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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残兵完整版》精彩片段
通往漕河方向的公路上。
胡大义伸手去抓李得财手中的酒葫芦,李得财见状也无法再坚持,只得将手松开。
胡大义拿过酒葫芦并没有马上去打开倒酒,而是拿在手中仔细把玩起来。
这只酒葫芦通体已经成枣红色,天然葫芦材质,形状古朴雅致,葫芦的腰部和上部经过千万次的摩擦,都磨的铮亮,加上包浆润微微泛着幽光,犹如上过漆般光亮照人,胡大义点头赞叹道:“好葫芦啊,应该有些年头了吧。”
李得财得意地说道:“那是当然,这可是俺爷爷传下来的,就是装上一葫芦井水,一夜过后也照样是酒香四溢回味无穷。”
胡大义再看那葫芦嘴和塞子,葫芦嘴是内镶口的,塞子是用桃木做的。胡大义用手将塞子拔出,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飘了出来,胡大义猛的吸了吸鼻子连声赞叹道:“好酒!好酒!”
于思洋也同样闻到了酒香,他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茶缸递过去说道:“胡子,赶紧的,先给俺倒点。”
胡大义接过茶缸,直接往其中倒了小半茶缸,重新塞上塞子还给了李得财,这才自己先微微抿了一小口,吧唧吧唧的感受了片刻,方将酒咽下。
于思洋连忙接过茶缸,先是端到鼻子前慢慢地闻了闻,接着缓缓端到嘴前,同样先喝了一小口后连连点头说道:“真香!李大哥,这是什么酒?”
李得财得意地说道:“这是俺们徐水产的酒,叫刘伶醉。”
“什么!这就是刘伶醉,他不是在洛阳吗?”于思洋反问道。
李得财问道:“长官,你可能整错了,这刘伶醉在俺徐水有一千多年历史,怎么会是洛阳产的呢?”
于思洋说道:“这咱东北二人转里说的,酒仙杜康奉玉帝旨意前来洛阳度化刘伶成仙,刘伶在洛阳喝了这酒,结果睡了三年才醒过来。”
胡大义也跟着附和道:“对!咱那二人转里是有这么一出戏,名字就叫刘伶醉酒。洋子你好像还能唱上一口,来,闲着也一闲着,你就干脆给大家伙来一段。”
“来一段。”于思洋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胡大义接过茶缸喝了一口说道:“来一段,俺给用这茶缸你敲个鼓点,还帮你应上一声。”
说完将茶缸递给了李得才,李得财喝了一口后将茶缸递给正在赶车的王大力后说道:“是啊!于长官,你就喝上一段给咱们也听听。”
王大力接过茶缸后一饮而尽后说道:“于排长,你就来一段。”
胡大义从王大力手中接过茶缸,顺手从腰间将刺刀抽出,用刺刀开始有节奏地敲击起来。
于思洋坐正了一下身体,双手来回搓了一下说道:“来!俺就把那最经典的那段唱上一唱。”
于思洋轻了一下嗓子,随着胡大义的鼓点就唱了起来:“刘伶我清早起来口干渴,一心找个酒楼前去那把酒餐,回身便把娘子叫,娘子啊,为夫大街去喝酒,多拿银子多拿钱。”
胡大义马上接上唱道:“黄金莲这里不怠慢,顺手拿过十两钱,回身便把丈夫来尊,尊声丈夫要听言,丈夫你大街前去吃酒,你要早去去回还,说罢银子递过去。”
于思洋当即唱道:“十两纹银接在手间,辞别娘子往外走,大街不远在面前,迈步就把大街上,大街景致真可观,也有男来也有女,也有女来也有男,也有骑马坐着轿,也有推车担着担,骑马坐轿修来地福,推车担担命里该言,有刘伶用目观,有个酒楼坐北面向南。”
李得财直接拍巴掌喝道:“好!”
于思洋继续唱道:“青砖明柱黑又亮,那个房子倒有七八十来间。门口悬挂一副对儿,上联下联我看得全。上一联‘猛虎一杯山中醉’,那个下联配‘蛟龙两盏海底眠’。横批还有七个字:‘不醉三年不要钱’。”
王大力听后说道:“这酒楼还真够狂的。”
于思洋接着唱道:“刘伶我看罢对联放声大笑,掌柜的夸好酒你口出骂大言。你也不访一访来问一问,滨州地哪一个不知我刘伶是好酒男。大烧锅喝光了三百六,小烧锅喝光了那六百三。往东喝到东洋海,往西喝到老四川,往南喝到云南地,往北喝到塞外边。东西南北全喝遍,未曾把我醉半天。叫酒家你好大胆,信口雌黄吐狂言。今天我恼一恼来怒一怒,我上楼去把那酒缸酒篓都给你喝干,不出三天我叫你把门关。”
见于思洋停住不唱了,李得财连忙问道:“后来呢?”
于思洋笑着说道:“你不给俺酒喝,怎么能知后来的事。”
李得财直接将酒葫芦递给了于思洋,于思洋将酒葫芦接过来,直接将塞子拔掉,嘴对嘴就来了一口,喝完后说道:“刘伶带着气进了酒馆。杜康便拿出酒来叫他喝,喝了一杯还要喝,杜康就劝他不要再喝,他不依。喝了第二杯,他还要喝,杜康说,再喝就要醉了。他不听,又要了第三杯。结果这三杯酒下肚,刘伶的酒劲也就上来了。”
说到这,于思洋再喝了一口,胡大义连忙抢过来说道:“你先别喝了,这到时刘伶没醉,你小子先醉了。”
于思洋继续唱道:“头杯酒甜如蜜,二杯酒比蜜还甜,三杯酒一下肚,只觉得天也转,地也旋,头脑及晕,眼发蓝,只觉得桌椅板凳、盆盆罐罐把家般。刘伶我站起对掌柜言,如今我三杯已下肚,我没醉来就不给钱。”
胡大义接道:“刘伶你今天的酒钱咱先不收,三年后我亲自到家把钱取。”
李得财笑着说道:“这掌柜就这么让刘伶走了,那他这钱还能收回来吗。”
于思洋说道:“要收不回来不就没戏了。这刘伶一路东摇西晃回到家,直接交代妻子说:‘娘子,我要死了,把我埋在酒池内,上边埋上酒糟,把酒盅酒壶给我放在棺材里。’说完,他就死了。他一生好饮酒,因而他的妻子按照他说的安葬了他。”
李得财说道:“还醉死了,这掌柜还怎么要钱呢?”
胡大义一旁笑着喝了一口酒说道:“李大哥,这要是真死了,那还有戏呢。”
于思洋一把抓过酒葫芦又喝了一口,然后接着唱道:“三年过去了,杜康来找刘伶。刘伶的妻子问清事情后是火冒三丈地说:‘刘伶三年前不知喝了谁家的酒,回家就死了,原来是喝了你家的酒呀!你还来要酒钱,我还要找你要人呢!’杜康忙说道:‘他不是死了,是醉了,走走走,你快领我到埋他的地方看看去。’他们来到刘伶埋葬的地方,挖开坟墓打开棺材,见刘伶穿戴整齐,面色红润,像生前一样。杜康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叫道:‘刘伶醒来,醒来!’刘伶果然打了个哈欠,伸伸胳膊,睁开了眼,嘴里犹喃喃夸道:‘好酒,好酒!’”
李得财说道:“这故事真有意思!”
于思洋说道:“这故事就说的是洛阳。”
李得财说道:“俺们这也有刘伶醉酒的故事,不过那是‘张华造酒醉刘伶’,说的是刘伶嗜酒如命,有一次刘伶慕名前往遂城,就是现在的徐水拜访当时的造酒高人张华,张家用家酿酒款待他。”
于思洋插嘴道:“你们的故事中是张华在徐水造的酒。”
李得财点头说道:“是这样的。那刘伶端起酒碗就连声称赞,一气喝完一坛酒后,告别了张华,结果,出庄子没多远就醉倒了,一倒就是三天,随行书童以为他死了,就返回家中报丧,而刘仱醒来后,留居张华处,死后就埋在徐水。”
众人就这么一边走着一边说笑着,时间很快就到了中午。
正在大家谈性在浓之时,于思洋突然回头看向北方天空,同时示意大家安静。
嗡——空中忽然传来嗡嗡的轰鸣声。
“小鬼子的飞机!”于思洋突然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这听到的嗡嗡轰鸣声,就是鬼子飞机在远方天空中马达的嗡鸣声,从抗战以来,于思洋就只知道这声音预示着瘟疫的来临,跟着于思洋就看见前方的队伍猛地慌乱开来,不顾一切地冲撞着,正纷纷下了公路向两旁躲闪。
于思洋看到士兵们慌乱的情景,大声吼叫道:“鬼子飞机来了,大家快下公路!”
张万和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敌机,敌机,紧急疏散,紧急疏散!”
刚刚还蜿蜒向前开进的队列一下就乱了,于思洋跳下大车吼叫道:“别乱跑!快把大车赶到那边小树林里。快!”
远方天空上,一个黑点出现了,随着飞机的声音越来越大,人们已经开始能看清楚那飞机的轮廓,于思洋一边帮着推着大车,而他的双眼死死盯着渐渐飞临的鬼子飞机。
“是教练机。”终于,于思洋看到已经临近的飞机,认出这是一架没有多少威胁的法制高德隆C.59高级教练机,这是东北军当年从法国购买的,九一八后让小鬼子缴获,此刻,小鬼子用该飞机来充当侦察机使用。
于思洋认出这是一架法制高德隆C.59高级教练机后,人顿时轻松下来,目送着飞机从头顶呼啸着掠过,心里顿时涌出一种莫名的感叹。
这架机翼下涂着膏药图案的法制高德隆C.59高级教练机呼啸着掠过后,随即调转机头,再次从厚厚的云层中穿出,向着地面一头俯冲了下来,由于俯冲速度太快,机翼与空气剧烈摩擦,发出无比刺耳的尖啸,直能把人的心魂都摄走。
小鬼子开着高德隆C.59飞机嚣张的在行军的队伍上空呼啸飞过,这些对老兵们都没有什么,可那些拉车的骡马根本就没经历过飞机在头顶飞过的场面,看着低空里的钢铁怪物怪啸着飞过来,个个双眼瞪得大大地,浑身的手全都炸了起来。
通往陈家镇方向的青纱帐中。
八连后续人员陆续上来,对着对方也狠狠地还以颜色,双方在相隔一百来米的地方,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此刻枪声,呼啸声,中弹的哀嚎声,惨叫声,在漆黑夜幕中喧嚣交织,乱七八糟地射向任意位置的子弹,和快闪的火舌,加上那时亮瞬灭的白线,让这黑夜显得诡异而又壮观……。
这与于思洋遭遇的部队,正是鬼子少佐渡边野宗所带领的那一个中队的偷袭部队,在中国军队发现他们的同时,战场经验丰富,战术素质高的鬼子尖兵也同时发现了还没来得及全部熄灭的三营八连的火龙。
“报告少佐阁下,前方发现一支数量不明的军队,看情形是支那军队的小部队,他们的火把已经熄灭,估计是同样发现了我们。”一名鬼子尖兵猫腰来到渡边野宗面前报告道。
“纳尼?”
“停止前进!”渡边野宗一听前方出现敌情,当即一挥手命令队伍停下,他接着问道:“对方有多少人?”
鬼子尖兵回答道:“报告大队长阁下,从火把的数量和长度判断,对方应该是支那人的一个连。”
“一个连。”渡边野宗脸上微微一笑,确实,在抗战初期,一个中队的鬼子要是遭遇到一个连的国军,那根本就不经一打。
渡边野宗当即抽出指挥刀,回头低声命令道:“小野君,立刻将部队全面压上!”
这个中队的中队长小野大尉马上说道:“大队长阁下,天色太黑,没有照明弹,我们无法看清对方的情况。”
渡边野宗用左手拇指抚摸着他的仁丹胡,略微思索片刻立刻说道:“用信号弹的干活,明白!”
“哈伊!”
小野大尉马上带队伍摸了上去,在感觉到对面有动静时,小野大尉当即命令身旁的传令兵:“吉田君,向前方打一颗白色信号弹。”
“哈伊!”吉田传令兵迅速将一颗白色信号弹放入信号枪内,看了小野大尉一眼,斜对着前方就打了出去。
嗖的一声,一道白光斜着向前方飞去,渡边野宗一见信号弹升空,立刻指挥刀一挥,大声嚎叫道:“撒子给给!”
借助信号弹的亮光,八连前锋的部分士兵一下子就暴露在鬼子眼前,鬼子士兵随即纷纷开枪,当即造成了八连前锋不小的伤亡。
跟着,这场不期而遇的遭遇战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打了起来,由于双方在黑夜中都不敢随意进攻,就这么双方相隔百十米的距离相互进行着对射。
当鬼子兵与八连士兵对射一阵后,八连机枪排已经摸了上来,他们在王大力的指挥下,迅速分散开来,朝着对面进行了疯狂地火力压制。
猛烈地火力让熟悉中国军队火力配置的渡边野宗当时就糊涂了,他趴在一条地垅沟内,眼睛盯着前方,又习惯性地用左手拇指抚摸着他的仁丹胡,思索了片刻后,马上将指挥刀插入刀鞘后,下达了撤退命令:“八嘎牙路!对面支那军队的火力太猛了,吉冈君的小队掩护的干活,其他部队立刻撤退。”
打着打着,于思洋感觉对方的火力出现了明显的减弱,当又一颗信号弹彻底化为灰烬后,于思洋发现对面的枪声也只剩下几个射击位了。
于思洋迅速变换了一下射击位,举起辽十三式步枪,对准对面的一个射击位就是一个连续的速射。
连续打了三枪后,于思洋这才重新变换了一个位置,探出头来仔细观察,当发现对面的枪声确定消失后,他当即大声命令:“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在这边的枪声停下后,那刚刚突兀的一幕重新陷入黑暗。
过了三分钟,张万和猫腰来到队伍前面的于思洋身旁,蹲在旁边低声问道:“洋子,这是怎么回事?”
于思洋看了看前方说道:“连长,俺们这是与一支小鬼子的偷袭部队遭遇了,他们估计认为行踪暴露,这会可能是撤了。”
张万和仔细盯着对面看了两分钟后说道:“洋子,带上你排还能作战的弟兄,向前摸上一里路看看。”
“是!”
于思洋向身后喊道:“二排的,点燃火把,跟俺搜索前进!”
高粱地中,马上燃烧起几个火把,于思洋手一挥说道:“散开!”带领二排人员,成散兵队形,缓缓地向前搜索前进。
于思洋端着自己的辽十三式七九步枪,抽出刺刀上好,首先来到他最后射击目标的地方,借助火把亮光,他看见一名鬼子士兵仍然趴伏在地上,一把三八大盖还握在手中。
于思洋左右看看,然后从侧面靠近那名鬼子士兵,猛地大步向前,一刺刀扎入那鬼子士兵的后背,抽出刺刀后,这才来到那鬼子士兵尸体前,用脚将尸体踢翻过来,见那鬼子士兵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于思洋将自己的辽十三式七九步枪背好,弯腰将上着刺刀的三八大盖捡起,并将鬼子士兵的武装带解下,并搜查完他身上所有物品,正准备站起身来,突然看到那鬼子的钢盔,于思洋随即将鬼子的钢盔摘下,脱掉自己头上的钢盔,将鬼子的钢盔扣在自己头上,这才站起身来继续向前搜索。
三十分钟后,于思洋带领着搜索人员返回到张万和面前,此刻,于思洋挎着一把上着刺刀的三八大盖,刺刀上还挂着两顶钢盔,其中一顶上还有着一条十分明显的划痕。
于思洋说道:“连长,小鬼子撤了,就留下了两具尸体和两支三八大盖,那边还有不少血迹,俺估计他们也死伤了十几号。”
说着将刺刀上挂着的钢盔摘下扣在张万和的头上说道:“连长,还是戴上这个,你看,要不是它,俺这脑袋也就开花了。”
黑夜中,张万和借助火把的亮光看了一眼于思洋手中的钢盔问道:“怎么回事?”
于思洋用手指着钢盔上那道划痕说道:“小鬼子的枪法不赖,这枪就是瞄准俺打的,就差那么一丁点。”
“看来还是戴上钢盔的好。”张万和接过于思洋手中的另一顶钢盔,直接扣到头上后,用手扶了一下头上的钢盔,一边将带子系好,一边叹口气说道:“哎,咱们的伤亡挺大呀!”
“什么?连长,咱们的伤亡有多少?”于思洋立刻惊讶地追问道。
张万和说道:“妈拉个巴子!一下子就阵亡了十七人,其中你的二排九人,三排三人,机枪排有五人,另外轻重伤号还有二十五人。”
“啊!这么多。对了,大黑怎么样了?”于思洋被这组数据惊呆了。
王大力一旁回答道:“大黑他被小鬼子一枪直接命中脑袋,当时就不行了。”
张万和感叹地说道:“是啊!这小鬼子的枪法还真是不含糊!牺牲和重伤的战士,几乎都是头部中弹。”
一旁的胡大义说道:“是的,要不是大个他们机枪排火力全开,俺估计这损失还得大。”
于思洋从惊讶中回到眼前问道:“连长,咱们这个遭遇战伤亡这么大,这还去偷袭陈家镇吗?”
张万和直接骂道:“妈拉个巴子!都已经和对方打得这么热闹了,咱们还去偷袭个鸟。撤!先撤回赵庄边的树林中休息,天亮后再过河返回何庄。”
于思洋说道:“连长,咱们还是先赶回何庄吧,要不旅部还等着咱们的消息呢。”
张万和说道:“这么多彩号,天又这么黑,你说咱们怎么过河。放心吧洋子,天色一放亮,咱们就立马赶回去,不会耽误事的。”
于思洋见张万和坚持,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跟着大家一起抬着伤员和阵亡士兵的遗体,缓缓地向来路走去。
天渐渐破晓,空气中夹杂着浓浓的水汽,使大地让人感觉是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静悄悄的树林被一群“叽叽喳喳”的麻雀唤醒。
于思洋睁开疲倦的双眼四下看看,正好与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的张万和四目相对,张万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说道:“喜子,立刻命令大家起来,咱们立刻渡过漕河,赶回何庄。”
士兵们在各自班长连踢带踹的吆喝下,纷纷十分不情愿的站了起来,整理好各自行装后,这才带上伤员,用昨天渡河的设施,再次渡过了漕河。
全连过河后,张万和说道:“洋子,你带领二排先走,回到何庄后,让警卫连来接应俺们一下。”
“是!”
于思洋应答后,对二排士兵说道:“二排能战斗的集合。”
一阵脚步声过后,王一峰过来报告:“排长,二排集合完毕。”
于思洋将步枪往肩膀上一甩,来到队列前说道:“小四,你带领一个战斗小组前面开道。”
“是!”
赵小四回头说道:“第二组跟上。”
看到赵小四他们离开,于思洋一挥手说道:“出发!”
八连就这么相隔开来,向何庄赶了过来。
何庄西面。
在于思洋他们二排接近何村时,担任尖兵的赵小四突然发现村口树林处有许多东西在清晨的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刺刀!鬼子!小鬼子想偷袭咱团部。
这些信息顿时让赵小四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立刻对第二战斗小组的三名战士说道:“以战斗队形展开,不要再往前,就在这给老子盯紧了,俺去报告,如果鬼子发起进攻,你们就在他们身后开火。”
“是!”
交待完这些,赵小四迅速猫腰,悄然地向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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