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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一路高升》精彩片段
杨振看看和汪御史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转了几个街道,很快就到了兴隆胡同,汪御史的家就在胡同里。杨振走近一看,这里的房舍虽然平整,但是高度却远不能和那些达官贵人的宅子所比拟,一看就是普通的百姓人家,杨振不料这个汪御史如此清廉,心里不禁对他暗暗产生了一丝好感,他抬眼一看,汪家是个四合院,大门上的陈锈班驳证明了它的年代久远,他整了整衣冠,走上前去,扣了几下门环,然后退后几步,等待开门。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一条缝,一个满头白发、穿着灰白布袍的老仆探出了一个头,他打量了杨振两眼,忽然惊喜的说道:“你就是杨会元吧?我家老爷已经等候多时了。”说着,把门全部打开,站在门口,恭敬的迎接杨振。
杨振点点头,走了进去,抬眼一望,院子虽然不大,却种着一些他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树叶青翠,分外喜人,在初春竟然能有这样的景色倒也是一种惊喜,在正中的房子前站着一位玉树临风的少年公子,杨振定睛细看,正是汪士直。
“杨兄,你来得正好,家父正在等你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汪士直兴奋的迎了上来,拉着杨振一起向屋内走去,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我答应过的事怎么会不作算呢,君子一诺千金,岂是那么容易反悔的吗?”杨振正色道,他知道这个时代的人深受程朱理学的浸染,处处以信义为先,所以也不忘表白一下。
“是,是,小弟说错了,请杨兄千万不要见怪。”汪士直自知说错了话,惶恐的连连道歉。
杨振当然不会放在心上,于是挽着汪士直的手进了里屋,
进了里屋,杨振发现陈设十分简陋,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两边放着两张破旧的椅子,其余的也是一些必须的家具,汪士直招呼杨振坐下,自去向汪御史禀报。
杨振坐下后,在喝茶等待的时机,忽然看到正中墙壁上挂着一副画,画中几棵大树之间一只斑斓大虫,正张开血盘大口,凶相毕露,从山上作势欲扑,一只小黄雀离它的爪子只有一步之遥,却浑然不觉,正悠闲自得的啄着小虫。杨振大惊,这副画似曾相识,好象在哪里见过似的,猛然间,他想了起来,那次在张居正书房里不也曾看多过吗?一个堂堂御史怎么在自家正堂中挂着一副寓意如此明显的画呢,岂不是授人以柄吗?他究竟是何用意?如果传到张居正的耳朵里去,即使他能饶过,恐怕皇上也不会放过他。正为汪御史担心不已心,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知必是汪御史来了,连忙将眼光从画上移开。
“杨公子久候了吧?快快请座。”汪御史脸上带着微笑,快步按住了正要起身施礼的杨振。
杨振微微欠身本只想客套一下,见他如此趁势坐下,汪御史坐下来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缓缓放下,说道:“刚才进来时,看到杨公子正在看这副画,没想到你也感兴趣,让您见笑了,不知道公子从中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许多人都说这副画粗俗不堪呢!”
汪涵道说着笑眯眯的望着杨振,杨振心想,这分明是在试探自己,在没有搞清楚他今天的用意之前,还是不要乱说话为妙,以免祸从口出。他想了一下说道:“请恕晚辈愚钝,实在看不出什么来,我只是被那栩栩如生的猛虎吸引住了而已。”说到这里,停顿片刻,发现汪涵道脸色微变,于是又加了一句,“不过,既然汪大人把它挂在正堂中,我想一定别有用意的,这副画寓意高远,非是平常人所能揣测的。”
“哈哈,杨公子果然慧眼啊,看来我今天找对了人。”汪涵道忽然站起身来,脸色变得非常严峻,他转身朝内室走去,边走边说道,“杨公子请进来,我有要事相托!”
杨振心头一凛,知道马上就要切入正题了,不过他开始忐忑不安起来,以前林冲正是莫名进入了什么白虎堂才遭人陷害的,自己今天不会也遭到同样的下场吧?正在犹豫不决时,汪涵道停住脚步道,“杨公子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这句话激起了杨振心头一阵怒火,他把心一横,抬脚跟了上去,大不了是一死,可是男人的尊严哪容他如此玷污啊!进了内室,只见汪涵道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说道:“这是我拟就的奏本,请杨公子过目,给点意见。”说着就递了过来。
杨振大惊,对明朝的历史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话说锦衣密探无处不在,且常以各种身份作为掩护,他们的奏本只有皇帝一人可以阅读,旁人看到的话就是死罪,眼前这个汪御史动机不明,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害自己,虽然自己帮过他儿子,可是他毕竟和杨先庭是对头,难保他不会对自己下手,想到此处,他慌忙摇手道:“岂敢,岂敢,汪大人的奏本我怎么可以看呢,再说我也没那个资格看啊!”
“杨公子千万不要这么说,虽然现在你尚是白衣,但是以你的才气,况且你又是举人出身,一月后的殿试肯定能够高中,还怕朝廷不会授你于官职吗?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同朝为官了,因此杨公子不要再谦虚了,将来总要上朝为官的,难道你能对朝廷上下的事不闻不问吗?再说你又是小儿的老师,看看又有何妨呢?”汪涵道一口气说完,把奏本塞到了杨振的手里。
杨振这才明白汪涵道今天的所为绝对是事先计划好的,自己一个白丁,他为何要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他呢?他很快就联想到了两点,毫无疑问除此之外,绝没有其他的原因了。第一,他是京城第一举人,一月后即将参加殿试,前途不可限量;第二,坊间传言宰辅大人对他有提拔之意,很有可能是宰相大人的得力助手。他顿时想到当时的历史史实,御史似乎不屑于张居正的为政之道,对他多有弹劾,虽遭贬斥,仍不罢休,如此看来,汪涵道的根本目的肯定是针对张居正的,可是不知道他具体想怎么做?自己究竟应该站在一个什么样的立场呢?
不容他多想,汪涵道又催促道:“杨公子难道真的畏惧权贵吗?好象不似你的为人啊,昨日看你计惩恶商,多勇敢啊!今日怎么就变了一个人似的了?”
杨振知道汪涵道在激他,心头火起,顿时就想发作,忽然想到不能太冲动了,且看看他奏本上写些什么再作打算,谅他也不至于当场翻脸,于是接过奏本,走到一边,翻开仔细看了起来。
才读了一个开头,杨振就惊得目瞪口呆,汪涵道的奏本上写的果然和张居正有关,而且措辞十分激烈,如果被人知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张太岳欺君毒民、收受贿赂、卖官鬻决爵、任用私人、放纵奴仆凌辱缙绅、结党营私、妄图把持朝政、居心叵测等等一条条鲜明的罪状呈现在杨振眼前,让他感到触目惊心,不由得扔掉手中的纸说道:“汪大人,你,你------这是你写的吗?”
“当然是我写的,难道你以为这种事情还可以找人代替的吗?”汪涵道得意的说道。
“可是如果张大人知道此事的话,恐怕------”杨振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在朝为官的人都知道攻讦张居正的下场,当今万历皇帝极度信任宰相大人,谁要是弹劾张居正就是在挑战皇帝的权威,即使张居正放过攻击者,皇帝一道圣旨就能彻底打败他们,再有张居正的支持者也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此起彼伏的上疏,直到将攻击者打垮!汪御史明知道有这样的结果,为何还要这么做呢?难道他看到了张居正年岁已高,身体多病,想兵行险着吗?或者说他是一个铁面御史,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完全为了大明的天下,一心想做一个比干那样直谏而死的大忠臣,千古留芳,杨振倒宁愿相信他是后者。
“为了朝廷,为了皇上,我早就将身死置之度外了,我这把老骨头又算得了什么,我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大不了一死,但人之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朝中多阿谀奉承之辈,一些正直的大臣多遭到排挤,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天下迟早会变成他姓张的,我希望能以我的鲜血唤醒那些有良知的人,起来揭发他的真面目,让皇上能真正的成为一国之君,这样我的鲜血,我今天的努力也就没有白费了!”
汪涵道说着声调渐渐高了起来,脸上因为激动而逐渐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毕现,胡须也吹了起来,双眼怒睁射出愤怒的火焰,右手随着他抑扬顿挫的声音不时扬起,一个铮铮铁骨的御史鲜活的出现在杨振面前。
可惜杨振不是三岁小孩,他知道读书人一旦为官,经过官场的浸染,除非是真正的书呆子,不然的话一个比一个心计深沉,深不可测,汪涵道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呢?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不动声色的问道:“汪大人的高风亮节在下一直有所耳闻,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在下无官无职,大人却把这些话告诉我听,请恕我愚昧,实在猜不透大人的用意,请明示。”
“杨公子果然是聪明人,我没有看错你,你才华过人,远近闻名,我这个奏本呈上御前很有可能就会让我人头落地,再无第二次的机会,因此想恳求公子替我润色笔墨,因为时间仓促,加之事关机密,我无暇仔细琢磨,只有请公子帮忙了。”汪涵道望着杨振,恳切的说道。
原来这样!杨振心想这个御史也真有趣,这种事情讲究的是真凭实据,难道还讲文采吗?骆宾王的《讨武瞾檄》那么精彩,有用吗?想到此处,他说道:“你不怕我告密吗?”
“不怕,怕的话也不会找到你了,我相信你的为人!”汪涵道一字一句的说道,态度非常坚决。
杨振顿感左右为难,自己怎么能帮他这个忙呢?如果被人告发的话岂会有自己的命在?但是不帮他的话,他肯定还会去找别人,一样难逃一死,难道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这样正气凛然的御史去送死吗?虽然张居正也许是自己将来的靠山,是自己飞黄腾达的阶梯,可是大明王朝也需要汪御史这样的忠臣啊!自己阴差阳错来到明朝,总该做点什么有价值的事吧,好,先把这位铁面御史救下再说!杨振拿定主意,先把奏本接下,拖延一些时日,再想办法说服他放弃这种无谓的方法,于是他说道:“好吧,承蒙汪大人看得起,我就尽我所能,希望能为朝廷出点微薄之力吧。”
杨振等王掌柜的手接触到他手里的银子时,突然大声喊道:“小心!”
王掌柜本就提防着杨振要耍什么诡计,被他这么一喝,心里一哆嗦,银子也不敢去接了,忙把手缩回来,银子顿时掉到了地上。杨振弯腰捡起银子,一看缺了一个角,他摆到王掌柜面前,冷冷的说道:“掌柜,你看这可怎么办?银子掉了个角,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王掌柜经商这么多年,也不是个糊涂人,到了这个地步,已经看出苗头不对了,但他猜不透杨振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位公子怎么这么说话?分明是你不小心吗?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
杨振举起手中的银子,面向观众,说道:“大家来说说看,究竟是谁将银子掉下去的,我一个人说了不算,难道大家的眼睛都是瞎的吗?”
这一番颇具煽动性的话顿时引起了不小的共鸣,围观的人早已看王掌柜不顺眼,因此纷纷附和道:“是掌柜不小心掉下去的!”
“你听到了吧,我可没有诬赖你!”杨振心中暗暗得意。
“那你究竟想怎么办?”王掌柜知道众怒难犯,只好软下气势,压低了声音。
“当然是赔我的银子了!”杨振乘胜追击。
“那该怎么赔?”王掌柜一愣。
“我的这锭银子可非同寻常,它和你的鸡一样也是母的,它也能生出许多小的银子来,所以你摔坏了它,就不是赔这锭银子这么简单了,应该赔,让我仔细算算。”杨振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掐起了手指,忽然他猛的睁大眼睛道,“你应该要赔我五两银子!”
王掌柜顿时苦笑不得,杨振摆明了是在戏耍他,哪有银子还分公的母的,他争辩道:“公子是在取笑我吗?哪有银子会生小银子的事!”
“你的母鸡都能孵出小鸡,为何我的母银子就不能生出小银子呢?我看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还是将银子交给我,我再替那老汉将他的五钱银子赔给你。”杨振得理不饶人。
“对,对,快赔银子!我们都是见证人!”周围的人乐得看一场好戏,纷纷起哄。
“你,你们胡说八道!”王掌柜有点气急败坏了,他马上又换了一副笑脸对杨振道,“这位公子,看你也是官宦人家的,怎么偏偏和我过不去呢?我看不如这样,大家各退一步,就当我吃亏算了,我也不要他赔鸡仔的钱了,就此作罢,如何?”他看到自己孤立无援,打起了退堂鼓。
“不行,一是一,二是二,该怎么样就这么样!你先赔了我的银子再说。”杨振本来想就此作罢了,忽然看到那张老汉一副委屈的样子,心里一软,决定再替他出口气。
“对,赔银子,不然拉他去衙门,我们都去作证!”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起哄声。
王掌柜平时也并非那种特别蛮横霸道的人,只是因为今天见张老汉老实可欺,才一时起了歪脑筋,现在见群情激涌,早已胆怯了几分,他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好,今天算我认栽了,银子给你,你们快走吧!”
杨振从王掌柜手中接过银子,看他哆哆嗦嗦的样子,也有点于心不忍,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如此捉弄他也有点过分,再说他还损失了一只鸡,于是只留下五钱银子,其余的还到王掌柜手里道:“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叫你以后不要欺负弱小,这点银子就当精神损失费吧,老伯那么大年纪了,被你如此一吓,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担待不起!”
王掌柜本以为今天必定会损失一大笔银子了,尚在心疼不已,没想到却得了个意外之喜,连忙接过银子,哪里还敢再多说一句废话!那张老汉也是如此,踩死了人家的一只鸡,在杨振的妙计之下,不仅没有赔偿分毫,反而还得了一笔银子,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他忙不迭的对杨振道谢,激动的话都说不连贯了。
杨振目送张老汉离去,觉得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像王掌柜这样的人,本来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才动了歪脑筋,教训一下也就罢了,不过,总算出了口气,心中的郁闷彻底排除掉了,他感到自己来到这个朝代似乎没有真正开心过。
“多谢这位公子仗义相助,如果没有你的话,今天真不知如何收场呢!”刚才那位年轻公子上来向杨振道谢,他在一旁看了杨振的精彩表演,佩服不已,因此等那王掌柜一离开,急忙走了上来。
“哪里,公子实在太见外了,公子不畏强暴,扶助弱小的精神才真正令在下感到佩服呢,要不是你我说不定也不会站出来的。”杨振随手给那年轻公子戴了一顶高帽。
年轻公子激动异常,似乎这样的称赞让他承受不了,他的声音几乎颤抖了:“哪里,公子过誉了,哦,我还没有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呢,府上是何处?”
杨振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真名,周围还没散去的人群中忽然有人大声说道:“咦,这不是会元杨公子吗?是举人老爷啊!怪不得这么厉害呢!”
“那掌柜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幸亏举人老爷不和他一般见识,否则有他好受的了!”
赞扬声此起彼伏,杨振还真受不了,他感到自己的脸上也微微红了起来,那年轻公子“啊”了一声,惊喜的说道:“原来是杨公子啊,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小弟今天能够认识杨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杨振怕和他再当街说下去,只会引来更多人围观,毕竟两个翩翩公子当街谈笑,也的确是一大景观啊,他急忙拉住那年轻公子的手说道:“我们借一步说话,这里人多不方便。”
年轻公子欣然从命,二人离了人群,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那公子忽然恭敬的施了一礼道:“小弟姓汪,名士直,早就想结识杨兄了,没想到机缘巧合在这里遇见你,相请不如偶遇,不如就由小弟作东,我们找个地方,喝上两杯,如何?”话语之中忽然显得无比的亲切。
杨振觉得这位公子年纪虽轻,倒也另有一份成熟的味道,说话彬彬有礼,不像电视里常演的那些纨绔子弟,对他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好感,心想不妨结交一下,也许对将来有所帮助,于是说道:“既然汪兄盛情相邀,敢不从命吗?”话一说完,肚子已经通天的响了。
汪士直忍俊不禁,说道:“杨兄千万不要这么称呼小弟,岂不是折杀我吗?我知道有个好去处,杨兄请随我来。”
汪士直对京城果然非常熟悉,杨振跟着他转过几个街道,来到了一座酒肆前,他抬眼一看,这是一间很高级的酒肆,有两层楼高,雕栏玉砌,古朴厚重,一面彩旗高高飘扬,上书三个大字“太白坊”,杨振暗暗称赞,古人真会享受!
一个站在门口迎客的店小二飞快的迎了上来,汪士直和他低声说了两句,那店小二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在前面引路将他们带到了一间僻静的雅间,看来汪士直虽然小小年纪,却也是这里的常客。
酒菜很快就端了上来,杨振定睛细看,不禁咂舌,原来汪士直叫的尽是一些高档菜肴,如海参、鱼翅、燕窝之类,酒水也是上等的女儿红。杨振感到过意不去,说道:“你叫这些东西太浪费了,咱们两个哪吃得了这些啊!”
“杨兄,话不能这么说,知己难寻,难得遇到像杨兄这么投机的人,我觉得就应该尽情吃喝,一醉方休,杨兄那么有才华,日后肯定飞黄腾达,到时候也许你就会认为这些算得了什么呀!”说到这里,汪士直忽然压低声音,指着那壶女儿红,神秘的说道,“据说这女儿红是这酒肆的招牌呢,是店老板的女儿放在怀中捂出来的,你闻闻还有一股女儿香呢!杨兄今天一定要开怀畅饮啊!”汪士直眼睛闭上,一嗅鼻子,发出了一阵赞叹声。
杨振暗笑,口中说道:“你说笑了,哪有这样的事!”手里却不由自主的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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