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知道许娇娇的事。”
霎时,言祁愣在原地,他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看到了几乎被饭菜和蛋糕淹没的孕检报告。
眼里没有惊喜。
只有慌乱、错愕和茫然。
我的心,也跟着沉了两分。
“抱歉央央,我、”言祁愧疚道:“娇娇生了重病,你一向不喜欢她,我以为你在庆祝她快要……” 我垂眼笑了笑。
他原来是知道我不喜欢她的。
许娇娇和她家人这么多年加注在我身上的委屈,我该怎么喜欢她?
可言祁,他明知道我的不喜,却仍然把许娇娇放在心上,甚至因为她而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我。
难过的同时,我不免有些心寒。
“对不起。”
言祁突然抱住我,向我道歉,“我太着急,说错了话,央央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想说好,可话到嘴边,却是吐不出来。
于是转移话题道:“她很严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