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
一组14个人参赛,十二生肖上猪和虎,猪二。
李隶自然不管他们的事,只不过在选好之后就要正式开始了,得做好心理准备。
“选好之后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很期待。”
,李隶嗤笑着。
又过了许久,终于其中一组报上前来,“陛下,开始了。”
,莲九也在李隶的身后积极的配合着,只不过更多的是复杂和怀疑。
朝堂之上,所有人都兴奋滚开,有的为了皇位可以替代,可以抢夺,甚至可以厮杀,有些人确实为了其他利益,在不断争斗着,在世人面前,任何人所做的行为都没有任何的对与错。
昏君,明君,区别在于哪里,一个心系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一个助纣为虐,随意杀戮,人命如草芥。
游戏开始,你们永远不知道你们手中哪个是什么位,或者说是哪个动物生肖,别人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手中拿的是什么,而它的背面写的字是一个人代表的一个生肖符号,有些人的生肖符号代表的是死亡,有些人的生肖符号代表的是新生。
此前,人命自然可以替换,这是一个很好又公平的比赛。
而我则需要的是,一个胜者,无论他是好是坏,只要给了他足够的权利和利益,就没有不让他利用的底。
皇室的人,一或臣,自然分得清高低贵贱,而此时,却没有职位和高低贵贱之分。
人人都想活下去,可最想活下去的人却没有几个。
这一次,该开始了。
我知道,在古代,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有,杀人放火人之常情,复仇报仇也不在少数,那我,就来造一个新的规则,不用在暗处处理,而是发出每一个人的欲望,在上面对着天下苍生处理。
“十二生肖十二点,一点一人,各自选择位置,生门死,死门生,生门生,死门死。”
朕会好好看着的。
局中局,局中为何?
局中局中又为何?
“莲九。”
“陛下,我在。”
“现如今,帮朕执掌朝廷的人是谁?”
,李肃意味深长的眯了眯眼。
莲九沉默片刻,“陛下,您问这干什么?”
“我只是想问一问,犒劳犒劳他。”
李隶转头看向莲九,温柔的笑着,“毕竟帮我干了这么多的事,不犒劳犒劳怎么行呢?”
“御使大臣,于记德,摄政王,慕青尚。
现如今,这两位主要帮你处理政务之事和朝堂之事。”
,莲九认真道。
“陛下!
陛下!”
,一个小臣突的冲了进来,跪倒在地,“陛下!”
“何事?”
,李隶只是瞄了一眼,又玩起了面前的桌上的毛笔。
“陛下,使者求见!”
“使者?”
,李隶不知,莲九低身弯腰,在李隶耳前说道,“陛下,是西域使者,上次来谈合约之事,被您拒绝,不知此番再来,又有何事。”
李隶勾唇,“使者现在何处?”
“就,就在殿外。”
,那小臣抖着身子道。
“快迎快迎,可不能怠慢。”
“是,陛下。”
随即没过一会,西域的人便大摇大摆的来到殿前,看向了,坐在高位上的李隶,随即弯腰,“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
随即,李隶便站了起来,双手撑开,“使者既然远道而来,那我可不能怠慢。”
“来人,设宴!”
,李隶大笑,这样一看,好像更像一个暴君了。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宴便设好了,左右两旁坐的皆是一些大臣,而小臣则坐在后面,离李隶最近的一个位置,便是西域的使者。
“陛下,近来可好?”
“自然是好!”
“有美人嘉酒作乐,自然是好,不过陛下,可不能只贪图享乐。”
,西域使者提醒道。
“若不贪图享乐,皇位有何意义,人人皆想做皇位,可是坐上之后说好的为民请命,保护天下苍生。
最后只得弄成昏君欺民。”
,李隶一边倒酒一边说着,双手端起一杯,递给西域使者,西域使者笑着接过,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相继一碰,眼神一对视,便饮了下去。
“陛下说的甚好,此前,没有一位君王,为了天下苍生皆太平,折了身。”
“我们上次见面的时候,你就像是一个没有精神体的傀儡,感觉你这次好像变了许多。”
,西域使者为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喝着喝着便笑了起来。
“是吗?
那不是更好吗?”
,李隶也为自己倒一杯酒,“是啊,这不是己经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了吗?”
“西域使者,你这次来有何事?”
“不用叫的如此陌生,叫我离也便好。”
,离也笑着。
……“宴会既己结束,我们私下商议,如何?”
“好。”
“先护送离也去御书房候着,我稍后便来,先处理些事。”
,他侧身转头对着下人说道。
“是。”
“是。”
“稍等片刻。”
“稍后再见。”
“莲九。”
“属下在。”
莲九眼神通黑,没有神彩“莲九,多少岁了?”
“十五。”
“是男是女?”
可能是个智障才问他这么些问题,可我本身好像就是智障,只不过,“男。”
,莲九没有犹豫,李隶也惊了一下。
那这他没来这个世界之前,原来的李隶是否也知道他是个男看来更有意思的事要出现了。
“随我去看看戏吧。”
“是。”
“朕,好像记得,你之前问过朕一个问题。”
“……他们可都是您的忠臣!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们!”
“忠诚的人可以再换。”
“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掌控的朝廷,而不是一个不归我掌控的失控的朝廷。”
“……”上朝之地,己经乱作一团,是生是死,全由自己选择的决定,有些己经痴傻之人,见陛下来了,连忙冲了过去,求起情来,不过不是李隶,而是莲九,“你答应过我们的!
你让我们须要做的做到了!
你不能…呃!”
“你!
答应的…”一针入脖,倒在地上,却瞪大着眼睛,愤怒,不甘,痛苦,绝望…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况后,纷纷逃窜。
不到一会,便剩最后一个人了,却是个幼童,“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小孩?”
“回陛下,他是摄政王的孩子。”
“摄政王啊?
他现在在哪?”
,李隶抚摸着他的脸颊,只是,没有恐惧,他贴着李隶的手,李隶一愣,厌恶起来。
“回陛下,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你叫什么名字?”
,李隶问。
“回陛下,……没问你。”
“我叫慕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