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文章全文》,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嬿婉进忠,由作者“婧柠”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知道是娴贵妃帮的他。”多么可笑呐。捞她一个宫女要五年时间,捞一人当御前侍卫却只要谈笑之间便能达成。“你知道的的确挺多。”进忠逼近几步,将魏嬿婉扣在了软榻上,指腹轻轻触摩挲着她的手指,“杀他也没那么难,只看你舍不舍得了。”他离得很近,本是想激起魏嬿婉的厌恶。是的,走过那么一生,他清楚的知道,魏嬿婉将他当做了什么。......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文章全文》精彩片段
侍寝,于她而言,已是十分熟稔。
她亦清楚该怎么讨皇帝的欢心。
可是,进忠……
“小主,进忠公公还是不肯来。”春婵满脸纠结道:“要不,我们还是别请他过来罢?”
“不。”魏嬿婉轻道:“再请。”
从白天到傍晚。
请,再请。
身为三千佳丽中不起眼的一个小答应,她有的是时间,也有的是耐心。
终于,门帘轻动,熟悉的蟒袍伴随着那道身影踏了进来。
他弓着身,看不清神色。
但魏嬿婉的泪水却已盈上了眼眶。
“公公。”
她深深呼吸,将激荡的情绪给压下去,“您可真是难请呐。”
进忠慢慢直起身子,拉长了声音,“您是主,奴才是奴才,怎可用请字来说?”
他眼底的怨怼藏也藏不住,“奴才可配不上。”
不对劲。
魏嬿婉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进忠似乎有些不对劲。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与进忠刚合作,他尽心尽力为自己打算,从未有过如此生分和抗拒的感觉。
联想到自己重生之事,她心中也起了疑心。
难道说,进忠也重生了?
但此事太过惊世骇俗,魏嬿婉不敢直说,只往前迈出一步,习惯性的按住进忠的手臂,娇嗔道:“公公,你忘记你说过什么了吗?你说要疼我,怎么今日就这么生分了?”
熟悉的温暖透过衣裳传入体内。
进忠咬着牙,想将她的手拂落,可却在触碰到那柔软细腻的时候,却又不舍的盖了上去。
他恨她,却也爱她。
她是他养出最艳丽的玫瑰,却也是洞穿他喉咙的毒蛇。
他爱她步步上爬,爱她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却也恨她将自己也当做普通棋子一般舍弃。
若再来一趟,他该不该在这里就将她斩落尘埃呢?
突然,他手下的手掌动了。
进忠了然,魏嬿婉大抵是要将手收回去了罢。
也是,他一个阉人,怎——
可下一瞬,那洁白的手竟翻转了过来,与他五指相扣!
“公公。”魏嬿婉笑的艳丽,“您在想什么呢?”
进忠慌乱的想要将她的手挣脱,却又舍不得这五指相扣的感觉,只能别开脸道:“与小主无关罢。”
魏嬿婉想笑,她甚至能感觉到进忠的手在微微颤抖。
可是她更想哭。
她为凌云彻做了那么多的事,甚至为了他与进忠决裂,可换来的是什么呢?
是他的“你忍忍,”是他的“我也没办法。”
只有进忠,面对她的所有要求都会温声道:“好,奴才替你想办法。”
哪怕这个方法会将他一道拖入泥潭之中,他亦没有考虑过!
“我猜。”魏嬿婉偏头看他,“公公在想凌云彻吧?”
进忠一窒,骤然抽回了手,“你在说什么?!”
他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立刻挽回道:“小主说的是谁,奴才从未听过。”
可魏嬿婉却已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她可以肯定,进忠也重生了,只是他与她死亡时间不同,那重生的时机是不是也有些不一样呢?
“公公,您真的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吗?”魏嬿婉洁白修长的手指顺着进忠的胸口一路往上轻抚,“我以为,你会想要杀了他呢。”
进忠深深呼吸,努力忽视她使坏的手指,“小主既这么说,难道是想要这什么凌云彻的命?”
“他马上就是御前侍卫了,”魏嬿婉的手指已抚上了进忠的脖子,“凭你我如今还杀不了他罢?”
她与进忠之间,最大的问题便是这凌云彻。
所以,她决定在今日便将此事说开,她实在不愿意再因为那恶心窝囊男人影响到什么。
“你怎么知道?”进忠擒住了她的手,眯眼道:“今日他才到御前来的,你白日又未过去养心殿,如何知道!?”
难道她还与凌云彻有联系?
一想起这个,进忠只觉得嫉妒快将自己燃烧殆尽。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便是怎么知道的。”魏嬿婉并未说明,只浅浅笑道:“我还知道是娴贵妃帮的他。”
多么可笑呐。
捞她一个宫女要五年时间,捞一人当御前侍卫却只要谈笑之间便能达成。
“你知道的的确挺多。”进忠逼近几步,将魏嬿婉扣在了软榻上,指腹轻轻触摩挲着她的手指,“杀他也没那么难,只看你舍不舍得了。”
他离得很近,本是想激起魏嬿婉的厌恶。
是的,走过那么一生,他清楚的知道,魏嬿婉将他当做了什么。
向上的梯子,往上爬的绳索,是利益将他们捆绑在一起,他亦知道魏嬿婉觉得他恶心。
一个时时想要掌控她的阉人,怎么可能不恶心呢?
他甚至能猜到下一步,魏嬿婉大抵是要将他推开吧?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魏嬿婉什么都没做,只那么深深的看着他。
良久,她才忽然笑了,“进忠,你还在,真好。”
一句话,直将进忠闹得满脸通红,“你,你在说什么?”
“我说,进忠公公,你在,真好。”魏嬿婉轻声重复,她已经不敢想,若是这孤寂寒冷的深宫之中,没了他会是怎么样的光景。
这一世,她早已决定了。
宠妃,她要当。
进忠,她也要留下!
永寿宫内,魏嬿婉躺在床铺上,看着眼前整理被褥的澜翠,不由也出了神。
她当初是被什么迷了心魄吗?
明明澜翠,春婵,王蟾是她最为心腹的几人,也是知晓她最多秘密的人。
她怎么可能会动了杀澜翠的心呢?
还直接导致了春婵,王蟾的背叛。
带着这份迷惑,她缓缓闭上了眼眸,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梦中,光影琉璃,她曾见过的,未曾见过的,她猜测的,未曾注意的情景竟一幕一幕的在她面前播放。
魏嬿婉站在黑暗中,沉默的看着这一切。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但她依旧一点一点仔细的寻觅,想从中找出有没有她遗漏的东西。
重生难得,她会比上一世更谨慎。
情节播放到了她对镜梳妆,与春婵道:“春婵,本宫昨日一时糊涂下了重手,你还疼吗?”
这是——
魏嬿婉记得,就在这里,春婵叛逃,紧接着便是王蟾的反杀!
她骤然往前走了几步,更仔细的看着这一幕。
凑近了,她便清楚的看见了笼罩在她身上的一层黑影。
那黑影与她一般无二,半分不差,且每一次都是黑影先动,而后作为魏嬿婉的她便会做出与黑影一般无二的动作。
这是……
魏嬿婉死死扣住了手心。
没错了。
她被控制了。
但这黑影究竟从何而来?
疑心刚起的瞬间,眼前的光幕骤然破碎,又再度聚拢。
好多好多的人。
富察皇后,嘉妃,舒妃,太后,甚至皇上!
他们的身后都隐隐约约有着黑影,或多或少,或浓或浅——
可是究竟是谁?!
人影再度破碎。
取而代之的是一行一行的字。
令皇贵妃。
初入宫为长春宫宫女,深得富察皇后喜爱,后因皇后病重,被推举至皇上身旁伺候。
因与富察皇后容貌相似,被皇上宠爱。
【魏嬿婉怔住,她明明记得宫内人都说她像娴贵妃。】
一年三封,宫女晋答应,答应晋嫔,赐封号令。
三年后富察皇后病逝,同年五月,晋封令妃。
十四年后晋令贵妃,六年后再晋皇贵妃。
后因乌拉那拉氏断发,行副后职责,统率六宫。
四十九岁殁,丧事为清朝皇室最高规格,葬入皇陵,伴帝身侧。
【魏嬿婉深吸一口气,她还清晰记得临死之前的狼狈和皇上的嫌弃,为何这边的记录却是这么荣宠?】
同葬还有四人,分别为:
孝贤纯皇后富察氏,慧贤皇贵妃高氏,哲悯皇贵妃富察氏,淑嘉皇贵妃金氏。
【为何没有乌拉那拉氏?魏嬿婉愣住,就算继后断了发,以当时皇上对她的百般容忍也会很快揭过才对!】
忽然,几个大字再度撞碎了光幕。
历史启动修正状态——
“叮!”
一个光团从天而降,停在了魏嬿婉面前。
魏嬿婉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任它落在手心之中。
入手极烫,烫的魏嬿婉猛然坐直了身体,从睡梦中惊醒而来。
可还不止如此,她的脑海之中,越来越多的信息爆炸般的涌了出来。
白月光不该是那劳什子娴贵妃,而是如今的富察皇后。
青梅竹马也该是高氏高晞月!
而初恋更不该是她,当属富察诸瑛。
红颜知己呢?却也是如今的嘉妃!
更别说娴贵妃后面得到的懿字!
那是属于她的封号!
还有,还有更多的,容妃颖妃婉嫔庆妃一直与她交好。
她本该既有宠爱,有子嗣,还有好姐妹替她带娃,荣享一生,幸福死亡。
而不是被什么牵机药变得那么狼狈。
如懿,娴贵妃,青樱。
魏嬿婉死死咬住了下唇。
你究竟偷了多少东西,连苍天都忍不下去,将她送回此时,让她来修正一切错误。
但说来轻巧,却该从哪儿开始呢?
魏嬿婉抚摸着手心的印记,静静思索。
按照梦中的提示,若没有娴贵妃领她去长春宫一事,皇后应当十分喜欢她,且应当在某日将她调到长春宫,往后就算有荆棘,也该比她如今要面对的好上不少。
也就是说,她五年的苦楚,便是娴贵妃一手造成的。
作为始作俑者,她竟还有脸质问,“我不觉得你有什么苦衷。”
多损。
魏嬿婉眯眼,那破局该从皇后这边开始!
接下来的,应当是永琮因痘疫而亡。
最好的法子,应该是救下永琮。
可这个念头刚起,手心的印记便愈发的滚烫,烫的魏嬿婉受不住痛呼了一声,赶紧将脑海中的念头挥散。
说来也怪,救永琮的念头没了,印记就又恢复了常态。
魏嬿婉明白了。
她对着光照着手心,喃喃道:“历史不可修改,对不对?”
是因为娴贵妃篡改历史,她才又回来的机会,同样,她知道了过去未来,便绝对不能影响历史的进程。
也就是说,永琮必须死,必须死在不久后的疫症之中!
但其中,还有没有操作的空间呢?
突遭这几人联合打脸,嘉妃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便故作笑脸道:“难道我看岔了?这令嫔不像娴贵妃的话,难道像皇后娘娘?”
她知道富察琅嬅的性子,最是以正妻自居,若是听说魏嬿婉像她,怕是会立刻冷脸不快吧?
可没想到,富察琅嬅回头看了她—眼,不但不生气,甚至还勾起了—抹笑意,“嘉妃你这般说却也是浅薄了,令嫔得宠就不能是她自己的本领?非得像了谁不成?不过——”
她话锋—转,“若你们觉得令嫔像本宫也无妨,毕竟本宫极喜欢她,平日相处的多了,说不定是本宫像她呢?毕竟,姐姐妹妹总会有些相似吧。”
此话—出,连—直云淡风轻,好似事不关己的如懿亦看了过来,“姐妹?”
嘉妃的眉心狠狠绞在了—起。
当今国母,自称与—个下贱出身的令嫔是姐妹?!
“正是。”富察琅嬅温和微笑,“本宫与她—见如故,亦将她当成亲妹妹,若她像谁,也该是像本宫,绝对不可能像娴贵妃。”
她目光平和,与如懿遥遥对视,“娴贵妃,你不该想与本宫抢这么个好妹妹吧?”
“……自是不敢。”娴贵妃有些不明白,这相似不相似不过是随口—说,当个乐子罢了,为何富察琅嬅要这么较真?
富察琅嬅缓缓收回了目光。
原先,她是不会较真的。
可现在为了魏嬿婉,她需得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切可能会带来麻烦的都必须抢先掐断!
因着龙船在最前面,魏嬿婉并未听见这边的动静。
这甲板长又湿滑,她委实有点害怕脚下—滑,贻笑大方,握着进忠的手也不自觉的添了几分力气,长长的护甲尖锐的抵住了他的手腕。
该是疼的。
进忠皮肤白,被—捏便起了—圈红色,更别说那护甲时不时点戳更是生疼。
可他宛若不察,只细致的搀扶着魏嬿婉跃下最后—阶甲板。
脚踩上了实地,魏嬿婉也长舒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掐疼了进忠,便想赶紧松开手,脸也可怜的揪成了—团。
但“对不起”还未出口,却瞧着进忠躬身再度托起了她的手。
疼?
怎么可能疼!
这么多人瞅着,他还能牵着他家魏嬿婉的小手,简直让他血液都在叫嚣着兴奋。
“令主儿,奴才扶您上马车。”
魏嬿婉—听他的声音便知道这家伙心中琢磨什么呢,不由嗔怪的瞪了他—眼。
进忠垂着头,正经无比,可嘴角却已微微扬起。
出发时才是初春时节,可待回到皇宫中,却已经是初夏。
阳光炙热,温度颇高,尤其是在并无太多遮挡的皇宫之内,直烤的人心烦意乱。
且回宫后,柔淑公主的旨意亦下了。
太后握着圣旨喜不自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好好好,哀家总算等到了。”
晋封柔淑公主为固伦柔淑长公主,后年三月尚理藩院侍郎宗正。
福珈笑道:“太后娘娘总算了解了心愿,以后再无担忧的了。”
“是啊。”太后抚摸着圣旨感慨道:“哀家这心啊,—直吊在半空中,如今总算落在实处了。”
虽给明年和敬大婚挪了个位置,但圣旨既下了,太后却也不着急,正好让她留在身边多几年。
福珈又道:“此事似乎是玫嫔在皇上耳边吹的风。”
太后将圣旨放在—旁,“她可做不了这个主,圣旨能下的这么快,怕是皇后在后推动呢。”
温暖如春的永寿宫内。
进忠坐在床沿上,握着嬿婉的手,轻哄她入眠。
嬿婉不肯睡,“你又哄我,是不是等我睡着了你就走了?”
娇嗔可爱,让进忠怎么看都看不够,便哄道:“奴才怎敢骗令主儿?奴才与进宝说过了,明早再回养心殿。”
嬿婉听了,才心满意足的合了眼,在进忠的轻拍下入了眠。
自打重生来,她睡觉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好的坏的,什么都会梦见。
这一次,她竟梦见了临死前漫天的经幡。
经幡下,是影影绰绰的鬼影。
她站在原地,茫然四顾,还未想起如何来到这里,后脑却已传来一股巨力,“跪下!”
跪?
嬿婉不肯跪!
她昂着头,不肯跪!
她是嬿婉,既然做了,就断不可能有后悔恐惧之时。
更别说曾是她手下败将的诸位,又怎么可能激起她的恐惧?!
除了——
她看向最左边,那里摇曳的两张。
一是澜翠,一是进忠。
她嬿婉走过的一生,只对她们心有内疚和不安。
而那两张经幡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竟席卷着朝她来了。
嬿婉颓然跪下,泪珠滴滴砸在地上。
罢了,罢了。
只有对她们,她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进忠公公,小主这是怎么了?”澜翠急的要哭。
进忠脸色亦十分严肃,他紧紧盯着床铺上的嬿婉。
只见她双眸紧闭,额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痛苦不堪,而他握着的手,亦越发的冰冷。
“许是做了什么噩梦。”春婵咬着下唇道:“最近几夜,小主睡的都不怎么安宁,可从没有像今夜这般痛苦。”
睡的不安?
进忠眯了眯眼,“你们先出去。”
“我……”澜翠与春婵对视了一眼,还是乖乖走出了屋子。
屋内,进忠在床前跪下,他将嬿婉的手虔诚的放在额上,“令主儿。”
他喃喃道:“你想一想,若是我变成了恶鬼会做什么?”
会做什么?
梦中的嬿婉似有了感应。
她扶着地缓缓起身。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
若是进忠的鬼魂见到她,怕是会嬉笑着打趣,“奴才才在下面空乏了几日,令主儿就赶来了?莫不是没了奴才,什么都做不成了?”
又或者厉声道:“你不好好在上面享福,冷不丁的下来做甚?奴才早就准备好在黄泉路上等你数十年了。”
可断断不会是——
要她命!
念头起,孽障破!
一切化为虚无。
嬿婉骤然睁开了双眼,一转头,就落入了那双充满关切的眼。
“进忠……”嬿婉轻轻一笑,“你还在啊。”
进忠抽出丝帕,细细替她抹去额上汗珠,责备道:“一直睡不好怎么不与奴才说?”
带着暖意的手指撩过嬿婉的脸颊。
唔。
嬿婉满足微笑。
进忠还活着。
她再往外面一瞧,春婵和澜翠趴在门上眼巴巴的瞅着。
她们也在。
如今不是她梦中走投无路的时候,而是刚开始,一切都来得及的时候!
“我是睡不好。”嬿婉苍白的唇一碰,“进忠,你可以多来陪陪我吗?”
擦汗的手一顿。
进忠面露纠结神色。
“怎么?”嬿婉黯然,“你不肯吗?”
“不是。”进忠声音更弱,“天天见到奴才,令主儿会不会觉得烦?”
若说刚重生时,他怕走上老路,那和嬿婉心意相通后,他怕的却是嬿婉厌了他,所以除了必要接触,他都强忍着心头的思念,尽量少来永寿宫。
可……可是嬿婉说让他多来陪陪她,这简直将他不多的自持撕了个粉碎。
进忠怕,怕自己过了份,怕嬿婉不高兴又不要他了怎么办?
嬿婉委屈,“可我想见你。”
见惯了后宫的牛鬼蛇神后,才更知道进忠的好。
进忠轻叹。
罢了罢了。
他的心早在嬿婉一句话中化成了水。
他握紧嬿婉的手,“令主儿继续睡吧,明晚,奴才还会来。”
只要不当差,他愿意每夜都陪着他的令主儿。
哪怕,哪怕以后嬿婉烦了厌了,他也要守着她。
嬿婉乖乖闭上眼。
这一觉睡的极安稳,待她醒来,身边已没有进忠的身影。
春婵捧了热水过来伺候,“进忠公公去上值了。”
嬿婉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谁要你说的。”
远处的澜翠忍不住笑出了声,羞得春婵回头瞪她。
嬿婉也笑了。
这样多好呀。
她会规避掉所有不该出现的风险,永寿宫的笑声也应该一直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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