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府这么好,我这么好,她怎么就,不喜欢呢?”
我实在忍无可忍,抄起手边的白瓷花瓶砸向宋萧卓身后,崩起的碎瓷片划伤了左宁悦地额角,她惊叫一声跳起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红着眼眶瞪我。
“来人,快去请御医。”
宋萧卓愤怒的看着我吼道:“连翘,你是不是疯了?”
说完他扭过头轻声哄着左宁悦,小心翼翼地擦去她脸颊的泪水,像是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宋萧卓从不让人进他的书房,更没有如此耐心地哄过其他女人,前面的十七位妾室不管怎样争宠,始终没闹到我面前来。
虽然我从不理事,但王府里也未有人敢其辱我,他对左宁悦,真的动心了吧?
针刺般的头疼让我的身子微微颤抖,我靠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我病了,我要出府去寻一位姓路的郎中,只有他能医治我的病。”
他看着我嗤笑一声,声音冷的如同冬日的冰棱:“怎么,难道你得了什么疑难杂症,连御医都治不得?”
“连翘,你这么会演,怎么不去唱戏呢?”
是啊,每月一次的平安脉,御医却诊不出任何问题,我表面与常人无疑,记忆和身体却在快速的衰退。
强忍着不适站起来,我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转身就走。
宋萧卓,如果有一天,你再也困不住我的灵魂,只能留住一个毫无思想的躯壳。
你会不会,放手呢?
惠枝把浸了热水的帕子敷在我的额头上,指尖轻轻按揉:“阿翘,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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