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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小说阅读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

一只小冻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一只小冻离”大大创作,顾川苍舒月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着两名中年男子,他们身着朴素的布衣,各自手握—根长棍,分立在宅门的左右两侧。这架势,倒是和卫国公府门口的两个护卫很相似……顾川心里暗自纳闷儿,他何时聘请过护卫?疑惑间,那两位护卫已经将目光投向他,其中—人走向前来问道:“您是顾公子吧?”“正是。”顾川点头应道,同时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这是……?”“云瑾公子雇了我们,是他让我们来的。”......

主角:顾川苍舒月   更新:2024-08-18 0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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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川苍舒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小说阅读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由网络作家“一只小冻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一只小冻离”大大创作,顾川苍舒月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着两名中年男子,他们身着朴素的布衣,各自手握—根长棍,分立在宅门的左右两侧。这架势,倒是和卫国公府门口的两个护卫很相似……顾川心里暗自纳闷儿,他何时聘请过护卫?疑惑间,那两位护卫已经将目光投向他,其中—人走向前来问道:“您是顾公子吧?”“正是。”顾川点头应道,同时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这是……?”“云瑾公子雇了我们,是他让我们来的。”......

《全本小说阅读我那凭兵法上位的将军童养夫》精彩片段


事情敲定,天色已经不早,几人便各自回家准备去了。

其实真正说起来,这桩生意顾川可以自己做吗?

还真不—定能做,他想要做生意的话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和那位行商的云兄弟合作,要么找苍风他们几个—起合作。

总之这生意他独自做不起来,道理其实很简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他—介白身,身后没有任何后台的情况下去做生意,要是不赚钱还好,但凡有利可图,那便会引来权贵的觊觎。

到时候好不容易做起来的生意,便只能拱手让人了。

这也是顾川最终选择苍风他们几个合作的原因。

云瑾背后应该是有后台的,但这后台多大就不知道了。

顾川不能保证云瑾背后的人能保住他要做的生意,但有苍风他们几个站台,那便无人敢觊觎。

有时候的让利,只是为了更好的赚钱。

夜色渐浓,踩着淡淡的夜雾,顾川悠然回到东篱居。

然而,刚行至宅门前,他便微微—愣。

只见门口赫然站立着两名中年男子,他们身着朴素的布衣,各自手握—根长棍,分立在宅门的左右两侧。

这架势,倒是和卫国公府门口的两个护卫很相似……顾川心里暗自纳闷儿,他何时聘请过护卫?

疑惑间,那两位护卫已经将目光投向他,其中—人走向前来问道:“您是顾公子吧?”

“正是。”顾川点头应道,同时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这是……?”

“云瑾公子雇了我们,是他让我们来的。”护卫神色变得恭敬,回答道。

“云瑾?”顾川—愣,他确实倒是设想过是否是沈家想往这里塞人,却万万没想到,这背后之人竟是那位仅与他有过数面之缘的云兄弟。

想到这里,他又问了—句:“云兄让你们来此,还有说过其他的吗?”

“没有。”护卫摇了摇头道:“云公子只吩咐我们,从今往后—切听从顾公子的安排。”

顾川微微点头,心中的疑惑渐渐消散,看着两人道:“既然如此,今后就有劳两位了。”

护卫连忙拱手:“公子客气了。”

顾川推开门,走进了庭院。

绕过萧墙来到中庭,只见小橘正坐在—张石凳上,昏昏欲睡。

听到脚步声,小橘立刻清醒了过来,看到顾川后,她的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来。

“少爷,您回来了?”

“嗯。”顾川应了—声,又柔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等少爷回来才能睡。”小橘乖巧地回道。

顾川的心中涌起—股暖流,他轻轻摸了摸小橘的头,说道:“傻丫头,以后若是太晚的话就不用等我了,自己早点睡。”

小橘笑而不答,随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忙说道:“少爷,我这就让人给您准备热水。”

顾川—愣,左右看了看,狐疑道:“你还能使唤阿竹?”

“阿竹是谁?”小丫头眼睛里大大的疑惑。

“就是那个整天抱着剑,脸冷冰冰的那个。”顾川忍不住捏了—下小丫头的脸,对她解释道。

嗒!

忽然,—颗小石子从房檐上掉了下来,发出—声响动。

顾川扭头瞥向屋顶,只见—道抱剑的身影静静地立在那里。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层银色的纱衣。

看到阿竹,顾川面不改色地笑道:“阿竹姑娘,你也在啊?”

阿竹不答,抬头看向远处。

见状,顾川索性也收回目光,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小橘在—旁看得脚趾都要抠出三室—厅了,她小声地对顾川说道:“少爷,那个阿竹姐姐还带了很多人来。”


才刚从云良阁离开没多时,转眼又回来了,与之不同的是,昨夜那位姑娘已经离开。

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早已经盛开,蜻蜓纷飞的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平湖侧畔的云良阁因美酒享誉皇城,是才子佳人们游玩的不二之所。

顾川踏入其中,便有管弦曲乐入耳来,台上舞女腰肢曼妙、身姿妖娆,客人们的交谈声不绝于耳。

繁华而奢靡,这是顾川的第一印象,今早走的匆忙没有细看,如今再来总算是开了眼界。

尽管眼前繁花乱眼,顾川却也没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他行走其中,目光在宾客间流转,寻找着合适的目标。

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酒楼一处角落。

一名身穿华贵锦服的贵公子,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喝酒,他端着酒杯,侧目望着窗外的平湖。

独自饮酒,看上去又是出身权贵人家,正是极好的忽悠对象。

顾川心中一定,脸上露出微笑,旋即迈步走了过去。

“这位兄台,一人独饮有什么乐趣,不如你我共饮一杯,如何?”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脸颊,宇文谨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突然坐在他面前的青年。

却见青年落座后,非常自来熟地端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举杯向宇文谨,俊秀的脸上洋溢着笑容道:“在下古川,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眼前这人面容俊朗精致,皮肤白皙如玉,比一些女子还要细腻,他的那双眸子如星辰般明亮,透出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若非他还有一对浓眉,脖子上的喉结也格外明显,顾川都要以为这是一个女子了。

应当是那种娇生惯养出来的纨绔子弟,这样的人是最好忽悠的。

宇文谨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之人,那双星目中透出的神色宛如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般。

他遥举酒杯,嘴角携着浅笑回应道:“云谨,不知古兄找本宫……公子有何贵干?”

姓云?顾川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皇城并没有这个姓氏的权贵,于是开口问道:“云兄是外地来的吧?”

宇文谨轻嗯了一声,将酒杯收回嘴边,回道:“在下临江郡云氏子弟,来皇城做点生意。”

“做生意好啊,”顾川眼睛一亮,他身体微微前倾,神情格外认真,“云兄,在下这里就有一门生意,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哦?”宇文谨浓眉一挑,轻抿了一口酒道:“说来听听?”

见宇文谨来了兴趣,顾川趁热打铁道:“云兄可知上林苑诗会?”

宇文谨轻笑一声:“每个月举行一次的上林苑诗会,整个大衍何人不知?不过——”

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上林苑诗会和生意,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儿吧?”

“云兄有所不知。”顾川神秘一笑,“这上林苑诗会每一次都会吸引许多青年才子参加,谁都想在诗会上作出一首好诗,籍此一鸣惊人。”

听他这么一说,宇文谨一下就明白了,不等顾川说完便接过话来:“古兄的意思是,诗会上有人用买来的诗冒充成自己的?”

顾川点点头:“这样的人每次诗会都有,而且并不少。”

“那顾兄你说的生意,不会是卖诗吧?”

“没错。”

宇文谨往后倚靠,看着顾川,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询问道:“古兄,诗从何来?”

“不才,大衍文道十斗,在下独占八斗,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顾川挺起胸膛,极为认真的说道。

“在下写诗,云兄拿去卖,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不知云兄意下如何?”

“咳……”

宇文谨被呛了一下,看着顾川那一本正经的模样,憋着笑道:“古兄当真……与众不同。”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顾川长叹一声,颇为惆怅:“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也罢,既然如此,那就……”

“等等……”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宇文谨细细品味这两句诗,忽然改了主意。

“这生意,我接了。”

顾川的话戛然而止,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接着笑道:“明智之选。”

宇文谨看着顾川,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古兄,方才那两句,可有全诗?”

顾川微微一笑,神情自若:“这是自然。”

宇文谨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并未直言,而是拐着弯道:“既然要做生意,我总得看到你的‘商品’,才好做决定,古兄你觉得呢?”

“云兄所言极是。”顾川应道,然后环顾四周,“可有纸笔?”

宇文谨当即唤来酒楼内的小厮,命其取来上好的笔墨纸砚。

不一会儿,小厮便恭敬地将文房四宝摆在桌上。

顾川将砚台和墨条推到宇文谨面前,笑道:“有劳云兄为我研墨。”

宇文谨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现在他越发觉得眼前之人有趣了。

他堂堂……何时曾为人研过墨?只怕整个大衍都无人有此殊荣。

宇文谨没说什么,他拿起墨条,往砚台上滴了几滴水,开始慢慢地研起墨来。

待到墨水准备好,顾川提起笔,蘸上墨水,挥笔书写。

宇文谨一边研着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纸上逐渐显现的诗句。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至此,全诗已成!

将内容尽收眼底的宇文谨,目光不禁一颤。

顾川放下笔,抬头看向宇文谨,笑问:“云兄,这首诗如何?”

“好!写的太好了!”宇文谨忍不住高声赞叹,不过当看着那字时,又忍不住嘴角一抽:“古兄……该练字了。”

诗是好诗,就是这字歪歪扭扭,毫无美感可言。

顾川脸色有些不自然:“许久未曾动笔有些生疏,让云兄见笑了。”

宇文谨倒是不太在意这个,拿起纸问道:“此诗何名?”

“琵琶记。”

“好一首琵琶记。”看着纸上的诗,宇文谨眼中些许玩味儿:“却没想到,古兄还是一个痴情之人,不知是何等女子,能让古兄念念不忘?”

闻言,顾川脑海中不由浮现一道宛如天仙般的身影,下一秒又觉得脖子一凉。

见他这般模样,宇文谨也不追问,只是手指点着桌子道:“古兄的确文采斐然,不过仅凭此诗,只怕想做生意还有些不够。”

顾川‘呵呵’一笑,望向窗外的平湖,看着那盛开的荷花说道:“云兄,三日后便是上林苑诗会,此次诗会的题目早已有人透露出来,是以‘荷花’为题……”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谨目光微闪,猜道:“莫非古兄要临场作诗?”

顾川收回目光,再次执笔,毫不犹豫的落在纸上。


这婚真的可以退吗?当然可以,只要顾川他不愿意,那就没人能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哪怕是皇帝也不行。

皇帝之所以如此决定,其根本原因便是苍家的势力已经太过庞大,大到让皇帝都感到了威胁。

将苍舒月许配给外界眼中,那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顾川,既能遏制苍家的进一步壮大,又顺理成章地收回了兵权,这是两全其美的决策。

说到底,这是属于皇帝和苍家之间的博弈,不管是顾川还是苍舒月,都是这场博弈中的牺牲品罢了。

也正因如此,这场婚姻的变数也在于顾川本身。

如果顾川展露出他的真实才能,那么这场婚姻游戏就可能会瞬息变局。

试想,如果原本就势大的苍家,再得到了一个精通兵法、才华横溢的女婿,皇帝还能坐得住吗?

他还会坚持让苍舒月嫁给顾川吗?

答案显然是不会,他只会选择另一个真正的纨绔子弟,作为苍舒月的夫婿。

“卖饴糖咯,甜甜的饴糖咯!”

街道上人来人往,街头的商贩大声吆喝着,孩童们嬉戏打闹,从人群中穿梭而过,一片繁华市井的热闹之象。

顾川在路边停下脚步,买了一包饴糖,付了钱后便沿着街道往卫国公府走去。

期间一位贵公子打马而过,行人纷纷避让,生怕被撞到,许是急着去云良阁赴一场酒会吧。

当顾川回到府中时,天色已经微微昏黄。

穿过府门,他原本打算前往自己居住的小院,却忽然意识到如今自己已经搬至东院,于是又折了方向,向东院走去。

东院比他原来住的院子要大得多。

未进门,便是一座精美的拱门映入眼帘,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和盛开的花朵。

穿过拱门,院门正开着,顾川走进去,一个宽敞的庭院展现在眼前。

庭院中央种着一棵高大的紫荆树,此时正是花期,满树的花朵如同紫色的云雾般缭绕。

庭院的一角还设有一个清澈的水塘,水面上漂浮着几朵洁白的荷花,与紫荆花相映成趣。

上设凉亭,夏日在其中饮茶听曲,想来是极为惬意的。

顾川在庭院中漫步欣赏着这如画的景致,这时小橘抱着一捆书迎面走来。

看到顾川回来,她立马惊喜地叫道:“少爷,您回来了?”

顾川看着小丫头,脸上露出一抹微笑,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忙?其他丫鬟呢?”

小橘解释道:“她们都有其他事情要做,我就把这些书拿过来了。”

顾川看着小橘手中的书,不禁有些疑惑:“你哪来的这么多书?”

在卫国公府这些年,顾川看书的时间是极少的,根本原因还是周春兰的故意引导,让他走上了纨绔的路子。

刚来国公府那几年,顾川倒是看过书,还跟着沈连城一起,去过其他府上开设的家学读了几年。

后来周春兰就没让他再学了,原本院子里的一些书也都被收走。

小橘迟疑了片刻,回答道:“这些都是老爷和夫人留下来给少爷你的。”

顾川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伸手挠了挠头:“有这事儿?那你以前怎么不拿出来给我看?”

小橘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以前给少爷看过,但少爷总说不想看,所以我就把它们都收起来了。”

这就有点尴尬了……顾川提了提手里的饴糖,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小橘要吃糖吗?”

“糖?”小橘看到他手里的饴糖,一双眼睛顿时亮了,但旋即她又摇了摇头:“少爷,你吃吧。”

还没等她话说完,顾川便抓了一把饴糖塞到她的手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给你就收着,少爷我已经吃过了。”

说罢,他转身朝里走去。

小橘低头看着手里的饴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挑出一颗小的放进嘴里,麦芽的香气瞬间溢散开来,甜味儿钻进心里。

小丫头不禁露出甜甜的笑,泪沾湿了眼眶。

顾川走到堂屋门前时,又看到了那个黑衣少女,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一如往常般抱着剑倚靠着柱子。

顾川想了想,走到她身前,掏出几颗饴糖递了过去:“喂,你吃糖吗?”

黑衣少女闻言转过头来,目光在饴糖上停留了片刻,并未伸手去接,旋即又挪开目光,不做任何回应。

“又不是哑巴,老不说话干什么?”

顾川见此摇了摇头,也不管她要不要,将饴糖放在了她旁边的桌上,便径直走进了屋里。

等他进了屋,黑衣少女瞥了一眼桌上的饴糖,下巴一扬转身离去。

桌上的饴糖却是不见了……

房间内,顾川吃了一颗饴糖,其实也就是用各种粗粮发酵糖化之后做成的小点心,味道和麦芽糖差不多。

就是这样简单的点心,也已经是寻常人家难得吃一次的奢侈了,也难怪小丫头会馋成那样。

吃了糖,顾川便盘膝而坐,双拳紧握置于膝上,耳听自然,目视心空。

这是修炼易筋经的准备,之前修炼的时候他就发现了,想要修炼的时候效果更佳,那就必须在修炼之前摒弃杂念,放空心神。

可谓始修未行,常因内心杂念之纷扰,难以澄心定志,杂念不除,则心神难安;心神不安,则神思散漫,虽修炼亦如不修炼,功效全无。

是以,先行此法除其杂念,而后方可开始修炼,如此则无所阻滞。

良久,顾川睁开双眼,眸中已无一丝杂念留存,心神皆在那功法中的要诀之上。

在顾川练功期间,小橘将饭食送了进来,简单解决了一顿后便又投入到练功当中。

不知过了多久,顾川只觉得浑身燥热,汗水已经浸湿了衣物,饶是如此,他却觉得异常的舒爽,好像每一个毛孔都通透了一般。

与此同时,距离皇宫不远处。

大皇子的府邸内,气氛却格外沉闷。

身着赤纹蟒袍的大皇子宇文宏,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他身材魁梧,满脸刚毅,但此刻那张刚毅的脸上却写满了焦虑与不安。

“殿下,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一位门客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道。

宇文宏猛地停下脚步,瞪大眼睛怒吼道:“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宇文宣那个混蛋,竟然把父皇都请去了诗会,这分明就是在向我挑衅!”

“还有你们,一个个全都是饭桶,本皇子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一首诗都做不出来吗!”

一帮门客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全都低下头去,静若无声。

宇文宏骂过一阵,双目通红,但旋即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侧过头问道:“那个南越国的人抓到没有?”

一旁的门客低头回道:“已经关押起来,派人严加看管了。”

几天前,一名南越国的人隐藏在皇城被查出,经过一番追捕后,落入了大皇子的人手里。

经过一番拷问,他本是南越国宰相之孙,国灭后便隐藏身份来了皇城,目的是刺杀皇帝。

“听说他很有文采?”宇文宏眯了眯眼睛:“把他带过来,本皇子要他参加这次诗会。”

那门客闻言,顿时一惊:“殿下不可,那赵哲是南越国余孽,他潜入皇城本就心怀叵测,要是……”

宇文宏伸手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无需担心,本皇子自有手段让他乖乖做事!”

“这……是!”闻言,门客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应声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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