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锦书萧君策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手银针治天下,摄政王也要跪下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寒三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手银针治天下,摄政王也要跪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白锦书萧君策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寒三日”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上一世,兄长们为了护她,纷纷惨死,外祖为了保她,一世英名被毁,一家人都因为她识人不清,被害死无全尸。重生后,她舍弃对渣男的所有幻想,一心一意照顾家人,谋权谋民心,为家族荣耀添砖加瓦。可坏人永远都是坏人,怎会让她好过?她一手医术虐五渣,面对坏人,她杀人放火从不留情!却不想因此被摄政王看中了?他:“你做你的霸王花,我做我的护花使臣,不耽误!”她:“王爷,起来说话!”这她可受不起啊!...
《一手银针治天下,摄政王也要跪下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不好了,大姑娘晕倒了,二小姐,如今你可是满意了?老将军现在刚入土为安,你就胆敢如此污蔑长姐,倒真是好本事!”
奶娘心疼的看了一眼白锦书,厉声说着。
白尚书一脚刚踏进慈恩院的门,就听到奶娘这么一番话,眼前也有些发黑。
他刚从皇宫出来,本以为圣上会责怪他管教不严,但令他惊讶的是圣上除了让他跪了一个时辰就让喜顺放他出宫了。
从顺喜的言行中他听出来了圣上的意思,圣上不仅丝毫都没有怪白锦书的行为,反而不知是因为白锦书进宫说了什么,让圣上有些高兴。
如此,他倒是小瞧这个大女儿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柔弱,继承不到将军府那种骁勇,但若是她足够聪慧,倒也说不定对他是一个助力。
想到此,白尚书猛的吸了两口气,眉眼间有一瞬间的暖意,又想起白锦书是从白瑶烟的肚子中出来的,硬生生的将那丝暖意压了下去。
“老爷回来了。”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可算是有人注意到了白尚书,老夫人赶忙看了过来,嘴角有些抖。
“母亲今日这事,办的糊涂。”
白尚书盯着老夫人,俊秀儒雅的脸上带着一丝阴沉。
老夫人本来就慌乱,被白尚书盯的心跳加快,眼前直发黑。
是她着急了,她本以为白泰清丢失城池横死,圣上对将军府的荣宠就会削减,可她忘了将军府还有剩余的儿郎,只要他们还活着,整个西京就无人敢动白锦书!
而也是这么一个关键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尚书府,尚书府若此时传出苛待白锦书的谣言,这不是往人家手中送把柄么。
白尚书做到这个位置,固然有将军府的原因,他个人的手段也不容小觑,若是被人揪住这点咬着不放,那可就惨了!
内阁的侧辅陆老马上就要卸任,圣上有意在朝廷重臣中选人,这个节骨眼,尚书府不能出事!
老夫人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手脚冰凉,心跳的厉害,没忍住,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母亲!”
白尚书喊了一声,陈氏也似吓坏了,哭哭啼啼的眼泪流了满脸。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大夫!”
白尚书怒吼一声,看着陈氏脸上的眼泪,头一次没了怜惜,觉得有些厌烦。
陈氏身子一僵,低声说了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她太明白白尚书这个人的心有多冷,他这个人没有亲情感情,有的只是权利,今日白锦书玩了这么一出,让尚书府乱成一团,真是好手段!
陈氏柔弱的身子走了出去,白锦书窝在奶娘的怀中,听到白尚书的声音,浑身的血液都凝成了一团。
白尚书甚少有这么愤怒的时候,因而他的声音跟平日里也大不相同,就是这道震怒声,她听着十分耳熟。
前世她好似在齐王的书房中听到了声音。
莫非……
莫非前世将军府全门惨死,父亲也参与其中推波助澜,若是如此……
白锦书死死的咬着牙,觉得身上的血都凉透了。
前世她死的突然,很多事情没有查明白,重活一世,惊觉前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暗中的人已经开始织了一张大网,将她与将军府算计了个透!
一阵兵荒马乱后,荣锦院。
一老大夫细细的为白锦书诊了脉,缓缓走到屏风后面,恭敬的对着白尚书道:“大小姐无事,不过是急火攻心外加身子羸弱,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
如今西京人人都知道白大小姐当街三问平王的事情,看来白老将军的死,对白大小姐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多谢,尚书府不希望再让锦书受刺激,以免过多的人来探望打扰了她,就让她静养两日吧,白年,送老大夫回去。”
白尚书温声说着,端的是一副纯良的模样。
老大夫点点头,他知道白尚书这是不想让别人知道白锦书如今的情况。
他是大夫,是不会往外面多说病人的事情的,这是基本的医德。
只是……
老大夫有些犹豫,但看了一眼白尚书,终归是没说什么。
这位白大姑娘好似并不是先天不足啊,他瞧着倒像是长期服用了某种药物,这才会如此虚弱。
“好好守着锦书,若出了任何事,本官为你们是问,待她醒了,我再来看她。”
见老大夫识趣的走了,白尚书对着奶娘跟翠果说着,也走了出去。
奶娘福了福身,见白尚书走的利索,心中越发的痛。
夫人在世时老爷不是这样的,真是可怜了小姐了。
“小姐,您醒了,您是没看到老爷的脸刚才黑的多厉害,不过我觉得十分爽,您要是不闹,谁会知道您的委屈,您过去就是太听话了,所以老爷才总是忽略您,我看以后就该这么做……”
白尚书走后没多久,白锦书就睁开了眼睛。
翠果一喜,赶忙围了过去,眼神亮亮的。
“翠果,莫要胡说,他是姑娘的父亲。”
奶娘呵斥道,翠果嘟了嘟嘴,有些不服。
她说的哪里不对了?
老爷本来就对小姐不亲,夫人死后老爷就像立马换了一个人一样,在将军府的人面前还能收敛点,在尚书府,小姐就跟没爹没娘一样。
“姑娘您怎么了,莫哭,都是翠果那丫头说错话了,老爷只是太忙了。”
奶娘一转身,就看白锦书已经坐了起来,苍白的小脸上流了两行泪。
白锦书摇头。
她不是哭不得白尚书的疼爱,她是哭自己太蠢,蠢的连亲生父亲要对将军府下手都不知道。
她说了,这一世要护将军府满门,神挡就杀神,佛挡就灭佛,白尚书狼心狗肺,若是他真的参与了将军府灭门的事情,她定会亲自报仇!
“对不起小姐,是翠果错了,您别伤心,我再也不乱说了。”
见白锦书只是默默流泪,翠果自责的眼睛都红了。
白锦书又摇摇头,站起身,眼睛眯起,仿佛刚才落泪只是错觉。
“奶娘,你去命人将荣锦院整个院子都守住,不许别人靠近一步,若有违背者,乱棍打出去!”
白锦书的眼神又变了,变的甚至有些陌生,但却透着一股倔强果敢,让奶娘骤然生出几分安全感。
她点点头,走了出去。
“翠果,还记得娘亲去世前曾交给我的那个红色的锦盒么,去找出来,将窗户打开,门关上。”
奶娘走了出去,白锦书又淡淡的吩咐,翠果赶忙点头,转身去一侧的柜子中拿出一个锦盒。
锦盒上有两把锁头,不是那种插钥匙的,而是机关,白锦书微微思索,输了几个数字,只听咔嚓一声,锦盒被打开,里面躺着一枚白色的珠子。
这珠子晶莹剔透,白锦书举到鼻子间闻了闻,而后猛的将珠子砸到地上。
“碰”的一声,珠子发出一道响声,但动静却不大,倒像是哑炮。
而也是珠子被摔碎后,空气中平然多了几缕陌生高深的气息,三道黑衣人忽然从窗户中飞了进来。
翠果吓的瞪大了眼睛,想叫,却又死死的捂住了嘴。
西京街道上,放眼望去,大片大片的百姓自发跪在地上,漫天洒落的白色灵花与半空中飘落的雪融为一体,无端透着三分寒凉。
白锦书的手死死的握着,指甲扣在手心,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却也明白,一旦踏出了这条路,便注定踩着满地的鲜血前进。
“将军!恳请皇上彻查蓉城之事,不能让忠骨之臣如此长眠于地下。”
十六岁的白画屏砰砰的在地上磕头,白嫩的额头很快便通红一片。
她红着一双眼,却又努力的让自己镇定,这幅模样让在场不少百姓越发的不忍。
将军府满门忠烈,上到白老将军,下到五岁稚儿,哪一个不是浴血沙场,白将军尸骨未寒,如今出殡却有人拦着,若他们是白家人,心只怕也凉透了!
“呵,本王道是什么事,怎么,如今白老将军丢失蓉城不说,难不成也要让整个西京跟着一起乱么?都说白家忠烈,本王看,倒未必如此。”
街道拐角处,一人骑着枣红大马,穿着一身藏青色锦袍,腰间佩双纹玉佩,缓缓靠近灵柩。
细长的眼睛盯着地上倒塌的棺犉,萧景丰满脸讽刺,随着马蹄声踏踏而来,白锦书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是他!
平王萧景丰,当朝熹妃之子,外祖乃是举国公,手握兵权,同样是天元帝忌惮的人。
天元帝一共有五子,太子萧景清,皇后所出,外族乃三公之一的辅国公府,其次是怀王萧景奇、楚王萧景楚,以及齐王萧景辉和萧景丰。
萧景丰为人及其阴暗,心狠手辣,但有勇无谋,仗着举国公府的权势,是西京官员最不愿得罪的人。
白锦书垂着头,眼睛红的有些艳,宛若泣血。
她怎么也忘不了,在西云山一战中,景明为救他而被敌军砍掉了头颅!
景明死了,西云山失守,平王身受重伤,举国公府上门为难,提出无礼条件,竟是让画屏嫁与平王为妃。
画屏悲惨的一生从此开始,最后是被平王的特殊癖好硬生生折磨死的!
萧景丰!
白锦书咬唇,娇嫩的唇瓣一丝血色都没有,她眼前发黑,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若非有理智尚在,她恨不得抽出腰间的佩剑刺向萧景丰。
“蓉城失守,白泰清作为主帅,丢失城池,殃及太子,白家军无一人生还,此已成为事实,不知白家有何好查,别忘了,军令是白将军下的 。”
萧景丰阴郁的眼睛在白家女眷身上扫了一圈,看着角落中的白画屏,眼中邪光一闪而过。
他从马背上下来,皂靴踩在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萧景丰素来嚣张,出口狂妄,但天元帝从来不责罚,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幅模样。
白锦书知道萧景丰绝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怕是天元帝早就料到了会有变故,特此让他等在这。
“白小姐,地上凉,本王扶你起来。”
萧景丰的身子停在白画屏身前,微微弯腰,伸出手,似是想去扶白画屏。
看着白画屏那张小脸,他的喉结微微滚动。
稚女,最是得他的喜爱,尤其是将军府的女子,必然是滋味最好,因为性子够烈。
“平王殿下既如此说,锦书有三点疑问,不知平王殿下能否回答。”
白锦书站起身,纵身挡在白画屏跟前,萧景丰神色不耐,正欲出声,但看见白锦书的小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这是白锦书?
呵。
白泰清那老狐狸最疼爱的果然是白锦书,这幅容貌若是早露了出来,几个王爷可还能坐的住?
“白大小姐?不知白大小姐想问什么。”
萧景丰又往前了几步,说话间的气息铺面而来,白锦书面色淡淡,手轻轻的抚在腰间的佩剑上。
“众所周知,白家军森严,就算是主帅的军令,也要经过军中副帅以及主将的意见,白家军副帅白子凯于二月二十八秘密前往蓉城百里之外的天玄门,试问,祖父是如何在短短时间内调回白子凯,行的军令!”
“此为一问,二问,敢问陛下,太子前去蓉城,主帅的位置是否还由外祖父来担当,若是,军令无法颁布,若不是,蓉城失守,究竟是太子的责任,还是外祖父的责任,不知平王殿下,可能回答!”
白锦书头颅微扬,天元帝以为外祖父不会将如此机密之事告诉别人,很抱歉,她知道!
她不仅知道,还要天下人都清楚,就算是不清楚,也要天下人都怀疑萧氏皇朝,一旦疑心埋下,终有一日就是皇朝失信于民的时刻!
“住嘴!白锦书,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旨意父皇,质疑太子!来人啊,给本王将白大小姐捉住,带回皇宫交由父皇处置!”
萧景丰极怒。
对于白锦书的问题,他一个都回答不上来,鬼知道什么军令,但白锦书如此大胆,他就可以治她的罪!
“三问,敢问殿下,锦书何错之有,难道就因为有疑惑,便要被抓起来么?那锦书无话可说,甘愿随殿下进宫请罪。”
白锦书声音依旧淡漠,娇小的身子站的笔直,脸上甚至带着洒脱的笑意。
“长姐!”
白画屏冲了过来,挡在白锦书跟前,可爱的脸上满是决绝:“平王殿下要抓就抓画屏吧,画屏愿代大姐姐进宫。”
“不,臣妇愿意代锦书进宫。”
白大夫人眉眼凌厉,白二夫人也站起身,挡在白锦书身前,紧接着,所有白家人都冲了过来,神色悲悯,似要英勇就义!
“外祖父,您一定很孤苦吧,锦书很快就来陪您,但在此之前,锦书想恳求百姓们一件事。”
白锦书的视线盯在跪着的百姓身上,缓缓开口,声音恍若未闻:
“外祖父一生皆为百姓,锦书身为白家人,谨记外祖父教诲,望锦书去后,诸位能将祖父葬在城外为民坡前,那是外祖父的愿望。”
一句为民坡,似又勾起了百姓们的回忆,看着白家一群妇孺,人群中一个汉子双眼通红,竟是直接起身撞向了平王。
“白家人何错之有,白老将军是对是错,莫非不容许查?皇室一手遮天,平王以权势压人,不用抓百大小姐,我愿以一身贱骨,换白家人安全,便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青山有幸埋忠骨,老将军,草民愿以命来感谢您为大胤所做的一切。”
那人说着,竟是一头撞向了棺材,温热的血溅在白锦书的鞋上,她闭了闭眼,无声的吐出三个字。
对不起。
对不起外祖父。
为了白家,锦书要违背白家祖训了,所有的惩罚全由她一人承担,只要能护住白家满门。
“贱民,居然敢撞本王!来人,将这贱民给本王拉下去。”
平王被撞了个趔趄,一张脸阴沉的厉害。
他挥手,身后大片大片侍卫蜂拥而至,百姓们一开始害怕皇室威严,可如今,听着平王一口一个贱民的喊他们,他们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冲向了平王。
“若平王要抓一人,那便抓我们,我们愿代百大姑娘进宫。”
“还有我,我愿代白家人而死,当今陛下让忠臣蒙冤,我等又有何惧。”
西京,因为平王的出现彻底乱了。
百姓们人人愤怒,若是刚才白昌的死只是让他们动了恻隐之心,那么如今,导火索已经就位,只一下,便可燃起。
雪,越下越大,场面一度混乱,侍卫们蜂拥而至,冲着白锦书而来。
白锦书淡淡一笑,不退反进,正当一侍卫的手抓向白锦书时,一道惨叫声响彻整个街道。
一人从酒楼上落下,揽着白锦书的腰肢,将她扣进了自己的怀中,萧景丰扭头,待看见那人,神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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