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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全文小说

青云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容莺周勤出自古代言情《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作者“青云士”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她,双亲离世,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女,她虽是个不折不扣的倾国美人,却一直不争不抢乖乖巧巧。可她一朝放肆破戒,就爬上了太子的床!从此,她的命运彻底开始改写,惹上了不敢惹的人。整日被疯批太子压倒狂亲,娇气美人表示实在顶不住。...

主角:容莺周勤   更新:2024-07-27 23: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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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爽!疯批太子日日狂撩小娇妻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淑妃逐一问些有关佛法经书的问题,然贵女们的心思都放在精心打扮上,佛法经书之类的,皆是临时抱佛脚。

是以,个个回答得支支吾吾,洋相百出。

之后,轮到容莺。

芳若道:“娘娘,这位是严相府上的表小姐容莺,容小姐。”

闻言,容莺出列请安,一举一动落落大方得叫人挑不出一点儿错处,“容莺见过淑妃娘娘。”

昨日吃了颗玉露丸,她今日气色好了许多,肌肤格外细腻,哪怕是盯着仔细瞧,也寻不出一丝丝的瑕疵来,白里透红,如海棠花瓣一般。

虽然穿得极为素淡清雅,但一张美靥却灼灼艳艳,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容莺...”淑妃缓慢咀嚼着这个名字,随即似是想到什么,突然转眄问一旁的太子,“太子,可认识这位容小姐?”

听到此话,容莺紧张地指尖微微一颤,很好奇殿下会如何向母妃介绍她。

“孤不认识,母妃认识她?”男人回答的声音清冷而疏离。

好的。

原是不打算介绍!

容莺轻轻吸咬住下里唇,淡淡地瞥了眼男人。

她当然明白他是在避嫌,但看到他脸上始终挂着冷然漠然的表情,心里还是不免小小的失落。

淑妃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轻笑道:

“这位容小姐就是户部侍郎容瑞昌的女儿啊。”

“有一年,她母亲严氏入宫赴宴,那年你约莫才四岁吧,远远地瞧见她,还以为是本宫,追着她一个劲儿地喊‘母亲’。”

“伺候的人都道,‘二殿下,莫要喊了,那不是淑妃娘娘!’”

“结果,你是半个字也听不进去,倔得跟头牛似的,不让喊就大哭。”

“最后,严氏实在没撤了,只好应了你一声‘母亲’,才堪堪结束了一场闹剧。”

眼见容莺长长的睫毛半垂了下去,周勤脸色不禁凝重了几分,打断道:“孤已不记得了,母妃莫要再说了。”

淑妃是昨儿夜里才回到皇宫的,在清露庵修行将近两年,除了自己的儿子,对京中其它俗事几乎是不闻不问。

一时没察觉到儿子话里的深意,她转向容莺,言笑晏晏地问道:“容小姐,令堂近来可好?老太太呢?身体是否安康?”

话落,余光里满堂诸人脸色肉眼可见的精彩,甚至还有几个眼里浮现出看戏的意味。

淑妃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又思及容莺是从严相府里派进宫的,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果然,预感是对的。

她听到容莺声音轻细且苦涩地开了口:“谢淑妃娘娘记挂,家母和家父已于年前过世了。”

淑妃震惊得呆住,“抱歉,本宫不知...”

“淑妃娘娘不必抱歉,您久在宫外礼佛,未闻此事也是正常的。”容莺微微摇头。

女孩神情伤感又无奈,琉璃般漂亮的眸中沁出些微水光,看得淑妃好生心疼。她神色愈发温柔了几分,朝容莺招了招手:“好孩子,快到本宫跟前来。”

容莺乖巧地走上前去,接着,淑妃伸出纤纤玉手,慈爱地拉住了她的右手。

皇妃的手,养尊处优,如同羊脂白玉般细腻柔软,轻轻一握,便将她的包裹其中,传来一股温软却坚韧的力量。

容莺心中一暖。

“你现下是住在严相府上?”

“是。”容莺眼睫动了动,眸中水光更加盈然。

从周勤的角度看过去,愈发楚楚惹人怜爱。他静静地凝睇着,略微有些失神。

前几夜躺在语风苑哭得泪人儿似的女孩,渐渐和眼前这道纤细窈窕的身影重叠。


自春杏的角度,还能瞧见周勤那隽秀的眉眼染着薄薄的怒。

“小姐,你方才说的话...会不会忒重了些?好歹殿下都纡尊降贵,主动来找你说话了。”

容莺巴巴地望着男人的背影,心里也正呕呢,“我哪里知道他会说走就走!我还以为他会说...”

春杏讷讷地问:“说什么?”

容莺稍稍耷拉下双肩,“我以为他会说,我是他的...卿卿嘛。”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

曾经情浓意浓之时,殿下也会捧着她半张芙蓉面,用低磁性感的声音,亲昵地唤她“卿卿”。

春杏:“...”

但凡这两人再多说一句,也不至于啊!她在一旁只有干着急的份,简直比看话本子还累!

回到东宫,周勤的脸色已黑到极致。

偏生还有人别不出苗头。

“殿下,殿下,内侍省今日送了好些新鲜可口的瓜果来。”

“奴才特意挑了几样容小姐爱吃的,要这会儿就给她送过去吗?”

“她身子娇滴滴的,得仔细养着。这几日在宫中礼佛,辛苦不说,光吃斋菜,怎受得了?嘴里肯定会没味的!一没味,定又吃得少。”

“对了,顺便再拿一盏糖渍杨梅去,给她甜甜嘴儿!”

“闭嘴!”周勤狠狠剜了眼一旁喋喋不休的人。

周勤不知主子怎么突然发脾气,眨着眼,有些懵然。

周勤冷声道:“她是孤的谁?孤要关心她嘴里有没有味?”

容小姐是殿下的谁?

周勤心道,这的确是个好问题!一时之间,他竟答不上来!

见素来机灵的奴才愣住,周勤愈发不耐,厉声道:“此等小事都要来问孤,孤要你有何用?”

周勤一凛,脑子飞快地转着转着,终于转出个结论——

殿下大抵是口嫌体正直的毛病又犯了!

“殿下教训得是,奴才明白了!”

他明白得立即却行而出,疾步踏下庭除,朝徒儿石头迅速打了个手势。

“去,把为师挑选的那些个新鲜瓜果,悄悄儿地给容小姐送过去。”

“麻利的!放机灵点!万不可被人发现!”

石头扬眉,贱兮兮地道:“师父,您老就放一百个心吧!徒儿呀,就是那会打洞的老鼠,但凡被发现一根毛,就把自个儿的脑袋拧下来给您老当球踢!”

“油嘴滑舌的东西,快滚!”周勤啐了口,便朝石头的屁股上踢了脚。

一刻钟后,容莺刚收拾完,正准备吹熄灯火休息,忽地听到有人在门外叫唤,声音轻得就跟小老鼠似的。

“容小姐,快开开门呐。奴才是东宫的石头啊!”

春杏闻声,忙去开门,只见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小公公,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属实是有些谄媚了。

“姑娘好,奴才是奉太子殿下之命前来送这些新鲜瓜果的。”

“太子殿下还说,容小姐潜心礼佛,实在辛苦,切切要爱惜玉体,该歇息时就要歇息。倘若身子累出个好歹,殿下定会心如刀绞,轸念万分的。”

石头有意帮主子说话,不免添油加醋,极尽渲染。

春杏听得一愣一愣的,方才走得那般决绝的人又是谁?

她不敢相信地问:“太子殿下真这么说的?”

石头重重地点头,就差拍胸脯保证:“那必然是这么说的。如有一字是假,奴才当场就把脑袋拧下来给容小姐当球踢!”

听他说得血腥,春杏连连摇头,忙把菱花格子门又往里打开了些,道:“刚好我们小姐还没睡呢,公公请随我进来。”

石头笑道:“凝霜殿不比东宫,人多嘴杂,奴才就不进去了,劳驾姑娘转交给容小姐。”


容莺闻声回眸。

只见一列披甲执锐的禁军,踩着铿锵有力的步伐进了甘露殿,迅速将众人向两旁分开,让出路来。

之后,卫遒便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宽袍猎猎,面容俊朗,周身带着与生俱来的疏冷,叫人不敢细看。

“参见太子殿下。”众人行礼,声如雷震。

“何故在此吵闹?”卫遒在人群中央站定,低眸与跌坐在青石砖上的容莺对视一眼,眸光堪称无动于衷。

不知怎么,容莺忽然就想起,三年前,她受了委屈时殿下的眼神。

他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人,但总会把她抱坐在腿上。那双深邃如墨的凤眸软软地看着她,温柔似水,所有的不开心都会烟消云散。

容莺眼睫簌簌垂下,鼻头不禁泛酸。

她有种感觉,殿下再也不会如从前那般护着她了。

万贵妃丝毫没察觉到微妙的气息。

她瞥了眼容莺,眼色似笑非笑,嘴角微斜地道:“太子来得正好啊。这小尼姑手脚不干净,胆敢偷吃青州进贡的醉金香,本宫正打算好好地教教她何为礼数、何为规矩、何为尊卑。”

周勤一听,吓得当即跪伏了下去,担错道:“贵妃娘娘误会,那醉金香其实是奴才擅做主张,从内侍省拿来送给这位小师父的。贵妃娘娘要罚就罚奴才罢。”

“你送的?”万贵妃一愕,“你送她醉金香作甚?”

话说着,眼含轻蔑地看向容莺,才发现这小尼姑生得眉目如画,肌骨莹润,仪容十分不俗。

顿了顿,她忽然笑得花枝乱颤,“周勤啊周勤,你莫不是要找个小尼姑对食?哎哟,你真是饿了啊!什么都能吃得下。”

话落,对上卫遒冷意沉沉的目光,心里莫名一阵紧张。

“太子瞧本宫作甚?”她色厉内荏地朝男人抬抬下巴,“东宫出了这等丑事,你也该好好地反省反省。”

周勤听得冷汗直淌。

他转过双膝,对着卫遒磕头磕得砰砰作响,“殿下,奴才万万不敢啊。奴才只是念着小师父誊写经书辛苦,才擅做主张送了醉金香,绝无半点非分之想,求殿下明鉴。”

“哟,你人还怪好得嘞。”万贵妃抚摸着墨玉,阴阳怪气地接了句。

卫遒眸光愈发冰寒,“既知道错了,就自己下去领罚。”

周勤忙磕头领命:“喏。奴才这就下去领罚。”

眼见周勤退出了甘露殿,万贵妃眼角又瞟了瞟容莺,轻嗤道:“醉金香之事便看在太子的份上饶了你罢,但弄伤墨玉之事,本宫可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容莺此刻已重新跪好,腰背笔直,似乎撑着一根无形的戒尺,淡淡的傲气从她眉枝间透出来。

醉金香之事,是有口难言;但要说小白眼猫,她是没什么好顾忌的。

“贵妃娘娘,墨玉实非我所伤。它的腿是被捕鼠用的流星球扎伤的。娘娘若不信,尽管可以派人去各宫查看,定能找到墨玉一路留下的血迹。”

“哟,你还指使上本宫了!”万贵妃冷笑一声,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色。

双方争执不下,卫遒瞥眼墨玉后,古井无波地移开视线,对万贵妃道:“为父皇祈福之事不可耽搁,先让师父们下去准备明日的法事。墨玉之伤,孤定会彻查清楚,绝不姑息养奸。”

皇帝暴病,前朝尽在太子之手。今时不同往日,万贵妃不得不稍稍收敛,“好,有太子这句话,本宫暂时就不与你们计较了。我们走!”

春禧殿的人浩浩荡荡地离开后,卫遒沉默地看了眼容莺,亦率着禁军出了甘露殿。

容莺没忘记外头还有个人在挨罚,她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跑出甘露殿去看。

此时,周勤已挨完了板子,正龇牙咧嘴地揉着屁股。

容莺满怀愧疚地上前道歉:“周公公,对不住,都是我牵累了你。”

周勤闻声,侧过头去,变脸似的恢复了讨好的笑:“容小姐哪里的话,不怕你笑话,奴才近日刚好皮养得很呐,就指着被搓磨搓磨呢!”

比起殿下的冷漠,周勤的热络让容莺心里愈感苦涩。她扯了下唇,轻轻地道了句:“多谢周公公。”

周勤屁股疼得火辣辣的,着急要走,“容小姐不必言谢,请你留步,奴才这就回东宫伺候殿下了。”

言毕,朝容莺欠了欠身,便在小徒弟石头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离开。

走得远了,石头实在忍不住了,说道:“师父,你这是何苦呢?为了一个小尼姑去讨殿下的罚,不值当啊!”

周勤没好气地啐道:“你小子懂个屁!”

石头一脸无辜地道:“徒儿是不懂,但殿下的神色瞧着不大好呢。”

周勤嘴唇动了动,翻个白眼,懒得与他解释。

容莺平白无故被万贵妃训了一顿,殿下的神色能好才怪!

犹记当年在皇子府时,一丫鬟嫉妒容莺,在替她梳发时,故意扯痛她的头皮,便被殿下赏了十五大板,以儆效尤。

容莺可谓是殿下心口的朱砂,谁若胆敢染指,便只有一个下场——死!

果然不出周勤所料。

是夜,月上柳梢之时,春禧殿庭园里忽然响起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夹杂着锐甲的声响,兵戈之气霎时蔓延开来。

专注品香的万贵妃立即从美人榻上惊起,透过轩窗,见是卫遒领着禁军冲了进来,脸色不禁一沉。

“太子率人深夜闯我春禧殿,成何体统?”她急忙起身,先发制人。

言语之间,禁军已将整个春禧殿控制住。

卫遒一身冷厉地站定,鹰隼般慑人的目光迫视着万贵妃,“孤已查清墨玉受伤之事,此番前来,是要给娘娘一个交代。”

万贵妃一听,心下稍松,“哦?那就请太子说说,到底是何人伤了本宫最心爱的墨玉?”

卫遒并不回答,只是朝身后的侍从打了个手势。

须臾,两名内侍抬着一筐青州进贡的醉金香走了进来。

万贵妃瞥了眼,发现那竹筐里的葡萄全已腐烂,酸臭之味四下弥漫,令人作呕。

“太子这是何意?”她眉心狠狠抽了下,赶紧用香帕遮在鼻尖,“不是要给本宫交代吗?抬烂葡萄进来作甚?”

卫遒敛下衣袂,漫不经心地道:“今年青州进贡的醉金香甚多,听闻贵妃娘娘爱吃,遂在说猫之前,孤想先请娘娘吃点爱吃的。”

话音刚落,周勤立刻出列,用拂尘点了几个手下,语气颇有点公报私仇,“你们几个还愣着作甚?还不快麻利地伺候贵妃娘娘用果子。”

“你们敢!”万贵妃惊悚得几乎破音。

然春禧殿诸人皆被禁军摁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子被几个五大三粗的内侍摁在美人榻上,胡乱地填塞醉金香。

“呜...”万贵妃想避又无处避,狼狈已极;咽喉滑动,眼光中流露出极度怨毒之色。

良久。

“咳咳...呕...”万贵妃瘫坐在地毡上,不停地抠着嗓子呕吐。

玄色蟒袍包裹着昂藏身躯,卫遒低眸看着她,目光犹如雄狮睥睨着踩在脚底下的猎物。

“今夜,孤不过是略施小惩,望贵妃娘娘日后谨言慎行。”

“非你所有,莫要肖想。”

“否则,贪吃只会让娘娘更加难看。”

一字一句,仿若从齿缝中挤出。

男人山岳般的气势压下,万贵妃彻底破防,歇斯底里地大骂:“卫遒,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是你父皇钦封的贵妃!贵妃!你有何资格虐待本宫?”

卫遒倏然冷笑,意味深长地:“哦?娘娘也知道自己是父皇的贵妃?”

万贵妃面色一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他知道了什么!

卫遒欣赏着她眼底的慌乱,故意停顿了一下,而后缓缓地道:“你那蠢猫不仅踩到了祈年殿的捕鼠器,还跳上祭台,打翻了为父皇祈福的长生牌。如此,娘娘还觉得自己配做父皇的贵妃么?”

说着,微抬了下手。

内侍得令,当即上前一步,朝万贵妃的左脸,狠狠掴了一巴掌,“啪!”

万贵妃本能地捂颊,不敢置信地尖叫:“是猫打翻了长生牌,你打本宫作甚?”

卫遒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孤不屑对付阿猫阿狗,孤向来只打主子。”

万贵妃目眦欲裂:“卫遒,本宫看你是疯了!”

“疯?”卫遒不善地眯了眯眼,“若你管不好自己,孤还可以更疯。”

万贵妃气得两眼一黑,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疯子!疯子!若非本宫早年小产坏了身子,轮得到你来耀武扬威!”

唯有败者才作假设,赢者只论结果。

卫遒懒得与她论道,拂袖出了春禧殿。

周勤亦步亦趋地跟着,觑见殿下神色逐渐恢复淡漠,踌躇几许,大着胆子道:“殿下,容小姐性子素来娇软,心思又细腻,先前便受不得委屈,今日被万贵妃当众折了面子,这会儿说不定正躲在房里哭呢。要不...奴才陪殿下去甘露殿探望她一下?”

卫遒脚步不停,“若为这点儿小事还哭哭啼啼的,那她这三年的佛也算是白念了。况且,孤有这么闲?”

周勤在心里啧啧两声。都亲自跑来教训万贵妃,替人家出气了,还不够闲的?

他憋着笑,不动声色地紧跟上去。

转过一条宫道,忽地一名内侍从转角冲了出来,差点儿撞上卫遒。

“奴才该死,太子殿下恕罪。”内侍扑地双膝跪地。

“何事如此慌张?”周勤问道。

那内侍神色甚为紧迫地回道:“周公公,大事不好了,甘露殿走水了!”

“哪里?甘露殿!”周勤悚然大惊,没来得及询问详细情况,顿感身旁一阵疾风刮过。

他后知后觉地抬眸,目光所及,只捕捉到一片转瞬即逝的玄色衣摆。

“...”

“都愣着作甚,还不快去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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