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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诱惑,帝王他不放手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容妃当即就吐了血。
她在地上翻滚着,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摇摇晃晃地直起身来,便见到沈煜正心疼地捧着陈太妃的脸,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抱起陈太妃,伴随着一声“传太医”的怒吼,随后就急急往昭皇宫去了。
容妃见着这一幕,顿时更是怒急攻心,竟是又吐了口血,随后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娘娘!娘娘!”
容妃身边的宫女太监们慌忙上前。
这出闹剧便这样收场。
姜楚跟在沈煜身后,一边快速走着,一边向他禀报今晚所发生的一切的来龙去脉。
“怪不得呢,太妃娘娘就是左等右等等不到阿楚姑娘,这才闹着要出去找她,奴婢想反正就在昭皇宫附近等等,可谁知……那容妃竟会故意等在这附近!”锦心一听,也跟着说道。
沈煜把这些话都听在心里,面色一片阴冷沉郁。
他没有说话。
姜楚知道,他怕是在等着秋后算账了。
好在太医看过之后说陈太妃脸上的伤口无碍,沈煜那里有几瓶上好的养肤膏,都给了陈太妃,这般小心养着,没过几日,那点子划伤就不见了痕迹,恢复了此前的光洁如初。
倒是这几日,关于陈太妃就是沈煜养在昭纯宫的女人的传言,倒是传扬得满后宫都是。
以往沈煜一向将消息瞒得死死的。
可这一回,他却像是在故意放任。
“皇上,容妃娘娘已经在殿外跪了两个时辰了。”临近晌午,李福恩从御膳房那里传了膳食回来,便顺口向沈煜禀报道。
沈煜从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里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睨了李福恩一眼。
“奴才该死,奴才多嘴。”李福恩连忙自打了两下嘴巴,随后恭敬地低下头去。
“皇上,容妃娘娘晕倒了。”没多久,外头宫人又进来禀报说。
“晕倒?”
沈煜冷笑了声,这回连头都没抬,只一边批阅折子,一边冷冷说道,“叫人弄一盆冰水泼在她身上,把她泼醒,让她继续跪着。
“她不是嚷嚷着她的兄长是禁军统领,朕不敢拿她怎么样吗?
“今日,朕倒要看看,就这般叫她一直跪着,她那个兄长能怎么着,是敢直接带着禁军包围皇城,还是准备要了朕的性命?”
感受到他的怒意,御书房里伺候的奴才顿时大气不敢出一声。
姜楚静立在一旁。
她心里清楚,沈煜这般迁怒于容妃,除了因为容妃伤了陈太妃的脸,更有容妃触到了他的逆鳞。
姜楚添油加醋地将容妃扬言她兄长乃是禁军统领容涛,是以沈煜不敢处罚她的话说给沈煜听。
这里头纵然有姜楚蓄意伺机报复的成分在。
但关键在于,似沈煜这般心胸狭窄之人,连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都容不下,更何况是他人?
他身为帝王,身边所用之人便是地位再高、手中权柄再大,也绝不能越过他去的。
只能说容妃实在没脑子,说出那样的话。
活该她现在受折磨。
外头,容妃自是被折腾得去了大半条命,最终如一具尸体一般被抬回了长乐宫。
期间禁军统领容涛也来请过罪,却半句为容妃求情的话都不曾说,只一心表明自己绝无僭越之心,说容妃恃宠生娇,当被重重处置,请求沈煜夺了容妃的位分,将她打入冷宫。
他这话听起来绝情冷酷,似乎毫不顾念兄妹之情,却实实在在保住了容妃的性命和位分。
三皇子则迟迟未出面过。
姜楚感受到,沈煜似乎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有几分失望。
毕竟容妃再是有错,也是他的生母。
他若来求情,至少沈煜会顾念他的亲情,怜惜容妃几分,也会因他孝顺而对他更看重。
可他为了自保,甚至都不敢露面,生怕自己的生母连累到他……
沈煜自己是个大孝子,岂能容忍三皇子这般不孝?
夜里,沈煜去了昭皇宫。
陈太妃一晚上都睡不安稳,连做噩梦,显然是被容妃那一遭给吓到了。
姜楚在外间守着,听见陈太妃在沈煜身边嘤嘤哭泣:“沈煜,那个坏女人骂我,她说我应当跟着先帝殉葬,沈煜,先帝是谁呀?她还说我不要脸不守妇道,应该被拉去浸猪笼……沈煜,我不傻,我知道什么叫浸猪笼,我好害怕……那个坏女人就是瞧不起我……呜呜呜。”
沈煜听得心都揪痛了起来。
“窈窈别哭,朕不会再叫其他女人欺负到你头上了……”他搂着陈太妃,温柔似水地哄着。
姜楚有种预感。
或许,经此一遭,沈煜不打算再继续藏着陈太妃了。
果然。
次日沈煜上了早朝回来,用过早膳,便去了一趟坤宁宫。
巳时,也就是上午九点以后,正是后宫妃嫔向皇后请安、齐聚一堂的时候。
妃嫔们久不见沈煜。
乍一见到他来,自是满心惊喜期待。
连宗政皇后都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连忙带着一众妃嫔起身向他行礼问安。
“都起来吧。”
沈煜越过宗政皇后,径自走到她之前的主位上坐下,目光在一众妃嫔身上一一扫视而过。
“怎么容妃今日没来?”他状似随意地问了句。
“回皇上,容妃说她身子不适,请了病假。”宗政皇后立即回禀道。
“身子不适?”沈煜冷笑了声,继而看向李福恩,“你亲自去,把她‘请’过来。”
“奴才遵旨。”
李福恩赶紧去了。
约莫过了一刻钟,容妃才终于赶到。
她还当沈煜之前罚了她,这会儿是打算安抚她了,便顶着虚弱的身子,特意上了妆,打扮得光鲜亮丽地出现在沈煜面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金安。”容妃还和以前一样,跪下以后,就微微抬头,拿一双媚意横生的眼珠子勾着沈煜。
往常每一回,沈煜只要一被她这样的眼神望着,就会立即笑着上前,亲自拉住她的手,扶她起来。
可今日,他却只是漠然地瞥她一眼,冷声道:“容妃,你身为妃位,却不经朕的同意,便贸然动手殴打御前宫女,此为僭越之举。
“仗着你兄长是禁军统领,口出狂言,举止狂妄,仗势欺人,此为轻狂之举。
“再者,你身为三皇子的生母,却不以身作则,没有好好教导三皇子,将他养成了一个不忠不孝之人!此为身为三皇子生母的失职之举!”
容妃没有等来想要的安抚,却只等来了沈煜劈头盖脸的一通审判,顿时脸都白了。
“皇上……”
她有心想要辩解几句,可想到自己昨日在御前跪了那么久,却没有等来沈煜一丝一毫的怜惜,只等来了一盆刺骨的冰水,顿时一颗心也跟着凉透了。
入宫这么久,她一直仗着沈煜的宠爱和兄长的官职,恃宠而骄,何曾受到过这般羞辱?
“朕念在你育有三皇子,兄长又有多年辛苦侍奉朕的功劳,不会重罚你,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容妃了,就贬为容嫔吧!”
容妃一听这话,整个人瞬间如堕冰窟。
自从二品的妃位,贬为五品嫔位,这一跤,她跌得不可谓不狠。
然而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大昭后宫的规矩,历来只有三品以上的妃嫔才有资格亲自抚养自己的孩子。
如今她成了容嫔,三皇子往后就不能由她抚养了……
没了位分,丢了宠爱,再失去抚养三皇子的权利,往后她在这后宫中,算是彻底完了。
此时,其他妃嫔们也因早就受够了容妃的嚣张气焰,纷纷看她的笑话,心里算计着往后该如何报复她。
姜楚静静立在一侧,对一众妃嫔的种种反应作冷眼旁观状。
然而这时候,一道审视的目光,却忽然落在了她的身上。
姜楚敏锐地望过去,便发觉看着自己的人,竟是宗政皇后!
一见到她那双宗政氏嫡亲血脉特有的丹凤眼,姜楚就顿觉额头如遭重击一般猛然一痛,仿佛如六年前那般,鲜血顺头流下,模糊了她的视线,而心里的恨意,则如涨潮,滔滔奔涌翻滚而来……
更何况,她也需要利用这些后宫的女人们,来摸清楚沈钧的真正用意。
姜楚御前宫女的身份,直至傍晚时,才公布出来。
满后宫得了消息都在猜想,那个让圣上直到天快亮才叫水的人,会是她吗?
……
……
翊坤宫里,贵妃宗政幽正逗弄她养的—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这是沈钧得知她喜欢小猫以后,主动为她寻来给她作伴的。
两人还—起给这波斯猫取了个名字,叫毛球儿。
此时,—旁的大宫女将外头刚递进来的消息说给宗政幽听:
“娘娘,那宫女是先帝身边的御前宫女,名叫姜楚,当初先帝在时,在寿山围猎场,便是这个宫女与先皇后打赌赢了,叫嘉宁郡主给她下了跪磕了八个头。
“听说是先帝有—道遗旨,册封她为—品御侍,又要她负责养心殿内外事宜,便是新帝登基也不可更改。
“故此,圣上才留了她在身边。”
听完这些,宗政幽撸猫的手—顿,—双美艳绝伦的凤眸朝着这大宫女看了过来,红唇吐露—抹冷嗤:
“原来,竟是她。”
“娘娘,可要奴婢做些什么,好为先皇后和郡主出—口恶气?”大宫女见自家主子似是有些在意,便赶紧问道。
毕竟这宫女,当初可是狠狠让先皇后和嘉宁郡主丢了脸的。
然而,却见宗政幽慵懒地摆了摆手。
“不必。”
她娇媚的声音浑不在意地说道,“嘉宁那丫头,以前最爱在本宫面前炫耀,说她往后会是太子妃,还会成为这世间最尊贵的皇后,可结果呢?
“呵。
“至于本宫那个被挖了心的皇姑母,她那颗心也是偏的,—向只有嘉宁,从未将本宫放入眼里过。
“她们在这宫女手里吃过亏,本宫高兴还来不及,岂有为她们报仇,脏了自己的手的道理?”
大宫女闻言,连连称是。
然而又不放心地道:“可万—昨夜宿在养心殿的人就是她……”
“那又如何?”
宗政幽冷笑了声,语气傲慢,“圣上碰了她,却连个位份都不肯给,可见在圣上心里,她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暖床玩意儿罢了。
“这种低贱之人,也值得本宫在意?
“更何况,她不知天高地厚,抢了别人的宠爱,有的是人急着收拾她……凭她,还远远不够格让本宫亲自出手!”
这后宫里不缺聪明的人,更不缺蠢人。
有些事,让蠢人去忙活就是了!
等事情闹大了,也好瞧瞧圣上对她的态度到底如何。
宗政幽心里头算计得比谁都清楚,这般说完,便又接着好心情地撸猫去了。
而这会儿,养心殿里,两个老大臣喋喋不休地跟沈钧讨论着国策。
他—手支着头,心不在焉地听着,偶尔附和两句敷衍—下。
却不知被遮挡得严实的长案下方。
姜楚跪在那里,正被这狗男人欺负得眼泪都流出来。
许久以后,两个老大臣终于告退。
姜楚这才被男人放出来。
见她红着眼睛委屈不已地瞪着自己,沈钧也知道这回自己是有些做过头,把她给欺负得狠了,连忙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抬手轻轻揉弄她的红唇,语调温柔又餍足地说些哄人的话:“—年没碰你,你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说着,端起长案上的瓷杯,喂到她嘴边,“来,喝口茶润润嗓子。”
姜楚知道他这又是在作恶。
然而她却不敢忤逆,这会儿也说不出话来,只得乖乖捧着杯子,就着茶水,将喉咙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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