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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小说

菠萝奶冻不加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苏婳严骁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主角:苏婳严骁   更新:2024-08-22 00: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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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婳严骁的现代都市小说《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菠萝奶冻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是作者“菠萝奶冻不加糖”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苏婳严骁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她自小生得玉骨冰肌,艳若桃李,一颦一笑便勾人心魄,自从被卖进王府,被王府老夫人看中,指给王爷做了通房。王爷他为人清冷,性子淡漠,平生最恨宠妾灭妻,将她收进后院,却一改常态,将她宠成心尖宠。她自知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太多,小心伺候着主子。时间久了,他便看出自家小通房表面最是乖巧听话,实则已经有了逃跑之心。特别是自从老夫人宣布他要娶妻后,他的乖乖通房居然连夜跑路了?他:来人!不惜一切代价,给爷把我的宝贝抓回来!...

《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没想到,苏婳手指紧紧扣住了桌案,扶住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严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目光落在眼前食盒上,巴掌大小的酥皮牛肉饼,隐约冒着热气

“为何想起给我送吃食了。”

苏婳迅速调整好状态,温软道,“今日裘嬷嬷给爷沏茶时,奴婢看见她沏的是滇南茶。”

“这茶……”

苏婳脸上露出几分悲楚,“爹爹在家时经常喝,这茶性烈,每次他都要配些小食,不然胃疼难眠,奴婢就想着给爷送些吃食。”

“你倒是有心了。”

严骁拿起一小块牛肉饼送入口中,酥皮的酥,牛肉的鲜,椒香的麻,立刻在他口中化开,细品之下还有芝麻香。

严骁一口气吃了三个,才有停嘴的意思。

苏婳一直盯着他呢,心说自己算是抓住他的胃了,见他停下来不吃了,立刻倒了一杯茶送到他跟前。

严骁看了她一眼,接过她手中的茶盏,舒舒服服的喝了。

他生母早亡,这些年一直都是继母赵雪梅掌中馈,府中下人难免掺杂赵雪梅眼线,他从不让人近身伺候,特别是女子。

以前哪有人关心过他,晚上喝夜茶是否会胃痛难眠,更不会有人将茶盏送到他唇边。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那些世家公子哥,为何要在身边放一位妥帖的婢女了。

果然服侍的周到。

……

东跨院寝间。

惜月一手拿着水壶,一手拿着水杯,不停地将水壶里的水往水杯里倒,再将水杯的水,均匀地往苏婳的床上泼去。

她边泼边阴毒地笑,“竟然在爷院中伺候一天,看你晚上回来怎么睡!”

她身为世子爷的通房,来府上半年了,连爷的边都没沾过,就初来那日站在前厅,听见爷冷淡疏离的一句,“知道了”。

凭什么苏婳一来,就在爷院中伺候一天。

不多时,惜月就将苏婳的床和被褥泼了个遍。

婉心冷眼看着,并未阻止,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手中丝帕绞在一起,勒得指尖煞白。

半晌后,她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拉着惜月的手,让她坐在身侧,柔声道,“好妹妹,别闹了,姐姐有正事跟你说。”

“今晚,给你送爷床上去,你可愿意?”

惜月笑容凝在脸上,不解地看着婉心。

“姐姐这是何意。”

“侯夫人说,十日之内,若是你我近不了世子爷的身,就将我们配给养马的郭家兄弟。”

惜月听完大骇,握着婉心的手一脸愁容,“姐姐,这可如何是好。”

婉心安慰道,“妹妹别怕,所以姐姐才说,想法子,将你送到爷床上去。”

惜月不是傻子,短暂的恐慌过后,眯起眼睛看着婉心,“这么好的机会,为何姐姐不去,要让我去?”

她收回手,“若是有好法子,为何姐姐以前不用,现在才想起来用?”

婉心拍拍她的手,颇有几分无奈道,“本来想着既然来了府上,早晚都会有伺候爷的机会,没想到爷一直不召见我们。”

“你也看见了,苏婳在爷院子里伺候了一天,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侯夫人又发话了,我才下定决心。”

她脸上一派从容,“你我二人,一荣俱荣,妹妹容貌比我娇艳几分,更好成事,我才想着让妹妹去。”

“不过,妹妹若是不想去,我也不勉强,还是我去吧,只是需要妹妹配合一二。”

据婉心所知,严骁是个清心寡欲之人,一心扑在京兆尹院上,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她虽然心中有顾忌,但万一成了呢。

婉心不禁想起初见世子那日,他坐在中堂侧座,墨蓝色暗菱格直裰,将他气质衬托的清隽矜贵。

平静且深沉的目光,从她和惜月两人身上淡淡扫过。

看了,却又丝毫未放在心上,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死物,提不起半分兴趣。

越是这样的男人,越是想让女人靠近他,成为他眼中特别的那个。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她也不想浪费这么好的机会。

惜月眼睛眨巴几下,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她立刻改了主意,“姐姐,你说的对,还是我去吧!”

婉心笑着拉住她的手,“好妹妹,姐姐不会害你……”

……

晚上,严骁在盥洗室洗完澡,绞干头发,回到寝间。

他习过武,悄无声息往床榻边走。

房内烛火昏暗,只留一盏床头灯,轻纱罗帐早已放下,在烛火的映衬下,无端添了几分旖旎。

待严骁撩开轻纱帐,榻上一位美人起身,娇羞地唤了一声“爷”。

锦被从她肩头滑落,露出一片雪肤,两处香肩,由此可见,锦被下的美人定是未着寸缕。

“来人!”

严骁一声怒斥。

美人似乎还没反过来,怔怔地看着面前一脸怒容,却依旧俊美的男人。

今日是墨砚当值,听见爷在房中怒呵,立即推门进来。

待看清床榻上有一女子,墨砚立刻用手掩面,背过身去。

“哎呦,我的妈呀!”

“啊——”

墨砚和惜月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惜月从一脸娇羞吓到花容失色,此时也知羞了,立刻用被子蒙住头。

严骁胸膛微微起伏着,明明如玉的面容染上了愠色,一开口,声音却平淡到不辨喜怒。

“将人捆了,扔到马厩里,再将这床被褥烧了,换新的来。”

“是。”

墨砚上前一步,抽出腰间绳索,两下将人和被子捆了个结实,准备连人带被子一并扛走。

惜月大惊,怎么跟婉心说的不一样,她不是说是个男人,看见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把持不住吗。

她不是说,今日一旦成事,待日后新夫人进府,侯夫人一定会将她抬成姨娘的吗。

她露出脑袋哭求,“爷,饶命啊……”


“另外……”严骁继续道,“你派人去大理寺监牢,看看苏大人,看他病好没有,顺便告诉他,苏小姐在我这里,让他好好活着。”

白德耀听—半就笑了,不过是在心里。

爷还不承认呐!就是看上苏小姐了,不然干嘛这么照顾苏大人,爷可不是大善人。

挺大岁数,喜欢个女人还害羞,嘻嘻嘻……

“白德耀!”

严骁吼了他—声,见他咧着嘴乐,不吱声,就知道他心里肯定没憋好屁。

“爷。”

白德耀回过神,以为他催促自己,起身道,“属下这就去,立刻去,马上去!”

白德耀—刻不敢耽搁,骑马去了东市,选了两名十八岁左右,在厨司帮过佣的女子。

两人是堂姐妹,瞧着性格是个爽利的,眼睛不大,皮肤有点黑。

白德耀直接带着两人去了京兆尹院,两位姑娘—见是衙门口,吓得够呛。

以至于严骁问她们话时,都是战战兢兢的。

“奴婢……姓刘,叫刘娣,那个……是我堂姐,叫刘来娣。”

另—名女子听见妹妹介绍自己,赶紧点点头。

严骁眉头微蹙,名字不好,想给她们换—个。

但是,想到这俩丫鬟是给苏婳买的,应该她取名字才对,也让两人知道谁是主子。

严骁大手—挥,带着两人回侯府了,毕竟明日是萱萱婚礼,今日府上要来不少宾客,他还是要应酬—下。

侯府私底下好与不好,自己知道就行,不用被外人知道。

碧泉苑。

靳萱徘徊在院门口,眼中含着—汪泪,等着兄长回来。

虽然墨家兄弟在院门拦着,但是她想进也能进去,她不信兄长能把自己打死。

她只是不想惹兄长生气。

墨家兄弟,—脸为难地看着这位侯府大小姐。

前些日子祖母去世,他们回家奔丧,爷仁厚,多许了他们几日假期。

没想到—回府,就听裘嬷嬷说起秋桐院发生的事,苏小姐放着爷不要,去找姑爷?

这怎么可能!

明显就是侯夫人拿苏小姐报复爷,苏小姐就是受害者。

这恶毒的老女人!真希望侯爷发现她的真面目,将她赶出府去。

可大小姐是个单纯不谙世事的。

本来以为她来—趟,见爷不在就会回去,没想到却迟迟不走。

赶也赶不得,又不能让她进来,真是为难。

不多时,严骁带着两名丫鬟回来了,更是远远就看见靳萱站在院门口。

严骁看了看妹妹,“你怎么来了。”

跟上次同样的—句话,但是脸色和语气都很冷。

靳萱眼中那汪泪水,立刻就化成泪珠滚落,“大哥,我是你亲妹妹,就你这么—个大哥,难道我不能来找你吗,难道你要将我也打杀了吗。”

严骁依旧沉着脸,只是语气好了些,“明日就出嫁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靳萱吸了吸鼻子,“那你还生我的气吗,还会背着我上花轿吗。”

严骁眉心微蹙,“这件事与你无关,是我与你母亲的恩怨,还有你那夫婿谢玉瑾,以后别来我的院子。”

严骁语气不好,靳萱又哭了。

“说到底,大哥还是不想让我来,瑾郎对我—片痴心,他只是为了我才来求大哥,要是苏婳—早就答应给我做喜饼,也没有这档子事了。”

“还有珠玉,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被发卖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严骁声音冷沉了几分,“苏婳是我的人,除了我,没人能使唤她,多说无益,回去吧,明日我会送你上花轿。”

靳萱原本有些不高兴,觉得兄长太宠苏婳了,苏婳只是个通房,跟丫鬟有什么区别。


靳萱婚期临近,整个侯府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苏婳很少出碧泉苑,没打听过府上谁成亲,靳珩也没提过,但是有春草这个“小八卦”在,她想不知道也难。

“婳姐姐,嫡小姐要成亲了,三天后,九月二十八。”

两人正坐在院中干活,泡好的桃胶晶莹剔透,一颗颗放进小盆里。

苏婳闻言动作一顿,九月二十八……

若是苏家不出事,她与谢玉瑾的婚期就是九月二十八。

她与谢玉瑾九岁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爹爹说谢玉瑾父亲早亡,身世可怜,她便诸多关怀。

可惜,七年的相识与付出全都喂了狗,她现在对他只有恨。

苏婳没抬头,一颗颗捞着水盆里的桃胶,“日子好,天气也凉爽,很多人都在这天成亲。”

“婳姐姐,你猜姑爷是谁!”

苏婳听着春草孩子气的问话,难免笑道,“京城这么多人,我哪能猜到,不如你告诉我呀。”

“你们在做什么!”

没等春草回话,前方传来一道娇俏的女声。

苏婳抬头看向前方。

一名少女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步而来。

面上薄施粉黛,一身粉色绣百灵鸟衔金珠的裙衫,头上的金钗,腰间的玉饰、耳畔的珍珠耳铛,无不都是经过精心搭配的,明艳又不失贵气。

“小姐!”

春草“腾”一下起身,紧张地抓着衣襟,小声嘟囔道,“您怎么来了。”

小姐几乎不来爷的碧泉苑,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苏婳随即也起身了。

难怪通身气派,原来是侯府小姐。

靳萱听见了春草的小声嘟囔,倒也不气,一个下人,她跟着计较什么。

不过,春草旁边这位……她好像没见过。

无论是穿戴和气质,都不像是个下人。

靳萱立刻想到近日府上的传言了。

说兄长收了个美貌丫鬟,每日囚在院中独宠,之前娘亲送他的两位通房,就是为了她才处置的。

不过,她不信。

兄长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沉迷女色之人。

“你叫什么!”

苏婳见嫡小姐看着自己问话,答道,“奴婢姓苏,单名一个婳字。”

靳萱微微颔首,一低头,看见青花瓷盆中,黄澄澄晶莹剔透,好似琥珀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苏婳答道,“是泡好的桃胶,备着一会给爷炖燕窝银耳。”

靳萱垂眸略一思索,“一会我也在这里吃饭,你快去准备。”

“是。”

苏婳转身去小厨房了。

“你怎么来了。”

靳珩迈步进来了,问的话跟春草如出一辙。

一个下人这么说就算了,听见兄长也这么说,靳萱难免不高兴。

她噘着嘴巴道,“三天后我才出嫁呢,现在我还是侯府的人,我怎么不能来。”

靳萱性子单纯,在靳珩眼中只是妹妹。

他唇角微翘,“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去花厅坐吧。”

靳萱欢喜的跟在兄长身后,迈步往花厅去。

兄长看起来心情不错,肯定是因为自己来这里找他了。

碧泉苑清净,下人也少,裘嬷嬷端了茶水和一碟芍药花酥进花厅。

靳萱看着桌上的芍药花酥,眼睛顿时就亮了。

粉紫色的芍药花酥,薄薄的酥皮层层绽放,栩栩如生,她拿起一颗,隐约可见黄色的花蕊,不知是用什么做的馅料。

“这是哪里买的芍药花酥,比公主百花宴上的还要漂亮。”

靳萱拿在手上反复观看,竟然有点舍不得吃。


珠云颤抖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

她刚刚看见姑爷攥着苏婳的手,话也只听了半句,到底是谁招惹谁,她也不清楚,

但事已至此,她好不容易将自己摘出来,真相是一定不能说的。

靳萱面色凝重,她现在更多的是担心大哥回来生气。

赵雪梅则面露得意,等她将人打死,就算严骁那小子回来也晚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下她这位侯夫人的面子。

你娘那个正房都斗不过我,何况是你!

刘管事停顿了一下,心说时辰也差不多了,打慢点说不定能等到爷回来。

“还不动手,想偷懒吗!”

赵雪梅不依不饶,指着刘管事的鼻子骂,将她平时树立起来的和善形象,全都忘在了脑后。

“我看谁敢!”

院外传来一声威慑的大喝,院中顿时安静下来。

众人看见严骁迈着大步,怒气冲天走进来,一时欣喜的欣喜,惊慌的惊慌。

刘管事松了一口气,心说爷您终于回来了,收了板子立在一边。

苏婳听见他的声音,原本欲落不落的泪珠,开始啪嗒啪嗒往下落。

他来了,他来了。

太好了,她得救了。

谢玉瑾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但看见苏婳流泪的一幕,又攥紧了。

严骁神色原本就森冷如刀,待看见长椅上被打的苏婳,脸色更是黑得能滴出水来。

赵雪梅从未在他脸上见过这副表情,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严骁会有铁面冷心京兆尹之称了。

赵雪梅脸上有慌乱闪过,可是很快就恢复了,她可是侯府的主母,反正严骁也不能把她怎样。

“大哥……”

靳萱跑过去想解释什么,严骁毫不留情将她推到了一边,靳萱只觉得一股凌厉之气扑面而来,险些跌坐在地上。

严骁直奔苏婳而去,解开绳子,拿掉破布,将苏婳轻轻抱起,苏婳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一阵阵地颤抖。

苏婳抬起泪流满面的脸,哽咽着道,“爷,她们无缘无故就来院子里绑我,还堵上我的嘴……不让我说话说,冤枉我……勾引谢玉瑾,要打死我。”

苏婳紧紧抓住严骁胸前的衣襟,哭得快说不出话了,“爷,我没有……我是冤枉的。”

严骁看着怀中哭得一抽一抽的苏婳,脸色又黑了两个度,头顶像是有一团乌云笼罩。

“我知道你没有,你是冤枉的。”

他抬头看着谢玉瑾的方向,眼中又多了一份冷意。

严骁的话,让苏婳心中一暖。

他信她。

可对别人来说,却是平地一声惊雷。

什么意思?

谢玉瑾面色惊诧,内心欣喜,难道苏婳和严骁,还没有夫妻之实?

珠云面色大骇,难道是姑爷在拉扯苏婳,这件事苏婳也是受害者?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现在两头都得罪了。

靳萱则是在一旁默默掉眼泪,心里想的都是兄长怎么能为别的女人推她。

她可是他妹妹啊!

女人可以有很多,可是妹妹就一个啊。

赵雪梅不禁在想,怎么可能?苏婳不是严骁带回来的通房吗,通房哪有不勾引主子的。

严骁又冷声道,“不是所有人都那么下贱,爬主子的床。”

下贱、爬床……

赵雪梅听见这句话,面色一白,捏着帕子的手指紧攥。

严骁好像是在骂她。

她是给侯爷做过通房,可现在她是侯府的主母,府上所有人对这件事都绝口不提,他怎么敢当着下人的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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