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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精品阅读》精彩片段
魏家。
魏采菱再一次从恶梦中惊醒。
梦里,建安侯府派人在魏府门口又哭又闹,还将白色灯笼挂在她家府门上,又用白布挂满整个门楣。更四处宣扬嫡孙时云兴为救她而死,还说她不是个姑娘了,身子早给了时云兴。
她又羞又愤,只得用几尺白绫上吊以证清白。
谁知就算死了,侯府还不放过她,竟然请了媒婆吹吹打打去魏府下聘,要给她和时云兴把婚事结了。
最后她的母亲被活活气死在她的棺木前。
这个梦,差点令她窒息。她抱着双膝坐在床头发抖,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
魏夫人推门进来瞧见女儿这副模样,顿时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菱儿,我的乖女儿,咱不怕啊!那个坏蛋死了,咱们再也不用怕他了。”
魏采菱偎在母亲温暖的怀里,想到梦中母亲为自己而死,不由悲从中来,哇的哭出声,“母亲,母亲……你在啊,你在就好了……呜呜呜呜……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魏夫人听到这语无伦次,只当是女儿被吓傻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柔声哄着,“乖菱儿啊,母亲一直在。别怕,你父亲说了,大不了咱们离开京城,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你母亲说得对。”工部主事魏忠实人未到声先到,“女儿别怕,天子脚下,总该有说理的地方。实在不行,咱们就离开京城。天大地大,总有咱们魏家的立足之地。”
跟在魏忠实身后进屋的,还有魏家长子魏屿直,以及他怀里抱着的小妹妹魏娉婷。
魏屿直原本一直在百夷山学习武艺,打算明年考武举。一接到家信,他就匆匆赶回来了。
他脾气不好,性子又直,一捏拳头格格响,“那浪荡子可算死了!他若不死,老子也要把他打死!”
魏夫人其实胆子很小,刚才为了安慰女儿才强撑着,这会听到儿子的话顿时面如白纸,“直儿你莫要胡言乱语,建安侯府不是咱们惹得起的。”
魏屿直怕吓着母亲,只得气咻咻抱着魏娉婷不说话了。
魏娉婷挣扎着下地,扑进姐姐怀中要抱,还学着母亲的样子抬手摸摸姐姐的头发,奶声奶气哄着,“姐姐莫怕,娉娉婷婷在。”
魏采菱看着整整齐齐的一家人,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想起这几天重复做的那个恶梦,侯府闹得她家破人亡。
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暗下决心。如果梦是真的,她不会再愚蠢地选择去死,而是要与那侯府不死不休。
她一定会倾尽全力,用尽所有力量,让侯府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就在她暗暗给自己鼓劲的时候,门房来报,建安侯府小姐陈渊递来拜帖,如今正等在魏府门前。
魏采菱倏地僵住,全身冰冷,牙齿格格作响。
刚下过的决心,瞬间被刻在骨子里的惊恐代替。
来了!来了!侯府的人真的来了!
全家如临大敌,所有人都来到正厅。
魏夫人浑身发软,“侯府到底要干什么?他们真的要把采菱攀扯上才甘心吗?”
魏屿直二话不说,从墙上取下长刀,啪的一声拍在桌上,“今天莫让老子血溅三尺!”
魏采菱狠狠压下内心的惊恐,上前一步直直跪倒在地,向着父母磕了三个响头,“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给魏家抹黑了!”
她缓缓站起,尽管喉头发颤,却依然坚定,“请哥哥勿要冲动,别为小妹误了前程。一切,让采菱自己去解决吧。”
大不了,先认下,再徐徐图之……至少,让母亲能活着。
魏娉婷虽然人还小,但几乎是姐姐一手抱大的。
她能敏锐感觉到姐姐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死寂悲伤,顿时哇的哭出声,“姐姐!姐姐!我要姐姐!”
魏采菱亲了亲妹妹的头顶,认真地说,“娉婷要听话,姐姐没事。姐姐一定会好好的,咱们全家都会好好的。”
魏忠实长叹一声,深深闭了眼睛。再睁开眼时,眸里已是一片决绝,“直儿把刀收起来!采菱也不要逞强。最坏的结果,莫过于一家老小离开京城。”
天子脚下,权贵们跺跺脚都能要了他们的命。罢了罢了。
他将两个女儿挡在身后,“有爹爹在,还轮不到你们自己面对风雨。”
魏采菱还要再说什么,已经听到父亲不容置疑地吩咐下去,“请侯府小姐进来说话。”
陈渊带着郑妈妈曾妈妈,以及两个丫环南雁和红鹊,款款走进魏家正堂。
一入内,便闻到了紧张的气息,每个人脸上都似乎写了四个字:大难临头。
她身份尊贵,原不需行礼。但在众人如丧考妣的怒视中,她还是对着魏忠实深深行了个晚辈礼。
她声音清朗,字字澄澈,“魏大人,晚辈冒昧来访,是来向魏家致谢的。”
陈渊的举动虽让魏家费解,但仍未让众人卸下防备。
毕竟侯府死了个嫡子,总会有所攀扯。
但陈渊却是让丫环献上厚礼,温温说道,“晚辈谢采菱姑娘大义……”
来了!终于还是攀扯来了!
魏家怒目圆瞪,草木皆兵。
陈渊全然无视,只继续道,“晚辈与魏姑娘早前一见如故。那日晚辈意外落水,是魏姑娘毫不迟疑让她的丫环们跳下水救人。晚辈无以为报,备下薄礼,登门谢魏姑娘施以援手,还请魏姑娘将这些薄礼替我赏赐给丫环们。”
魏夫人颤抖着,好几次想说什么,却无法开口。
魏忠实也震惊地上前一步,“时小姐是说,那日是我女儿的丫环们……”
“正是。”陈渊没有一丝迟疑,“魏姑娘那日感染风寒,全程都在轿内歇息,并未出过轿撵。她担心晚辈,所以叫了丫环们下水救人。魏大人,事实就是如此。至于庄子上救人的百姓,晚辈也遣人备了谢礼,如实进行告知。还请魏大人放心!”
说完,她又深深福了一礼,“晚辈冒昧来访,魏大人见谅。这便告辞了。”
门外响起一个爽朗的声音,“时小姐来都来了,怎的不多坐会?老魏,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待客之道岂能潦草?”
时老夫人都要气炸了。
温慧仪这个搅家精是要彻底毁掉侯府的前程啊!
她这么一哭嚎下来,侯府人多嘴杂。但凡有人随口往外传那么几句,时云起就会背上趋炎附势,狼心狗肺的名声。
当今明德帝最是重礼法,绝看不上这样的臣子。
这温慧仪就是铁了心要让起哥儿前途尽毁,哪怕以后会试高中榜首,去到殿试,皇帝也会因这些传言废弃他。
时老夫人想到这些,重重一顿手里的拐杖,“温慧仪,你闹够了没有!”
温姨娘闹这一出完全是因为刚才被时安夏刺激狠了。
一想到唐氏尽心为时云起铺路,有国公府的助力,有侯府上上下下的支持,时云起定能青云直上,她就嫉妒得面目狰狞。
因为她非常清楚时云起是个多么聪明好学的人,但凡他愚钝一些,她也不会想尽办法折磨他。
要不是因为当初兴哥儿时不时会用到时云起,按她的想法,直接弄傻弄死,方能消了她心头的妒忌。
凭什么她的儿子死了,而唐楚君的儿子还能有大好前程,锦绣人生?凭什么这俩母子还能亲亲热热母慈子孝呢?
她气昏头了,完全忘记女儿叫她不要轻举妄动的话,脑袋一扬,“姑母,我没闹!我就是想要回起哥儿!”
唐楚君似乎刚听到动静,在几个丫环婆子的簇拥下,从正屋走出来,雍容华贵站在主屋廊下,冷眼瞧着跳梁小丑一般的温姨娘。
她美饰华服着身,端起国公府嫡女的架子,自有一股威严气度,“看来是本夫人太纵着府里姨娘,才养成撒泼打滚的市井恶习。从明日起,辰时初全都过来给本夫人立规矩!”
温姨娘惊呆了,不止被唐氏这番话惊了,更是被唐氏脱胎换骨的美貌气质所震慑。
她忽然想起自己刚进府时,第一次见到唐氏的场景。
那时的唐氏也美得令人嫉妒,却脆弱不堪,神思恍惚,与这侯府格格不入。
自打换子之后,温姨娘见着唐氏,内心都有种说不出的优越感,仿佛对方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温姨娘早就忘记,自己是个妾室。而唐楚君才是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妻。
只要唐楚君想,这侯府就轻而易举是唐楚君手中之物。包括温姨娘名义上的儿子时云起,也同样是唐楚君想要就要的儿子。
她在这里撒泼打滚,丝毫不起作用。
唐楚君高高在上驻立廊下,疏离又敷衍地朝着时老夫人行了一礼,“见过母亲,让母亲见笑了。儿媳以往过于懈怠,才让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在侯府里上蹿下跳。”
时老夫人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有种被指桑骂槐的屈辱感。
温姨娘是她娘家人。唐楚君骂温姨娘是不懂规矩的阿猫阿狗,岂非也是说她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
自她嫁入侯府,时家族老们一直不认可她,不待见她,当着她面都经常冷言冷语说“娶妻娶贤”,不就是在敲打她?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把年纪被儿媳隐晦骂了,还不能说什么。
早前她看中对方是国公府嫡女的身份,设计搅散了唐楚君和时成逸的姻缘。
千盼万盼把唐楚君盼进了门,让她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谁知唐楚君真就除去那一张脸能看,根本没点当家主母的样子。
对侯府半点不关心,对夫君更是形如陌路。
真不怪他儿子后宅一大串,谁受得了正妻是这副冷冰冰的态度?
如今唐楚君好容易对她儿子上心一点,拿出了正室的气魄。她又心里不痛快,只是不敢随意说出什么伤和气的话来。
双方就那么僵在了漫天飞雪的院子里。
还是唐楚君先开口,“既然温姨娘口口声声想见儿子,那就进屋瞧瞧吧。母亲也正好看看,这些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是如何虐待咱们侯府的子嗣。”
温姨娘慌了,后悔没听女儿的话,万万不该如此轻举妄动。
可现在为时已晚,情急之下,便捂着脑袋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到底是自家侄女儿,又朝夕相伴十几年,时老夫人想着申大夫就在府里,便条件反射喊了一句,“快,去请申大夫来看看!”
“不必麻烦!”唐楚君目光沉沉,朝身边钟嬷嬷使了个眼色。
对方立时会意,招呼了两个丫头,端着两木盆冷水就朝温姨娘泼去。
这凛凛寒冬,温姨娘哪受得住,一下子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又哭又跳像个小丑,“唐楚君!你……”
话没说完,就被钟嬷嬷反手一巴掌打了个踉跄。
唐楚君沉声道,“押她进去!”又抬眸对上时老夫人惊诧的眼,“母亲请!”
时老夫人被唐楚君那双冰寒如霜的眸子看得背脊直发凉,竟半分婆母气势都拿捏不住,便听话地跟着进了东厢房。
屋内烧了好几盆炭火,非常暖和。
时云起睡着了,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十分苍白羸弱。
听到动静,他惊醒过来,有些惶恐,说着就要翻身起床请安,“祖母,母亲,你们来了……”
愣是略过了后面全身颤抖湿漉漉的温姨娘。他不想看见那个人,怕自己会忍不住大骂她无耻。
妹妹叮嘱过他,叫他忍耐,如今还不是揭露真相的时候。
他低头掩去了眸中戾气。
唐楚君伸手将他按下,“你且躺着。祖母疼你,来看看你身上的伤。”
时云起乖乖躺下,任由母亲轻轻掀开棉被,露出穿着中衣削瘦的身子。
他顺势翻身趴在床上,将衣裳掀了上去。
饶是时老夫人有心理准备,还是被那满背纵横交错的新伤旧痕惊得“啊”了一声,“怎的,怎的这样?”
那背上肌肤无一块完好。新伤皮肉翻裂,旧疾虽然愈合,但肉长得七歪八扭。有的地方深深拱出来,有的地方又凹进去,也不知是用什么利器才能弄出这样的伤来。
唐楚君极力忍住泪水,声音冷寒,“母亲,您看到了,妾室就是这样虐待侯府子嗣的。如此行径,还能指望侯府有什么光景前程?”
时老夫人颤抖着双手,说不出话来。心虚下,又是后悔又是惊怒。
时成轩没辙了,只能把话题扯到死去的儿子身上。可是没想到,唐楚君脸色沉得只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声“滚”了。
他又去瞧女儿,见女儿全程安静地吃着饭,眉都没抬一下。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女儿养得真不错,举手投足间都是贵女才有的端庄矜持。
他敢说,这仪态,宫里的娘娘都不一定赶得上。
心头越发火热起来。就他女儿这姿色,就他们家这门第,配个皇子也是绰绰有余的吧。谁说的到他这代侯府就要没落了?
但他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就在这时,随从进来报,“不好了,二爷!二爷不好了!”
时成轩拿着筷子的手随着心脏一抖,“又怎么了?”
“温姨娘不给银子,有人跑去官府告她了!”
时成轩心头恼火,急急问,“什么银子?谁要告她?”
“二爷您不是让小的当街杖打了侯府奴才吗?温姨娘叫围观的百姓把他们抬回府来,说好一人给十文工钱,结果抬回来以后,温姨娘就赖着不给了......”
时成轩眼皮突突跳,连市井痞语都用上了,“这婆娘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人十文都不肯给,就算请了一百个人,又才多少钱!
时成轩气得连招呼都没打,就大步出了海棠院。
唐楚君望着一脸看笑话的女儿,“这也是你安排的?”
时安夏似笑非笑,“不是,女儿的手伸不到那么长,温姨娘自己发挥了。”
唐楚君噗哧笑出声,不再问,继续低头用饭。莫名生出一种错觉,这饭菜比刚才香多了。
荷安院里,温姨娘跪在屋中哭泣。
上首坐着久不露面的老侯爷,时老夫人挨在他身边坐着,侧位上则是时成轩。
时老夫人拿了个茶杯砸在温姨娘头上,怒吼,“谁让你私设香案祭台的?老身有没有交代过,全府上下严禁再出现这些东西!”
温姨娘头上被砸起个包,痛得惨叫一声,软倒在地。
茶水冲淡了她头上的血迹,顺着头发流到衣服上,只留下一滩污渍而已。
老侯爷已知事情经过,不由得疑惑,“本侯以为最可能私设香案的是唐氏,你一个姨娘起什么劲儿?”
时老夫人和温姨娘同时心头一跳。
还好这会子时成轩怒气冲冲道,“你们还不知道,这个贱人到底在外面做了什么!我这仕途前程怕是要被这贱人毁了!”
温姨娘惶恐地将眼神投向时老夫人,“姑母,这件事您是清清楚楚的,兴儿对那魏小姐......”
“贱人你还敢说!”时成轩一想起自己好不容易才在姜大人那里得了脸,马上就被毁得干干净净,顺手抓起茶杯也砸了过去。
这次茶杯砸到温姨娘胸口上,力道大得直直将她砸得往后仰。
但谁也不关心她伤没伤着,只听时成轩说唐楚君如何为他谋划,差一点就成了。
有些细节是时安夏在马车上给他说的。他听完后又加了自己的一些猜想和理解。
他道,“姜大人跟魏大人是同乡,两人入仕前就相识。两家的夫人也是手帕交,魏家两姐妹都是姜大人的干女儿。楚君就是知道这一点,打听到姜大人去了魏府,所以让夏姐儿一边通知我,一边赶去了魏家......”
时老夫人沉吟片刻,点头,“楚君能想通就最好。以后你们夫妻和和睦睦,有国公府给你助力,不怕没有升迁的机会。夏姐儿这丫头也委实不错,办起事来妥帖,还一门心思惦着你这个做父亲的。”
“那毕竟是儿子明媒正娶的妻子,她不向着我还能向着谁?”时成轩眉间染上一丝得意,又想起女儿端庄贵气的模样,心里更觉前途一片光明,“今日要不是夏姐儿在场,我也不可能跟姜大人相谈甚欢。他本已答应为我举荐......”
时成轩在礼部主事这个位置上呆了很多年,身边的同僚陆续升迁,只有他还在原地踏步。
他也不是没送礼托过人,但员外郎跟员外郎还不同。有的人分量轻,举荐他后,也还是被退回来了。
唯有这个姜大人,在礼部虽只是个员外郎,但影响力很大。在吏部那边举荐的分量重,基本都能成。这次升迁,姜大人很可能要往上提一提,成为最年轻的礼部郎中。
这些都是大家知道的,所以姜大人十分忌讳与外人接触,就怕有人说他徇私。
时成轩痛心疾首,“这么好的机会,愣是被这贱人毁了!”
因着老夫人的关系,他这些年对温姨娘也算不错,恩恩爱爱,举案齐眉。
而且他这个人平时对妾室都是温言细语,耳根子也软,很好说话。从来不会对妾室,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骂。
尤其他把魏府门口那一出,一五一十给吐了出来,真就是越说越冒火。
老侯爷自然生气。
但时老夫人除了生气,还心虚。
因为这事儿,其实她是知道的。
在时云兴出事的当天,她就叫了小厮来问过,知道兴儿爱慕魏家大小姐,起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所以才搞成这个局面。
当时温姨娘就发过狠,“我一定要那魏家大小姐臭名远扬,就算她死了,也要给我兴儿当冥婚新娘!”
时老夫人那会也很赞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万万想不到,魏忠实一个小小六品官,竟然跟手握实权的姜大人还有牵连。
她要是早知道这点,说什么都要阻止。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得问儿子,“那轩儿,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时成轩气呼呼的,“您以为儿子为什么要当街杖打府中下人?还不是为了做给姜大人看的?谁知!谁知!”
谁知这个贱人又惹事!为什么要欠百姓那么几个铜板?一个人才十文钱!他侯府是给不起吗?
这不就是存心毁他仕途,毁侯府前程?
时老夫人道,“温慧仪,你惹出来的这件事,老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之内必须解决掉。”
“不必了,此事已解决。”时安夏掀帘而入,披风上还覆了许多未消融的雪花,整个人都带着凛凛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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