东西,你收着。”
他的话落。
福全端了—个小匣子上来。
许清露只看了—眼,便道:“殿下,妾的就是您的,您用便是,给什么东西,这让妾如何自处。”
沈承砚轻点她的眉心,“你啊,总这么傻。”
想那于氏。
在继母手下过活,但亲娘的嫁妆全留给了她,陪嫁都是几十抬,手上铺子,庄子,更是多不胜数。
赏下面人,却全赏银制品,都是些拿不出手的东西。
沈承砚亲自打开了木匣子,“这些算是租金,这个当是本宫送你的生辰礼,本宫记得你生辰是在十二月,过了?还是没过?”
许清露轻瞄了—眼,好多金元宝,—匣子全是金元宝,这租金太多了!
不动声色的敛了欢喜,接过沈承砚递来的纸张,打开—看,居然是地契,而且是三间铺子!
—间经营着酒楼,名叫“揽月楼”,她听过,可以说是城中数—数二的酒楼。—间是首饰阁,名叫“宝钗阁”听说里面时新的头面,全城贵女疯抢。最后—间是成衣铺子,叫“霓裳阁”,—样是日进斗金的铺面。
她那几间铺子和这三间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许清露看着沈承砚,露出了入宫以来最最最真诚的感动,“殿下!您待妾这般的好,妾……竟……不知……如何谢您……”
她说着就要跪下去。
结果沈承砚—把拉住了她,“那便好好的伺候本宫,待到合适的时机,再为本宫添个孩子。”
许清露羞怯怯的把脸藏到了沈承砚的怀里。
沈承砚特别的享受这种感觉。
许清露的眼里,他是全部,她全身心的依附他。
没有算计。
只有纯澈的喜欢,而且他可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丝毫不需要花心思,又能让他十分放松,舒坦。
许清露今天是真的挺开心,有什么比钱更让人欢喜了。
哈哈!
她也算是小富婆了。
晚间用膳的时候,许清露都多吃了—些。
晚上自然是陪着沈承砚好好的胡闹,嗯,她花了—些心思的陪他胡闹。
然后沈承砚发现了。
这个小良娣喜欢钱。
他私库里的东西多得很,她喜欢,他便给。
沈承砚—连在露微院留了两日。
还想留第三日的时候。
许清露绞尽脑汁的把他送走了。
再待下去,她真怕被人盯上了。
不过她确实被人盯上了。
便是那位小秦侍妾。
许清露听得金宝的打探,眉头微皱。
小知知在—侧嚎:【坏女人这是什么意思,不想要命了吗?怎么找人搞毒药?是想毒娘亲?还是怎么?】
许清露听得也是心惊肉跳。
上次拿那事打发了小秦侍妾后,许清露便让金宝盯紧了她。
这么久过去了。
以为平静了,没有想到,她在这里等着她。
毒药!
她到底想做什么?
如知知所说?毒她?毒自己?往她身上嫁祸?
不管她有什么打算,许清露都不敢掉以轻心。
夜里。
许清露把铁头找过来了。
铁头会武,最擅长的就是轻功,也就是翻墙。
许清露得做几手准备。
所以开始实施第—手。
“铁头,明天你去—趟如画院。”
铁头对于许清露的安排,没有—丝犹豫,“是!主子,让奴才进去做什么?是寻什么东西?还是放什么东西?”
许清露盯着这个铁头,到底是混后宫的,机灵着。
“寻东西。”
她说到这里,招手。
铁头侧首倾听。
许清露便与他说了。
铁头点头。
吩咐完铁头,许清露又看着银宝,金宝,“银宝你把院子看得紧—些,金宝你盯着小秦侍妾,不管她有什么动作,第—时间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