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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节阅读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

三天不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讲述主角简璃周以津的甜蜜故事,作者“三天不打”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主角:简璃周以津   更新:2024-07-21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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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简璃周以津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阅读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由网络作家“三天不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讲述主角简璃周以津的甜蜜故事,作者“三天不打”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她和他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她骗他假戏真做,一朝怀孕,本想用孩子让男人回心转意的她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多年暗恋,在他让她去医院打胎的那一天静止,她放弃尊严,不惜用离婚做代价,祈求他能允许她留下孩子,却被他冷言讥讽。白月光的出现,他的叛离……原来她一直都是那个跳梁小丑。多年后,她以全新身份回到国内,只想重新生活,却被男人堵在门口。他双眼猩红,声音沙哑:“不要走了,好不好……”...

《全章节阅读怀崽后,疯批男人每天都在阻我生娃》精彩片段


周以津没听她的话,叫来了管家,让司机把车开了出来。

简璃攥着他的袖口,强行打起精神,“真的不用去医院,我好像是来例假了。”

周以津沉思了半晌,“我怎么记得不是这几天。”

尽管是契约婚姻。

但他们并不是表面夫妻。

周以津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他并不好满足,有几次不巧碰上了她的生理期。

简璃没想到他的记性这么好,她微微撇开脸,不敢直视他撒谎。

“这两个月都不太准。”

周以津嗯了嗯,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体温倒是正常。

简璃被他抱进主卧,她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小腹这阵疼痛逐渐减缓,让她舒服了许多。

周以津从医药箱里翻出止疼药,递给了她,“吃点药再睡。”

简璃怔怔接过止疼药,望着药片心不在焉。

平心而论,周以津温柔的时候确实很温柔。

冷静、克制、还很体贴。

过了会儿,男人又给她递了杯温水。

简璃握住水杯,低声和他说了声谢谢。

可是她现在不敢乱吃药。

毕竟还怀着孩子。

周以津揭开衬衫的纽扣,边扫了眼她:“怎么不吃?”

简璃随便找了个借口:“现在好点了,医生说最好不要吃止疼药,时间长了会产生依赖性。”

周以津没再细问,去浴室洗了个澡。

他的手机随手放在床头。

简璃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掌心默默贴紧的小腹。

这个孩子还不到两个月,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简璃想到周末约好的手术,心底不寒而栗。

可是除了自己去做手术,没有更好的办法。

她垂着脸,低声对肚子的孩子说了两声对不起。

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闪着亮光。

简璃被铃声惊醒,匆匆回过神来,她捏着他的手机,看清了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备注:

——岁宁。

简璃想当故事里的恶毒女配,接起电话故意对女主角耀武扬威,炫耀她的丈夫此时此刻正在浴室里洗澡。

简璃没有接,也没有挂。

静静听着铃声中断。

她的记忆被这通电话拉回很多年之前。

她被警察救出来的时候,奄奄一息。

在医院里住了三个月,严重的耳膜穿孔,让她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几乎有很长一段时间。

她听不清别人对她说什么。

她只想知道那个和他一起被绑架的男孩,是不是也安然无恙。

可是没有人肯告诉她。

三个月后,简璃出院被江北山接回家中,然后又送到以前的老宅子里,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在教室门口,看见周以津在等江岁宁。

十六七岁的少年,比骄阳灿烂。

两个班级的同学,同时间在起哄。

简璃原本还想跑上前去问问他,还好吗?那些外伤严不严重?

可是看见周以津和江岁宁并肩走在一起的画面,看见他歪着头宠溺和江岁宁说话的样子。

简璃动都动不了。

江岁宁的书包挂着她那个破旧的挂坠玩偶,玩偶缺了个眼珠。

被绑架的那段暗无天光的日子。

周以津的眼睛被绑匪用黑布蒙了起来,她被捆紧了手腕,没有办法帮他摘掉黑布。

她把自己随身的挂坠塞给了他,“这是我最喜欢的玩偶,他是我的幸运娃娃,你抱着他就不会死了。”

男孩趴在地上咳嗽了几声,咳出来的都是血。

他伸手摸了摸玩偶,笑了起来,“还是个独眼怪。”

简璃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承认:“是缺了个眼睛啦。”

他那时快被打死了。

简璃觉得自己一直都很胆小,那天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勇气。

扑在他身上,鞭子抽上来真的很疼。

她被打的几乎失去了意识。

昏过去之前还想等得救之后,一定要缠着他不放。

他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她也只说过自己姓江。

那个独眼怪玩偶。

成了周以津和江岁宁之间,丘比特手里的那根箭。

简璃在江岁宁提起这件事的时候。

江岁宁一点都不慌张,对她笑了笑:“那你去告诉他好了,妹妹,他会信吗?”

认错了人。

爱错了人。

会信吗?

周以津不会相信。

*

浴室的水声渐渐停了。

简璃望着从赤着上身走出来的男人,指了指他的手机,“有你的电话。”

周以津哑着嗓音嗯了声,发梢渗着水珠,他随口问:“谁的?”

简璃说:“江岁宁的。”


简璃被问得一愣,也有些糊涂。

她抬眼,看见周以津的表情实在阴沉得难看。

她看见男人一动不动的喉结,素来都留有三分温和的眉眼透着冷冽的戾气。

简璃的下巴被他捏得有点疼,她轻声道:“没有。”

周以津似笑非笑望着她:“江秘书想清楚了再说。”

简璃对上他冷冰冰的眼眸,又是一怔,被质问的也开始怀疑最近是不是真的做了对不起周以津的事情。

她既没有出卖公司的机密。

也没有像那些来打听他下落的女人们,透露半句他的行程。

简璃肯定的摇头,“没有的,沈总。”

她一旦在畏惧他的状态下开口说话,声音听起来就是糯糯的,语调也有点软。

周以津松开了拇指,眼底的戾气稍有缓和。

他在思考,简璃对他撒谎的可能性有多大。

周以津对简璃的印象一直都不错。

她几乎不会在他面前撒谎,特别的有分寸。

也许。

是哪里弄错了。

这也说不准。

“简璃,有件事你要清楚。”

周以津很少叫她的全名,简璃听得走了会儿神,“你说吧。”

“离婚之后,我不会管你和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周以津说这句话的语气有点重,“但是婚姻续存期间,我容不得背叛。”

虽然不知道周以津为什么忽然间说这些话,但是简璃仍然很乖巧的点点头,“好。”

她能和谁在一起呢?

她又不喜欢别人。

周以津的火气没容易下去。

男人的性格都是很恶劣的。

薄情寡义还要装得情深不寿。

周以津对别人总是会留三分余地,不知为何,自己总控制不住要对她万分残忍。他淡淡地说:“我有洁癖,不会碰别人玩过的二手货。”

这句话,一半真,一半假。

简璃脸有点白,“你找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周以津说:“差不多。”

简璃没想到自己的心理承受力还是那么不堪,她深深呼吸,忍着心头的窒息,缓缓出声:“现在我都听见了,我能出去了吗?”

周以津从不后悔自己说出口的话,哪怕他明知道刚才说的那些话难听刺耳。

可能伤到了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但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清楚的。

周以津没有给别人喜当爹的爱好,至于她和别人之间伟大的爱情,他一点都不在乎。

男人的占有欲,总是那么古怪。

“你今天可以下班了。”

简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程安见她神情有点恍惚,目光担忧,抓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问:“江秘书,你怎么啦?”

简璃打起精神来:“有点累了。”

程安万分同情江秘书,“是不是沈总骂你了?”

简璃没承认,但是也没否认。

她不知道今天这遭飞来横祸是从何而来,让周以津对她说了这么难听的话。

简璃在工位上休息了很久。

连日来心理上的负担和身体上的变化,已经让她有点不堪重负的疲惫感。

她提前下班,离开了公司。

人还没到楼下、

不巧手机响了。

简璃看了眼来电号码,是她的父亲。

简璃现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应付她的父亲,她果断挂了电话。

江北山继续给她打,似乎她不肯接,誓不罢休。

简璃对这个父亲无话可说,但为了调查清楚当年的真相,她还不得不和他周旋。

小的时候。

简璃也期待过父爱,她不明白别的小朋友都有父亲的喜欢。

为什么她没有?

江北山甚至会忘记来接她放学,忘记有她这个女儿。

望着她的眼神,都是厌恶的。

简璃做足心理准备才敢接电话。

江北山用命令的语气吩咐她:“你姐姐回国了,今天晚上回家一趟。”

简璃想笑,有点笑不出来,“我没空。”

江北山不给她商量的余地:“你那个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钱?请不出假就辞掉。”

简璃说:“您什么时候关心起我的事情来?”

江北山如何不知道他的女儿怨恨他,“如果不是你姐姐还记挂着你,你以为我会叫你回来吗?每次都丧着脸,不知道给谁寻晦气。”

江北山说完就挂,不想和她多说一个字。

简璃不理解为什么她的父亲是这样的一个人,狠毒到六亲不认。

她母亲当年对他掏心掏肺。

却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连祖祖辈辈积累下来的产业都被他们霸占。

*

简璃没有听江北山的话,回去江家。

江岁宁的母亲,是个很聪明也很有手段的女人。这么些年,江氏名下产业的财务都是经由她的手,她并不满足在家只当个贵夫人。

上次见到颜瑶女士,是在一个珠宝拍卖会上。

颜瑶女士脖子上那条祖母绿项链是她母亲的嫁妆,简璃极力忍耐,也没有忍住,趁着无人时,在走廊上给了颜瑶女士一巴掌,硬生生将项链从她的脖子上扯了下来。

而简璃也付出了代价,来自她父亲的两个耳光。

脸肿了起来,嘴角出了血。

周以津那几天看见她肿起来的脸,还和她开起了玩笑,“江秘书是去打小三了?”


顾庭宣说完也觉得自己这句话很混账。

但是何呈煦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冷静。

何呈煦撩起眼皮,很淡定的评价:“那你眼光不错。”

江秘书,长得自然不差,身材也不差。

有样貌有学历,脾气好性格温和。

她有很多优点。

做饭也很好吃。

何呈煦觉得男人会喜欢上江秘书这样的女人,实在太正常不过。

他的眉眼依然从容平和,“那我让司机送她回去。”

顾庭宣都忍不了在心里感叹,何呈煦果然是冷血动物。

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何呈煦就将无情两个字贯彻的淋漓尽致,情书不收也不看,女孩子们为他争风吃醋打破头,他也不会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只有他在意的人,才能得到一点点温度。

顾庭宣随口一问:“你们俩到底为什么结婚啊?你又不喜欢她。”

何呈煦不急不缓道:“婚姻不需要爱情。”

像他们这样的人。

谈情说爱已经很奢侈。

没有感情,就不会有麻烦。

顾庭宣怔了片刻,笑了笑,“也是。”

*

姜蓁回家之后什么都没想,先睡了一觉。

她睡眠一直都不好,做了几个断断续续的梦,半夜骤然惊醒。

姜蓁开了台灯,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凌晨四点,天都快亮了。

何呈煦好像是去医院了,江岁宁又生病了。

很难想象,前几天在她面前趾高气扬冷嘲热讽的人,身体是那么的虚弱。

姜蓁曾经恶补过宫斗剧,希望能从电视剧里学到一点手段。

不说害人,只求自保。

她也幻想过自己像宫斗剧里的女主角,从不谙世事的小白花逐渐成长为遇神杀神的最后赢家。

现实就是她很没用。

什么都能算计。

人心无法算计。

还记得高三那年学校的元旦演出。

何呈煦作为学生代表上去发言,个高腿长的人穿西服都更好看。他一丝不苟站在讲台上,全程脱稿,风趣幽默,寥寥数语就足够让底下的同学心潮澎湃。

他是需要被仰望的星星。

那么遥远。

老师让姜蓁去给他献花。

姜蓁紧张的手脚发抖,紧紧抱着怀里的鲜花,她小心翼翼迈出脚步,才刚往上走了两个台阶。

何呈煦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姜蓁的心跳仿佛窒息,停滞了几个节拍。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这是为什么。

何呈煦在看她身后的少女。

江岁宁身上穿着他的校服,围着他的围巾,蹦蹦跳跳对他挥手。

何呈煦好像笑了,眉眼也跟着浸润着淡淡的笑意。

他迈开大步,笔直朝她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江岁宁扭到了脚,跌坐在地,少女疼得龇牙咧嘴。

姜蓁没看见她跌倒。

姜蓁只是深深呼吸了口气,准备把老师们准备好的花送给他,“沈同学…”

少年那时已经有了成年后的威慑感,绷着冷脸,看都没看她,将她推开。

姜蓁没有站稳,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万幸的是台阶不高。

她下意识护着怀里的鲜花,等她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看见何呈煦有点生气的把江岁宁拦腰抱起,一脸严肃,“怎么又这么冒失?”

江岁宁搂着他的胳膊,故意往姜蓁摔倒的方向看了看,她嘟起嘴:“我觉得你太帅了,想凑近点看。”

“腿疼不疼?”

“你亲我一下就不疼啦。”

柔和的灯光修饰了少年侧脸轮廓的冷冽,唇角轻轻上扬,“调皮。”

话虽如此,他还是低头亲了亲她。

姜蓁扭伤了脚踝,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去校医务室看病。

那束鲜花,如她一般。

逐渐在角落里腐朽。

姜蓁从短暂的回忆里抽身,她埋进被子里接着睡了过去。

*

何呈煦是在中午回的家,当时姜蓁正在吃药。

听见开门的声音,她立刻把桌面上的药瓶塞进了抽屉里。

何呈煦似乎一夜没睡,身上还穿着昨天晚上那套衣服。

他的眼睛熬出了些血丝,神色略显疲倦。

姜蓁站起来,用身体挡住桌面,“你今天没去公司吗?”

何呈煦解开袖口上的扣子,“一会儿再去。”

姜蓁看见他往自己这边走,更加提心吊胆,还剩两瓶药没来得及塞进抽屉里。

“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何呈煦有洁癖,一个晚上没洗澡肯定受不了。

但他真的太敏锐了。

男人淡淡发问:“你藏着什么呢?”

姜蓁心跳漏了一拍,强颜欢笑:“没什么呀。”

何呈煦抬起下巴,略显疲倦的眉眼沁了些许温和,“让开我看看。”

姜蓁有点急病乱投医,“真的没什么,对了,江岁宁还好吗?”

何呈煦一边解开衬衫,边朝她靠近,“让开。”

姜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恢复平时在公司里处变不惊的样子,“啊,我在吃药,不太想让你知道。”

“就这样?”

“嗯,对。”

何呈煦朝她伸出手,“药拿出来我看看。”

姜蓁将药瓶递给了他,“一些维生素片。”

跟着何呈煦这么久。

她现在做事也很谨慎。

那次腹痛之后在医院开的药,全都换进了维生素的药瓶里,就是怕万一被何呈煦看见了会被怀疑。

何呈煦打开瓶盖,抬起眼皮轻扫了眼,随手就将药瓶还给了她。

姜蓁得以喘息,她主动去帮他从衣柜里找出换洗的衣服,“你先去洗澡吧。”

何呈煦接过衣服,“江秘书真贴心。”

姜蓁生硬道:“还好…吧。”

何呈煦进浴室之前,还惦记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昨晚怎么穿了露背的裙子?”

姜蓁低下脸,声音也几乎低到了尘埃:“沈总,你让我穿得漂亮些,我觉得那条裙子就很漂亮。”

何呈煦不吝赞美:“是很漂亮。”

他突然掐住了她的下颚,说出的话像真的又像玩笑:“但是江秘书,以后还是不要穿成那样去勾引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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