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捡到他的那一刻开始,我就盘算着要嫁给他。
五年前,我的姐姐捡了个男子回家。
后来,她羞涩的和那个男子去了京城,只每年寄几封信给我。
直到一年前,我收到了姐姐的最后一封信,她说:“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舒娘,你要好好活着。”
我拿着信从满心欢喜变得不安极了,着急的托人上京打听。
那人却说,京中都传我姐姐她发了急病,暴病而亡。
我不敢相信,可我没有办法。
我无权无势,哪里能讨得到公道呢?
我只能从长计议,慢慢筹谋。
所以,当见到路边那人与当年那人极为相似的脸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见过府中众人后,看到了当初那个带我姐姐走的男子,沈家大哥沈修墨。
当时我年岁尚小,那时的事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却仍记得那沈修墨握着姐姐的手说:“定不负,相思意。”
而我姐姐故去尚不到一年,他却早已另有娇妻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