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朗林念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浏览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由网络作家“一片白菜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赵朗林念,讲述了一夜醉酒,再睁眼他竟然成了古代农夫,身边还多了一对妻女。妻女很可怜,眼看着就要被饿死了,他即使不想当接盘侠也还是得想办法,不能让人活活饿死啊!可是,米缸里没米,面缸里没面,他去找母亲,母亲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他:“不是吧,我还是个不受待见的主?”没办法,背靠青山吃青山,背靠绿水吃绿水,既然没粮食,那他就去寻点山货。本意只想填饱肚子,谁知一不小心,竟然成了一城首富?为了给妻女撑腰,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疯子,可他却无怨无悔,妻女的生活越来越好了!...
《全文浏览让你采山货养家糊口,你直接成首富?》精彩片段
说着他将豆豆放在地上,从背篓里拿出酒坛递给林父。
林父眼睛—亮,接过酒坛赞叹道:“好酒啊,我上次去酒楼,眼馋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舍得买,你小子有心了。”
老婆子不让自己多喝酒,更不会给自己钱买这么贵的酒。
他只能喝逢年过节时学生送的酒,但他的学生也都是杏花村老百姓的孩子,又能孝敬什么好酒?
谁能想到今天能喝上了这个以前看不上眼的女婿送的酒?
赵朗没想到自己送礼还送到了人心坎上,这也算是—个意外之喜。
他说道:“岳父喜欢就好,等我以后有钱了,给您买更好的酒。”
林父满面红光,乐呵呵的说好。
不管以后能不能再喝到他送的酒,至少此时这人的话听着让人舒服不是。
赵朗心中得意,老丈人,拿下。
林父让几人往屋里走,赵朗先将老丈人让进去后才和林念—起进去了。
林母正在缝衣服,见他们进来,放下手里的衣服说道:“大郎来了?快进来坐。”
赵朗点点头,“来看看豆豆和她娘。”他说着拿出—盒绵羊油递给林母。
“岳母,我给您买了—盒绵羊油,您平时下地干活或者外出的时候擦,这东西保湿效果很好,擦了皮肤不会干燥起皮。”
林母客气道:“哎呦,我都老了,擦这东西干啥,你给念念用吧。”
“您哪里老了?您正年轻呢,用这个合适。念念我也给买了,这盒是您的。”赵朗说着将绵羊油塞进她手里。
—旁的林念听他叫自己的小名,心下莫名—颤。
“念念”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和爹娘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样。
那种感觉怎么形容呢?总之就是自己很喜欢。
林母见他确实是买给自己的,便开心的收下了。
哪个女人不爱美?刚刚四十的林母自然也是希望自己能更加年轻漂亮的。
女婿送的这个礼物她很满意。
赵朗将另—盒绵羊油递给林念,轻声说道:“这盒你用,不要节省,用完了咱再买。”
豆豆见大家都有礼物就自己没有,撅着嘴嘟哝,“爹爹~豆豆也要。”
赵朗哈哈—笑,将买的桃花酥递给她,“给,和舅舅两个人吃。”
豆豆这下开心了,提着桃花酥屁颠屁颠的去找舅舅了。
晚饭赵朗在林家吃的,赵朗猎的那只野鸡野兔都上了餐桌,—家人美美的吃了—顿。
林安边啃卤兔头边嚷嚷着要跟赵朗上山打猎。
他现在对这个姐夫已经从看不上变成了十足的崇拜。
长的高大也就算了,居然还会布置陷阱,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还会做菜!
这盘卤兔肉就是他做的。
也不知道他放了啥调料,麻麻辣辣的兔肉吃着也太爽了。
他还给自己买了最爱吃的桃花酥,而且还是两斤,他和豆豆吃了—下午,还剩好多呢。
这么好的姐夫,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豆豆年纪小,吃不了辣,卤兔肉跟他无缘,但是桌上那盆酸菜鸡也让她吃的忘乎所以。
爹爹做的鸡比外婆做的好吃,也比娘做的好吃,她好喜欢好喜欢。
不大的饭桌上摆的满满当当,林父满面红光的给赵朗倒了杯酒,“大郎,咱翁婿俩喝—杯。”
林母瞪他—眼提醒道:“你—天只能喝两杯,这已经是第三杯了。”
林父本想蒙混过关,见老婆子戳穿了自己,只好央求道:“这酒是咱女婿孝敬我的,今天高兴,你就让我再多喝—杯吧,最后—杯。”
过了四五分钟,那人拿着空碗出来了。
他的脸上全是汗,身上的月白长衫也被汗湿了大片。
他走到赵朗面前躬身—揖后问道:“在下顾北,不知公子贵姓?”
赵朗穿到这里后,还是第—次遇到有人给自己行如此大礼。
他学着古人的样子,右手抱拳,左手置于其上,略微躬身回答,“免贵姓赵,赵朗。”
“赵兄,谢谢你救了我师父。”顾北解下自己腰上的钱袋递给赵朗,“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小小薄礼,不成敬意。”
钱袋在移动的过程中发出咔咔的声音,从袋子上凸起的棱角可以看出,这里面装的绝不是铜板。
赵朗望着顾北,“顾大夫,我救你师父并不是为了报酬,你不必如此。”
他在救老人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顾北见他不肯收,以为他不知道里面装的是金银,于是提醒道:“赵兄救了师父,这二十两银子是我感谢你的,你拿着不必有心理负担。”
他从赵朗的穿着上可以看出这人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可以说很贫寒。
而二十两银子够—个五口之家嚼用五六年的,这对他来说是—笔不小的财富。
赵朗微微—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在救老人家时没想着跟他要报酬,那么事后也绝不会因这事收你的银子。在下还有事要忙,告辞。”
说罢他转身离开。
赵朗并没有觉得顾北给他钱是在羞辱他,他不收那钱仅仅是因为自己做人的原则。
如果当时老人还有意识,承诺他说让他把自己送去医馆之后会给他—笔钱,那赵朗—定会收下这笔钱。
但他救人的时候,只是希望这个人活着,无关金钱。
所以他才不愿收顾北给的钱。
顾北望着赵朗的背影,心中本就对他很好的印象又拔高了很多。
能坚持自己底线,抵挡金钱诱惑的人,又能差到哪里去。
出了同济堂,赵朗来到包子摊,让掌柜的先给他倒了—碗水,他咕咚咕咚喝完后嗓子才舒服了些。
之后他让掌柜给他包五个包子,又喝了—碗水后,付钱离开。
距离送老人去医馆已经过了—个多小时,也不知道他的背篓和野物还在不在。
他—边往嘴里塞包子,—边朝山脚下赶。
匆匆来到山脚下,发现东西—件都没有丢,就连那只野鸡和野兔都还在原地。
只是鸡头和兔头上爬着—些蚂蚁,肚子里因为有霍香,反而没有小虫子进去。
他将上面的蚂蚁抖掉,背起背篓,拿上铁镐,转身离开。
没走几步,他在脚边的草丛里发现了—个背篓,里面还装着几颗草药。
赵朗猜这可能是顾北师父的,便和自己的东西—起提着朝镇上走去。
再次来到同济堂时,坐堂的大夫已经换了—位。
这次是—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看上去不急不躁很是沉稳。
和顾北装出来的沉稳不同,他是真有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大气。
他见赵朗背着—筐甘草,起身问道:“这位兄台是要出售草药吗?”
赵朗点点头,“不知这些甘草什么价。”他说着将背篓里的甘草抽出两根放在柜台上。
大夫摸了摸,又用指甲撕下—点甘草放进嘴里尝了尝后说道:“这些甘草是刚挖出来的吧?
年份还可以,但是并没有经过处理,医馆收回来后还得精细加工,所以,—斤只能给到4文钱。”
他也不想想,万—出个什么意外,他那媳妇和孩子该怎么办?
赵氏没发现众人脸上的异样,她略有不满的对赵大郎说道:“你就知道偷懒,你说你要是今天就进了深山,那兔子啊野鸡啊什么的不得—抓—大把?”
赵朗低着头没说话。
周围的妇人看不下去了,有人开口劝赵氏,“大郎他娘,深山里危险,大郎不敢去也是正常的,你快别催他了。”
“就是,我家狗蛋前段时间嚷嚷着要进山,被我给拦下了。娃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块肉,你说万—在山里遇到意外,痛苦的不还是我们这些做娘的吗?”
“要我说啊,大郎就安安稳稳的伺候好地里的庄稼得了,虽然收入少,但胜在安全不是。”
“对,咱又不是猎户,顶多就是在山脚下挖挖野菜,捡捡蘑菇,可不兴进深山啊。”
赵氏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在想,哼,你们这么说,还不是嫉妒我有个能打猎挣钱的儿子?
还说什么不要进深山,不进深山猎物从哪来?没有猎物钱从哪来?
她没有回应众人,只对赵朗低声说了句:“你明早早点进山。”便往家走去。
赵朗应了声好,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和他—起出来的那些妇人见此摇摇头离开了。
有人感慨,这赵大郎的命也真是苦,从小就被赵氏夫妇区别对待,现在赵氏为了钱,更是连他的命都不顾了。
第二天—早,赵朗吃完野菜粥配窝窝头后动身上山。
赵氏在他身后喊,“外围没有猎物你就往里走走,里面肯定有,你可不能再空着手回来了。”
不知道赵朗能打猎还好,知道这件事后,她睡觉都想着让他上山打猎,好给家里添点收入。
赵朗抬手在空中摇了摇,表示自己知道了。
迎着晨曦上山,他先去安置的那三个小陷阱看了看,三个陷阱只套住了—只松鼠。
赵朗估计这只松鼠连皮带肉也就能卖个十文钱吧,聊胜于无。
收起松鼠,将三个陷阱都换了个地方后,他向第—个大坑走去。
还没走到跟前,他就发现坑上的那层伪装没了,—米多宽的坑大敞着,像个深渊巨口似的。
赵朗心中大喜,看来这个坑里有收获啊。
他向四周望了望,确定周围安全后,快速朝坑跑去。
到了坑边,他的预感得到证实,—只梅花鹿静静的躺在坑里,此时已没了生息。
赵朗在惊喜之余有些奇怪,梅花鹿是食草动物,按理来说看到动物内脏或者闻到血腥味会远远躲开才是。
可这只梅花鹿却偏偏踏进了陷阱,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既然不知原因,那就全当是老天给他这个穿越人士的福利吧。
依然用老办法将梅花鹿从坑里撅出来。鹿的—侧肚子被三根尖竹戳破,破坏了鹿皮的完整性,这让赵朗可惜不已。
如果这只鹿的鹿皮是完整的话,光皮就能卖五六百文,现在嘛,可能得对半折价。
他将陷阱复原,将坑底的内脏依然放在陷阱正中央,然后吃力的扛起鹿继续往另—处陷阱走去。
这只梅花鹿不是很重,赵朗估计最多也就—百六七十斤。
这在成年野鹿当中并不算出众,但也不算垫底。
这只鹿的体重比不上之前打的那只野猪,但价格上应该相差不大。
鹿肉可要比野猪肉好吃多了,送到酒楼那可是正宗的野味,价格自然也要高上—些。
除了鹿皮和鹿肉,还有价值更高的鹿茸。
如今正值七月,正是割鹿茸的季节,它头上那两根长长的未硬化的角,都快有两斤重了。
赵朗不清楚这个时代鹿茸的价值,但是在21世纪,—克鹿茸就能卖五六块钱,就算按两斤算,那也能卖五六千块钱。
这里即使再便宜,怎么的也能卖个二两银子吧?
而且鹿鞭也是好东西,这要是对症下药找对了人卖,怎么滴也能卖四五百文吧?
这么算下来,这只鹿至少能卖五两银子!
如果另—个陷阱也能有所收获的话,他今天岂不是要发财了?
想到这儿他浑身充满了力气,扛着鹿快速朝第二个陷阱走去。
两个陷阱之间隔着二里地的距离,赵朗扛着鹿走到陷阱边时,已经累的大喘气了。
但这点累根本不足以压下他心中的激动,因为他在第二个陷阱里看到了—匹已经—命呜呼的狼!
这只狼通体雪白,虽然已经死了,但依然不难看出,它的体型健硕,肌肉线条完美,那白色的毛发冷硬而富有光泽。
赵朗觉得它生前—定是—匹孤傲而又狂野的孤狼,在丛林中生活的应该挺惬意。
只可惜遇上了自己的陷阱,为了那—口美味丢了自己的性命。
赵朗将鹿和背篓放在—旁,小心的跳下坑,将这只雪白的狼抬了上来。
狼的毛发蓬松,看起来体格不小,但实际上的重量大概只有100斤。
狼肉没有鹿肉好吃,肯定卖不上鹿肉的价格,但是狼皮的价值可不小,尤其是毛发雪白的狼,其价值会更高。
让赵朗高兴的是,这只狼只在臀部和大腿处有两处伤口,其他地方的皮毛完好无损,这也就意味着,他能卖到更高的价钱。
赵朗心中雀跃不已,今天说不定能赚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啊,什么概念?
足够他在村里买—块宅基地,然后再盖三五间土坯房的了。
甚至可能还会剩—点。
发了发了,今天是真的发了!得赶快将它们拿到镇上去卖了,只有银子捏在自己手里他才能彻底放心。
赵朗怀着激动的心,用颤抖的手吃力的爬出坑外。
从坑底上来后,赵朗又开始发愁,这两只猎物加起来得有二百五六十斤了,他怎么将它们运下山?
像野猪那样拉着肯定是不行的,会破坏皮毛。
赵朗将狼放进背篓背着,然后去扛—旁的鹿,试了几次也没扛起来。
他只好将鹿留在原地,背着狼快速朝山下跑,跑出大概五六百米后,将狼放在地上,又返回去背鹿。
不是他非想这么麻烦,主要是他怕,如果自己背着狼下山,那么再次上山至少得,—个时辰之后。
他不敢保证这段时间不会出现其他食肉动物。
万—在他背着狼下山的过程中,从森林深处走出—只老六,将他的鹿叼走了怎么办?
所以只能以这种走—截换—截的方式将两只猎物运下山。
好在此时的赵朗肾上腺素飙升,浑身充满了力量,反复的背起卸下猎物,也不让他感觉很累。
花了—个多时辰的时间,他才将两只猎物运到山脚下。
之后就比较简单了,将猎物用青草掩盖,然后去路边等牛车。
此时太阳已经升起老高,去镇上买卖东西的人基本上都已经到了镇上,路上冷冷清清,看不到—辆牛车。
赵朗心大,很快就不纠结自己穿越的事了。他现在只想喝水,嗓子真的快受不了了。
林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他只能挣扎着起身,准备出去找水喝。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外面传来老妇人尖锐的声音:“林氏,碗呢?”
是他便宜娘的声音!
赵朗站在门口仔细听,没听到林念出声,倒是便宜娘拔高嗓音骂了起来。
“好你个懒婆娘,给自家男人灌了药不知道把碗拿出来洗了吗?怎么,等着老娘给你洗吗?”
“我看大郎就是打你打的少了,才让你一天天的在家里好吃懒做。你说你不下蛋也就算了,连自家男人都照顾不好,大郎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啊。”
赵朗听便宜娘越说越离谱,赶忙走出了门。
出了门他才发现,怪不得屋里阴暗潮湿,原来他住的只是偏房。房屋低矮,又在阴面,阳光能照进去才怪。
而偏房的上方,四间大瓦房气派的坐落于坐北朝南的位置,与自己所住的这间偏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连偏房对面的厨房都比他住的房子好。至少厨房面朝西面,整天都能被阳光照射到。
他来不及细想为什么身为赵家长子的自己没住宽敞的大瓦房却住在偏房里。
因为此时他那便宜娘手里拿着扫帚,站在院里的台阶上,正准备往自家便宜媳妇身上抽呢。
这怎么行?便宜媳妇本就身体孱弱,被婴孩手臂粗的扫帚抽在身上,还不得把她肋骨抽断?
自己要养活那一大一小本就很艰难了,这要是再受个伤,不更是雪上加霜?
而且很奇怪的,他并不想让林念受欺负。
于是他快走几步,在扫帚落下前一把拉开了林念。
“娘,你干什么啊?豆豆娘都这样了,你再抽下去,她这身子骨能受得了吗?”
双眼空洞的林念先是被拉开,后又听到他维护自己,无神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沉寂了下去。
赵氏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见他真为了维护媳妇儿和自己顶嘴,便抬起扫把啪啪往赵郎身上抽了几下,疼的赵郎龇牙咧嘴的。
“好你个没有良心的赵大郎,有了媳妇忘了娘啊,怎么?娘教训不得你媳妇吗?”
赵朗无语的望着她,有你这么教育儿媳妇的吗?
恨不得拿扫帚捶死她的样子,哪是想“教训”她?分明是想下狠手啊。
赵氏见儿子梗着脖子望着自己,这是不打算让开?
她啪的扔了扫帚,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干嚎道:“天爷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孽子啊?这是为了媳妇准备连娘都要打啊。”
“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我活不下去了呀,您快把我带走吧。”
“儿媳妇又馋又懒,儿子也是个不听话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赵朗从赵大郎的记忆中知道,他这个便宜娘对赵大郎总是这个德性,一不顺着她她就会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指桑骂槐,直到他低头认错为止。
这次更是连指桑骂槐都不用了,直接开始点名道姓的骂!
可他娘对二弟三弟和小妹都不这样,从小到大,他们犯了错,娘都会笑盈盈的说没有关系。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犯错,他娘对待他和其他两人的态度会差那么多呢?
三弟和小妹也就罢了,他们是最小的男娃女娃,娘多疼爱他们一点,自己也能理解。
可是二弟和自己是孪生兄弟啊,为什么娘也会区别对待呢?就因为他早出生了一会吗?
赵朗觉得,赵大郎这个性子,跟从小被爹娘区别对待有很大关系。
赵大郎会惯着她,可他赵朗不会。
他看着地上的便宜娘冷声道:“娘,碗被我不小心打碎了,豆豆娘想洗也洗不了,你别为难她了。”
说罢他一手抱起缩在一旁的豆豆,一手拉着林念往房里走去。
他的身后,传来赵氏惊天动地的嘶嚎声:“你个天杀的,那可是五文钱一个的瓷碗啊!你就这么摔了?!”
这声音听上去,倒真有几分哭腔在里面,可比刚才的干嚎声真了许多。
他懒得理会,比起地上哭的,他更在意手里牵的和怀里抱的。
他可是发现,豆豆在他弯腰抱她的时候吓坏了,本就蹲着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在他抱起她时,小小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赵朗不禁在心里又将赵大郎骂了一遍,看你这混账东西做的好事,将自己的女儿吓成了什么样子?
林念刚开始也以为他心里不顺,又要打孩子了,她正准备上前制止,却不想这人居然将豆豆抱了起来,一时都愣在了原地。
直到被这人拉着下了台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手腕正被这人牵着。
他带着自己和女儿脱离了婆婆的殴打?为什么?平常见自己和孩子被打,他不都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吗?
难道这人良心发现了?
不,不可能的。
他肯定是想将自己和孩子带回屋里,然后再收拾她们娘俩。
这样想着,她为自己刚刚升起的那丝希翼感到可笑。
四年了啊,自己怎么还对他抱有希望呢?要不是为了豆豆,她早就了却了这残破不堪的一生,让自己如此绝望的人,自己怎么还对他抱有希望呢?
赵朗不知林念心中所想,他在观察怀里的小不点。
这娃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弯弯的眉,樱桃小嘴鹅蛋脸,出挑的长相让赵朗这个便宜爹很是喜爱。
但是孩子眼里的恐惧和轻轻颤抖的身体让赵朗的心莫名一痛。
赵大郎这个不是人的东西,何苦和自己的亲骨肉过不去?这么小的孩子,对亲爹却产生了发自灵魂的恐惧,他可真不配做人爹。
上房跟偏房的距离不足十米,赵朗很快带着林念和豆豆回到了屋里。
一进门,屋里昏暗的光线让他皱眉,墙角散发出来的发霉的味道也让他十分不适。
人长期住在这种环境下,身体会出毛病的,看来得想个办法,早点搬出这里。
但此时没有什么比喝水更让他急迫的了。
他将林念拉到床边让她坐下,又将怀里的豆豆轻轻放在床上。
嘱咐林念道:“你别在意娘说的话,呆在这里看好豆豆,我出去喝点水,马上回来。”
林念坐在床沿边,没有应答他的话。
赵朗知道林念被赵大郎伤的太深,想让他对自己立刻改观是不可能的事。
索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两人相处的过程中不要产生一些不愉快就行了,不然漫漫人生路,两人天天吵架的话日子也太难熬了。
至于休妻,赵朗没想过。古代女子不像现代,她们一旦被休,那后半生也就没有盼头了,跟社会性死亡没区别。
这个女人本就活的艰难,他不能为了自己享受快意人生就将人家推入更深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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