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他伸出手,他抹去眼泪,把手放在我的手心。
后来将军与将军夫人从边塞回来,宋闻祁开始习剑,他年纪小,握不住剑,常常受将军的责备。
我偷偷跑过去看他,他会向我展示新学的剑法,然后擦掉额头的汗水,喊道,阿月,以后换我来保护你可好。
他好像都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又或者是那一句,儿时诺言,做不得数。
既然如此,那我也该放下了。
宴会散去,人人都道,这秦婉宁当真是好福气,攀上了宋小将军这根高枝。
我让青儿陪着我,去外边转转。
宫檐下梅花琼萼,雪态冰姿,映着绮丽红墙,煞是好看。
妹妹,好巧呀。
那令人讨厌的声音又传来了。
我全当没听见,青儿,我们再去那边看看如何?
身后那人似乎有些着急,连忙追上我,妹妹,我有话要与你说。
我回过身,手里把弄着那汤婆子,弦月乃是傅家独女,家中并没有嫡庶的姊妹,况且和姑娘关系并不亲近,不知姑娘这声妹妹唤的是何人?
她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
我嘴角微微上扬,然后不再理她,叫上青儿就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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