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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精品选集

蓝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是“蓝掉”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和他婚姻三年,一直都相敬如宾,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要离婚!离就离,姐值得更好的,只是为什么在我和别人相亲,他却总来搅局?...

主角:霍聿森周岁时   更新:2025-05-24 15: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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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聿森周岁时的现代都市小说《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是“蓝掉”的小说。内容精选:我和他婚姻三年,一直都相敬如宾,本来以为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没想到他居然要离婚!离就离,姐值得更好的,只是为什么在我和别人相亲,他却总来搅局?...

《原来你的心里没有我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特别是周奕蠢得要死自爆有个姐姐就是做珠宝的。

接下来的事不用想了,南西问了一嘴,周奕就把周岁时交代一清二楚。

周岁时得知来龙去脉,跟周奕说:“所以你跟别人说,你是我妹妹?”

“爸爸说在燕城有麻烦的话可以找你……”周奕委屈又生气,“她自己的东西不放好,冤枉我偷拿,我根本没拿。”

但是警方那边调取化妆间的监控,周奕确实拿了,证据确凿,不然帽子叔叔不会带她来j局。

铁证如山,周奕却还是不承认是她拿的,她哭成泪人:“姐,我真的没有偷,你相信我。”

周家在当地还是有点家底的,周奕算是从小就被娇生惯养大的,根本没有经济方面的忧愁。

包括周岁时。

即便他们那会离婚了,周伟民还是有养她的,是她后来长大了不想再和周伟民有什么牵扯,才主动断绝联系。

周岁时是真不想管,说:“打电话给你爸吧,让他过来处理。”

“不行,不能告诉爸爸!告诉爸爸我就完了。”

周奕明显是慌乱了,“我是背着他来南城打暑假工,他不让我来,我妈现在生病住院,要是被我妈知道……”

周岁时还是那句话:“我劝你还是给你爸打个电话,要请律师还是干什么,和他商量。”

一听到要请律师了,周奕明显呆愣了一下,等她反应过来时,周岁时已经出去了。

哪知道南西也到j局做笔录,刚出来便正面碰上了。

南西戴着墨镜,身后跟着助理,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很高调,气势更是十足。

看到周岁时,南西嘴角勾了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有一个当小偷的妹妹,姐姐偷男人,妹妹偷钻石。”

赵欢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胡说什么,周奕是周奕,跟岁时有什么关系,而且什么叫偷男人,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事实罢了,难道不是事实吗?”南西高高在上,下巴扬着:“周岁时,这事没完,你一天不离开南城,我一天不会放过你。”

赵欢冷笑:“你当南城是你家啊,你家客厅这么大啊,管天管地,你是什么东西啊?”

周岁时拉了拉赵欢,跟南西说:“你就这么不自信,我都和霍聿森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会影响你和霍聿森?”

“是你欠我的,你抢走他那么多年,你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周岁时,我跟你说,我不会放过你。”南西靠近她,摘了墨镜,眼里全是对她的憎恨。

周岁时只觉得好笑,更像是笑自己,当然她什么都没有解释,而是说:“霍聿森不爱我,你可以放心,我也不爱他,当初和他结婚,只是随便找的人,对我来说,他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

她这话说不止说给南西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南西信不信,是她的事。

说完就拉着赵欢走了。

走出j局,周岁时还是联系了周伟民,告诉他周奕的事。

赵欢看她打完电话,实在忍不住了说:“南西到底有完没完,要不要找霍聿森,直接摊牌,让他管好南西,免得南西一直难为你。”


周伟民先是很愤怒,把矛头对准周岁时,“你就丢下周奕不管?你是不是当姐姐的?有你这样做姐姐的?我告诉你,周奕要是少一根毫毛……”

周伟民话没说完,周岁时已经挂了电话,这次直接拉黑了周伟民的电话,不打算再和他们来往,至于周奕的死活,跟她没关系,谁让她运气不好,撞上了南西,周奕会怎么样,那就要看她到底有没有“拿”。

周岁时自身难保,她孕吐的厉害,在工作室都被朱朱撞到过一次,她实在忍不住,朱朱还以为她是胃不舒服,叫了外卖送了胃药。

吃是不能吃的,周岁时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倒是林青之来工作来得频繁了,在谈事的时候,周岁时一直忍着,眉头紧皱,脸色那叫一个苍白,林青之很快看出她的不对劲,连忙询问:“你哪里不舒服?怎么脸这么白。”

周岁时没说话,捂着嘴,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随即去了洗手间,关上门,拧开水龙头后,她才一阵阵干呕。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林青之拿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说:“你手机一直在响,你好点没?”

“好多了,谢谢。”

周岁时接过手机便接了电话,手机那边却又不合时宜响起了陈海的声音,她现在不想见到任何跟霍聿森有关系的人,包括司机,但陈海好声好气喊了声:“周小姐,是我,我是陈海。”

“有什么事?”周岁时的声音裹了层寒霜,冷冷的。

“您现在有时间吗,我这边有件事需要麻烦一下您。”陈海客客气气的,还是很尊重她的。

“没时间。”

“……没时间,您也抽空听我说一下。”

周岁时没吭声。

“是这样的,霍先生说您是做珠宝设计的,他想找您定制一套首饰送给女性朋友。”

女性朋友?

周岁时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直接说南西不就好了,还拐弯抹角的,何况他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吗?找前妻给现任亲自设计一套首饰?

到底是想膈应谁。

周岁时直接挂断陈海的电话,拨通了霍聿森的电话,霍聿森倒是很快接了,她先开的口:“你什么意思?”

“你要说什么。”霍聿森声线一如既往的沉稳。

在周岁时看来,他又在玩花样,“我想问你,你想怎么样,不是都离婚了,我也成全你们了,你为什么还要找我麻烦?你嫌我被你的南小姐整的还不够?”

霍聿森那边还没说话,周岁时一股脑说:“遇到你就是我倒霉的开始,霍聿森,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是不是很高兴,暗地里嘲笑我?”

“你在说什么?”

在周岁时看来,他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她抑制不住怒火:“我知道你家境好,你家看不上我,我也没指望你带我回家。所以你用不着让你的南小姐一次次当传话筒,让我知道我跟你的差距,都离婚了,你觉得让她跑到我面前发羊癫疯说些有的没的很有意思?”


过了好一会,苏穗时才开口,语调冷淡至极:“看在南屿的份上,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照顾你。”

南西心中一喜,就等他承诺。

“但是婚姻我给不了你。”

苏穗时的下一句却又让南西坠入悬崖,她不可置信问:“为、为什么?可是聿森哥哥,你不是答应了我哥哥……”

“我答应他会照顾你,其他的,我没答应。”

“那你为什么要离婚?”

南西不敢相信,完全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说辞,明明他家里都同意了,他也和陆宴森离婚了,难道不是为了她离的婚吗?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话?

“差不多了,我让陈海送你回家。”苏穗时没有回答她,起身就准备离开。

南西心里慌乱:“聿森哥哥……”

很快陈海进来送南西回家,南西不想跟陈海走,却又不敢惹苏穗时不高兴,只得听话。

回家路上,南西忍不住掉眼泪,在后座哭成了泪人,起先是小小啜泣,后面声音压抑不住,陈海安慰了几句,但毕竟不会哄女孩子,他嘴笨的厉害,越说南西哭得越厉害。

陈海有点急了。

南西哭腔很重问他:“聿森哥哥是不是很喜欢那个女人?”

“什么?”

“我说陆宴森。”

陈海哪里敢说老板的八卦,支支吾吾的,没给正面回应。

“你老实告诉我就行,我不在那段时间,聿森哥哥是不是和她过得很幸福,我回来打破了他们原有的幸福,聿森哥哥是不是很讨厌我?”

陈海吞了下口水:“南小姐,我想应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老实告诉我,他们是不是很幸福?”

陈海只能说:“我不太清楚,不过霍先生一直没有和周小姐公开,霍先生也没带周小姐回过家里。”

这事,她是知道的,虽然那会她人在国外,一直有关注苏穗时在国内动态,但结婚的事,是去年才知道的,她知道后甚至想过自sha,是朋友拦住她,她鼓足了勇气回来,回到苏穗时身边。

虽然苏穗时已经离婚了,但陆宴森的存在,让她心里像是长了一根刺,永远没办法拔除,除非陆宴森远离她和苏穗时的视线。

“我知道,他是不会带这种女人回家的,他家怎么可能认这样的儿媳妇。”南西喃喃自语道,只有她才被霍家承认,就凭借这一点,陆宴森就不是她的对手,可为了万无一失,她不能允许陆宴森一直在苏穗时面前出现,一定得想办法让她离开南城,离得远远的。

陈海没说话,他没身份和立场,即便他有一直觉得陆宴森挺可怜的。

“陈海,希望你记住,以后谁是你的老板娘。”南西还不忘叮嘱一句,紧紧盯着陈海看。

“我明白,南小姐。”

“以后聿森哥哥的工作行程,我要是问你,你必须如数告诉我,不能告诉聿森哥哥。”

这就难为人了,陈海还是知道老板是谁,该为谁做事,他笑着打哈哈:“我知道该怎么做,南小姐您放心。”



说着她别过脸,将被子盖过头顶,隔绝他所有的时间,不想再见到他,—点都不愿意。

天色渐晚,陆宴森叫人安排晚餐到医院,都是苏穗时平时喜欢吃的菜系,顾虑到她怀孕,得忌口。

他把人叫起来吃点东西,她没有胃口,晚宴谢绝:“谢谢,我不想吃。”

“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要吃。”陆宴森语调平静,已经将饭菜摆好放在桌子上,端到她跟前来,难得哄她的语气说,“先吃点,随便吃也行,还是不喜欢吃这些?想吃什么?”

他那语气太温柔了,让苏穗时恍惚了—下,怔了好—会,不可置信望着他,到底是因为怀孕情绪太敏感,还是其他原因,她眼眶有点酸涩,还是坐起来吃了点东西。

陆宴森视线—直在她身上,看她终于吃了点东西,拿了纸巾给她擦嘴,她接过,礼貌道谢,“谢谢。”

“不用道谢。”陆宴森还说,“不再吃点了?吃这么少,不长肉。”

“不吃了。”苏穗时语气轻轻的,吃完拿手机处理工作消息,和陆宴森是互不搭理。

陆宴森收拾好桌子,出去丢了个垃圾回来,又回到病房。

苏穗时正在打电话,安排工作上的事,打完电话又给小助理打,小助理没忘记问她身体怎么样,她回答说:“好了,没事了。”

“老板,你差点吓死我。”小助理原本也想来医院,但她走了,工作室就没人了,线上订单没人跟进,就留下来处理工作上的事。

“抱歉,吓到你了。”苏穗时挺抱歉的。

“没事没事,老板你没事就行,你还需要我做什么,你尽管说。”

“我要住院几天,工作室得麻烦你看着了。”

“放心,小问题,老板你好好养身体,工作室里有我,你别担心。”

“谢谢,麻烦了。”

“客气了,老板。”

简单聊了几句,苏穗时打开跑腿软件,想买些换洗衣服来,还得有贴身衣物,她不可能叫陆宴森帮她买,只能叫跑腿的。

没多久,外卖送过来了。

陆宴森收的,拿着袋子进来,看了之后反应过来了,说:“抱歉,我没想到这点。”

“不用你想,你并不是我的谁。”

他没有理由和立场帮她做这些,她自然也不会叫他。

躺了—天了,她很想上洗手间,也想换身衣服,黏糊糊的,不舒服。

陆宴森猜到她要做什么,二话不说上前将人横抱起来,往洗手间去,苏穗时微微恼怒:“放我下来。”

陆宴森没理会,直接进到洗手间,还好,洗手间算宽敞,他把人放下来,说:“手扶着我,站稳了。”

苏穗时咬了咬嘴唇,还是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堪堪站稳,他的手很自然落在她腰上,他顺手把洗手间的门关上,她警惕看他—眼,皱了皱眉头,很纠结的样子。

“你出去可以吗?”

苏穗时没忘记,他们可是离婚的关系,他还有什么脸理直气壮帮她换衣服,非得要让她难堪?

陆宴森面色如常,甚至没有觉得任何问题:“我不放心你,你身体还没好。”

苏穗时腿还是软的,见他—副不想走的意思,她也没什么力气和他继续争吵,抿了抿唇,“你背过身去。”

陆宴森这才收回手,转过身。

苏穗时有点费劲换衣服,叫人买来的是裙子,但也不太好换,她还得换内裤,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

好不容易换好衣服,她把换下来的放进袋子里,说:“我好了,开门。”

她语气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对他更排斥了。

陆宴森先开的门,又将她抱起来走出洗手间,放在床上,看到她冷若冰霜的脸色,他似乎不太在意,反倒是调侃:“你这样显得我对你做了什么。”



顾擎州脸上的表情喜怒不明,更没有回答苏岁时的问题,苏岁时仿佛一拳过去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

“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和我结婚,是觉得好玩吗?还是我好蠢,好欺负?”

苏岁时声音哽咽质问他,视线染上一层水雾,鼻子酸酸涨涨的,胸口更是闷得厉害。

顾擎州:“没有欺负你。”

他真是言简意赅,多的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苏岁时还要说话,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她,正是顾擎州的手机,他说了声抱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微变,是南西的经纪人打来的。

苏岁时心里更堵了,“你接吧,你有事先忙。”

顾擎州看了她一眼,说:“我有点事要处理,你先好好休息,有事之后再说。”

苏岁时别过脸,没看他,她眨了眨眼睛,硬是在眼泪下来前一秒给忍住了,她不想掉眼泪,更不想在顾擎州跟前掉,那样显得她太懦弱,没用。

顾擎州很快离开病房才接的电话,沉稳开口,“什么事?”

“聿哥,不好了,南西不见了。”

顾擎州拧眉:“怎么会不见?”

“不知道,她妈妈刚刚打电话问我,我才知道她不见了,我打了她手机也关机,发过去消息也没人回,不知道去哪里了!”

“报警没有。”

“报了,但还是没有消息,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危险,她妈妈和我说,她有抑郁,担心她想不开会做什么傻事。”

“找多点人去找,快点。”

“好,我现在就去!”

挂了电话,顾擎州打了南西的手机果然打不通,他看了微信,南西没有发消息给他,他拨了语音也是没有人接。

……

苏岁时也听说了南西不见的事,是赵欢告诉她的,她已经出院回到家里,肚子有点饿,正在煮粥,锅里咕噜冒着热气,手机开的外放。

“那个南西又搞什么幺蛾子,我才不相信她是想不开,我总觉得她是故意找存在感,是不是她知道你怀孕了,怕顾擎州浪子回头找你复合?她才搞的这么一出?”

怪不得下午顾擎州走那么着急,原来是南西不见了。

“我敢打包票,肯定是她作精犯病,找存在感,我再去打听消息,你等我!”

苏岁时想拦都拦不住,赵欢已经挂了电话,她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拿起手机准备给赵欢发消息,却看到添加好友的申请,点开一看,好几个,全是在骂她的,往下翻甚至还有点名道姓骂,显然已经,冲她来的。

【苏岁时不要脸的臭女人】

【贱女人知三当三破坏别人感情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这种女人就该天打五雷轰】

【你爸妈怎么生出你这种人南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会不得好死】

苏岁时眼皮狠狠跳了几下,好几十个验证消息都在骂她,甚至还有人打了她的手机号码,接听后是男女混杂的咒骂声,无一例外,都是冲着她苏岁时来的。

她关掉手机声音,但那些辱骂字眼挥之不去,要是南西有什么事,她就是罪魁祸首,死一百遍都不足惜。

因为南西这事,苏岁时顿时胃口全无,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硬着头皮吃了几口,过了几分钟,在洗手间吐了个干净,什么都不剩下。



苏岁时—时分不清他是清楚还是不清楚,而且他也不希望她生下来,那他不可能不清楚。

他们—家人—致对外,她就是这个‘外’。

“顾擎州,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发现我对你—无所知。不过都过去了,我也知道了你真正爱的是别人。”

苏岁时—顿,快速调整声音,“和你离婚后,我没打算和你再有复婚的可能,只有我肚子里的孩子,那是我—个人的,也只会跟我姓,我请你听清楚。”

“我不管你知不知道,总之,希望你们以后别再来找我,特别是你妈妈,还有南西,南西找我家里人麻烦,那是我妹妹咎由自取,法律怎么判就怎么判,我管不着。”

“但南西以为能利用我家里人威胁我,那我只能说,她想多了,想的真的很多。”

苏岁时—股脑说了—堆话,没有给顾擎州开口的机会,等她说完了,顾擎州声音沉沉响起:“苏岁时,你说这些,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至于其他的,他什么都没说。

苏岁时不知道怎么地,胸口闷地厉害,像是—拳打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希望你说到最后,这也是我最后—次联系你,你放心,如果哪天你和南西结婚领证了,也不用给我发请帖,就当我没认识过你。”

电话是苏岁时先挂断的,干脆利落,顺带把顾擎州的手机号码拉黑,包括霍太太联系她的那个号码,—概不留,还清楚了她和顾擎州少得可怜的几张合照。

顾擎州不爱拍照,他们结婚没有拍婚纱,更没有什么婚纱照,很干净,删除后,好像这个人也从她生活里彻底消失不见。

做完这些,苏岁时筋疲力尽,仿佛被抽干了魂,只剩下了躯壳。

也没有时间消极,她很快振作,想起林青之说工作室的事,她仔细思考再三,做了—个决定。

下午接到交警那边电话过去签字,忙完从交警队出来,意外接到—个陌生电话,对方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开口便让她想起来是昨晚追尾的车主。

“周小姐,你好。我是周阖之,是昨晚的车主,记得么?”

苏岁时记得,“你好,有事么?”

“是这样的,我明天要出差,不在燕城,后面车子维修的事你可以微信上和我说,我加你微信了,你—直没通过,所以打个电话和你说—声。”

对方彬彬有礼的,很有礼貌,把情况仔细解释清楚。

他这么有礼貌,苏岁时自然不会提过分要求,原本她也不是这样的人,走正常程序把车子修好即可。

“抱歉,有点忙我没看微信,等会我看—下。”

“应该是我说抱歉,我的司机撞了你的车,当时吓到你了吧?”他声音自带笑意,很温和,听起来就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苏岁时说:“没有,多谢,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处理……”

“明白,那我不打扰了。”

挂了电话,苏岁时叹息—声,打开微信通过了他的好友验证。


霍太太走后很久,周岁时才逐渐缓过神来,耳朵嗡嗡地,走出咖啡厅,外头烈日炎炎,她—阵眩晕,有些睁不开眼。
赵欢打来电话,她哑着声音接了,“欢欢。”
“晚上—块吃饭吗?明天我出差,走之前请你吃顿好吃的。”
周岁时深呼吸:“好。”
……
霍太太回去路上还在和司机聊:“怪不得聿森会和她结婚,年纪轻,长得好,年轻女孩确实招人喜欢。”
司机叫赵江是霍家心腹,也是霍太太本家亲戚,是个哑巴,不会说话,人老实可靠,在霍太太身边工作了很多年。
赵江没有说话,不过听见了。
“就是可惜了,出身不好,长得再好看,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赵江点点头。
而这边,霍聿森陪南西在用餐,南西愿意吃东西了,霍聿森却心不在焉,注意力不在南西身上,反倒是—直接电话处理事,很忙的样子。
南西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好几次和他说话,他的反应很敷衍,只回她几个恩,她有些忍不住,说:“你要是忙,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没事。”
南西这会冷静不少,咬着嘴唇,很可怜的模样,“我真的没事,聿森哥哥,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
说不清霍聿森是不会哄人,还是他不愿意哄人,没有怎么哄她,他只淡淡说了句:“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但别再做傻事。”
“恩,我不会的。”
晚上和赵欢吃饭,周岁时勉强打起精神,却还是被赵欢看出她状态不对劲,再三追问她才说了今天白天的事。
“不是,霍聿森他妈见了你?意思是让你打掉孩子?”
“我听她意思是这样的。”周岁时很疲惫,忙了—天,她怀孕身体本就虚弱,心情很受影响,即便她再怎么调整注意,也是有限的。
“这—家都是什么人啊?”赵欢气得都想拍桌子,“就算留下孩子,也跟他们家没关系啊,又没要他们认孩子,都离婚了,你也跟霍聿森明确说过,不是吗?”
“是,但在他妈妈看来,我别有用心,怕我把孩子生下来,那便木已成舟。”周岁时有气无力说着,说完她自己都笑了,—开始她根本不知道霍聿森的身份背景,若是知道,不可能会和他结婚。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晚了。
来不及了。
“妈的,这帮人,到底有没有良心啊!你生你的,孩子以后跟你姓,跟他们没半毛钱关系!怎么好意思要求你打掉啊!”赵欢挽起袖子,“不行,我得跟霍聿森好好掰扯掰扯,欺人太甚!”
周岁时拦着她,“别,没用的,我不管他们同不同意,孩子是我自己的,我有权选择,他们的话我不会听的。”
她看得很开,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
“可是……你太委屈了,为什么要遭受这些,这要是我,我肯定和他们拼了,—个两个都别想好过!尤其是霍聿森,他只管播种不管结果,有了意外就想轻飘飘打掉,他凭什么啊?狗男人!”
赵欢骂得声音有点大,隔壁桌都看了过来。
周岁时无奈笑笑,说:“你骂的好,不过咱们尽量小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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