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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救虫失败

发表时间: 2024-08-16
见此,藏月就将方才的对话全部告知了他,试探性问:“解当家,可以告诉我,芝怡是谁吗?”

解语臣久久不语,眼神略显犀利,而后变为闪烁:“我师娘常为外人所知的大名是丫头,但芝怡是自己人私下称呼最多的名字。”

这些话好像又为藏月的真实性增加一份重要的佐证,解语臣从沙发上离开,到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里面夹的是张黑白相片。

他师傅师娘年轻时的合照,而藏月却没在意他要去做什么,眼眸专注的盯着他后脑勺,内心不停的呼唤蝴蝶出来。

眨眼的功夫,她的催促起作用了,解语臣发丝间有亮光闪动,蝴蝶轻轻的探出一双剔透翅膀。

看,她猜的一点没错,就是在发丝里盘着。

藏月的目光很认真,解语臣五感发达,哪怕不用回头就可轻易捕捉,他沉默的抿唇:“我有师娘的照片,你要看吗?”

“要的,看一眼我或许就能想起来更多。”

藏月垂下眼,羽睫似扇形展开压下眼底的异常。

解语臣将照片拿到沙发旁递给她,藏月拿着照片,小小的一张,上面眉眼清秀的女子笑的温婉。

这抹笑像是什么开关一样,顷刻间一幕幕画面像雪花般,铺天盖地的朝她飞扑而来。

藏月努力的看,努力的去听,想拦下所有的画面,可那些片段就像真的雪花一样,飘忽不定的落在任何一处。

就算有幸她接到手上,也很快化去,消失的干干净净。

“阿月,这个字怎么念?”

“阿月,可以为我取个名字吗?”

“阿月,解家新开了一间百货商场,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阿月,这件旗袍你穿着真好看…阿月…阿月…”无数道声音在藏月耳畔回念,冲的她控制不住的红了眼眶,原来芝怡这个名字是她取的。

藏月将照片小心翼翼的交还给解语臣,虽还红着眼,但眼底神色缓和一片释然。

“托照片的存在,我又想起来一些事,不过这些事是女孩子间的私密话,就不告诉解当家了。”

“……”解语臣心底呵呵两声,骨节分明的食指在腿上轻叩,节奏随意,意在印证他的无语。

看照片前也没说防着他,现在要用这样说法来搪塞人。

“既然是长辈的私事,我作为晚辈怎么好过问,藏月小姐自己记着就行。”

解语臣心中如何,面上还真不能强求,云淡风轻的把照片重新夹回书中,预备放回书架。

藏月看准时机,在他转身的一秒,在心里催着蝴蝶飞出来,正好是背面看不清,到时候她伸出手一接,神不知鬼不觉。

蝴蝶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冒头,随着解语臣走动的弧度,透明的翅膀展开飞出。

藏月赶忙将手伸过去靠近接头,不过最先到的不是蝴蝶,而是解语臣的手。

他速度很快,刹那间忽然回头,弹指间,一只修长漂亮的手就擒在她腕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制着她的所有退路。

“藏月小姐,这是想偷袭?”

解语臣挑了挑眉,就那么饶有兴致的望着藏月。

应当是觉得有意思,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敢当面背着他做小动作。

冰凉的触感自手腕传到藏月心头,那只坑人的蝴蝶,早看情况的不对就又飞回解语臣发丝上盘好。

独留她为它引去所有视线打掩护。

“解当家,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我对你可没有恶意。”

解语臣不信,唇角上扬勾出一分意有所指,微微晃了晃藏月被擒住的手腕:“那这又是要做什么,别告诉我,藏月小姐是不舍得我拿走照片想阻止?”

呵,还真会堵人。

藏月默默把这个选项憋回去,沉思了半晌后,似是想到什么,浅浅一笑,狡黠明媚:“当然不是这样了,我只是看到解当家发丝乱了,有点强迫症,想提醒你一下,可惜,我都还没来的及开口,解当家就大惊小怪起来,你也不想想,在解家的地盘,谁那么不长眼会对家主出手。”

这个理由很离谱,但耐不住藏月神情够坦荡,另一面她手上没有任何攻击性武器,自身也不会武功,就算是最好的说服力。

解语臣再多疑也要讲证据,心中不信这个解释,可也无法对她再做什么。

藏月动了动手腕,力度还没有减轻半分,开始首言不讳的催着松手:“解当家,我也是好心,虽然冒昧,但不算什么大错吧?”

“换句话说,难道芝怡就从来没有为你整理过仪容吗?”

现在她是身份不明,可倘若当初没有陷入沉睡,依照记忆里和芝怡的交情,和解语臣算下来关系也能称得上一句长辈。

作为长辈她这种行为虽过分但应该没错吧。

拿敬爱的师娘堵他,解语臣果然不再那么坚定,手上力度开始减轻,藏月才能收回胳膊。

从她被擒到松开手的这短短几分钟,腕上己经深深留下几道不浅的红痕,在雪白细腻的肤色下极为显眼。

不知为何,解语臣在看到的一息,莫名觉得碍眼,侧头躲避,语气冷淡:“真相还没大白,别随意提及我师娘,至于长辈不长辈的,也要看看自己行为合不合适。”

没有谁家长辈头一次见面就调戏人的。

藏月老脸一红,她听出来解语臣指的不是现在的行为,毕竟这只算冒失。

而在初次见面时,她就是个纯纯变态,当面闻人家体香…“咳咳,那个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新闻联播好像要开始了,得快点回去。”

藏月尴尬之余,随口扯了个谎话,半点没注意旁边墙上挂着钟表才走到西点半。

她落荒而逃,顾不上离家出走的蝴蝶。

解语臣静静的矗立了会儿,忽的眉头紧蹙,眼前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交替出现今天的道道红痕和那天的耳后红晕。

被遗忘掉多时的那点子涟漪也开始又慢慢的爬上他心间。

不应该是这样的…解语臣想,他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被割裂成两个面,一面不停的在想一些不该有的思绪。

一面却不停的提醒他,这是师兄等了一辈子的人,你怎么可以这样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