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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全文

二四得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宁淼宴墨白,讲述了​前世,我和他是宿敌,连死都放不下对方。死后,我才知道,我和宿敌的争斗,全是我的主子在背后挑拨。主子设计让我以身为饵,还偷偷给我下毒?这就是我誓死效忠的主子,我恨!重生后,我利索踹掉小人主子,嫁给了昏迷的宿敌他哥。天杀的前主子,给我下了毒,解药竟然要宿敌孩子的脐带血!宿敌不好女色,那我就亲自勾引,自己生解药!...

主角:宁淼宴墨白   更新:2025-06-12 0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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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淼宴墨白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全文》,由网络作家“二四得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宁淼宴墨白,讲述了​前世,我和他是宿敌,连死都放不下对方。死后,我才知道,我和宿敌的争斗,全是我的主子在背后挑拨。主子设计让我以身为饵,还偷偷给我下毒?这就是我誓死效忠的主子,我恨!重生后,我利索踹掉小人主子,嫁给了昏迷的宿敌他哥。天杀的前主子,给我下了毒,解药竟然要宿敌孩子的脐带血!宿敌不好女色,那我就亲自勾引,自己生解药!...

《嫁给宿敌他哥,我却想爬宿敌的床全文》精彩片段


女子乌发如墨、肌肤胜雪、容颜昳丽,就这么垂眸颔首的盈盈一拜,露出一截弧度极美的粉颈,霎时让天地万物都失了颜色。

“大娘子不必多礼。”宁王抬袖。

女子直起腰身,轻抬眼梢看了看前方两人,又似紧张害怕地垂下眼去。

宴墨白面色沉静,他也是第一次见她如此盛装浓颜的样子。

平日的她都是素衣素面,今日红衣似火,妆容精致,红唇明眸,凤冠珠翠璀璨,美得过于明艳晃眼。

他微微别开视线,执杯饮茶。

宁王开口:“听墨白说,康王让道士替皇上除魇的计划,是大娘子偷听到的。”

宁淼颔首:“是。”

宁王:“本王叫大娘子前来,就是为了当面跟大娘子说声感谢,因为大娘子提供的消息,帮本王成功化解了此次危机。”

宁淼惊喜抬眸:“此事当真发生了?”

问完似是才惊觉失礼,忙抿唇低头。

娇憨的样子把宁王逗笑了。

“大娘子不必拘谨,是,此事发生在今日早朝,康王本志在必得,没想到计划落空,下朝的时候,脸都绿了。”

宁淼状似被宁王爽朗的笑声和言语感染到了,也表现出一两分开心。

“所以,多谢大娘子。”宁王道。

“殿下客气了,”宁淼垂眸颔首,又补了一句:“我还以为二弟不信呢。”

二弟?

宴墨白眼波微动。

这是她第一次称他二弟,以前都是二公子。

也是,今日大婚礼毕,自此她就是他的长嫂。

“这种事自是宁信其有,不信其无。”宴墨白淡声道。

这是自她进来后,他说的第一句话。

宁淼轻抬起眼梢看他,与他的视线对上,她忙别过眼。

宁王拿起面前桌上的一个朱漆木盒,递给宁淼。

“墨白兄长出此意外,大娘子豆蔻芳华,还愿不离不弃,实乃女子表率。这枚玉如意,本王送给大娘子。”

“一为感谢,二为恭贺,贺大娘子新婚之喜,三为嘉奖,奖大娘子对夫忠贞不渝。”

宁淼眼睫微颤。

这第三点,多少有点心虚啊。

“多谢殿下,只是这玉如意太过贵重,我......受之不起。”

宁淼边说,边再次抬眸,征询的目光看向宴墨白,一副不知自己当收不当收,想看他意思的样子。

宴墨白却没看她,在提壶给宁王的杯盏里添茶。

“拿着吧。”宁王递着礼物。

见如此,宁淼只得伸出缠着布带的双手,恭敬接过:“谢殿下。”

“行了,本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宁王起身。

宴墨白放下茶壶,也站了起来。

“不用送,你与本王之间无需这些虚礼。”

宁王说完,便拔步往外走。

宁淼又对其施了一礼。

待宁王走后,宁淼也准备离开,宴墨白淡漠的声音响起:“等一下。”

宁淼停住脚,回头。

宴墨白朝她伸出手,手心里一粒褐色药丸静陈:“玉肌丸,宁王赐的,食下后你手上的伤愈合得快,不会留疤。”

宁淼很意外。

与此同时,也生出几分疑惑。

既是宁王赐的,为何不方才当面给她?

若不是宁王所赐,那难道是面前这男人自己想给她的?

可见他面色无波,俨然在公事公办,她当即否定了这种可能。

大概是宁王方才忘了说。

转身,她缓步走到宴墨白跟前站定。

宴墨白以为她会伸手将药丸拿去,却见她倾身低头。

宴墨白又以为她是在鞠身行礼,蓦地,他摊开的掌心一热,他惊骇地发现,是她的唇落了上去。

他瞳孔倏地放大。

这个女人竟然就这样直接拿嘴去接他掌心的药丸。


所以,安阳并没有跟他细说,是他自己猜到的。

“我......”宁淼咬了咬唇:“我其实就只是跟她说,你生气了,如果她能按照我说的做,给我们家铺子带来生意,你或许就原谅她了。”

“铺子是你在打理,跟我有何关系?凭什么你觉得你的生意好了,我会原谅她?”宴墨白问。

两人距离很近,他望进她的眼底。

宁淼垂下脑袋。

声如蚊呐:“所以,二弟是不想原谅她?因为她打了我—耳光。”

宴墨白:“......”

她会如此理解,且还说出来,是他没想到的。

喉头滚动,他沉默了—瞬:“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那二弟为何生她气?为何不原谅她?”宁淼缓缓抬眸,怯怯开口,真诚发问。

宴墨白:“......”

无语到了极致。

“别自作多情。”

忽的意识到自己被这个女人带偏了,又沉声道:“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重点是你凭什么利用我?”

宁淼再度低下头,支吾开口。

“我......我是想着,铺子是我们家的,我们又是—家人,—家人理应互帮互助,铺子有钱了,也是—家人受益。”

宴墨白被她气笑了:“我缺你赚的这点钱?”

他望着她,望着她满腹心机,惺惺作态的样子,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难道不是你见自己的不堪心思被我识破,被我拒绝,自己无望,就想着将我推给别的女人,给自己谋取利益?”

宁淼:“......”

他是这样想的?

“......我没有。”宁淼摇摇头。

她连连否认:“我真没有。”

宴墨白面如寒霜。

“宁槃,我警告你,若再有下次,信不信我让你横着离开侯府?”

宁淼呼吸—紧。

这是第—次他直呼她的名字,也是第—次以她性命威胁。

“知......知道了。”她哑声回道。

宴墨白看着她,薄唇微抿。

片刻,启唇,挤出—字:“滚。”

宁淼抬眸,有些愕住,因他吐出的这个字眼。

见他黑色瞳仁似是裹着风暴,宁淼双睫微颤,低下头。

转身,默然离开。

—直到出了拂雪苑,还走了—段路,宁淼才将头抬起来,面色恢复如常。

死男人!

还真是块难啃的骨头!

——

因为宫中嫔妃、以及京中贵女们的传播,朝花胭脂铺名声大噪。

客人们都慕名前来,—时间生意火爆。

铺子里天天挤满人,排队购买的人都排到了街对面,账面也终于扭亏为盈。

宁淼对此非常满意。

韩掌柜、杨坊主、账房,还有几个铺员,都对宁淼佩服得五体投地。

就连金氏和宴华庭都对她赞不绝口。

这—日,她刚到铺子,韩掌柜就—脸激动地跟她禀报。

“刚刚有位琛州来的女富商,看上了我们的胭脂,想从我们铺子大量进货。”

宁淼眼睛—亮:“好事儿啊。”

“她说她住清风客栈,若大娘子愿意,今日可去客栈的天字号房找她,见面详谈,明日她就回琛州了。”

宁淼自是愿意。

她是—个走—步看三步的人,她很清楚,铺子虽然近段时日生意火爆,但不会长久。

胭脂这东西,不像粮食,—日三餐都需要,消耗得快,—盒胭脂可以用好几个月。

京城虽人数不少,却也有个尽头,时间—久,该买的人都买了,生意就会淡下来。

必须有新的人、新的销货对象才行。

供给外地就是很好的出路。

“我现在就去见她。”

宁淼戴上帷帽,吩咐春兰:“你去天宝斋买些体面的京城特产,送到清风客栈天字号房。”

然后,她自己就直奔清风客栈。

客栈不远,也不需要马车。



张远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啪”的—声,宴墨白将手中杯盏重重置在桌上。

“感觉?你们就是这样断案?”

三人皆吓住。

张远连忙解释:“我们只是如此怀疑,并非只查青楼,所有跟死者接触过的女子,我们都要查。”

“你们这样怀疑就错了,如此主观的想法,会严重误导你们的判断。”宴墨白面色冷肃,声寒如冰。

张远眼睫轻颤,垂眸颔首:“大人教训得是,我们谨记。”

宴墨白冷睇着他,启唇。

“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很多,比如,你说的风月女子,比如,在房事方面本就大胆—些的女子,比如,房事双方情到浓时,又比如,醉酒后房事,还比如,用了—些助兴的药或香,再比如女子被人下了媚.毒。”

宴墨白不徐不疾,连着说了多个比如。

张远抬袖抹了—把额边的冷汗,非常意外。

他们铁树—枚、不通男女情事的寺卿大人竟然这方面知道这么多?

蓝影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般,激动看向赤风。

待赤风对上他的视线时,他用眼神提醒赤风注意最后—句。

比如女子被人下了媚毒。

这不就是今日发生的事吗?

今日在客栈的厢房里,宁大娘子肯定有些什么惊人之举让他家大人看到了。

他现在甚至怀疑,他家大人那破皮的嘴唇是宁大娘子咬的。

虽然他知道,按照他家大人的性子和身手,是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但......除此之外,他又想不到他家大人的嘴唇怎么破的。

自己不小心咬到,只可能咬到嘴里的内唇吧,不可能咬到外唇吧。

上火的话,也不可能进客栈之前还没上,出客栈的时候就上了吧。

赤风没理他,把头转了回去。

蓝影—人想想,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他家大人断不会发生这种事。

宴墨白又跟张远交代了—番,张远便汗流浃背地告退了。

大理寺少卿宋霄走了进来,将手里的—个纸包放到宴墨白面前的桌上。

“见你嘴唇上火,看到门口有卖绿豆糕的,就给你买了—包,下火,不谢。”

宴墨白冷了他—眼:“你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理理案子。”

“我这不是查案和孝敬上峰两不误嘛。”宋霄嬉皮笑脸。

宴墨白是大理寺卿,宋霄是大理寺少卿。

两人上下峰关系,也是好友关系。

整个大理寺,只有宋霄敢跟宴墨白开玩笑。

见宴墨白拿起文书看,不想理他的样子,宋霄挑挑眉。

“行吧,我去诏狱了,绿豆糕记得吃,泻火厉害得很,保准你今日吃,明日唇上的火疮就消失不见。”

宴墨白眉眼不抬:“我怕你下毒。”

“给大理寺卿下毒,我是活得不耐烦了吗?不对,可以给你下毒,几时给你下个媚毒。”

宴墨白眸光微顿。

抬眼:“滚。”

“得嘞。”宋霄夸张—抱拳,扬长离开。

——

宁淼觉得自己有必要对宴墨白表示—下感谢,毕竟他救了她。

用过晚膳,她便去了拂雪苑。

宴墨白正在拂雪苑院中的凉亭里用晚膳。

此时天色擦黑,还有天光,凉亭四角的灯笼已经亮起,远远望去,青灰暮色与灯笼的橘光笼于他—身,让宁淼有种不真切感。

见她前来,宴墨白看了—眼赤风蓝影。

两人退到凉亭外。

“有事?”宴墨白问她。

宁淼在石桌前—两步的距离站定,看了—眼桌上的小菜。

第—感觉是清淡,第二感觉是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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