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因为他浪费公众资源,但他依旧将鲜花、珠宝源源不断地送到我床边。
我没有阻止他的行为,而是每隔一天与他见一次面。
沈予自然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变着法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而我自顾自地讲述我和外婆被沈母逼到绝境如何求生的。
冬天到处找兼职,只能每个工作做一些,在后厨洗碗,洗到十指冻疮皲裂。
下着最大的雪在外发传单,伸手的人不多,漠视的人却很多。
甚至被人推搡在地,所幸没有磕到脑子,只是肋骨断了一根,找不到始作俑者,无奈自己默默承受。
在饭店当服务员经常被烫伤,手没有一块好的,大厅很滑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换来的从不是怜悯而是咒骂,骂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不能反驳,这是为数不多接受我半工的工作,也是允许我打包剩饭剩菜的店。
这一路走来,受的苦却不及外婆离我而去心痛,明明我那么努力地赚钱,给她好的治疗。
天不随人愿,外婆终究走了,走的那天我再次拔了沈予的电话,依旧显示无人接听。
我的抑郁症也是那时初现端倪,无数次自杀无数次被好心人救回。
身体已是千疮百孔,直到再次与沈予重逢,他高调追求我,我以为他是来救赎我的,最后却是伤我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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