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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他把我噶了,还让我去救赎他?

甜甜的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他把我噶了,还让我去救赎他?》的小说,是作者“甜甜的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桑念谢沉舟,内容详情为:穿越修仙界,我成了恶毒女配,开局要强上白月光男配。原剧情,这个男配被各路人马强抢,被嫉妒、被惦记,好惨!可再惨也没有我惨,我要完成攻略反派的任务,开局负好感度,这咋玩?完不成任务的我被男配噶了,再次睁眼我到了三百年后。死了的我竟然成为反派白月光,现在我要去救赎他。好小众的文字,这系统真的不是来坑我的吗?我:放过我吧,系统。...

主角:桑念谢沉舟   更新:2024-08-24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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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念谢沉舟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他把我噶了,还让我去救赎他?》,由网络作家“甜甜的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他把我噶了,还让我去救赎他?》的小说,是作者“甜甜的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桑念谢沉舟,内容详情为:穿越修仙界,我成了恶毒女配,开局要强上白月光男配。原剧情,这个男配被各路人马强抢,被嫉妒、被惦记,好惨!可再惨也没有我惨,我要完成攻略反派的任务,开局负好感度,这咋玩?完不成任务的我被男配噶了,再次睁眼我到了三百年后。死了的我竟然成为反派白月光,现在我要去救赎他。好小众的文字,这系统真的不是来坑我的吗?我:放过我吧,系统。...

《短篇小说他把我噶了,还让我去救赎他?》精彩片段


桑念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想要靠近他们,没走几步便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拦住。

她下意识呼叫系统。

“这个梦境是谢沉舟的过去,也是他潜意识里最恐惧,最想逃避的记忆。”

六六道:

“你没有这样的记忆,所以之前看见的梦境是你设想的自己最害怕的场景。”

两者不同的是,这里的每一帧画面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桑念懂了,“我要怎么才能带他出去?”

六六:“等。”

她只好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阿娘,我错了。”

屏障另一边,五岁的谢沉舟抬起头,眼瞳乌黑,稚嫩的脸上全是惶恐。

他想要拉拉母亲的袖子,却又不敢,哀哀求道:

“别丢下我。”

女子只是看着他。

许久,她手中长剑出鞘,剑尖抵住他咽喉。

只需往前一寸,这条脆弱的生命便会就此消失。

五岁的谢沉舟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小小声问她:

“阿娘,你要杀了我吗?”

她没有说话,剑尖忽地下移,毫不犹豫刺进他的心口。

鲜血瞬间涌出,很快又被雨水冲淡。

谢沉舟短促的叫了一声。

他哆嗦着握住剑身,哪怕十指鲜血淋漓也不肯松手,只是摇头,一遍遍重复道:

“阿娘,不要丢下我。”

“我会好好听你的话。”

女子狠狠踹开他,转身疾步离开。

他没有管血流不止的伤口,挣扎着爬起来拼命抱住她的腿,声音染了哭腔,语气却还是小心翼翼的:

“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女子再次将他踹开,语气冷若冰霜:“再敢追上来,我杀了你。”

谢沉舟仿佛没听见,依旧追赶那道背影。

他无数次跌倒又无数次从泥泞中爬起,一遍遍地叫着阿娘。

终于,她道:“你在这儿等等,阿娘办完事就回来接你。”

谢沉舟眼里满是希冀:“真的吗?”

她摸摸他的脑袋,转身离开。

她没有回头。

一次也没有。

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仿佛永远不会停下的大雨里,小小的孩童趴在地上,终于哭出了声。

声音并不大,仿佛幼兽呜咽。

桑念咬咬牙,在屏障这端喊道:“谢沉舟!”

谢沉舟无知无觉,蜷缩在血泊中没了动静。

六六道:“他听不见你的声音,别白费力气了。”

下一刻,屏障泛起无数涟漪似的纹路,整片天地骤然变色。

桑念身处的场景不再是那片旷野。

闹市,谢沉舟被几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孩子围堵在背阴的巷子口。

——谢沉舟没有死在那场雨里。

他醒来时,心口的伤已自动愈合,只留下一道浅色疤痕。

他在原地等了三天三夜,约定好要来接他的娘亲始终没有回来。

第四天,奄奄一息的谢沉舟进了城,从此成为一名乞讨为生的乞丐。

可小乞丐谢沉舟并不受同龄孩子的欢迎。

“他是个怪物!昨天我亲眼看见他被人打死扔井里了,可是今天他又活过来了,他就是个怪物!”

一个孩子尖叫道。

其他孩子满脸恐惧。

“用石头砸他,别让他过来!”

“我不是怪物……”六岁的谢沉舟试图为自己辩解,“我自己爬上来的,我没有死。”

尖锐石块擦过他额头,豁开一道狰狞的口子。

鲜血争先恐后涌出。

巷子里倏地安静下来。

下一刻,谢沉舟额头上的伤口停止流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同样只剩一道浅浅的疤。

孩子们爆发出一阵尖叫,猛地推开他跑走。

一声闷响,谢沉舟后背重重撞上墙壁,顺着墙面滑坐在地。

他没哭,沉默地站起来,弯腰拍拍衣服上的灰尘,仰头去看天边温柔的晚霞。

好一会儿,他轻声说道:

“我不是怪物。”

谢沉舟开始四处流浪,努力寻找着抛弃自己的母亲,寻找着记忆里模糊的家。

他在乞讨时遇见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不俗语气温柔的青年。

他摸摸他的脑袋,掌心温暖,说他知道母亲的下落,让谢沉舟和他走。

谢沉舟和他走了。

路途很长很长,兜兜转转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被关进了笼子里。

从来没有什么母亲的下落,那不过是哄骗无知孩童的话语。

那人拿着匕首靠近,用力抓住了那无知孩童细柴一样的手,牲口般拖出笼外。

谢沉舟拼命挣扎,脚踝上锁着的铁链剧烈碰撞,哗啦啦响个不停。

一切只是徒劳。

他的手指被切了下来。

一根,两根,三根……

直到谢沉舟昏过去,青年方才将他扔回笼子,带着断指满意离开。

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谢沉舟失去的手指一根根长了回来。

骨骼与血肉重建的痛楚甚至比断裂那一瞬痛苦百倍。

这是个漫长而难捱的过程。

实在是太疼了。

谢沉舟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在地上翻过来覆过去,冷汗出了一程又一程。

身体彻底恢复好的那天,青年又来了。

他望着谢沉舟的目光灼热如火,“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真的是……”

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笑道:

“从今以后,你名为不死。”

“你的每一寸血肉都将成为人人趋之若鹜的至宝,将来,无数人会视你为神明。”

谢沉舟小兽般龇牙:“滚开!我阿娘一定会来杀了你!”

还是那柄匕首,这一次,它割下了谢沉舟的舌头。

于是,他连惨叫也发不出来。

青年仍是不满,再次举起刀。

谢沉舟大睁着眼,捂住满是鲜血的嘴,不断后退。

青年皱眉,轻轻一挥衣袖。

寒光闪过,谢沉舟倒在地上,愣愣地看着散落在不远处的双腿,后知后觉的发出一道语调怪异的声音。

很快,他看不见了。

——青年剜走了他的眼睛。

暗无天日的地牢,冷意直往骨头缝里钻,小小的孩童躺在血泊中,颤抖着挥舞残缺双臂,口中不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青年绕着他一圈圈踱步,一身白衣不染纤尘。

他平静地观察着孩童的反应,时不时低头在手中的小册子上写写画画。

不远处,桑念浑身颤抖,大口喘息。

谢沉舟刚刚……被肢解了。

就在她的眼前。

就在这里。

桑念的胃骤然拧成一团,她脸色惨白,弯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半晌,她踉踉跄跄靠近他,想要知道他在说什么。

努力良久,她终于从那些断断续续的怪异语调中拼凑出三个字。

他说的是——

“救救我。”

“……”

桑念蹲下身,将脸埋进臂弯里。

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期盼着能有人来救谢沉舟。

可是没有。

他一次次被肢解,一次次修复好身体,一次次在寒冷的黑夜里祈祷有人能来救他。

无论是谁都好。

自愈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只用三天他便能长出全新的双腿。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七年。

小小的谢沉舟长成了少年。

苍白,沉默,枯瘦的十四岁少年。

他不再对着墙壁祈祷,也不再因为疼痛哭泣,他的神情常常是麻木的,没有半点波动。

屏障与他之间的距离也在渐渐缩短,桑念有种预感,完全走到他身边的那一天,便是梦境结束的那一天。

青年也变成了男人。

他不满足于分解谢沉舟的四肢,目光开始落到其他地方。

“不死,你的血肉能拯救无数人,”他说道,语气仍然很温柔,“所以,再忍忍吧。”

刀锋抵住谢沉舟的胸腔,一点点刺下去。

谢沉舟双瞳漆黑,长睫安静垂着,眸中一丝光也无。

几步远的地方,桑念拼命拍打着屏障:

“放我过去!放我过去!!”

“砰——!!!”

刀尖没入的瞬间,虚空中传来一声脆响,屏障蛛网般裂开,无数碎片化作光点。

桑念喊道:“谢沉舟!!!”

不是不死,是谢沉舟。

少年迟钝的眨眨眼,一寸寸抬起脸。

星光撕裂黑暗。

耀眼到刺目的光芒里,从天而降的少女奋力对他伸出手。

风声呼啸,世界在崩塌,她大声叫着他的名字:

“谢沉舟!”

“我带你走!”

“我来救你了!”

她这样说道。

……

叮~谢沉舟好感度增加130000000——警告!谢沉舟好感度已超出上限!系统故障排查中……

系统无故障


没得到回答,桑城主皱眉:

“是谢沉舟在你面前抱怨我了?”

“没有。”

桑念道:

“我有眼睛,我自己能看的到,刚刚要不是我拦着,你就打他了。”

桑城主刚要说话,她赶在他之前开口:

“咱们和谢沉舟现在是一家人,不是仇人,你要真为我好,就不要再这样了。”

桑城主见她生气,一震衣袖,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

“成亲才几天,哥哥都不要了。”

桑念气道:“桑岐言!”

被妹妹直呼大名,桑城主不气反笑,伸手为她顺毛,无奈妥协:

“知道了。”

桑念这才舒展眉头。

桑城主转身高声下令:

“回府!”

众人开始清点人数,秩序井然。

只剩谢沉舟还在原地,没有一个人与他说话,似乎大家都不记得这里还有一个他在。

可暗中却又有数不清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不屑,嘲讽,同情,警惕,应有尽有。

一根手指戳戳他后背。

他面无表情地转身。

桑念道:“你跟我来,我有话和你说。”

谢沉舟拂开她的手,神色冷淡:

“现在放我走,我可以不杀你。”

桑念没回答,连拖带拽的带着他登上另一辆马车。

里面空间很大,香炉里燃着不知名的香料,浅色烟雾袅袅升起,香味仿佛林中幽兰。

桑念没让随从跟着,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私密性很高。

她率先坐下,颔首示意谢沉舟坐到她对面。

谢沉舟仿佛没看见,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桑小姐有话不妨直说。”

隔着一张矮桌,桑念挺直背脊,神色认真:

“你刚才同我说你要走,我的回答是,我现在不能放你走。”

几乎这句话刚说完的瞬间,她脑海中一连弹出十数条好感度下降的提示音。

对面的黑衣少年眸光阴郁,气压瞬间低下去。

桑念赶紧补充了一句:

“但是,我保证,在不久以后,你会有一个离开青州的机会。”

“到那时,我绝不拦着你。”

提示音停住。

谢沉舟上下扫视着她,嗤了一声:

“桑蕴灵,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桑念直视他双眼:“你若不信,我可以立誓,立血誓。”

在修仙界,血誓和修士专用的天道誓言有同样的约束力,若有违背,立誓者会血枯而亡。

谢沉舟没有接话。

马车外,一阵风掠过道旁树梢,吹得满树枝叶哗哗作响,斑驳树影括在半开的窗户上,摇晃不定。

车里安静许久,许久到风声停息,谢沉舟垂眸凝着她,低声道:

“桑蕴灵,我最恨别人骗我。”

桑念笑道:“巧了,我从不骗人。”

“要真骗了你,你尽管来杀我便是。”

谢沉舟轻呵一声,“你倒是自信。”

“那当然。”

说着,桑念屈指敲敲桌面,不满:

“不是,您能坐下吗?我一直仰着头看你,脖子疼得慌。”

谢沉舟一撩衣袍,坐到她对面。

桑念斟了杯茶推过去: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讨厌死我了。放心吧,我不会像从前那样缠着你了。”

谢沉舟眼角眉梢尽是嘲弄:

“你最好说到做到。”

桑念没理会他的挖苦,壮着胆子试探道:

“那……在你离开之前,咱们能和平相处吗?你别老想着杀我,我也不会再折腾你,大家都安安生生的,怎么样?”

谢沉舟向后靠住椅背,神色多了几分懒散与漫不经心:

“随你。”

她舒了口气,眉间忧色消散,对他雀跃举杯:

“那就这么说定了!”

谢沉舟端起面前那杯温热的茶,自顾自瞧着杯身上的精美花纹。

见他故意晾着自己,桑念耸耸肩,仍旧还是那副高高兴兴的模样,仰头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颇为豪迈的用衣袖擦了把嘴。

硬生生将清茶喝成了烈酒。

谢沉舟语气夹杂几分讥讽:

“看来你兄长从来没有教导过你名门闺秀应有的礼仪规矩。”

“废话,”桑念脱口道,“你见过哪个名门闺秀会随身带根鞭子抽人的?”

说完,她心虚地瞟了眼谢沉舟。

——差点忘了,这位不仅见过,还亲身体验过。

果然,谢沉舟嘴角虽噙着笑,眸光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桑念战略性低头剥橘子装作看不见,生硬的转移话题:

“我记得你和我一样是普通凡人,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谢沉舟淡声道:

“之前受了伤,修为尽失,否则……”

他冷笑:“你活不到今天。”

桑念“哦”了一声,继续剥橘子,一时间没再说话。

这反应太过平静,谢沉舟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

他本以为她会顺势打探他的来历,亦或是感到害怕,可对面的女孩儿低头想了半晌,轻声说道:

“可是要变得这么厉害,一定得吃很多很多苦吧。”

谢沉舟微怔。

一个剥好缺了一瓣的橘子乘着玉碟被推到了他面前,形状饱满,色泽晶莹。

清新的柑橘香压过了淡雅兰香,丝丝缕缕缠在鼻端。

谢沉舟勾起的嘴角慢慢放下。

对面,桑念努力咽下口中的橘子,擦净指尖汁水,双手撑着下巴看他,嗓音清脆:

“谢沉舟,你现在是我认识的人里最最最厉害的那一个啦。”

“……”

谢沉舟的指尖无意识蹭了蹭杯身微微凸起的花纹,低头啜饮已半冷的清茶,浓密睫羽向下倾覆,遮住眸中情绪。

叮~谢沉舟好感度+100

桑念弯着眼睛笑,“你不喜欢吃橘子吗?”

她把碟子往前推了推,“很甜诶。”

好一会儿,谢沉舟搁了茶杯,拈了一瓣橘子,放入口中。

难以言喻的酸涩席卷口腔每个角落,让人忍不住的皱眉头。

谢沉舟抬眼看桑念。

她满脸无辜,口吻严肃: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其实像这种酸橘子的下一瓣往往是甜的,并且是整棵橘子树里最甜的那一瓣,因为它们把所有的糖份都给了它。”

谢沉舟将信将疑,又吃了一瓣。

谢沉舟:“……”

桑念早等着他的反应,登时笑得前仰后合:

“傻瓜,哪有这种说法,一瓣是酸的当然整个橘子都是酸的了呀。”

谢沉舟却道:“是甜的。”

桑念不信:“怎么可能。”

他又吃了一瓣,神色不变地将剩下半个递给她:

“这是凉州产的蜜橘,每一个都只有一瓣是酸的,剩下都很甜。”

桑念:“?”

难道修仙界的橘子品种真的不一样?

她仔细观察谢沉舟的表情,再三犹豫,还是掰了一瓣,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小口。

桑念:“……”

谢沉舟闲闲问道:

“怎样?”

桑念用力竖了个中指,又想到什么,她整理好扭曲的五官,抄起橘子兴冲冲的离开,直奔苏雪音他们的马车。

很快,笑声与惨叫同时响起。

谢沉舟单手支颐,侧耳听着隔壁热闹的动静,两侧嘴角翘起一点微弱的弧度。

他摸摸嘴角,脸上闪过几分迷茫。

倏地,他余光瞥见路旁密林,瞳孔一缩。

最高处的树梢站着两只乌鸦,羽翼漆黑,瞳仁幽绿。

接触到谢沉舟的视线,两只鸟儿对他遥遥点头,扇动翅膀飞走。

窗边,谢沉舟眸中温度一点点冷下去,垂头端凝自己削瘦指节。

……

“还是被找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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