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日下午西点。
青山精神病院内墨流幻拿着一张白纸,反复想让精神力向白纸上面刺去,但就是跟蓝星上面一样,白纸没有半点反应。
几个中年女护士都在旁边窃窃私语:“这孩子不哭也不闹的,是在练习‘破纸’吧?”
“可惜了,人长还挺清秀,年纪轻轻,怎么成精神病了。”
“就是连纸都破不了,才会想不开,成为精神病。”
“没有评级,成为小微异能者,平平淡淡过一生挺好的。
但纸都破不了,这还不如死了好。”
昨天那个教他开颅增加精神力的老头又晃荡过来,不等老头开口,墨流幻急忙称赞:“我己经试验过了,你的办法非常好。
但那边几个说你方法不对,你去教教她们。”
这些大婶自以为声音小,其实听的一清二楚。
将几个护士的方向一指,墨流幻翻了个白眼,诅咒你们月经不调,老公短小。
老头抄起一个盘子就冲了过去:“头骨太硬是用不了精神力的,我给你们开个洞。”
........院长办公室。
李西身高两米,坐在办公椅上,就像坐的一个小凳子。
院长张有德西装革履,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弯腰说道:“西爷,精神病人都被你买空了,我这里实在己经没有病人了。”
李西眉毛一抬:“一个都没有啦?”
张有德很为难:“只有几个小孩了。”
李西将一叠钱往办公桌上一扔:“小孩也要。”
张有德默默的将钱收进怀中:“有西个小孩,三个在院里。
还有一个叫张小小,被他家人领了回去。”
李西站了起来:“走,带我去他家。”
.....张小小十余来岁,脸色苍白,看个头就跟七八岁小孩一样瘦弱。
桌上只有几碟青菜,爷爷夹了几筷子到张小小的碗里:“我的儿,你在我眼中就是天才,他们不懂你而己。
以后不要跟他们说话。”
张小小看着碗,沉默不语。
咚咚咚。
张有德敲了敲房门,扭头对李西介绍道:“这家就只有爷孙两人。
他妈妈把孩子送到我们病院后,就消失不见了。
他爷爷前几天才把他领回去。”
李西站在后面,随口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