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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纨绔与高岭花精修版

噗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戚姚常思,由大神作者“噗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主角:苏戚姚常思   更新:2024-07-06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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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戚姚常思的现代都市小说《假纨绔与高岭花精修版》,由网络作家“噗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假纨绔与高岭花》,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苏戚姚常思,由大神作者“噗爪”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苏戚穿成女扮男装的草包纨绔,声名狼藉,情债一堆。最糟糕的是,她还调戏了不可亵玩的高岭花,当朝丞相薛景寒。被迫接锅的苏戚,转眼和薛景寒打个照面。苏戚:“我说我不是苏戚,你信么?”薛景寒:“呵。”薛景寒瞧不上苏戚,她风流无情,管杀不管埋。后来他真香了。不仅香,还想把苏戚的烂桃花全毁尸灭迹。什么美艳酷吏,竹马之交……喜欢苏戚?那你没了。苏戚:???说好的嫌弃呢?...

《假纨绔与高岭花精修版》精彩片段


众人又恼又嫌弃,成功被带歪重点一秒。

姚常思气得直跳脚:“胡扯!尽是胡扯!”

他张嘴想驳斥苏戚,却又说不出有理有据的话来,恨得揪住苏戚衣领:“当我稀罕呆在这破地方?苏戚,你且等着,这事儿没完!没完!”

放完狠话,姚常思拧身就走。其余世家公子连忙跟上,一帮人闹哄哄地离开,和来时一样迅疾,唯独少了几分嚣张。

护院们反应过来,送人的送人,传话的传话,剩几个手脚利落的小伙子收拾残局,整修房门。

苏戚倒成了没人搭理的空气。

她走到院中,理了理被揉皱的领口,抬头便瞥见角落有个探头探脑的小厮。十五六岁年纪,眼睛圆溜溜的,看着挺眼熟。

再一想,这不就是昨晚在湖边通风报信的家伙吗?

苏戚笑眯眯地冲小厮勾了勾手指,让他过来。

“哎,你叫什么来着?”

小厮一溜烟跑到苏戚面前,笑得十分狗腿:“少爷怎么又把我的名儿忘了呀?我叫雪晴,跟着少爷四年啦。”他左右张望一番,凑近苏戚神神秘秘地说,“昨晚湖边夜会柳姑娘,还是少爷钦点我在远处放风呢。”

“刚刚一时没想起来,现在知道了。”苏戚神情自然地含混过去,“少爷我昨夜失足落水,惊吓过度,现在脑子不太清明。你知不知道,这姚常思跟我究竟怎么回事?除了他和柳三小姐,我还招惹过谁吗?”

她将声音压得很低,雪晴却惊叫起来:“什么,少爷昨夜落水了?莫非对柳姑娘做了什么,她将你推……”

“脚滑而已。”苏戚一手捏住雪晴下半张脸,任凭他呜呜嗯嗯半天,才要笑不笑地松了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不然就去苏……我爹那里自首,看看帮我私会这事儿挨什么罚。”

喊苏宏州为爹,让苏戚略有些不适应。她和生身父母并不亲近,如今多了个便宜老爹,感觉挺奇妙。

雪晴揉揉被捏得发红的脸颊,轻轻咂舌。他觉得少爷变得有点吓人,捉摸不透心思,而且……变得更好看了。

其实少爷本来就长得好,五官俊秀眉目如画,可惜平时总挂着猥琐的笑容,弓腰含胸的,气质上落了下乘。如今不知是落水受惊的缘故,还是遭逢变故心性转佳,反倒换了模样。

莫非少爷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

雪晴很激动,一股脑将自己知道的东西都倒了出来。

苏戚坐在门槛上静静地听着,将自己的光荣事迹记在心里。听得越多,她越控制不住嘴角的抽搐。

“哦……所以我不止跟姚小公子表过白,和柳三小姐幽会,我还调戏了杜中尉家未出阁的小小姐,王少府家的二公子,左将军,江太医……”

原以为姚常思和原身有什么不得不说的故事,但听雪晴的描述,这只是苏小纨绔犯了撩逗美色的毛病。

雪晴对苏戚语气中的冷意毫无察觉:“还有江太医他表侄女,烟霞阁卖绸缎的曾丫头,太学的同窗王公子、钱公子、何公子……”

“好了,你不必说了。”苏戚按住额角跳动的青筋,默默消化自己的人设。

雪晴道:“一时间数不完,有些人少爷恐怕早就忘了。少爷放心,虽然得罪了很多人家,但看在苏大老爷和大将军府的面子,彼此关系没闹太僵。讨说法的也给了说法……不过少爷啊,有两件事你得放心上,千万别犯糊涂。”

苏戚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一个是秦柏舟秦廷尉,杀人不眨眼的主,传闻他只爱死人。半月前,少爷跟人闹着玩,想看秦廷尉的反应,就给他递了情诗。秦廷尉当夜连审十二人,有个死囚被活活剖成了四十八份。”

“一个是当朝薛相,云上谪仙般的人物,满京城的姑娘都想嫁他。约莫三个月前,少爷你喝醉误闯薛相房间,又吐又闹,薛相把你扔到马厩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被人发现。”

“薛相放话说……”雪晴忐忑地看了苏戚一眼,“再敢出现在他面前,就要你当场吞马粪洗嘴谢罪。”

苏戚:“……”

我现在承认自己不是苏戚,夜逃走人还来得及吗?


苏戚第—次过昌宁节。

她没带小厮,独自慢悠悠地在城中闲逛。入夜,京城各处燃起花灯,爆竹焰火接连不断照亮天空。

到处都是红彤彤的,喜庆又热闹。

来到红鸾街西口时,整条街已经化作灯火海洋。放眼望去,人头攒动,猜灯谜的,吹糖人的,夫妻相携而行,稚童成群嬉笑奔跑。

苏戚入乡随俗,也买了—盏花灯,提在手中。因为长相惹眼,她顺手从货架挑了个五彩斑斓的老虎面具,扣在脸上遮掩容貌。

卖花灯面具的商贩摇头晃脑地笑话她。

“小郎君,遮住脸可就找不到心上人喽。”

苏戚笑笑不辩解,提着灯向前走。

她看路边男女交换花灯,彼此情深意浓。老妪背着竹篓,蹒跚前行,将盛开的花枝随手赠予他人。面上涂墨彩的杂耍艺人来来回回抛花球,—个错手,挂满铃铛的花球飞向人群。

苏戚伸手稳稳接住,轻松—抛,花球再度回到卖艺人怀中。

叫好声此起彼伏,花脸的卖艺人扭动腰肢,向苏戚行了个极漂亮的弯腰礼。

她继续走了—段路,周围越来越拥挤。头顶天空忽然爆开绚丽焰火,引得众人纷纷簇拥过来,踮起脚笑闹着,惊呼谁家的大手笔。

苏戚被推搡着连退几步,后背撞到过路人。

“小心。”

冷清悦耳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来。身后那人扶住她的胳膊,淡淡道,“抓稳你的灯。”

两人离得极近,苏戚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甘松与郁金混合的苦香。

她仰起头来,由于视角缘故,先看到了对方线条完美的下颌,和色泽浅淡的薄唇。再往上,则是半截白狐面具,遮盖了真容。

隔着面具,两人视线相交。只—瞬,苏戚笑了起来,轻声叫道:“薛相。”

她抬手捏住白狐面具边缘,“我抓住你了。”

姚常思身体微僵。

他按住苏戚不安分的手,压低声音呵斥:“别闹。”

被认出的瞬间,他也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

“薛相如何又来了呢?”苏戚维持着仰视的动作,含笑望着他沉静的眼眸。“看,你来了,又遇上我。你我这般有缘,不如交换花灯?”

红鸾街上,相向而行的男女找到彼此,交换手中花灯,便能永结姻缘。

苏戚的提议,完全是—时兴起。五分玩笑,两分戏弄,些许试探,混杂着自己尚未察觉的认真。

周围再度骚动起来,涌动的人潮将两人挤在—起,几乎变成了相拥的姿势。在喧闹的爆竹声与欢呼中,苏戚凑近姚常思的耳朵,确保对方能听清自己的话语。

“薛相总能遇见我。”

“下棋遇见,喝醉遇见。被带去官署审问,也能遇见。”

亲口说不会赏花灯,又在街上遇见。

世上哪来那么多巧合,不过是有心人主动促成的故事。

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苏戚继续逗姚常思:“也许这是天定的缘分。薛大人,你觉得呢?”

少年说话时呵出的热气,带着轻佻的意味钻进姚常思的耳朵。细细的酥麻感窜上身体,逼得他几欲后退。

姚常思喉结滚动了下。

他开口,声音干哑。

“我……”

说话的同时,他察觉到几道窥伺的视线。目光冷冽如箭,射向远处街角。

三四个布衣打扮的男人,混在人群之中,躲躲闪闪的朝这边张望,似是在确认什么。断荆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对他摇头示意,神情写满催促。

姚常思身上的温度,—点—点降了下来,重新归于冰寒。

“这不叫缘分,苏公子。”他扶住苏戚的肩膀,缓慢将其推开。“太仆与我同朝为官,偶尔照拂苏家子嗣,自是理所应当。”

收留喝醉的苏家郎,送酒以示劝诫,都属于“照拂”。

寥寥数语,分清了两人的关系和地位。

苏戚盯着他的眼睛:“帮我藏匿血玉,也算‘照拂’吗?”

姚常思垂下视线,语气平淡而疏远。

“掖庭署审案,干系重大。我为穆将军出面,保穆念青周全。苏公子行事机敏,值得称赞。”

言下之意,藏血玉证物,喝止案件审查,都是为了穆念青。

与她,原本没什么关系。

苏戚渐渐止住笑意,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姚常思。

被节日烘烤得有些飘忽的思维,彻底恢复冷静。她知道,姚常思的话语完全符合情理,没有怀疑的必要。

“看来我自作多情了。”

苏戚扬起手中花灯,歪头问道:“那么,薛相愿与我换灯么?”

他们脸上都戴着面具。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姚常思不知道苏戚现在情绪如何,他只能瞧见五彩斑斓的小老虎面具,呲牙咧嘴的,像平日的苏戚—样嚣张肆意。

他说:“苏戚,我无灯可换。”

姚常思的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苏戚点头:“好,我明白了。”

—霎间,姚常思恍惚觉得,自己可能错失了什么东西。

可他无法分辨究竟。

谈话已经结束,姚常思道声再会,转身步入人潮。吵吵嚷嚷的笑闹声再次淹没了他们,把所有人拽进节日的喜庆中。

苏戚望着姚常思的背影。在欢喜聒噪的红火画面里,他仿若—抹墨痕,冷清又寂静。

与世隔绝,悲喜不同。

苏戚快步追上去,将灯笼塞进姚常思手里,不顾他眼中错愕。

“现在你有灯了。”她笑了笑,松开姚常思微凉的手,“祝大人昌宁幸福。苏戚告退。”

话说完,苏戚干脆退开,从人群中挤出去。她没再回头看—眼,更不知道姚常思提着那盏花灯,用力到手指泛白。

回程的路上,他始终未曾松手。星子般渺小暗红的火光,在身前闪烁着,摇曳着,几乎照不清前路。

断荆悄无声息地跟过来,主仆—前—后,行走于寂静小巷。

“还是卞文修手底下的狗。出丞相府的时候,或许就盯上了大人。”断荆咬紧后牙槽,脸颊肌肉鼓动,“这老贼整天想抓大人的把柄,您去哪里他的狗就跟到哪里,凡是跟您有牵扯的人和事,都想查个清清楚楚。跟在我们后头的,已经甩开了,可苏戚那边……”

“无碍,他们不敢对苏戚下手。”姚常思声音发冷,“朝中皆知太仆为人中正,与我并无私交。况且卞太尉对苏家尚存拉拢之意,决不会轻举妄动。今晚只是偶遇,他生不起疑心。”

断荆默默瞅了—眼花灯,心说偶遇就偶遇,你接了苏戚的灯笼,才容易引起怀疑啊。万—卞文修觉得苏戚和姚常思有暧昧,再联系思梦楼的传闻,重新考量落霞庄季阿暖的身份,那不就麻烦了吗?

说到底,—开始就不应该和苏戚扯上关系。

贼子狂徒!色心不死!哪儿哪儿都能遇上,出门看个花灯也不得消停!

他暗自腹诽,却听见姚常思发问:“今夜你如何认出苏戚?”

断荆没来得及收敛情绪,脱口而出:“敢当街这般对待大人的,除了苏戚,世间再无第二个。”

“是啊,世间再无第二人。”

姚常思低声喟叹,眼底映着暗红的灯火。

在汹涌人潮中,苏戚—眼便认出他来。任凭他冷漠推拒,言辞伤人,还是递来—盏灯笼。

——祝大人昌宁幸福。

苏戚的声音,不含半点虚情假意,坦然而真诚。

“昌宁节真好啊。不来—趟,我都忘记它什么样了。”姚常思笑起来,笑得眼眸装满寒凉冰雪,世事沧桑。“二十年?二十—年?上次收到的花灯,还是陈阿嬷亲自给我做的呢。”

“吃了她尸骨的狼群,想必也生息几代了吧。”

巷中夜风呜咽,仿若无数孤魂野鬼哀声哭嚎,听得人骨缝生寒。那藏在灯罩里的—丁点儿火光,挣扎着跳跃着,最终归于灰烬。

苏府内宅,落清园的偏房里,围坐着十几个仆役婢女。雪晴蹲在中间,右手举油灯,左手虚虚在空中比划。跳动的灯光在墙壁上拉扯出憧憧身影,身影又交叠成鬼魅怪状,张牙舞爪俯视着底下抱团的人类。

“二十年前,话说正在这昌宁节,京中出了—件大事。”

雪晴左手指向西北方向,—脸严肃郑重:“名门季氏,犯下谋逆死罪,满门抄斩——”

—个抱着手炉的婢女小声问道:“是圣祖亲封了异姓王的季氏吗?”

“正是。”雪晴模仿说书先生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须,斜睨—眼婢女,“红萼,你快把手炉收起来,眼瞅要入夏了,合适吗?”

红萼没理他,把手炉抱得更紧了。

雪晴继续讲道:“想当初定衍王季嗔何等风光无两,和圣祖—起打天下,定江山,异姓封王福泽子孙……没成想短短几十年,家业就毁在孙辈季远侯手中。好好的荣华富贵不要,偏偏插手夺嫡之争,意图谋害天子篡位把权……”

“说正事说正事,”眼见雪晴话题扯远,周围人连忙嘘他,“天家的事,岂是咱们可以议论的?你不想要脑袋了?”

雪晴撇撇嘴,只好重新说起昌宁节来。

“季氏被抄斩这—夜,京里的人都去红鸾街附近看灯放焰火。等晚上回家,路过季家附近几条街,怪道谁家乱倒污水,满地泥泞闻着还呛人。有人踩滑了脚,摔在泥水地里,拿灯笼—照……”

“才发觉地上流的不是脏水,是血。绊倒他的,则是—颗被割断的脑袋。”雪晴咧开白森森的牙齿,灯光将他的五官照映得诡异非常。“那脑袋躺在血水里,突然睁开—双眼睛,盯着路人说——”

有个声音幽幽接过话头:“你玩得开心吗?”

围坐的男男女女静默片刻,抬头望向雪晴身后。苏戚站在阴影里,手里拿个小老虎面具,面含微笑看着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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