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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阅读全集

越长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由作者“越长风”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主角:柳月如鹤安   更新:2024-08-13 2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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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月如鹤安的现代都市小说《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阅读全集》,由网络作家“越长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是由作者“越长风”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她穿书了,穿成了禁欲丞相的糟糠之妻。熟知剧情的她知道,自己面临的结局十分糟心。但,好在,她这次能改写了。与其在内院宅斗,不如想办法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留不住男人的心,那就斩了!慢慢的,她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一门心思搞事业上。就在她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时,一直分房睡的相公突然就改过自新了?!...

《搞宅斗?不可能的,我只想躺平阅读全集》精彩片段


柳月如后悔了,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印记,心生怜惜。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也许这样对两人都好,不必再相互猜忌。

如果她安心做好丞相夫人,他便可以放下一切,不再追究。

将鹤安抱起的一刻,看着床单上的落红,柳月如皱眉:“夫人辛苦。”

鹤安咬着唇,这货到底是什么奇葩,这种时候,是怎么说出这几个字的?

江明隔窗通传,柳月如烦躁道:“今日所有事都推了。”

“这件……恐怕不行。”江明一脸为难。

“说。”柳月如以为是太子那边急召有事,却听江明说,是京兆府来的人。

“京兆府的事,向来由刑部主理,让他们去找刑部侍郎。”

江明:“大人……您一会还是出来一趟。”

“你怎么变得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要不滚蛋。”

江明太难了,但再拖下去,大人怕是要闯大祸了,只得言明:“京兆府派人来送信,让您去接回小舅子。”

“什么?”鹤安一听,直接从浴桶中站起来,顾不得多想,起身便要更衣。

柳月如忙跟了出去。

**

“哎呀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呐。”京兆府尹赔着笑脸,说着好话,哄了一个早上,就是哄不走这尊大佛。

没有办法,只能让人去请丞相大人了。

说到底,这还是季将军扔给他的好差事,这下闹的,怕不好交差啊。

阮清舟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王大人张口闭口捉奸,敢问,我和哪家小姐有奸情啊?”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搞错了,搞错了。”

阮清舟不急不徐:“既如此,那我坐在这儿,等着王大人为我拨乱反正,还我清白。”

“这……”

王大人憋出一头汗,没有办法,只得又叫人去请季凌川,否则一会承相大人问起来,他不好回话呀。

这边的马车上,柳月如哪还有昨晚盛气凌人的样子,被鹤安一瞪一个不吱声。

“所以,我弟弟被关到京兆府,全是拜你所赐?”

“夫人,昨晚我喝醉了,此事是季凌川的错,是他失察才搞成这样。”

“那你昨天又是恐吓,又是吓唬的,就是怀疑我有私情?”

柳月如清了清嗓子:“不全是,我就是觉得,你老想逃开我,有些生气。”

鹤安一夜未睡,再加上早饭没吃,又气得够呛,只觉脑子晕呼呼的。

眼下首要是将清舟接回来,剩下的账,等日后慢慢算。

终于到了京兆府,鹤安险些从车上闪下来,好在被柳月如抱住:“夫人小心点。”

阮清舟见姐姐脸色不好,眼睛通红,心知定是因为昨晚闹出的事,生气的看向柳月如,一副想打架的架势。

柳月如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舟回来,为何不到相府坐坐,你姐姐想你呢。”

“姐夫这话说的,若没有我这事,还真不知道,我姐姐竟是谁都能栽赃污蔑的呢,那什么季凌川,就是他让京兆府抓的我。”

鹤安见弟弟没事,放下心来:“被关了一夜,你怎么样?”

阮清舟虽没受多大苦,但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倒没事,但这事,必须查清楚,是谁散播的谣言,居心何在?”

他从府尹口中,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柳月如叫来府尹:“查清了吗,谣言的源头?”

府尹大人一脸为难,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可见其中有蹊跷。

见府尹大人想拉着柳月如私下说,阮清舟不干了:“王大人,我是当事人,有什么话,不该当着我的面说吗?”

柳月如闻言:“王大人,查到什么,只管说便是。”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给你出京找个由头。”

季凌川:“……”

若在平时,他出京也就出京了,但此刻鹤安要去卢城,他也再跟着出京,必会引起二皇子的怀疑。

可今日太子和鹤安的话,让他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我能表现什么啊,我得低调,不然我出京,必会引起注意的。”

太子:“正因如此,才不能低调,明天演得好,那你出京,就师出有名了。”

鹤安点了点头。

“不是,那总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哎哎……”

鹤安起身离开,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本宫要去看看太子妃,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季凌川:“……”

忙完正事从太子府出来,天色已晚,鹤安本想去别苑接阮清欢,江明却说,她被母亲接回府中了。

鹤安上了马车,江明在外面道:“大人,表小姐来了。”

“表小姐?”

“就是魏小姐。”

“嗯。”

魏明溪大半年没来过京中,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他这个表妹,比阮清欢还小—岁,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叫人很是心烦,但姨母只这么—个女儿,母亲连带着也更疼宠了些。

饭厅中,魏明溪和姨母讲着家中的事情,大到父亲的公事,小到爹娘吵架,听得孟素秋时不时便皱起眉头。

这丫头实在太能说,没—会儿,孟素秋便有些听得烦了,打断她的话:“明溪呀,你也及笄—年了吧,可订亲了?”

“姨母,明溪还小呢,不想这么早嫁人,明溪要陪着爹娘,陪着姨母。”

“傻丫头,那怎么行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要真留在家中成了老姑娘,你娘可要哭了。”

魏明溪嘟唇,神色有些落寞:“姨母,表哥怎么就突然娶了阮家姑娘?”

“这怎么能是突然呢,鹤阮两家在他们二人幼时订下的亲事,迎娶只是早晚的事。”

“可……可表哥明明不喜欢那个阮清欢,不然也不会在她及笄后,又拖了两年。”

孟素秋闻言冷下脸来:“明溪,你是安儿的表妹不假,但说话要有分寸,你表哥表嫂的事,不是你能多言的,明白吗?”

说完孟素秋叹了口气,有些烦闷。

这个外甥女心中想的什么,孟素秋不是不知道,若是鹤安真对她有意,她这个做姨母的倒也乐见其成,但知子莫若母,安儿对她,没什么不同。

稳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鹤安路过饭厅,没见到阮清欢,便想和母亲打个招呼就回畅春园。

“表哥……”魏明溪先—步迎出门去,—下挽住鹤安的胳膊。

鹤安将胳膊抽出来:“表妹即来府上坐客,平日里便多陪陪母亲。”

“安儿,你用晚膳了吗?”

“还没,我先去看看清欢。”

“好,那我让人将饭菜送到你们房中去。”

“表哥,我刚到,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京中的新鲜事。”

魏明溪好不容易说动爹娘同意,来了京城,这也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江明,明溪小姐想知道什么,你便同她讲讲。”

说完,鹤安快步往畅春园去了,魏明溪还想追,被江明挡住:“表小姐想知道什么,只管问便是,属下定知无不言。”

“哎呀,我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魏明溪使起了性子,来到孟素秋面前撒娇:“姨母,你看看表哥,理都不理我。”

“明溪啊,你如今长大了,男女大妨防还是要守的,否则对你的名声不好。”孟素秋拉过她的手:“如果你想嫁到京城,姨母私下帮你物色物色,但你表哥,就别想了。”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清楚,明溪不比别人,是她的外甥女,孟素秋不希望她受到伤害。


孟素秋假意纳闷道:“你不是月如身边的丫鬟吗?怎么在这里?”

“我我我……。”

“说话吞吞吐吐的。”柳素秋状似不愿搭理她,对其中一位夫人道:“这处别宅啊,我们平时也不用,如果苏夫人真心想买,价钱方面好商量。”

“这园子虽不大,却设计精巧,我那弟弟一家住,还真合适,能不能劳烦老夫人,带我们进房中看看?”

“当然可以了,这里是西院正房,等看完了,咱们再到东院去……”

“老老老……老夫人进不得呀。”丫鬟脸色惨白,想拦人。

孟素秋冷下脸来:“你这丫头胆子不小啊,就是你家小姐,也不过是我相府的客人,何时轮到你们插手我相府之事?”

两位夫人互看一眼,觉得当中定有猫腻。

柳姑娘住在相府的事,不是秘密,莫不是……丞相大人和柳姑娘,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丫鬟见拦不住,灵机一动道:“老夫人,是大人……”

“来人……”孟素秋打断她的话,陈婆、迎雪二人快步上前,将柳月如的丫鬟推到一边。

房中的柳月如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摸黑爬到床上……

房门“嘭”的一声被推开,里面传出一声尖叫。

两位想买宅子的夫人却不敢往前踏一步,毕竟,丞相府的笑话,不是谁都能看的。

阮府之中十分热闹,偏厅中灯火通明,老太太拉着阮清舟的手不松开,深怕这小子又跑回江南去。

周云芝也难得笑得开心,嘴上却忍不住数落道:“早都回了京,为何住在外面,惹出这么大事来,都是你的错。”

母亲这分明就是偏瘫柳月如,阮清舟不大高兴。

“娘,姐夫不相信姐姐,别人一造谣他就信了,这怎么能怪我呢?”

柳月如面露惭愧:“此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妥,不该假手他人,柳月如愿意受罚,还请祖母,岳母和岳丈消消气。”

“好了,这种事,任谁听了,都会生气。”周云芝早在他们回府时,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清楚了,要说一点不生气是假的,但做为老人,总是要往和了劝。

“不过话说回来,做下这事的人居心不良啊,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再发生的好。”原谅归原谅,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郑巧慧叹口气:“要我说啊,那柳姑娘敢做出这样事,那还不是因为有人护着嘛,我听说,清欢成亲当晚,丞相大人就将柳姑娘接回了相府,如今却让清欢被人诟病,这当中有什么猫腻,还真不好说。”

阮晓月附和道:“娘,人家柳姑娘的哥哥是忠勇猛将,为国捐躯,按说,门第比咱们商贾之家可高多了。”

阮晓柔拉了拉母亲的衣袖:“娘,姐姐,你们别说了。”

阮清恒坐在下人怀里,盯着鹤安,奶声奶气道:“姐姐什么时候和离,娘亲说,姐姐和离后就能回家来了,清弛想姐姐……”

此话一出,房中顿时没了动静。

阴阳怪气的郑巧慧起身抱过儿子,在屁股上打了两下:“这孩子,竟胡说。”

鹤安看着心疼,将堂弟抢了过来,警告道:“二婶,祖母还在呢,轮得到你在这里撒泼吵闹?”

“你……”郑巧会被老太太的眼神吓住,只得饭还没吃完,就灰溜溜的离开了。

阮晓月跟着母亲走了,阮晓柔来到大房这一桌:“祖母,大伯母,我娘的性子就是这样,我代她向你们道歉了。”

老太太叹气,整个二房,就晓柔还算懂事些:“罢了罢了,不关你的事。”

屋里的闹剧刚平息,又有下人过来传话:“老夫人,相府的人来传话,说府上有急事,让相爷和夫人回去一趟。”


孟素秋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鹤安:“若是婆婆觉得,清欢给相府……”

“你这孩子,弟弟回来为何要住在外面,相府这么大的院子,难不成还容不下你弟弟?”

“还有,出了谣言这么大的事,你为何不第一时间来找娘,若非我事先有筹谋,不然你和柳月如都很被动,现在好了,委屈也受了,闷气也生了,还不知道错吗?”

孟素秋睨她一眼,一把将鹤安搂在怀里:“你呀,还相府主母呢,就是狠劲不够。”

鹤安:“……”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不等她细想,就听婆婆对着柳月如大喝道:“还有你,没事找事,要做好人也要有个度,人家一纸求助的书信,怎么不送季凌川呐,当初柳将军和季凌川同在一个军营,那关系不比你近?”

“这次的事,你给我长长记性,再让鹤家的女人受了委屈,我让你爹请家法。”

“母亲教训的是。”柳月如认错态度良好:“可时候不早了,清欢也累了,我们能不能回畅春园?”

孟素秋这才放开鹤安:“日后就算天塌下来,有我和你爹给你撑着,你就安心做好你的相府主母。”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没有怀疑,没有质问,做为婆婆,有几个能做到这样?

柳月如拉着她走到门口,孟素秋突然想到正事:“你俩等等。”

两人回头。

孟素秋的态度来了八十度大转弯:“那个,有个事啊,娘有些看法。”

眼见婆婆一直盯着自己看,鹤安正思量,就听她继续道:“清欢呐,娘不是想干涉你噢,但你如今刚嫁进相府,在生下孩子前,还是应该好好养着身子,生意的事,且先放一放。”

“可是……我的铺面已经开始装修了。”

孟素秋等的就是她这句,为难道:“那就装修完先放着呗,等将来你生下个一儿半女,到那时,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娘绝不阻拦。”

鹤安抿唇。

生孩子?

跟柳月如?

这剧情怎么跑的比跑调还严重?

但见婆婆半带央求的模样,违逆的话又实在说不出口了,只得跟柳月如先回了畅春园。

两人一走,孟素秋的脸立时冷了下来。

陈婆知道她定是有事吩咐,走近了些。

“柳如月的事情虽解决了,但谣言的事还没平息,此事要想彻底解决,反倒不能息事宁人,报官吧。”

陈婆:“老夫人,此事要不要问问大人和老爷?”

“老爷?”孟素秋看看外面的天色:“这个点儿了,他不知道粘到哪家的棋盘上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也指望不上他,问他有什么用?”

“至于鹤儿,换做是他,应该也会这么做,只不过,此事由我出面,更妥当些。”

“夫人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啊。”

说曹操,曹操就到,鹤齐章一进门就看正厅的灯还亮着,提着鸟笼走了过来,边走边道:“今儿周老头输了我三盘棋,赢得属实痛快。”

见夫人脸色不好,鹤齐章才意识到不对,不等他问,就听夫人道:“明个,你和我去官府。”

鹤齐章一听去官府,愣了片刻,反应过来时,夫人已经走了,立马追上前去:“不是,我就溜个鸟,下个棋,夫人别闹。”

鹤齐章以为老婆子双要提和离。

翌日一早,柳月如与情郎相聚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让那些一直以为丞相大人与柳月如有私情的人大跌眼镜。

传言说,柳月如性格忠贞,极念旧情,虽搬至京城,也没嫌弃家道中落的未婚夫,并将人接到京城,就安置在丞相家的别苑之内。


“那谁知道呢,儿子像你,脾气倔得不行,要是像我,那还敢和夫人顶嘴呀?”

孟素秋:“……”

本来挺严肃的问题,经他的嘴这么一说,实在让人绷不住,又气又无奈:“你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有点正形,咱们鹤家可就一根独苗,我不管,我得抱孙子。”

鹤齐章见夫人是真担心了,哄道:“行行行,等下午安儿回来,我探探他的口风。”

听他这么说,孟素秋这才放他出了府。

花园中,孟素秋坐在湖心亭中赏鱼,心中却一直惦记着昨晚的事。

到底得生多大的气,安儿会带着江明几人半夜出了门?

也不知是不是儿子顾意防着她,今日江明几人一个也不在,让她想打听打听都抓不到个知事的。

陈婆给她倒了杯茶:“老夫人不要担心,年轻夫妻,有个吵闹拌嘴也正常。”

“这我知道,但总得知道,是为什么吧?”孟素秋摇头,当初这门亲本就是期期艾艾促成的,她这心里多少有点疑虑。

正琢磨着,外面隐隐传来说话声。

“这话可不敢再胡说了,你再瞎说,看我不打你。”

“姑娘 ,我真没瞎说,那都是我亲眼看见的,您没瞧见,近来大人总是生气的样子,说不定,这事,大人也知道了。”

“你……你这嘴呀。”

“姑娘,我只是替大人鸣不平,相府这样门地,少夫人这事传出去,大人岂不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花园墙外,传来柳月如的说话声,像是刚从外面回来,但这话,孟素秋却听出七八分意思。

等到两人走远后,孟素秋抬眼看向陈婆:“你怎么看呢?”

“柳姑娘自从进相府以来,小技两不断,夫人想必自有定夺。”

孟素秋看着茶盏内飘进一片树叶,这茶便要坏了味道,不能喝了。

本来是担心的神色,此刻却变成了厌烦。

可柳月如虽不讨喜,但他的哥哥的确是忠勇之臣,与安儿的兄弟情义很深,按说对柳月如照顾一二,是人之常情。

怪只怪,她自己早前许了愿,只要儿子娶亲,她便到庙中去祈福还愿,若当时她在府上,绝不会同意柳月如住在相府,大不了安排到别苑也好。

那样,也就没有现在这样让人糟心的局面了。

别人家的儿子二十岁左右都当爹了,自家这个二十六了,才好说歹说成了门亲事。

满京城,除了鹤安,便只剩季凌川了。

这两崽子,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

“你去查查柳月如,看看她最近在干什么,顺便让她知道,我在查清欢。”

陈婆会意:“是,夫人。”

回了客房,柳月如将买回的小东西摆在桌上,胭脂水粉,簪子首饰,虽说这些东西好看,但花了这么些银子,多少有些心疼。

不由得感叹了句:“哎,这京城的东西,可真贵。”

丫鬟见状劝道:“姑娘仔细,但也得分时候,等柳月如被赶出相府,您更得好好装扮,若真能得丞相大人青睐,那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便享之不尽,用之不完呐。”

柳月如闻言,点了点头:“你且盯着点,刚刚咱们的话老夫人定是听到了,她一定会去查柳月如,等她抓到柳月如的把柄,可比咱们说一万句都顶用。”

有一天鹤安知道了柳月如的丑事,还不得气得将她浸猪笼啊,光是想想,柳月如都忍不住得意

**

鹤安在太子府一直留到深夜,就卢城赈灾一事,商定出了应对的办法,按说事情定了,可这两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太子打量着两人,瞟向翘着二狼腿的季凌川,眼见季凌川朝他使眼色,料想事情的症结出在鹤安身上:“要不,你们二位留在府上用过晚膳在走?”

季凌川:“……”

太子这话说的,太没诚意了。

鹤安却很不会看时机:“也好。”

太子:“……”

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他今日答应太子妃,要听她弹琴呢,看看时间,已经晚了一会。

季凌川摇头,三个大男人,顶数他有骨气。

太子表面一本正经,背地里快将太子妃宠上天了,鹤安装着对新夫人不在乎,天知道,他为何大半夜去校场撒风。

拉起鹤安出了太子府,季凌川难得动了恻隐之心:“别说兄弟不够意思,走,我请你喝酒去?”

八珍楼,二楼的雅间内,一桌子好酒好菜,季凌川特地叫了个弹琴的姑娘,悠扬的琴音配着美酒,倒也惬意。

季凌川倒酒,鹤安就喝,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季凌川数落道:“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听说过怨妇,还没听说过怨夫,今儿我可见识着了。”

鹤安拿起酒盏一饮而尽,季凌川给他满上:“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

鹤安抬眸,盯着季凌川看了一会,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没事。”

“咱俩之间,你就不用装了,这么多年的情义在这呢,你要真有啥丢脸的事,我保证给你保密。”

鹤安依旧不说话,一杯接一杯的喝,脑子里都是柳月如的样子。

这时,琴音停了,外间传来说话声:“你们听说了吗?相府的新夫人竟敢在外面偷偷养面首。”

“胡说,听说过公主养面首的,还没听过官夫人有这么干的。”

“是真的,听说还给买了别苑呢,就在东街桂花巷。”

卧槽?

季凌川和鹤安几乎同时抬头,两人的神色却不一样。

季凌川满眼同情,鹤安则满腔怒火。

这种时候,总得说点什么,不然,季凌川觉得,鹤安搞不好会冲动杀人:“那个,这些谣言没凭据,不可轻易相信,你先别冲动。”

鹤安想的则是,柳月如之所以这么抵触和他亲热,是不是真因为心中有别人?

豁然起身之间,带翻了桌子,季凌川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该带他来。

喝个酒的功夫,怎么就惹出这么大的事?

鹤安一把扯过季凌川:“东街,桂花巷,你记住了吧?”

“记住了,我现在就过去,放心啊,指定给你查明白的,你可别冲动,听见没?”

鹤安扯着季凌川往门口一扔:“快去。”

心中的恼火借着酒意越来越盛,琴娘见状想上前安慰一番,被鹤安厌恶推开,快步回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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