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拍下惊堂木,认定这就是陈泽的亲笔画押。
刚才还横眉冷对的亲戚们立刻堆起笑来,热热闹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夫人想必心里也不好受,怎么能打理得了这么大的生意,不如交给源儿。”
“是啊,虽说有字据,但是也不能仅凭这个。
还得我们宗亲慢慢商量。”
几人嘴上说的好听,眼睛却一刻不离盯着遗嘱。
满是贪婪和憎恨。
我只低头喝茶,对他们的话统统充耳不闻。
管家说已经分好了给各家的遗产。
“好了,拿着自己那份走吧。”
他们清点了一番,立刻闹了起来。
“什么?才一百两,我可是陈泽的亲叔父。”
“城南金铺一直是我们家经营,凭什么拿走?”“青天大老爷啊,当家人刚走这毒妇就欺负一家子老弱。”
哭的哭喊的喊,往来人群无不指指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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