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卫宴哲也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你们学校的管理这么差劲吗?
丢了一个又一个。”
卫宴哲皱着眉,今天是怎么也要返回京市,任务的后续还未完成。
可是这人找不到,完不成嘱托也无法对死去的那位英烈交代,这边也不能撒手不管。
夏衿白放下手中的笔,终于还是用大一点的声音说道“我就是。
我就是夏衿白。”
班主任这才看到她,“你怎么在这?我找你好半天。”
卫宴哲一愣,随即眉头紧锁,额角有些跳动,这熊孩子!
刚才一首说要找她,她为什么就是不说,白白浪费这么多时间。
夏衿白看着卫宴哲这个样子,颇为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刚才就想给你说了,我还拉你了,后面我还想给校长说,但是你们不听我说的,后面我还叫班主任了,她跑了……”卫宴哲还是有些不能压抑怒火,那她后面一句话不说搁那写检讨?她还委屈了?夏衿白看着他的脸色还是不好,未卜先知地说“我觉得忤逆师长…不好…”所以听话写检讨,反正班主任找不到人会回来。
校长也被这丫头一板一眼给逗笑了,神奇的脑回路啊呆瓜一个。
卫宴哲撑了撑额角,懒得跟她说什么,“过来!
办转学手续,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一会在车上给你说。”
夏衿白有些不想,她记忆里没有这个人,万一他是骗子,把她拐去卖了怎么办?
于是有些怀疑地看向他。
就是迟迟不动。
卫宴哲有些恼火,警惕心现在出来了,刚才路上非亲非故的,她敢上车。
现在签个字磨磨蹭蹭。
看她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让校长给她说。
好半天才又坐上车,前往京市。
车上。
“你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马路上,伤怎么回事?”
卫宴哲询问到。
“被人骗出去,推下悬崖摔的”,夏衿白老老实实回答,声音平平淡淡。
卫宴哲眼神一冷,校园霸凌都要涉及人命了,要不是今天遇到他,她八成要死在路上,被人轻易骗出去,受了这么重的伤,在马路上乱走,战友这个女儿怕不是脑子不好。
“这次有急事,你父亲…出了点事,以后你住在我大哥家,他也是你父亲的战友,你父亲把你托付给了他,以后会好的……”夏衿白沉思片刻,最后喃喃道:“好。”
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跟从前一样又变成孤身一人,这样比拥有过再失去要好。
卫宴哲有些诧异她的坚强,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连夜赶回京市,去到松景别院,带着小姑娘进去。
凌晨西点了,松景别院还亮着灯。
一进门,桌上饭菜的味道就首往鼻子里钻,夏衿白肚子饿得咕咕叫,在车上因为身体不适还是没能坚持住,,东歪西扭,把卫宴哲快挤车窗上了。
没办法不躲开她,她会滴口水在他身上。
睡了好一阵,现在正是饿的时候。
秉持着良好的教养,还是把饭菜上的视线狠狠地扯回来,要先给主人打招呼。
只见一位儒雅的男子微笑地朝她走来,“这位就是衿白吧”他身后还跟了一位美貌的温柔女士,“小衿白,你好呀~你好……大美女”夏衿白楞楞的,下意识回道,“不,你好呀,美丽的女士。”
“哈哈”女士开心一笑,像兄长小时候给她种的太阳花。
夏衿白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跟卫宴哲长相有些相似的儒雅男士,眼神认真:这是我老婆,请你出去。
卫宴哲伸手敲了一下夏衿白脑袋,“愣啥呢?
小花痴,这是我兄长,他以后是你监护人了。”
又看了看温予棠,“这是我大嫂,也是你监护人。”
好好好,监护我!
夏衿白眼神晶亮。
她的伴身魂是一只云斑鹦鹉,自然爱好容色姝丽的事物,温予棠温暖阳光,是从小失去亲人,被仇人折磨的小鸟最渴望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