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脑子再去思考他说的话。
头顶的光线模糊成团，我出了一身虚汗。
仿佛又回到了让人痛不欲生的那天，刚见到尸体的我被陌生男人摁在地上发泄欲望，我躺在血泊之中，犹如鬼魅。
我想起了那段日子我一睁眼就仿佛在无限循环。
我患上了抑郁症，一直在恢复认知功能。
我看到周云礼把我的药扔进了垃圾桶。
紧接着我摔了下去，狠狠地跌入谷底。
似乎是疼的。
可我只能感受到声音。
“愿愿！”
周云礼来不及扶我，用急切的眼神望着我。
他好像慌了。
以至于我分不清眼前的周云礼到底是哪个时期的他。
再次醒来时，我已经躺在医院了。
意识模糊间我仿佛听到了沈锦年和医生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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