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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有云烟全文完结

微微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都市小说《南方有云烟》,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霍北冥寒冰,是作者“微微”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顾。五年后,她愿意终身不嫁,他却死缠不休。南烟说:“霍先生,我错了,求你放过我。”他说:“放过你,除非我死。”......

主角:霍北冥寒冰   更新:2024-08-04 0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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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北冥寒冰的现代都市小说《南方有云烟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都市小说《南方有云烟》,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霍北冥寒冰,是作者“微微”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五年前,她求他信她,他不屑一顾。五年后,她愿意终身不嫁,他却死缠不休。南烟说:“霍先生,我错了,求你放过我。”他说:“放过你,除非我死。”......

《南方有云烟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三个月后,入夜,京都帝王休闲娱乐会所,纸醉金迷,繁华奢靡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南烟和往常一样在后台更衣室换衣服,打理着头上精致的大波浪卷发假发,仔细的将发带加固,生怕会掉下来。

刘海刚刚好盖住疤痕,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和苍白缺少血色的肌肤,拿出口红给自己画了一个妖艳的红。

忽然镜子里出现了一对男女拥抱缠吻的身影,呼吸纠缠间女人的衣服已经褪掉了一半。

南烟涂口红的手顿住了,看着镜子不知所措。

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看向镜子中的女人,慵懒的推开挂在身上的女人,目光好整以暇的盯在了南烟的脸上。

“苏少,你怎么了?”

她是秦露莎,帝王夜总会舞台上的台柱子。

顺着苏少目光所至的方向一眼就看到呆坐在镜子前的南烟,娇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儿?”

“对不起,我马上走。”

南烟低头快速离开,粗噶的声音惊了男人一下。

男人长臂一伸意味深长的拦住了她的去路,语气轻佻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南烟微怔,心脏猛跳。

“苏少,她就是个跳艳舞的临时工。”

秦露莎伸手拉开苏少的手,柔软的身子再次粘了上去。

南烟趁机落荒而逃.....

苏少再看看身边的女人,忽然觉得她身上那种浓烈的香水味儿很难闻,难闻的让人想作呕。

他厌恶的推开秦露莎,夺门追了出去。

刚才那个女人,有一双像水晶一样干净的眼睛。

南烟躲进了洗手间,对着洗手间镜子给自己上妆,尽快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

从南家离开后的那天夜里,冬儿突然发高烧。

南烟抱着冬儿去医院,天下着大雨。

没有人肯为她们母女停车,后来青姐停了。

帮她把冬儿送进了医院,还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她。

钱里夹了一张名片,她便顺着名片找到了这里。

青姐说,你不适合干这行,这行靠脸吃饭。

她知道,她已经不复从前容颜,连头发都没剩下几根,就连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又有那个客人会愿意多看一眼这样的女人?

可是她不肯走,跪在青姐面前求她给个机会。

只要赚钱,她什么都肯做,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

然后,她就成了舞台上跳艳舞的临时工。

她是不是该庆幸,那时候自己那么喜欢跳舞,可是她跳的从来都是芭蕾,拉丁,如今......

舞台的帷幕拉开,今晚的表演正式开始。

苏少苏宇诺老老实实坐在了一楼的VIP黄金位置,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舞台中央。

“苏少,想不到你也好这口。”

身边的友人打趣,苏宇诺连头都没回不屑回答:“你们懂什么?你们看的是色,我看的是内在。”

“内在?苏少,你这么快就看到人家内,在了?”

几个友人哄笑,打趣,喝酒,各自逗弄着身边作陪的女人。

三个女人上台,穿着清凉,性感,其中一个带着黑色的蕾丝面纱的女人一出场就抢去了台柱秦露莎所有的风头。

秦露莎眼神恨恨的盯了南烟一眼,想到苏少刚才看这个女人的眼神她就来气,明明是个丑八怪,明明都是孩子她妈了,偏偏还要那么不要脸装纯情,迷惑男人,今天一定会撕开你的面具,叫她好看。

三个人合作跳了一段让人血脉膨胀的齐舞后,带着黑色面纱的女人走向舞台中央9米高的钢管处,开始了个人独舞,秦露莎和另个女人小依就在旁边陪跳。

南烟穿着金光闪闪的吊带裙,腰细腿长,灵活如蛇。

缠着一根细长的钢管妖娆攀爬直到顶端,像个女王一样俯瞰芸芸众生相。

所有人屏住呼吸,因为一会儿南烟就会从那上面倒立,急速而坠下。

那么光滑的钢管,她还带着手套,稍有不慎坠入地面的话,必定血溅当场。

帝王二年前就是因为这个表演死过人,当时那个女人的头直接折断了,场面相当惨烈。

所以这个表演以后就再没人敢做了。

这一个多月来,有很多人都是冲着这个表演,冲着这个带着面纱的神秘的女人而来,会所的业绩翻了好几倍。

是人都有好奇心,谁都想揭开这女人神秘的面纱!

看台二层,VIP贵宾区,修长的手指夹着透明的高脚杯,一双鹰隼般的灰眸紧紧盯着钢管上的女人,女人若隐若现的胸口有一个像刺青的东西,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

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至今还刺着一个名字。

现在想来依然挣扎般疼痛......


于是赶紧过去伸手去拉霍北冥:“北冥你别这样。”

“放开我。”

“霍北冥,你放开他。”

苏宇诺拄着拐杖站起来,一拐杖朝霍北冥砸了过去。

霍北冥眼疾手快,松开寒冰稳稳接住了劈过来的拐杖,阴戾的眼神十分恐怖。

“我警告你,苏宇诺,寒冰你玩不起。”

“所有的女人我苏宇诺都可以玩,但是唯独寒冰不会,她是我的珍爱为生命的人,从小到大从来没变过。”

苏宇诺坚定深情的回答深深震撼着寒冰的心,但同时也深深刺痛了霍北冥的心。

她紧握着被霍北冥捏的快要断掉的手腕,目光复杂的看着苏宇诺。

小鼻涕虫,现在的寒冰已经不是从前的寒冰了。

“你这个臭小子,你在胡说什么?你是不是找死呀你。”

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苏宇诺的母亲贺秀莲匆匆跑来。

黄芷晴热情乖巧的喊了一声:“舅妈,你来了。”

贺秀莲点了点头算是应了,目光狠厉的瞪向苏宇诺。

今天的医院真是热闹,还好冬儿换了VIP病区,否则这一场豪门大戏若是让那些记者们看到,怕是几天几夜都写不完。

大人们吵的天翻地覆的时候,小凡偷偷敲开了冬儿的门。

冬儿本来拒绝开门,可是小凡做了一个救命的表情,冬儿就把门开了。

霍忆凡进门后,就很霸道的把冬儿小小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前。

稚嫩沉稳的声音强势的责怪道:“我们不是说好了,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的吗?你不准说话不算话,我爸爸有钱,我爸爸一定会救我们的。”

冬儿没有说话,小手抱着霍忆凡,静静的那么呆着。

然而,门里和门外是两个世界。

门内两个小孩说这她们自己的心事,门外成人的世界剑拔弩张。

贺秀莲穿着华丽,全身珠光宝气,名牌加身。

走到寒冰身边的时候,冷眼如刀的剜了寒冰一眼,狠狠的擦着寒冰的肩膀过去。

“北冥,你别跟宇诺一般见识,他还小,不懂事,容易被不要脸的狐狸精迷惑。”

贺秀莲给霍北冥陪着笑脸,伸手就拧住了苏宇诺的耳朵。

“苏宇诺,你给我找死是不是?”

“妈,你松手,我都长大了,你能不能别管我的事?”

“不管你?不管你,你就要上天了。喜欢什么人不好,你要喜欢一个寡妇,还是个坐过牢带着一个要死不活的孩子的寡妇,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呀?”

“妈,你不能这么说寒冰。”

“妈妈说的是事实。”

贺秀莲字字句句指桑骂槐,寒冰不是听不出来。

黄芷晴冷眼旁观,小心的观察着他们每个人脸上细微的表情。

这是她从小到大最擅长的本事,察言观色。

就是靠着这个本事,讨的寒冰的欢心和信任。

多想看见寒冰的失望,愤怒,据理力争,和贺秀莲大动干戈。

可是并没有,那是曾经的寒冰。

现在的寒冰像没有听见贺秀莲说什么似的,转身离开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比这难听的话都听过无数次了,她没有那么多力气辩解,她累了,累到心力交瘁。

霍北冥的视线紧随寒冰而去,黄芷晴得意的脸瞬间耷拉下来。

寒冰疲惫的身子前脚才进洗手间,后脚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推进了里间,踉跄的坐在了马桶上。

“寒冰,还要我在提醒一下你的身份吗?”

霍北冥欺身压了过来,双手将她困在马桶的方寸之间,清冽的呼吸全部喷洒在她的鼻息之间。

“霍先生,你到底想干什么?想怎么样?”

“不要再去招惹苏宇诺,苏家你惹不起。”

霍北冥每个字都是从齿缝儿里挤出来的,目光如火灼烈。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别自以为是,我就是不想让我哥哥在泉下蒙羞。”

他倔强,抵死伤害。

好像这样才能对得起死去的哥哥。

“霍北冥,你这样把自己的嫂子堵在厕所,就不会让你死去的哥哥蒙羞吗?”

寒冰字字句句锋利如刀,刀刀致命。

霍北冥的身子骤然僵硬,浑身的血液渐渐麻木冰冷。

寒冰嗤笑,重重的推开他。

“霍北冥,我是嫂子,千万别对你的嫂子动情,否则就是乱仑。”

她说的决绝,字字剜心。

把五年前他说过的话,全部奉还。

霍北冥高大的身躯如被重击,堪堪站稳。

“你想太多了,霍北冥永远不可能对自己的嫂子动情。”

寒冰的心口骤然缩进,明明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百毒不侵了,可是嫂子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会疼。

“那就好。”

她虚弱应着,推门离开

门口,撞见满脸憎恨的黄芷晴。

见到寒冰出来,黄芷晴脸上瞬间堆上了笑容。

“烟烟,你没事吧,其实舅妈她,她就是个急性子,你不要......”

黄芷晴在安慰她,寒冰低眉不屑的笑了。

“黄芷晴,别装了。霍北冥我早就不稀罕了,你把他当宝贝,你就好好守着吧,你们幸福也好,不幸福也好,都和我没关系,我只求你别再来恶心我,也别在试图伤害冬儿,否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寒冰语气冰冷,态度狠绝。

从黄芷晴身边走过的时候,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昔日清高冷冽的气质,让黄芷晴的心微微发颤。

五年,五年非人的折磨,磨掉了她身上所有的尖刺,却没能磨掉她骨子里的傲气。

黄芷晴害怕,很害怕。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身体在抖,后背全是冷汗。

挺直脊梁骨,抵死反抗,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力量和勇气。

她怕,怕反抗过后是更残忍,更变态的惩罚。

可是,她别无选择。

她的话,霍北冥都听见了。

她说,霍北冥我早就不稀罕了。

是,她有痴情的小男人,还会稀罕谁?

可是,她没有资格。

她不能喜欢上任何人,因为她是霍靖西的妻子。

他说过,她这辈子生是霍靖西的人,死是霍靖西的鬼。

她休想移情别恋......

除非他死。


三个月后,入夜,京都帝王休闲娱乐会所,纸醉金迷,繁华奢靡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南烟和往常一样在后台更衣室换衣服,打理着头上精致的大波浪卷发假发,仔细的将发带加固,生怕会掉下来。

刘海刚刚好盖住疤痕,露出巴掌大的小脸和苍白缺少血色的肌肤,拿出口红给自己画了一个妖艳的红。

忽然镜子里出现了一对男女拥抱缠吻的身影,呼吸纠缠间女人的衣服已经褪掉了一半。

南烟涂口红的手顿住了,看着镜子不知所措。

男人一双狭长的凤眼看向镜子中的女人,慵懒的推开挂在身上的女人,目光好整以暇的盯在了南烟的脸上。

“苏少,你怎么了?”

她是秦露莎,帝王夜总会舞台上的台柱子。

顺着苏少目光所至的方向一眼就看到呆坐在镜子前的南烟,娇俏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你怎么在这儿?”

“对不起,我马上走。”

南烟低头快速离开,粗噶的声音惊了男人一下。

男人长臂一伸意味深长的拦住了她的去路,语气轻佻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南烟微怔,心脏猛跳。

“苏少,她就是个跳艳舞的临时工。”

秦露莎伸手拉开苏少的手,柔软的身子再次粘了上去。

南烟趁机落荒而逃.....

苏少再看看身边的女人,忽然觉得她身上那种浓烈的香水味儿很难闻,难闻的让人想作呕。

他厌恶的推开秦露莎,夺门追了出去。

刚才那个女人,有一双像水晶一样干净的眼睛。

南烟躲进了洗手间,对着洗手间镜子给自己上妆,尽快的让自己的心情平复。

从南家离开后的那天夜里,冬儿突然发高烧。

南烟抱着冬儿去医院,天下着大雨。

没有人肯为她们母女停车,后来青姐停了。

帮她把冬儿送进了医院,还把钱包里所有的钱都给了她。

钱里夹了一张名片,她便顺着名片找到了这里。

青姐说,你不适合干这行,这行靠脸吃饭。

她知道,她已经不复从前容颜,连头发都没剩下几根,就连自己都不愿多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又有那个客人会愿意多看一眼这样的女人?

可是她不肯走,跪在青姐面前求她给个机会。

只要赚钱,她什么都肯做,不怕苦,不怕累,更不怕死。

然后,她就成了舞台上跳艳舞的临时工。

她是不是该庆幸,那时候自己那么喜欢跳舞,可是她跳的从来都是芭蕾,拉丁,如今......

舞台的帷幕拉开,今晚的表演正式开始。

苏少苏宇诺老老实实坐在了一楼的VIP黄金位置,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舞台中央。

“苏少,想不到你也好这口。”

身边的友人打趣,苏宇诺连头都没回不屑回答:“你们懂什么?你们看的是色,我看的是内在。”

“内在?苏少,你这么快就看到人家内,在了?”

几个友人哄笑,打趣,喝酒,各自逗弄着身边作陪的女人。

三个女人上台,穿着清凉,性感,其中一个带着黑色的蕾丝面纱的女人一出场就抢去了台柱秦露莎所有的风头。

秦露莎眼神恨恨的盯了南烟一眼,想到苏少刚才看这个女人的眼神她就来气,明明是个丑八怪,明明都是孩子她妈了,偏偏还要那么不要脸装纯情,迷惑男人,今天一定会撕开你的面具,叫她好看。

三个人合作跳了一段让人血脉膨胀的齐舞后,带着黑色面纱的女人走向舞台中央9米高的钢管处,开始了个人独舞,秦露莎和另个女人小依就在旁边陪跳。

南烟穿着金光闪闪的吊带裙,腰细腿长,灵活如蛇。

缠着一根细长的钢管妖娆攀爬直到顶端,像个女王一样俯瞰芸芸众生相。

所有人屏住呼吸,因为一会儿南烟就会从那上面倒立,急速而坠下。

那么光滑的钢管,她还带着手套,稍有不慎坠入地面的话,必定血溅当场。

帝王二年前就是因为这个表演死过人,当时那个女人的头直接折断了,场面相当惨烈。

所以这个表演以后就再没人敢做了。

这一个多月来,有很多人都是冲着这个表演,冲着这个带着面纱的神秘的女人而来,会所的业绩翻了好几倍。

是人都有好奇心,谁都想揭开这女人神秘的面纱!

看台二层,VIP贵宾区,修长的手指夹着透明的高脚杯,一双鹰隼般的灰眸紧紧盯着钢管上的女人,女人若隐若现的胸口有一个像刺青的东西,他脑子里突然想起了那个女人。

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那里至今还刺着一个名字。

现在想来依然挣扎般疼痛......


“老霍,那天在帝王跳舞那个女的真的是夏天吗?我滴天啦,夏天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夏天那时候可是咱们心目中的女神,这变化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秦奋瘫坐在沙发上,一边刷手机,一边刷着微博,满脸的惆怅失望,扼腕叹息。

“你说这个给夏天洗白的帖子是谁写的,转发量还这么大,肯定有人在幕后操控媒体。”

秦奋很好奇,到底是谁写的这个帖子,而且还在第一时间得到了关注。

他忽然抬头看了陶岁冥一眼问道:“该不会是你吧?”

陶岁冥没有回答,从始至终背对着秦奋坐在大班椅上,望着高楼之下蝼蚁般的芸芸众生。

这两天微博上出现了一张帖子写“孩子何罪,为了孩子倾尽所有放弃尊严的母亲何罪”。

这篇帖子一出现便立刻被转发,瞬间成了微博热议话题。

冬儿跳楼是那个让人心碎落泪的场景,夏天不顾一切纵身相随的绝望,被人传到了网上。

很多人又开始谴责,谴责那些不明真相就随意谩骂,评价,诋毁她人的人,可是谁又不曾参与其中呢?

文字是剑,杀人不见血。

可对陶岁冥来说,那些字更像是烧红了烙铁,字字句句烫在他心里的那个豁口上。

疼,连呼吸都是痛的。

手机突然响起,陶岁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迅速接了起来。

“先生,我们查到了南小姐在酒吧跳舞这件事的确有人幕后操纵利用媒体将事件放大发酵,幕后推手我们也找到了,可是他只说是有人给了他五百万,让她这么做的,至于是谁他也不知道,对方是通过网络跟他联系的。”

陶岁冥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是谁?谁在背后要置夏天于死地?

对方见陶岁冥没有反应又追问:“先生,那这个人我们要怎么处理?”

陶岁冥沉默,许久才说了一句话。

“以牙还牙。”

对方沉默少许便道:“明白。”

陶岁冥正欲挂断电话,那头又开口了。

“先生,我们还查到南小姐在监狱的确生过一个孩子,不过那个孩子生下来就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孩子是南小姐监狱里一个狱友的孩子,那个人已经死了。”

陶岁冥的砰的一声想是要炸开一样,握着手的手机瞬间千斤重,压垮他高举的手臂。

不是亲生的。

她在狱中生的是个死胎。

他深呼吸,紧闭着双眼,不敢想象曾经她所经历的画面,心里像塞进去一块大海绵,堵的快要窒息。

然后再拿起手机说了一句:“用慈善机构的名义给冬儿捐款,给她和霍忆凡一样配备最好的医疗条件,所有费用我一律承担。”

秦奋听到陶岁冥的话,兴奋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老霍,你终于肯发善心了,不过你干嘛要通过慈善机构,直接给夏天不好吗?说不定你们,你们还可以那个......”

他想说也许他们还能有旧情复燃的机会,但陶岁冥刀锋般的目光扫过来的时候,秦奋立刻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

夏天接到医院通知,有慈善机构愿意资助冬儿,并给冬儿提供最好的医疗条件。

这是这么久以来夏天听到的最让人欣慰的消息,她给院长深深鞠了一躬,再三感谢,并没有多问关于慈善机构的事。

夏天和冬儿可算是幸运,从十楼跳下去后,意外的挂在了七楼阳台的外置的晾衣架上。

夏天当时死拽着冬儿,手脱臼了也没有松手。

死里逃生之后,因为那篇替她洗白的微博,很多人自发到医院来看她们母女。

送礼物,送钱,夏天都没有见他们。

他们的礼物,他们的钱,夏天原封不动的退还。

夏天只给愿意给冬儿做配型的人们,鞠躬,道谢。

这五年,不管是在监狱还是现在,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鞠躬,道谢,道歉,求情。

可是有用吗?

冬儿虽然命还在,可冬儿的心已经死了。

她被诊断出患了重度抑郁症,不肯配合治疗,不愿跟任何人接触,像只受惊的小猫缩在病房的角落里,不让任何人靠近,就连这世界上唯一和她相依为命的妈妈都被她狠狠的拒绝在外面。

夏天从没有那么绝望无助过,她卑躬屈膝,放弃尊严,被人当狗一样看待,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

因为她有冬儿,冬儿是她命,是她的魂,是她的一切。

可是现在,冬儿不要她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烟烟,我带小凡来看看冬儿,小凡是冬儿最好的朋友,说不定冬儿愿意见他。”

夏天蹲在冬儿病房的门口,抬头时看见了黄芷晴牵着苍白虚弱的小凡站在阳光之下。

她忽然想到了护工梅姨的话,梅姨说是小凡的妈妈和小凡一起来看冬儿时,不小心让冬儿看到了那个视频。

不小心?

这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不小心,怎么会那么巧黄芷晴给她送手机,一切不过都是她黄芷晴的蓄谋已久。

五年前她害她入狱,五年后,她不仅不放过她,连个身患重病的孩子都不放过。

她心里有一只冲动的恶狗想要不顾一切冲上去咬断这个女人的脖子,但是她不能,她是丧家之犬,她连霍太太的一个小手指都斗不过。

忍,除了忍,她还能做什么?

“你们走吧,冬儿不会见你们。”

夏天徐徐站起来紧握着拳头,咬着唇一字一句的说着。

“烟烟,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是我也是好心想要帮孩子。”

“阿姨,让我进去看看冬儿吧。”小凡低声恳求。

黄芷晴通情达理,低声下气的去抓夏天的手。

夏天最忌讳别人碰她的左手,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甩开。

黄芷晴高跟鞋一崴,夸张的摔倒在地,惨叫一声。

小凡见妈妈被推到,很生气的冲到夏天的面前指着她,冷眼瞪着夏天大声的吼道:“你干嘛打我妈妈,你是个坏女人,你不配做冬儿的妈妈。”

小小的孩子,满眼戾气。

甚至不依不饶的上前踢她,抓起她的手臂咬她。

夏天吃疼,将他推开。

小凡一不小心绊到了黄芷晴的脚,摔倒了哇哇大哭起来。

“夏天,你在干什么?”

陶岁冥冷厉的声音从楼道传来,夏天看着地上这对被她欺负的母子勾唇挑起脆弱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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