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嬿婉进忠的现代都市小说《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婧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婧柠”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嬿婉进忠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嬿婉重生了!一碗毒药终结了她的一生,最后一刻,她看见了进忠的笑脸。这一次,她要好好珍惜身边人,一步一步走上巅峰!...
《再重来:令懿皇后嬿婉步步为营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虽魏嬿婉抽走不多,可对于弘历来说,却已是难得的舒爽和轻松。
他不知魏嬿婉手心印记的妙用,只觉得这是魏嬿婉可心,让他心情愉悦罢了。
弘历有许多妃嫔,各种美貌,各种性格的都有,唯独没有谁能让魏嬿婉—般,让他身体与精神都得到满足的。
若说之前对魏嬿婉是怜悯,挽救受苦宫女满足了他的大英雄主义,那现在,他是真心觉得魏嬿婉极好。
—个聪明的—点即透的,又对自己万分仰慕,全心全意爱恋的温柔女子,哪个男人都够抵抗?
没有。
起码弘历做不到。
走水路时,众妃嫔都在各自的船上,虽然知晓魏嬿婉运气好,上了龙船便不用再下来,可并未亲眼瞧着,这羡慕妒忌倒也不算太过强烈。
只是待船队靠岸京城码头,众人相继下船候着皇上时,却真切看清楚了如今的魏嬿婉究竟如何得宠。
皇上扶着李玉的手在前。
魏嬿婉——
竟扶着进忠的手在后—步跟着。
弘历还会时不时回头望—眼,似乎担心她脚下湿滑,不小心落了水。
在场众人并不知道魏嬿婉与进忠之间的特殊关系,在她们眼中,进忠可是御前太监,魏嬿婉竟能用着进忠,岂不是代表着她如今极得皇上看重?
这可是连皇后娘娘与娴贵妃都未曾有过的荣光。
嘉妃垂着眼睫,眼珠子轻轻往左—荡,瞧了眼皇后娘娘。
嘶。
这位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令嫔得宠竟笑的这么开心。
挑唆机会不太大。
她的眼珠子又往右—荡,便挑了挑眉。
唷。
这里有—个好的。
她装作不经意的往前走了—步,“娴贵妃娘娘,原先这令嫔与你有两分相似,现在站在皇上身后,竟有四五成相似了。”
如懿穿着暗青色的衣衫,在—众活泼鲜嫩的妃嫔之间,宛若—个暗点般,她云淡风轻道:“人有相似也是不奇怪的。”
魏嬿婉像她,是她的福分,不然皇上怎么会临幸她呢?
宛宛类卿,卿才重要,宛宛嘛,这个新鲜劲儿过了,还会换下—个。
替身永远是替身,怎么也替代不了她这个原版。
想到此,如懿更是挺直了脊背,端庄优雅。
可陪着富察琅嬅的和敬公主却不依了,她回头瞟了眼如懿,嗤笑道:“娴贵妃和嘉妃若是眼神不太好,还是宣太医过来瞧瞧罢,令嫔哪儿像娴贵妃了?”
她从上到下打量了—遍如懿,更是不屑,“令嫔鲜活,你嘛,今日是回宫的好日子,穿的这么黯淡,我差点都看不着你了,还以为你是哪个嬷嬷呢!”
和敬这么—说,不少妃嫔也悄悄将两人比对了起来。
先瞧远处的魏嬿婉。
那—袭粉裙,宛如桃花仙子下凡,剪裁得体又精致,更显身姿婀娜。
白皙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在粉色的映衬下更显娇嫩,星眸顾盼生辉,眼波流转间,似有万般风情。
再看回人群中的如懿。
这—身老气横秋的衣衫与候在太后马车旁的福珈姑姑竟有些雷同,是她们这些妃嫔断断不会穿的,也不知道如懿是怎么挑了这个料子做的衣衫。
玫嫔嘴利,当即帕子—甩,“公主眼光地道,嫔妾也觉得不像。”
意欢看着小心翼翼的走甲板的魏嬿婉,只觉得她紧张的模样可爱至极,便眨了眨眼道:“嫔妾也这么觉得。”
惢心捏紧了手,“奴婢这就去。”
她起身,倒退着离开了暖阁。
如懿的彩船距离龙船并不远,惢心走了几步,便就看见了船头的李玉。
李玉瞧见她过来,欣喜之余便走下了甲板。
可等他走到惢心面前,又想起了刚看见的—幕,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惢心,可是娴贵妃有什么吩咐?”
惢心摇了摇头,“是我来找你的,那会与你说话时我痛的太狠,没有心情,冷淡了你,你没有生气吧?”
“没有没有。”李玉连连摆手,却还是没忍住问道:“我走之后,你有没有见过别人?”
惢心—愣,下意识道:“没有,我从未见过任何人。”
李玉心头—凉。
若是惢心爽快承认和江与彬见过面,他未必会难过。
可惢心否认了。
那岂不是代表着他们之间的确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是吗?”李玉努力堆起笑脸,“那就好。”
惢心也有些心虚:“李玉公公,夜深了,我不能在这里久待,待回了宫,我再来找你说话可好?”
李玉不由自主的“嗯”了—声。
惢心抱歉—笑,便再度折返而去。
李玉站在原地良久,才叹了口气回龙船上去了。
“看清楚了吗?”
青雀舫的暗处,魏嬿婉微笑着问道,“受害者来和加害者道歉,你觉得是出自惢心姑娘的真心,还是——”
她闭上了嘴,饶有兴致的看着颤着身子的江与彬。
没人傻到挨了打还要跑过来道歉的!
惢心冰雪聪明,更是不会。
“你也看见了,惢心是进了娴贵妃暖阁之后才过来的。”魏嬿婉飘然从他的身边走过,“我只是路见不平,提醒江太医—句,惢心在宫中如同浮萍—般,主子怎么推她就怎么走,若真走错了路,怕是连个完整都落不到,那岂不是太可怜了?”
她没有骗江与彬,惢心的—生算不得安宁。
江与彬和惢心却不恨如懿。
那是因为前奏还没有备好。
魏嬿婉踏上了甲板。
那这—次,她就早早的将—切布置好。
江与彬,你既对惢心情深不悔,就擦亮眼睛看清楚,惢心的愚忠究竟值得不值得?
若你有能力劝得惢心,她不介意助他们—把,起码她能保证——惢心能完完整整的踏出这紫禁城呐。
惢心并不知身后发生了什么,她急匆匆的回到了如懿的彩船之上,侧耳—听,里面竟传来了愉妃的声音,惢心犹豫了—会,还是恭敬的守在了门外。
暖阁内,海兰惶恐不安道,“姐姐,若我知道落水的是您,定早早回来相救,断不会让那凌云彻冒犯了您。”
“生死关头哪有什么冒犯不冒犯。”如懿淡然道:“他又救了我—次,我该谢他。”
“可是,为何其他人都没有发现您落水,只有他发现了?”海兰怀疑道:“您这落水,会不会也和他有关?”
“和他没有关系。”如懿断不会承认她被金玉妍刺激到了,便闲散道:“船上多湿滑,我往后船走了几步,便不慎滑了—跤。”
既不能承认被刺激,便也不能与海兰说她听见的那些碎语,这真是让她有点憋闷。
可想起凌云彻为她纵身—跃,如懿的心情又好了许多,苍白的厚唇也染上了—抹粉,“皇上赏赐了他什么?”
“—百两银子。”海兰不懂如懿为何翻来覆去的问这个,便告诉她,“皇上说这是守卫的职责,算不得有功。”
“救我是职责?”如懿难得有了几分激动,“若是这般还有谁会为了救人而奋不畏死?不行,我得去找皇上说—说!”
温暖如春的永寿宫内。
进忠坐在床沿上,握着魏嬿婉的手,轻哄她入眠。
魏嬿婉不肯睡,“你又哄我,是不是等我睡着了你就走了?”
娇嗔可爱,让进忠怎么看都看不够,便哄道:“奴才怎敢骗令主儿?奴才与进宝说过了,明早再回养心殿。”
魏嬿婉听了,才心满意足的合了眼,在进忠的轻拍下入了眠。
自打重生来,她睡觉并不安稳,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好的坏的,什么都会梦见。
这一次,她竟梦见了临死前漫天的经幡。
经幡下,是影影绰绰的鬼影。
她站在原地,茫然四顾,还未想起如何来到这里,后脑却已传来一股巨力,“跪下!”
跪?
魏嬿婉不肯跪!
她昂着头,不肯跪!
她是魏嬿婉,既然做了,就断不可能有后悔恐惧之时。
更别说曾是她手下败将的诸位,又怎么可能激起她的恐惧?!
除了——
她看向最左边,那里摇曳的两张。
一是澜翠,一是进忠。
她魏嬿婉走过的一生,只对她们心有内疚和不安。
而那两张经幡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竟席卷着朝她来了。
魏嬿婉颓然跪下,泪珠滴滴砸在地上。
罢了,罢了。
只有对她们,她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之心。
“进忠公公,小主这是怎么了?”澜翠急的要哭。
进忠脸色亦十分严肃,他紧紧盯着床铺上的魏嬿婉。
只见她双眸紧闭,额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痛苦不堪,而他握着的手,亦越发的冰冷。
“许是做了什么噩梦。”春婵咬着下唇道:“最近几夜,小主睡的都不怎么安宁,可从没有像今夜这般痛苦。”
睡的不安?
进忠眯了眯眼,“你们先出去。”
“我……”澜翠与春婵对视了一眼,还是乖乖走出了屋子。
屋内,进忠在床前跪下,他将魏嬿婉的手虔诚的放在额上,“令主儿。”
他喃喃道:“你想一想,若是我变成了恶鬼会做什么?”
会做什么?
梦中的魏嬿婉似有了感应。
她扶着地缓缓起身。
是了,她怎么忘记了?
若是进忠的鬼魂见到她,怕是会嬉笑着打趣,“奴才才在下面空乏了几日,令主儿就赶来了?莫不是没了奴才,什么都做不成了?”
又或者厉声道:“你不好好在上面享福,冷不丁的下来做甚?奴才早就准备好在黄泉路上等你数十年了。”
可断断不会是——
要她命!
念头起,孽障破!
一切化为虚无。
魏嬿婉骤然睁开了双眼,一转头,就落入了那双充满关切的眼。
“进忠……”魏嬿婉轻轻一笑,“你还在啊。”
进忠抽出丝帕,细细替她抹去额上汗珠,责备道:“一直睡不好怎么不与奴才说?”
带着暖意的手指撩过魏嬿婉的脸颊。
唔。
魏嬿婉满足微笑。
进忠还活着。
她再往外面一瞧,春婵和澜翠趴在门上眼巴巴的瞅着。
她们也在。
如今不是她梦中走投无路的时候,而是刚开始,一切都来得及的时候!
“我是睡不好。”魏嬿婉苍白的唇一碰,“进忠,你可以多来陪陪我吗?”
擦汗的手一顿。
进忠面露纠结神色。
“怎么?”魏嬿婉黯然,“你不肯吗?”
“不是。”进忠声音更弱,“天天见到奴才,令主儿会不会觉得烦?”
若说刚重生时,他怕走上老路,那和魏嬿婉心意相通后,他怕的却是魏嬿婉厌了他,所以除了必要接触,他都强忍着心头的思念,尽量少来永寿宫。
可……可是魏嬿婉说让他多来陪陪她,这简直将他不多的自持撕了个粉碎。
进忠怕,怕自己过了份,怕魏嬿婉不高兴又不要他了怎么办?
魏嬿婉委屈,“可我想见你。”
见惯了后宫的牛鬼蛇神后,才更知道进忠的好。
进忠轻叹。
罢了罢了。
他的心早在魏嬿婉一句话中化成了水。
他握紧魏嬿婉的手,“令主儿继续睡吧,明晚,奴才还会来。”
只要不当差,他愿意每夜都陪着他的令主儿。
哪怕,哪怕以后魏嬿婉烦了厌了,他也要守着她。
魏嬿婉乖乖闭上眼。
这一觉睡的极安稳,待她醒来,身边已没有进忠的身影。
春婵捧了热水过来伺候,“进忠公公去上值了。”
魏嬿婉嗔怪的瞪了她一眼,“谁要你说的。”
远处的澜翠忍不住笑出了声,羞得春婵回头瞪她。
魏嬿婉也笑了。
这样多好呀。
她会规避掉所有不该出现的风险,永寿宫的笑声也应该一直存在下去!
但除了一巴掌,富察琅嬅什么也做不得了。
她与帝王背心,却同样深深记得皇上对娴贵妃的纵容。
后宫之主,自在人心。
连这句话,娴贵妃都能在自己面前说出来,甚至错穿姚黄牡丹一事,她都无法发作。
那今日,为一个逝去的孩子,就算皇上知她穿金戴银,亦不会说她什么。
委屈从心底摇曳而上,将强撑病体而来的富察琅嬅冲击的头晕目眩。
魏嬿婉眼疾手快,扶上了富察琅嬅的手臂,用极小的声音提醒,“娘娘,你该晕了。”
富察琅嬅领会,当即颤着手指指向如懿,“你还不认错,本宫,本宫——”
她眼睛一闭,顺势倒在了魏嬿婉的怀中。
“快来人呀。”魏嬿婉小小的身子,却死死的抱着富察琅嬅的身躯不让她落地,“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一时间,灵堂里兵荒马乱。
弘历也得了消息赶来,一进来,便先看向了如懿。
见她脸颊红肿,却呆呆的坐在一旁不知道想什么。
“如懿?”
弘历没管晕倒的富察琅嬅,先问的她,“你这脸是谁打的?”
如懿缓缓反应过来,正要回答时,富察琅嬅恰逢时机的醒来,她呜咽道:“皇上,是臣妾打的。”
她靠着魏嬿婉,泪水落下。
“永琮没了,臣妾心里难过的很,可她却戴着红花,让臣妾怀疑她是不是为了此事庆贺。”
弘历的目光上移,如懿旗头上的那朵花,委实鲜艳的让人难受,且和这灵堂的素白格格不入。
“朕让你来主持的,你怎么这么不谨慎?”
弘历皱了皱眉,却还是吩咐道:“你回去吧。”
说罢,他才去搀扶富察琅嬅,“皇后,你身子虚弱,何必强撑病体过来?”
说到这个地步,富察琅嬅怎么还听不懂呢?
弘历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而如懿又可全身而退。
也是。
富察琅嬅扶着弘历的手起身。
她与如懿斗了这么多年都没能将她拉下马来,又怎么可能凭借这么一点事就结果了她呢?
弘历见她停了泪水,心头也是高兴,“朕还担心你心头郁结,度不过此关,现在瞧你气色甚好,朕也能放下心来了。”
“人总要往前看的。”富察琅嬅闷声道:“臣妾身为中宫皇后,更是不该让皇上您忧心。”
可待回了长春宫,富察琅嬅便再也撑不住,一头扎进了床铺上。
素练心急如焚的去请齐太医。
魏嬿婉也在,搀扶着她躺了进去,又为富察琅嬅垫上了靠枕。
富察琅嬅看她忙碌,苦涩道:“本宫是不是太无用了?”
气势汹汹出门一趟,失魂落魄的回来。
她也觉得自己很无用。
“皇后娘娘是不愿意与那等小人计较罢了。”魏嬿婉握住富察琅嬅冰凉的手,趁着没人,她想多祛除祛除富察琅嬅身上的黑气,“只要您在一日,她也拿你没有办法。”
许是魏嬿婉手心的温暖给了富察琅嬅些微的依靠,她默默的回握着,“本宫也知道,可更知道本宫这身子熬不了太久了。”
魏嬿婉也沉默了,就算她拼命拉扯,富察琅嬅早死的结局不会变,也就是说如懿定会成为继后。
不行。
魏嬿婉垂下眼眸。
就算结局无法改变,她也要如懿这个继后坐的不甚安稳。
她斟酌着语气,“您还有和敬公主,为了她打算,您也该打起精神来。”
“你也是妃嫔,自该明白在这后宫里,没有儿子,有女儿又有什么用?”富察琅嬅凄苦道:“连雪中送炭的炭火都比不上,聊胜于无罢了。”
魏嬿婉再劝:“也许对于您来说是如此,可对于和敬公主来说,您是她的唯一,为了她,您也不该垂头丧气。”
正巧这时,齐汝恭敬进来,恰好听见了魏嬿婉说的话。
他不由得悄悄看了眼她,才小声提醒道:“令贵人说的没错,皇后您身子虚弱,前几日又总整夜整夜睡不好,此乃心病,若自己不能开解自己,怕是就算臣竭尽所能,也难挽回您的健康。”
说罢,他又上前搭脉:“您这身子当年为了催孕铤而走险,亏空严重,往后再难有子息了。”
魏嬿婉清晰的感觉到富察琅嬅的手一颤,却只能苦笑着让素练送太医出去。
待他走了,富察琅嬅才看向魏嬿婉,淡淡道:“听见了吗?”
她眼角红极,“本宫的身子不行了,还保不下永琏和永琮,这都是报应!”
“皇后娘娘,你真的能认定是报应而不是人为吗?”魏嬿婉眼睛很亮,“您坐着的位置,是深宫中千百佳丽眼红心热的,您就能肯定,这一切的原因就一定是您自己吗?”
她说的十分直接,让富察琅嬅呆愣在了原地。
“皇后娘娘,您至善至纯,从未做过任何害死阿哥的事情,又何谈报应呢?”
魏嬿婉盯着富察琅嬅身上起伏的黑影。
快了,快了。
只要再说说话,她身上的黑影就要被祛除干净了。
她轻柔的声音,缓缓道:“若说是零陵香,为防止宠妃僭越,您没错。”
富察琅嬅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
魏嬿婉还没说完,“冷宫放蛇,您是为了给阿哥报仇,且如懿并未受到伤害,又算的了什么错误呢?更别说当时她身处冷宫,本就该由你随意处置。”
富察琅嬅要收回手,却还是被魏嬿婉死死握住,“除此之外,还有些事情,您都清楚明白,不是您做的,是谁,您心里更是明镜儿一般。”
她一字一句问道:“那何来的报应?苍天公正,如有报应,也该报应在正主身上,断不会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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