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洗手间吐过出来后，手撑着一扇门弓着腰缓解着酒精带来的不适。
房内的青年嚷嚷着什么，听起来年纪不大。
王秘书本不在意，他出来的时间够久了，再不回去别人还以为他逃酒。
刚要走时他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很是熟悉，又返回来仔细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他立马掏出手机给秦语衫打电话。
秦语衫还没睡，脑子里都是韩沛与她划清界限的模样。
“你确定没听错？”
“绝对不会，千真万确就是宋先生。”
“好，把地址发我。”
秦语衫很快换好衣服，在衣柜的最左边看到了一摞支票，是她给韩沛的，一张不少，她愣住了。
她和韩沛并不是从一开始关系就这么僵。
虽然这段婚姻并非她自愿的，但韩沛是父亲看上的，她也对他也没那么反感，日日的朝夕相处，已经到了相拥而眠的程度。
直到宋元出了意外，一场意外，他毁了容，断了腿，医生说有截瘫的可能。
整件事情的种种迹象都在说是韩沛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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