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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出自古代言情《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作者“梁安祯”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宋音书天生不是很怕热,加上如牛力气大,扇出来风也格外大些,等得也不算太焦虑。太皇太后紧跟着到了。一进殿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给惊得皱了皱眉。“这殿里头怎的比外头还热?”刘嬷嬷在一旁小声道:“想来是殿内太大了,又没有风,冰块一时半会也起不了多大用处。”太皇太后连坐下接受各宫拜礼的心情都没了,语气不耐地问:“何时出发?......

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7-21 12: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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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精彩片段


尹镇南倒没有反抗,只恭恭敬敬地朝他磕了个头,朗声道:“老臣领罚,谢摄政王赐老臣将养之便!”

案子就这么了结了。

虽然称不上完美,但对宋音书来说,这已经很不错了。

虽然萧御辞没有由头直接卸了尹镇南的官职,但也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

尹党一派损失惨重,短时间内,是不敢再兴风作浪了。

宋音书在帘幕后瞧着,心里不免又暗自斟酌起来。

照这么看来,萧御辞与尹家并非狼狈为奸的关系,前世他不过是身在高位,刚愎自用,无意间沦为尹家的杀人工具罢了。

那今生呢?

有没有可能,为宋家所用?为她所用?

她这么想着,忽然又对未来燃起了希望。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大梁的都城夏天日照久,气候闷,还未至盛夏,凤栖宫就已经用上了冰块。

饶是如此,宋音书还是每晚都被热醒。

——主要是因为萧御辞总爱将她揽在臂弯里。

好在他到底还是顾念着两人名不正言不顺,留在凤栖宫过夜的机会并不多。

前世每到夏日,大梁皇室及重臣都会集体搬至气候更为适宜的青钱州避暑。

今年也不例外。

“不用带太多东西,青钱那边的别院一应俱全。”宋音书看着惜夏和如牛忙忙碌碌地收拾个不停,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娘娘也是头一回去青钱别院,万一到了那发现东西不全,岂不着急?”惜夏显然不信她的,手上收拾的速度不减。

宋音书无奈,只得任由她不停地往描金樟木箱子里放东西,片刻功夫便装满了两大箱。

可没想到,临了到准备出门的时候,李德顺忽然来传了萧御辞的话:

“摄政王说,别院里样样都是现成的,连夏装都给娘娘准备了几十身,娘娘只需要带些自己喜欢的首饰就行。”

惜夏傻眼地看着樟木箱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宋音书憋笑道:“看吧,哀家早跟你说了,你偏不信。”

“娘娘欺负奴婢,您早就跟摄政王串通好了,偏不告诉奴婢。”

惜夏委委屈屈地又将樟木箱子里的物件往回收。

宋音书怕误了出发的时辰,拉住她说:“你别忙了,等会阖宫上下都等哀家一人,可就不好了。”

惜夏点点头,又跟如牛手忙脚乱地准备了一些必备品,这才坐着步辇往规定集合的太渊殿而去。

太渊殿是离宫门最近的大殿,素日只用作大臣们的暂时落脚点,故而并未备有足够量的冰块。

宋音书到的时候,三品以上的太妃们早都候着了。

人一多,殿内自然越发燥热。

各宫主子身后跟的宫女们只差没把扇子给摇断了,才勉强能叫金尊玉贵的主子们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宋音书天生不是很怕热,加上如牛力气大,扇出来风也格外大些,等得也不算太焦虑。

太皇太后紧跟着到了。

一进殿就被扑面而来的热浪给惊得皱了皱眉。

“这殿里头怎的比外头还热?”

刘嬷嬷在一旁小声道:“想来是殿内太大了,又没有风,冰块一时半会也起不了多大用处。”

太皇太后连坐下接受各宫拜礼的心情都没了,语气不耐地问:“何时出发?”

宋音书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嘴:“只等尹太后一到,便能出发了。”

太皇太后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阖宫上下百来号人就等她一个,真是好大的架子。”


“阿音,整个凌云山,没有人舍得叫你这样哭。”

“如果你在这里过得不快乐,师兄有办法带你离开。”

路修远就这么堪堪站在她床边上,耐心地,低低地哄着她,直到她渐渐止住了哭声。

宋音书大哭了一场,出了一身汗,终于觉得身心都轻松了不少。

“我不能走。”她复又端起药碗,仰头干了剩余的汤药,“我还有很多事都没有做。”

路修远深深叹了口气:“阿音,不管多大的事,别总一个人担着。”

宋音书点点头,然后对他说:“大师兄,我想要一个会功夫的婢女。”

路修远见她被泪水洗刷过的双眸里清澈见底,透着一股坚不可摧的力量,便知道她是下定决心要将自己选的路走到底了。

“我会修书给师父,请他安排。”

“多谢大师兄。”

“见外了。”



宋音书病了,自然就不能再垂帘听政。

尹毓秀得知后也兀自松了口气,借口天冷,小皇帝起不来床,也索性没上朝。

江清越没忍住往那帘幕后看了看,见空无一人,不由皱起了俊秀的眉。

萧御辞阴鸷的视线在他脸上盘旋片刻,忽然开口问:“江御史的差事,办得怎么样了?”

好在江清越办差从不含糊,当即便收敛心神,将自己连夜彻查到的消息中挑出一部分交代了一番。

萧御辞寻不到他的错处,只好挥挥手命他退下。

散朝后,到底还是气不过,又把人留了下来。

今日御书房的气氛明显不同于昨日。

昨日有多谈笑风生一团和气,今日就有多鸦默雀静剑拔弩张。

江清越目不斜视,垂首等着萧御辞开口。

萧御辞也没叫人失望,一开口就是暴击:

“江御史想知道宋太后今日为何没来上朝吗?”

江清越闻言猛地抬起头,很快便察觉到自己表现得过分激动,又施施然垂下了头:“臣不敢擅自打听宋太后的消息。”

“你都敢擅自与她私会了,还不敢打听?”

江清越跪了下去:“臣与宋太后清清白白,还望摄政王明察。”

“本王当然知道你们之间清清白白,”萧御辞欣赏着他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模样,嗤笑道,“若非如此,江御史觉得,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跪在本王面前?”

江清越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看不出萧御辞对宋音书的念头,哪里还配做大梁最年轻的状元郎?

他不由在心里冷笑。

萧御辞又有什么资格迁怒于他?

就宋音书目前的身份来讲,大梁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资格去垂涎分毫。

他江清越不配,难道萧御辞就配?

“摄政王放心,臣知道,宋太后身份尊贵,不是任何人可以觊觎的。”

萧御辞听他这么说,忽然笑出了声:“江御史这是何意?妄图对本王指手画脚吗?”

“臣不敢。”

萧御辞将茶盏重重摔在桌案上,怒道:“你给本王滚回锦州去!今天就走!”

江清越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仍旧没有抬起头:“那军饷的案子……”

“邹远山的老家就在锦州!你离了京城就办不了差?”

江清越终于抬起头,望向萧御辞的眼神里瞬时变得复杂无比。

“本王是气你,但本王还不至于昏了头。”萧御辞顿了顿,又道,“左右你也不是本王的对手,本王没必要为了你怄气。”

江清越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俯身朝他拜了拜:“臣领旨。”



宋音书一连病了好些天。

江清越被贬到锦州的消息,还是从尹毓秀那里听说的。

“表哥自从入仕以来,两年一小升,三年一大升,都说他迟早有一日能接宋丞相的班,谁成想这么快就被贬了……”尹毓秀道,“也不知是不是军饷案的差事没办好。”

宋音书自然知道江清越为何被贬,但她下意识抵触去想这件事,病了多日本就体虚,对尹毓秀自然也没了耐心。

“尹太后是想跟哀家打听军饷案的事?”她不耐烦道,“哀家虽每日去垂帘听政,但到底是深宫妇人,能知道些什么?”

“宋太后这么说就谦虚了。”尹毓秀笑道,“谁不知道宋太后待字闺中时就已才名远扬?哀家听闻,宋丞相原本早就应下发放军饷一事了,自从宋夫人进了趟宫,宋丞相就忽然变了主意……”

“尹太后这么会编故事,怎么不去戏班谋个差事?”宋音书冷笑道,“哀家还真没想到,自己在尹太后编的故事里这般手眼通天呢。”

尹毓秀被她噎得脸色铁青,见套不出话,只好推说天色不早,起身扭着腰肢离开了凤栖宫。

她前脚刚走,萧御辞后脚就来了。

宋音书瞥见他衣角的刹那便侧身闭上眼睛装睡,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本王知道你没睡。”萧御辞上前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笑道,“怎么气性这么大?都多少天了,还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宋音书仍旧保持缄默,神色安然,似乎真的睡着了一般。

萧御辞等了半晌不见她有反应,难免没了耐心,掐住她后颈就吻了上去。

然而她始终像个木头娃娃一般,没有丝毫回应。

男人怒不可遏:“宋音书,见好就收的道理你懂不懂?”

这还是萧御辞头一回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她,宋音书没忍住睁开眼睛瞄了他一眼。

男人果真像只毛发悚立的狮子一般,连泓邃的凤眸里都像在喷火。

“见好就收……”宋音书反复斟酌着这几个字,忽然扬起一张活色生香的脸,轻笑道,“哀家如今不就是在收吗?不愿放手的是谁?”

萧御辞眼神瞬间结了冰:“你知道本王说的‘见好就收’不是这个道理。”

“有什么关系呢?”宋音书道,“哀家说的是这个意思就行了。摄政王请回吧,往后也莫要再踏入这凤栖宫半步了。否则,哀家就去太皇太后面前把这一切都捅出来,大家统统不要好过!”

萧御辞扣住她的纤腕,猛地将她从床榻上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以为本王会怕太皇太后?”

“摄政王当然不怕任何人,但若非太皇太后当年将你从萧家死人堆里刨出来,你现在还有机会强占自己的寡嫂吗!”


“你说什么?”

如牛道:“娘娘您想啊,尹太后当初救摄政王时,也是自己没出面,吩咐府中下人递交的玉佩,这不是跟娘娘您救人时的场景如出一辙吗?”

惜夏摇了摇头,道:“可若是当初受了娘娘恩惠之人存了感恩之心,必然会去打听马车里坐的是哪家的贵人,一问便能知道是宋家的马车啊,如何会误认作尹家小姐呢?”

宋音书怔怔地盯着马车一处,忽然开口道:“惜夏,你莫不是忘了,尹太后幼时,是养在咱们府上的。”

惜夏瞳孔猛地放大:“对哦!奴婢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哀家记起来了。”一旦往这方面想,宋音书忽然觉得自己茅塞顿开起来,“哀家去凌云山之前,母亲曾送过一枚玉佩给哀家……上头刻的,正是一个尹字。”

“宋家的马车,刻了尹字的玉佩……只要稍稍一打听,就会联想到当时住在宋府的尹小姐是谁了。”惜夏这么说着,眼底忽然喷出了火,“尹太后也实在太不要脸了!明明就是咱们娘娘做的善事,她怎么好意思厚着脸皮认下去的?”

宋音书也愤懑不已。

原来这枚免死金牌,本应该是她的!

若她前世知道此事,是不是就不用赴死了?

尹毓秀。

她默念这三个字,恨不能当场就去拆穿她撒下的弥天大谎!

难怪做了这样了不起的事,却从来也不见她声张呢!

偷了别人的衣裳,穿在自己身上,哪里好意思招摇过市?

宋音书胸口剧烈起伏,喉头又涌出一股子腥甜,好容易才靠冰镇荔枝压了下去。

“娘娘预备何时去跟太皇太后和摄政王说明真相?”惜夏紧紧握着小拳头,愤愤不平道,“奴婢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尹太后被当场拆穿了!”

宋音书却皱起了眉头:“恐怕……眼下还不行。”

“为何?”如牛不解道,“就这样眼睁睁看尹太后靠着这件事有恃无恐吗?”

“你们仔细想想,”宋音书道,“如今,在太皇太后和摄政王心里,早已认定当年马车中的小姐是尹太后了,哀家忽然跑过去说这人是自己,总得拿出证据来吧?

“可是,哀家……根本没有证据啊。”

若是能找到玉佩,还能证明那是母亲所赠。

可当年的玉佩早已被萧御辞拿去典当,如今甚至都不知道流落何处了,叫她如何证明,那玉佩是自己的?

“娘娘先稍安勿躁,”惜夏道,“那枚玉佩既是夫人所赠,那她肯定知道长什么样,说不定还能有所转机呢?”

宋音书闻言心头一喜:“没错,既是哀家头一回出远门时母亲所赠之物,必然绝非凡品,待到了青钱别院,见到母亲,哀家再来细细询问一番。”

主仆三人相视而笑,都为彼此能知道这么个好消息而感到兴奋不已。

此时路程已经行了大半,外头的天却忽然暗了下来。

狂风席卷着飞沙走石迎面而来,伴随着隆隆的雷声,整个车队都不得不暂时停在了半路。

“启禀娘娘,眼瞧着大风暴就要来了,恰巧途径一处庄园,摄政王的意思是,在此处休整片刻再走,还请娘娘准备准备,尽快下马车避雨。”

“知道了,哀家这就收拾收拾下车。”

宋音书撩起窗帘看了看外头阴云密布的天,恰巧见天边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劈下来,吓得心头一阵乱跳,不敢再耽搁,赶忙扶着惜夏的手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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