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八岁时便被母亲教着学管账,算盘于我而言十分亲切。
笑意吟吟地看向赵妈妈,我拨动算珠。
“赵妈妈,你让我去接客,三千两银子的确是笔惊人的数目,可是往后呢?
第二夜,第三夜,会比初夜更贵吗?
不会,物以稀为贵,后面只会越来越叫不上价。”
赵妈妈无动于衷。
我说的这些她当然都知道。
她不屑道:“三千两或许只能赚一次,但两千两、一千两甚至是几百两,总归是有的。”
我打断了她:“不错,可是这种钱又能赚多久?
你做这行这么久,比我更清楚一个花魁的生涯有多短,一两年后我会容貌衰减,三四年后我会染病卧榻,到时候的我恐怕无法再为红袖楼带来任何收益。”
赵妈妈道:“历代花魁都是如此......”“但这个局分明是可以破的!”
我大声道,“赵妈妈,你想过吗,现在没有人知道谁是如意,所以恰恰谁都可以是如意!”
赵妈妈愣住了。
“你让我接客,我会越来越便宜;但您不让我露脸,如意只会越来越神秘,价越来越高。
我可以把诗书和琴技教给小蕊这样的姑娘,她们会成为新的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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