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再次问道。
“对啊,不然你还能当什么?”
我故作无知问道:“情郎吗?”
汝阳王见我欲与他做偷情鸳鸯,当即脸色微喜。
却听见我侮辱道:“那可不行,别人用过的烂黄瓜,我可不敢再用。”
随着饱儿的年岁渐大,他刻苦耕读也有了结果,在乡试会试中赢得了不错的成绩,如今快到殿试,我仔细给他整理衣物,嘱咐道:“当今脾气最是仁善,不过也不能失礼,将你的所见所闻一一回答便是。”
这十几年来,我带着饱儿游遍大江南北,教他如何为官,为民请命,亦教他武功绝学。
他的武学纵然没有我的造诣高,可在朝中已无敌手。
“是,将军。”
饱儿临走前,欲言又止地回头看我,我一眼便瞧中这孩子有心思,随即答应道:“你放心,不管你殿试是何名次,我都马上操办你与暖儿的婚事。”
暖儿是他的青梅竹马,两人一起乞讨过,同窗过,不过暖儿于读书无趣,选择了经商,如今已在京中有了三个铺头,生意那是如火如荼。
饱儿耳朵微微一红,朝我拱手道:“不是这事。”
“那是?”
我不解道。
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除了这两件事,还有什么重要事情值得他这般牵肠挂肚的。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墨雨书香》回复书号【58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