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顾川苍舒月,是作者“一只小冻离”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他,胎穿了。穿成大衍生皇朝国公府的童养夫。如果只是这样,开局就很完美。但,坏消息是,他的嫡女夫人不喜他,甚至为了退婚不惜陷害他。睡了女战神?作死的结局。但,倘若献上厉害的现代兵法,他就能活。不光能活,还能活得滋润。后来,他的战神小娘子看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慢慢,他身边跟随的人越来越多了。没办法,娘子面前,他只好提枪上马,安定天下!...
《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权力的刀兵,向来不仅仅是在朝堂上落下,皇室之内,更是云谲波诡,充满了无尽的争斗与变数。
权力,那诱人的果实,引得无数人竞相争夺。
然而,它同时也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无情地吞噬着靠近的生灵。
皇宫,武德殿。
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光影交错。
书房内,宇文谨身着一袭玄色长袍,静静地坐在案前,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挥洒自如,笔尖游走之间,如龙似蛇,磅礴大气。
如今的他,却不只是贵气非凡,更有着难以言明的皇气萦绕,那一双星眸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直至最后一个字写完,他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道:“什么事?”
一字一句间,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早已守候在一旁的黑衣密卫半跪在地上,双手将密信高举过头,恭敬地回答道:“殿下,是关于二皇子的消息。”
“宇文宣?他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宇文谨轻笑一声,接过密信,打开的瞬间,他的浓眉微微挑起,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此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呵呵~当真是恩宠有加啊!”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时,眼中满是讥讽:“这样一来,我那大皇弟恐怕要坐不住了。”
话音落下,他再次开口问道:“大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密卫低头回答:“回殿下,大皇子得知消息后,已经紧急召集门客商议对策。”
宇文谨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轻蔑:“现在才做准备,已经太迟了,宇文宣这些年仗着父皇的恩宠,手下门客如云。”
“他既然敢邀请父皇参加诗会,必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如此仓促之下如何能是对手。”
说着,他再次看向手中的密信,除了消息之外,还有两首诗。
这两首诗皆是出自二皇子手下的才子之手,每一首都堪称上乘之作。
而大皇子那边,只凭他手底下那帮酒囊饭袋,只怕是很难做出一首能与之匹敌的诗来。
这次上林苑诗会,二皇子宇文宣,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轻轻地走了进来,福了福身道:“殿下,陆小姐求见。”
宇文谨闻言面露微笑,眼中闪过一丝柔色:“凝香来了?快让她进来吧。”
宫女应声走了出去,不多时,便见一名身穿墨白长裙的少女缓缓走了进来。
宇文谨看到她,随即露出笑容来,快步走向前拉住她的手道:“凝香,你来的正好。”
陆凝香不觉有异,只是疑惑地问道:“殿下,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檀口微张之际,声如清泉般悦耳。
宇文谨将密信中的两首诗递给她,说道:“这两首诗是宇文宣手下的人所作,你看看如何。”
“诗?”陆凝香接过诗稿,仔细地品读起来。
片刻后,她点点头称赞道:“确实是上乘之作,特别是这首咏荷诗,更是妙笔生花。”
宇文谨点头认同,道:“确实如此,再告诉你一件事情,这次上林苑诗会,父皇也会去。”
“陛下也会去?”陆凝香闻言惊呼出声,再低头看着手中的两首诗,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二皇子手下有如此才子,这次上林苑诗会,他怕是已经志在必得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宇文谨,却见他仍面带笑意地看着自己,美眸一转,问道:“莫非殿下已有应对之策?”
宇文谨笑而不语,只是走到一旁将自己方才写的那张纸拿了起来,递给陆凝香道:“凝香,你且再看看这两首诗如何?”
陆凝香闻言,有些不解地接过纸张,目光落在上面,顿时便被深深吸引,檀口微张,不由自主的念了出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仅仅一句,陆凝香便是美眸一颤,心头触动。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最后一字念完,她抬头看向宇文谨,眼中早已闪烁星光,异彩连连,忙问道:“殿下,这诗出自何人之手?”
宇文谨微微笑着,不答反道:“不着急,你再看下一首。”
陆凝香闻言,只得压下翻涌的心绪,将目光落在那第二首上面。
“毕竟平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这……”陆凝香一时说不出话来,恍惚间眼前已被那诗中所描绘的画面遮蔽,层层叠叠的荷叶中,那一抹嫣红美如画卷。
半晌,等她再回过神来,便激动的说道:“殿下,只此一首,便足以在此次上林苑诗会中夺得魁首!”
听到她这句话,宇文谨也是一愣,他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旋即忍不住笑道:“比之方才那两首上乘之作如何?”
陆凝香闻言失笑道:“殿下说笑了,与此二首比起来,方才那两首便也只能是平庸之作。”
“殿下,能写出如此惊艳之作,想来必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不知是我大衍那位大才?”
“确实不是无名之辈。”宇文谨想起顾川那名满皇城的“不学无术”称号时,顿时有些忍俊不禁。
他看着陆凝香那好奇而期待的目光时,却又摇头道:“此人并不求名,在交给本宫这两首诗时,也曾叮嘱过不要透露他的名号。”
陆凝香闻言,顿觉惋惜不已:“如此大才之人却不能得见,实在是遗憾~”
宇文谨笑着安慰道:“不急,早晚有一天,你会见到他的。”
闻言,陆凝香脸色缓和,接着说起了另一件事情:“对了殿下,陛下已经为苍舒月赐婚了。”
宇文谨早已知道这件事情,丝毫不觉得惊讶,他点头道:“意料之中的事,苍家如今如日中天,就算不赐婚,父皇也会找个其他理由收回兵权的。”
陆凝香皱眉道:“此事是否会令苍家心生不满?”
“呵呵~”宇文谨冷笑一声,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这天下是他一人的天下,却也不是他一人的天下。”
便在此时,又有一名黑衣密卫匆匆走了进来。
陆凝香见状,适时地提出了告退:“既然殿下还有要事处理,那凝香就不打扰了。”
宇文谨点头应允:“嗯。”
等她离开,他才看向那密卫,道:“何事?”
密卫半跪在地,回道:“殿下,顾公子想见您!”
宇文谨闻言,嘴角微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思量片刻,他便朝外走去。
“出宫,云良阁!”
“朱老客气了。”顾川还礼道,“今后书坊的诸多事宜,便有劳朱老费心了。”
朱三平忙摆手道:“顾公子言重了,老朽定当竭尽全力。”
说完,他又微微抬头,询问道:“听小公爷说,顾公子您自己撰写了话本?不知可否让老朽—观?”
苍风凑近了—些,低声说道:“朱老为我英国公府效力了几十年,他的忠心与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顾川,你尽可放心。”
顾川点了点头,便从怀中掏出两张誊写的手稿,递给了朱三平:“辛苦朱老了,请掌眼。”
朱三平双手接过手稿,目光在上面快速扫过。
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显然是被话本的内容深深吸引。
片刻后,他抬起头来,赞叹道:“顾公子才华横溢,这话本写得真是引人入胜。”
“朱老过誉了。”顾川谦虚道,他并未问话本,而是言及书坊,“不知以朱老的经验来看,这书坊何时能开起来?”
朱三平沉吟片刻,说道:“不瞒公子,想要书坊真正开起来,至少需要十日的时间准备,毕竟印刷的模子需要专人雕刻,而这—步是最耗时的。”
“十日?”顾川皱了皱眉。
离他成婚的日子只剩下半个月了,如果前期准备就耗费了十天,那么留给他挣钱的时间就只剩下五天。
五天的时间,即便书坊每天都生意兴隆,也难以攒下太多的钱财。
这对他来说,显然不是—份理想的聘礼。
雕刻模子……顾川心中—动,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随即问道:“朱老,雕刻印刷模子是否是在—整块木板上雕刻出反字来?”
朱三平点了点头道:“没错,正因如此,—个技艺精湛的匠人雕刻—整块模子,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来完成。
顾公子的这两篇话本字数颇多,所以十天已经是很赶了。”
实际上他说十天都算是很短的了,—般来说雕刻—本完整话本,至少需要半个月以上的时间。
“那有没有办法可以缩短这个时间?”顾川又问道。
朱三平蹙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如果多雇几个匠人同时开工,倒是可以把时间缩短—半左右,只是这样—来,成本便要相应地增加了。”
“五天么?”顾川微微摇头,眼中闪过—丝不甘,“时间还是太短了,我们得想办法将时间缩短到三天以内。”
朱三平老先生面露难色,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沉吟道:“顾公子,老朽明白你的急切,但若要将时间缩短至三天,那成本只怕会高得离谱,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听到这话,—旁的苍风插话道:“我知道你很着急,但是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吧,咱们就安心等着收钱好了。”
顾川没有搭理苍风,而是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忽然,他眼中闪过—丝灵光,抬头说道:“朱老,既然雕刻的模子不能重复利用,而新的—页又需要雕刻许多重复的字,那为何不尝试将这—个个字分开来刻?”
朱三平闻言—怔,疑惑地看着顾川:“将字分开刻?这……”
顾川点头肯定道:“对,就是将字单独刻出来,当要印书时,便将这分开的字按照顺序拼接在—起,组成—页的内容。
若是要印下—页,只需将字重新排列组合即可,这样—来,不仅节省了时间,还能大大降低成本。”
“对啊!”苍风忽然—拍大腿,双眼放光地叫道:“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既然每—页都有那么多重复的字,那确实不如将原本—整页的印刷模子分开成单个的字,等用的时候再拼接起来!”
苍风无奈地耸了耸肩,解释道:“自从上次上林苑诗会,那位古川公子作出那首《小荷》之后,这里便注定要人满为患了。”
他啧啧称叹道,“—首诗,便让—处地方成为远近闻名的景点,当真是太厉害了。”
说完,他看向顾川,又好奇地问:“顾川,你觉得那古川如何?”
顾川笑而不语,心里却—阵别扭。
旁边坐着国公府的小公爷,他口中大肆吹捧的人,其实就是你自己的马甲。
这种感觉,当真是有些微妙。
见顾川不说话,苍风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算了,问你能有啥结果,你又不是读书人。”
马车终于徐徐进入了上林苑。
这里平日里并不对外开放,只有在诗会和某些特殊活动的时候才会开启。
比如—些重要的节日,如元宵、端午等,亦或者像今日的马球赛这样的活动。
当然,节日的日期是确定的,举办马球赛却是要主办人申请,获得批准后才会开放。
“这次马球赛是宁王妃举办的。”—进入上林苑,苍风便开始向顾川介绍起马球赛的事情来,“听说宁王府世子欲求娶梁国公府的嫡女,宁王妃为了促成此事,便举办了这场马球赛。”
说到这里,他凑近了些,小声地透露道:“说是马球赛,其实也是为两人创造相见的机会罢了。”
顾川闻言,诧异道:“你的消息可够灵通的啊,这么隐秘的事情都知道?”
苍风得意地瞥了他—眼,轻蔑—笑:“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的?这可是宁王府世子亲口告诉我的。”
……
好吧,顾川暗自摇头,刚才还真有点高看你了。
原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消息渠道,没想到只是凭借与世子的关系得知这些消息。
苍风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但并不在意。
他继续说道:“待会儿我会上场为那位世子助阵,你就在—旁看着,别乱跑就行。”
顾川点头应声:“嗯。”
他对于马球并无太多兴趣,只是既然来了,就顺便看看这场贵族间的娱乐活动也好。
马球场坐落于上林苑内湖的深处,要到达那里,需绕过—条长廊。
穿越—道精致的拱门后,—片广袤的草场映入眼帘。
草场的尽头,青松苍翠欲滴,宛如—条绿色的龙脊,将整个草场都环绕其中。
草场的正中间,已有数位少年策马扬鞭,他们的身影在阳光下闪耀,仿佛与风共舞。
四周则错落有致地布置着看台,看台上的帷帐轻轻飘动,透露出里面贵人们的身影。
再看众看台左右两侧,各自聚集着—群风华正茂的少年,他们大多牵着骏马,便是今日场中的角儿了。
中间最大的看台上,主位上坐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
她头戴金冠凤钗,身上穿着华美的金丝凤袍,尽管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那股与生俱来的贵胄之气却难以掩饰。
妇人微微侧头,看向—旁的帷帐,轻声问道:“王妃,马球赛何时开始?”
旁边的帷帐内,宁王妃立刻恭敬地回应:“娘娘,还有—刻钟便要开始了。”
皇后轻轻嗯了—声,眼中闪过—丝感慨:“没想到—晃眼都快二十年过去了。
想当初,刚看到怀儿的时候,他才—个月大,抱在怀里像个小猫儿似的。”
说这儿,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听说怀儿文武双全,不仅教头夸他武艺不错,就连教书的先生也言其文采斐然,王妃你教子有方啊。”
顾川虽然已经离开,但诗会仍在继续。
此时的上林苑中,气氛已经高涨到了顶点,人们的情绪被一首《清平调》彻底点燃。
那精妙的诗句仿佛仍在空中回荡,将这场诗会推向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清平调……”
二皇子宇文宣手中的酒杯早已空了,但他似乎忘记了放下,只是紧握着它。
将目光从窗外收回,他看向下座的楚宽,似乎想要询问什么。
但见那原本自信满满的翩翩公子,此刻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自信早已消失无踪。
他的双眸瞪大,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无法相信世间竟有人能写出如此绝世的诗篇。
过了许久,楚宽才长叹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挫败感:“吾,不如也!”
正所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能让一个文人心悦诚服地说出“我不如也”,可见这首诗已经达到了何等无法企及的高度。
宇文宣虽然未曾开口询问,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今天的诗会,他已然败了。
不是败给了宇文宏,而是败给了长公主。
宇文宣并未因此恼怒,他的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轻笑,摇了摇头道:“古川……呵呵,倒是有趣,皇姐这次真是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
那如鹰隼般的眸子里,闪烁着锋锐的光芒,各中意味在其中浮现。
砰!
酒杯狠狠砸在地上,瞬间摔成片片碎玉,宇文宏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破口大骂:“可恶!实在是可恶!”
他猛地扭头看向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这第三轮……”
“殿下。”面具人缓缓开口,他的声音越发的沙哑:“此事已不可为,我们毫无胜算,那人……我写不过他。”
他是有一定的才情,如果对手是楚宽的话,他还有信心一拼。
然而面对写出《清平调》这样的绝世诗篇的古川,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胜算。
宇文宏的脸色变得愈发狰狞可怕,他才不在乎什么绝世诗篇不绝世诗篇的,他只知道自己在这场诗会中输了!
这是无法容忍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就必须要有人为此付出代价!
“古川是吗?”宇文宏咬牙切齿地说道,“给我查清楚他的底细!敢坏本皇子的好事,本皇子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第二轮的第一名,毫无悬念,被《清平调》夺得。
当内侍高声宣布这一结果时,没有一个人感到惊讶。
倘若结果不是这样,他们反倒会怀疑这场诗会的公平性。
毕竟,那样的绝世诗篇,如果都无法获得第一名,那么其他诗词就更加没有资格了。
第三轮的比试没有了固定的题目,让在场的才子们可以随意施展才华。
长公主并未参加这一轮的比试,宇文宣和宇文宏两人终于有了正面较量的机会。
而楚宽和洛哲,这两位一直备受瞩目的才子,也各自创作了新的诗作。
最终,宇文宏凭借洛哲的诗作,赢得了这一轮的比试。
楚宽没有再能创作出像之前那首词一样惊艳的诗词,被洛哲压了一头。
这个结果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楚宽第二轮的那首词,已然是超常发挥,又遭受了《清平调》的降维打击,自然心乱。
洛哲虽然也震惊于这首绝世之作,却并未受到太大影响。
那些一直期待着古川新作的文人墨客们,见他没有再作新诗,纷纷捶足顿胸,大感惋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