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给他起名：“黑皮”，
黑皮记得我的恩情，常常用头贴着我入睡，
就像将军信任我一样。
将军对着黑皮一个人自顾自地念叨：“你说她去哪了，一声不响的。”
黑皮撂了个橛子，不高兴地低下头低呜，
他似乎感知得到，我的死亡。
5
侍女如意再次出现在后院，将军起疑般跟着她，
里里外外，进出院门，我就在亭子中坐着，
静静地看池中的锦鲤。
将军又抓住她的手腕：“她的床铺在哪儿？”
侍女吓得丢了手上的扫帚，大喊：“大将军，我不敢说，会死人的！”
将军：“上次看你就鬼鬼祟祟，欲言又止，说吧，连翘到底去哪了？这里我说了算，没人敢要你命！”
如意浑身发抖，小声说着：“她……她死了。”
将军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吼道：“大点声！听不见！”
如意：“她死了！连翘死了！半年前就死了。”
拜将军冷笑道：“她就是让你这么给我说的？滚！”
如意连滚带爬，眼泪花了脸，跑了。 真是苦了我的好姐妹，生前，这院子中最不受待见的两个人就剩她一个了。
这一切，都要拜秦氏所赐。
拜将军还在原地皮笑肉不笑：“还骗人假死，我真是低看你了，连翘！”
“我没有骗你啊，将军，我真死了。”
我贴近将军的冷面，他却感受不到我的气息。
突然，将军的眼神里透出一股清寒，
他径直走向了秦氏的房间。
6
“连翘死哪了？”
秦氏大惊：“郎君已经知道了？”
将军不可置信地放大了瞳孔，“她真死了？”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