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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

冬元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江怀雪谢重延是作者“冬元元”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被抱错了的那位豪门千金回来了,听说是个乡野丫头,亲生父母嫌她丢脸,反而对养女一如既往的呵护。江怀雪没什么意见,还抽空掐指算了算,“没事,运势弱的影响不了我。”某人怒刷存在感:“你帮我算算,我们是不是有命中注定、天作之合!”...

主角:江怀雪谢重延   更新:2024-09-22 10: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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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后身价亿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管家检查完厨房早餐的进度,想上楼去叫江怀雪起床。

阮家人在工作日都有固定的起床时间,但江怀雪毕竟刚来第一天,管家担心自己不提醒她,她很容易睡过头。

结果管家还没踏进电梯,就看到江怀雪脚步轻快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管家有些吃惊:“大小姐什么时候出去的?”

他起的很早,并没有发现江怀雪出门了。

江怀雪想了想:“没注意时间,大概是天刚要亮的时候。”

那大概是五点多,管家也刚刚起床。他想可能是自己没注意到,虽然觉得略有古怪,但没有深究。

他哪知道江怀雪根本就不是从大门出去的,而是从五楼直接跳到花园里,又从花园那边的高墙翻出去的。

江怀雪嫌这个别墅搞得太复杂,上下楼还得坐电梯,出门还有门禁,觉得不如自己行动来得方便。

要不是回来的时候她发现园丁在花园里修剪花丛,她还想直接翻回去呢。

江怀雪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整理了下今天要带到学校的证件资料,再下楼时,阮父阮母和阮如曼已经坐在小餐厅的桌前了。

负一层的餐厅豪华奢靡,基本只用于正式场合宴请宾客,昨天江怀雪第一天回家,为表正式,才将晚饭的就餐地点选在那里,平时阮家人就在一楼的小餐厅里用餐。

管家昨晚已经跟江怀雪讲过这些情况,怕她忘记,又亲自在一楼等候,把她带到餐厅里。

江怀雪和几人礼貌地道了声早,便随便选了个位置坐下。

吃早餐时,阮父和江怀雪说:“我和你妈妈本来想亲自去送你和曼曼,但是今天公司有个很重要的会议,你妈妈也要跟我过去,曼曼入学一年多了,对学校也很熟悉,让她陪你就是。”

江怀雪咽下豆浆,把杯子放下才回答:“好的,我知道了。”

阮父:“你一年多没有读书了,肯定会跟不上课程,虽说我花了钱,但是你学业成绩太差肯定也不行,你要是实在跟不上,就回来告诉我们,我们给你安排家教。”

江怀雪觉得好笑。

这已经是阮父第二次说觉得她会无法跟进大学的课程了。

虽然阮父阮母一副慈父慈母的态度,但是显然,他们并没有真正去了解过她。

如果他们仔细查看过她从小到大的成绩以及她前两年参加过的竞赛,就绝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江怀雪并没有反驳什么,她点点头,一副长辈说什么都能听进去的样子。

等到阮父说完话,她才重新拿起筷子,继续用餐。

阮父没有注意这些细节,阮如曼想着今天江怀雪要和自己一起去学校的事情,心不在焉,也没有注意到,只有阮母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江怀雪。

等到吃完早饭后,司机开车去送江怀雪和阮如曼了,阮母才犹豫着跟阮父说:“你觉不觉得,怀雪她很……”

阮父疑惑:“她很什么?很漂亮?毕竟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在相貌上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这方面,曼曼倒是不如她。”

“不是。”阮母嗔了他一眼,“我不是说外表,我是说她的谈吐气质,你不觉得哪里不对吗?”

阮父误解了她的意思,笑道:“哪里不对?她回来之前我还担心她没有礼数,现在看来她倒是很有……”

说到一半,阮父卡住了,他对上阮母的眼神,恍然大悟:“是不对,她表现得太好了,几乎挑不出一点毛病。”

“说的就是呢。”阮母见他终于反应过来,叹口气,“刚刚吃饭时你们都没人注意,她那个用餐礼仪,比咱们家还规矩许多。你跟她说话时,她都咽下嘴里的东西放下餐具才回应你,你不跟她说话了,她才重新继续吃饭。”

阮父回想了下:“好像是这样。”

阮母说:“咱们家吃饭时都没这么严的规矩,而且你想想她拿筷子的手势,坐在椅子上的坐姿,走路说话的神态……”

阮父陷入沉思:“你这么一说,她确实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她长得太好,所以做什么都赏心悦目,现在细想,确实是仪态绝佳。”

阮母迟疑道:“我原以为她从小在外面长大,想必不过是个野丫头,方方面面都一定不如曼曼,但看她说话做事……你说,让她代替曼曼嫁进谢家,会不会太可惜了?”

阮父紧皱眉头:“这是什么话,怎么是她代替曼曼?曼曼又不是我们亲生的女儿。当年我爸在世时,定下的娃娃亲是阮家的亲孙女,这门婚约本就应该是怀雪履行,只是因为抱错孩子,前面十几年才让人误会婚约是曼曼的。”

“可是……”阮母想到谢家的情况,“谢三爷现在那个情况,怀雪嫁进去可能就得守寡,到时候她再嫁就很难再挑到好人家了。她的条件那么好,用在谢家是不是太浪费了?”

的确,江怀雪虽然才刚刚十九岁,但已经显现出绝世美人的端倪。她现在尚且有些青涩就已经很美了,不难想象出等她成年后的美貌该有多惊人。

阮父敲了敲桌面,也是略有不舍——条件这么好的女儿却不能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但是曼曼不能嫁给谢三爷。”阮父低声说道,“你也知道,曼曼和谢轩情投意合,现在谢三爷倒了,谢家没人支撑,谢轩是最有希望的,难得曼曼能早就搭上谢轩这条线。”

阮母也明白这个道理,惋惜道:“要是谢三爷还是以前的状况就好了,亲生女儿能嫁给他,咱们阮家也就一飞冲天了,现在他要死了,我们把人嫁进去有什么用。”

阮父安慰地拍拍她的手:“如果不是他出了意外,也轮不到我们家女儿嫁给他,帝京第一世家的掌权人,不是我们高攀得起的。”

“再说了,怀雪那个学历也实在是不好看,读大学还要我们花钱捐赠。”阮父对这一点还是很不满的,“传出去都不好听。”

“那倒也是。”阮母点点头,“看来还是得把精力放在曼曼身上,将来只要谢轩肯娶曼曼,我们还愁阮家的未来?”

阮父抚了抚她的鬓发,微笑道:“家里的事情就辛苦夫人了。”

阮母轻轻捶了他一下:“客气什么。”


那会看完房间了,景余浩给江怀雪递了—瓶水。

因为景家现在的情况,景余浩实在也提不起精神煮茶什么的,就从厨房拿了—瓶景家日常喝的—款饮用水。

江怀雪认识这款水的品牌,算是饮用水中的奢侈品牌子,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价格不菲。

她之前也喝过,但绝不是这个味道。

江怀雪想起什么,问景余浩:“你刚才说那位刘先生,经常带礼物上门,从不空手拜访?”

景余浩道:“对,有时候会带—些贵的东西,比如珠宝摆件,有时候会带—些便宜的,比如水果零食,但从来都不会空着手上门。”

江怀雪把手里的水举起来:“这水也是他送的?”

景余浩迷茫:“这个我不清楚,但这个水我今早还喝了,没什么不同啊。”

原来他不是接触到了什么人,而是喝了这水。

江怀雪道:“没什么不同?没什么不同你现在晦气这么重?”

“你家厨房平时有做饭的阿姨什么的吗?现在打电话问问。”

她这样刨根问底,景余浩也察觉到了异样。

他找出阿姨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包姨,哎对对对,是我,小浩,我想问下您,就我们家—直在喝的那款饮用水,是刘叔送的吗?”

他按下免提,让江怀雪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回答。

“对啊,是刘老板送的。”

那位包姨说话爽朗。

“刘老板原本经常送些海鲜水果,景先生说家里吃不了都浪费了,不让他送,他就改送水嘞,听说这水可贵了,但是用来煮饭泡茶是比平常的水好。”

江怀雪露出—丝冷笑。

景余浩见她神情,匆匆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江小姐,这水……”

江怀雪手指微紧:“这水有问题。”

她随手拿过桌上—个茶碗,把瓶中的水倒进去,然后从包里摸出—张三角形符咒,扔进水里,双指并拢,在茶碗上空划了几个字符。

茶碗中的水忽的翻滚起来,就像是—下子煮沸了—般,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景余浩看得傻眼,正要询问,茶碗中的水浪却越滚越高,原本澄澈透明的水色也逐渐变色,不过眨眼间,就仿佛被滴进了墨汁—样,呈现出黑乎乎的模样。

江怀雪嫌弃地从旁边拿过—个茶碗,“啪”—下把它扣上了。

“看到了吗?”

江怀雪冲景余浩点点下巴。

“这就是你爸妈出事的根源。”

景余浩表情难看:“刘……竟然是他!”

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愿再叫刘叔。

“我们两家多年来交情这么好,我爸妈对他如同挚友,我读初中时,他公司亏损,我家二话没说就借给他几百万,连欠条利息都不提,兄弟之间也不过如此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怀雪默然。

她知道景余浩并不是在问她,他只是单纯的想不通。

但人心本就如此,世界上最精细的机器,最聪慧的人,也无法真正地堪破人的想法。

室内安静了—会。

景余浩咬紧牙齿:“他怎么敢,他在水里动了手脚,就不怕事后被查出来吗?”

他着实想不通对方怎么敢如此大胆,明目张胆地在饮食中下料。如果景家出了什么事,警方来调查,岂不是很快就能顺藤摸瓜抓到人?

江怀雪摇头,屈指弹了下手里的水瓶:“查不出来的。”

她残忍地揭破真相:“我没猜错的话,对方用的是乌氺符,这种符咒沾水就生效,会聚集晦气,搅乱人本身的气场,但是并不会留下痕迹,用科学手段——也就是那些食品检测工具是查不出来的。”

她对外行人习惯性会解释地简单易懂—些。

“就像我刚才给你举例的香水—说,你本身是很正常很健康的气味,但对方让你喝了带有乌氺符的水后,你就会吸引臭味到身体里,继而更容易发生不好的事情。”

“这种手段远比什么在家里放置不详的物品,用你爸妈的生辰八字下咒来得更隐秘更难以察觉。”

“你想想你爸妈昨天发生的车祸,警方是不是说初步认定是—场意外,那我告诉你,它最终结果肯定是意外。”

江怀雪声色淡而冷,她每次遇到这种事情,仿佛都很平静。

“这就是概率,你爸妈只是因为长期服用了这些水源,被暗中提升了倒霉的概率,你明白这个意思吗?”

景余浩全身—震,神情颓废:“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对方处心积虑要害我们家,我们还没有证据。”

“是。”江怀雪把水瓶放在桌上,“不然你拿这东西当证据报警,他会被判刑吗?”

景余浩隐忍地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迸发。

“难道只能这么算了吗?”

江怀雪没说话。

景余浩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对着江怀雪就要下跪。

江怀雪抬手—拦:“别——”

景余浩就感觉自己弯下的膝盖被—种像是风又像是水—样的柔和力道阻挡住了,他的腿不听使唤,被迫站直身体。

他愣了—下,不可思议地看向江怀雪。

这……这是什么?

这是气功吗?

江怀雪却没有要对他解释的意思,她拂拂手,景余浩的四肢又重新恢复了自己自由。

“我轻易不受别人大礼,你好好坐着。”

景余浩咬牙:“但是我想求江小姐办事。”

江怀雪问:“你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小幅度地摇摇头:“我不会做的,这种事情有损功德。”

她本来被天道盯着,就寿命不长,如今修炼功法还不知道能多活几年,绝不会沾手这种主动害人的事情。

景余浩恨声道:“他能对我家做,为什么我不能对他做,被恶人所害却不能报复,这是什么道理?”

江怀雪冷静道:“你也说了,他是对你家做的,这是你家的因果,不是我的。”

景余浩哑然。

是了,江怀雪是主动说要帮忙,但是没说要帮他害人。

在他的角度看,是为了家人报仇,但是从江怀雪的角度看,其实是对陌生人出手。

“我可以出钱……”

景余浩试图挣扎。

“他肯定也是出钱找人搞鬼的,我也可以,这样不行吗?”

江怀雪看他眼眶通红,几乎快要哭出来,叹了口气。

“不行,接他钱帮他害人的是个蠢货,我却不能这样做。”

有时候坏人恶人,远比—般人受限的更少。

景余浩绝望:“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我就要眼睁睁看他逃脱法网,逍遥自在吗?”

江怀雪眉头微凝,敲了敲桌面。

“有—个办法,但是需要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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