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四周空无一人,云芙却觉得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
“二爷,别在这里好不好?”
云芙不敢动,急的想哭,只能不断放软声音,祈求姜洵饶过她。
只是今晚的姜洵似是铁石心肠一般,任云芙怎么求饶,都不为所动。
男人劲瘦的腰身在月光下宛若玉制一般,腹肌用力绷紧,全身上下都用尽了力气。
求饶声慢慢变成了哭声,最后甚至连哭声都没了……
云芙醒来的时候,感受到身下,竟是动也不敢动,只能任由自己被男人抱在怀中。
“你这体质当真是弱,爷还没用力你便晕了!”
这还没用力?
云芙的脸又红又白,半句话不敢说,恨不得自己再晕过去。
却又听姜洵说道:“你就在这别苑住下,与我做个外室如何?”
云芙心中一惊,自己留在姜家是想要查清姐姐过世的真相,为她讨一份公道。若是搬离姜家,她怎么还能完成自己的计划?
云芙侧过头咬上姜洵的唇瓣,或重或轻的力道让男人欲罢不能,他搂紧云芙的腰肢,加深了这个吻。
她不知道怎么拒绝,又不想叫男人知道她的目的,只能引诱男人岔开这个话题。
两人一直荒唐到了几乎天明,姜洵才抱着虚脱的云芙回了府。
云芙一觉睡到了晌午,有姜洵嘱托倒是没有人来打扰她。刚收拾好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月绒的声音。
下一秒,房门被月绒推开了。
“云芙姐姐!听说姐姐昨日在秦府得了赏?”月绒小跑着来到云芙身边,“是什么好宝贝,可否让我也开开眼?”
她一脸亲切,仿佛两人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一般。
云芙不动声色将玉镯收进袖中,摇了摇头:“没什么。”
月绒却不依不饶,笑吟吟的凑上来,“给我看看嘛,云芙姐姐。”
云芙转头看了她一眼,拒绝:“不行。”
月绒一怔,心中暗恨,想到芸羡的吩咐,咬牙又凑了上去。
“好姐姐,你就给我看一眼吧!”说着,竟是要直接上前撕扯,想要将宝贝从云芙袖中掏出来。
云芙伸手用劲握住月绒的手:“你要干什么?”
一时间,月绒竟是动弹不得,手腕的疼痛让她惊叫出声。
“云芙姐姐,你弄疼我了!”
月绒的叫声把在屋外暗暗关注着的丫鬟都引了过来。
“哟,云芙,这是在秦家得了脸,就不将这些姐妹放在眼里了吧?”
芸羡声音尖酸,故意挑拨道。
“不过就是个玉镯子,当谁稀罕,就是想要看看罢了,就你当个宝贝藏着!”
云芙心中恼火,不过就是一日的时间,到底是哪个贱皮子把她得了秦老夫人手镯这件事都说出去了?
见云芙冷着脸不说话,芸羡暗骂贱蹄子,嘴上话语越发恶毒。
“都是在二爷院里伺候的姐妹,云芙,你不会是有幸得了二爷恩宠带去秦府赴宴,便觉得高人一等,要当我们这些丫鬟的主子了吧?”
芸羡的话一出口,周围的丫鬟们脸色顿时变了。
云芙心知这些人不过是见风使舵,想要从她这里讨些好处罢了。
她淡淡地扫了一眼众人,轻声道:“虽是不能给诸位姐妹看镯子,但可以和姐妹分些别的赏赐。”
这话一出,众人都安静下来。
一个镯子再好能好到哪去,还是抓紧得些实惠来的要紧!
昨日,许是那秦大爷觉得自己要动手打她有些过分,又或是得了秦老夫人的嘱托,竟是送了她一匣子银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