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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麻辣娇妻,腹黑军官狠狠撩》精彩片段
沈秋白看了一出好戏,本打算出来打招呼,但夏青青比他想象的更加敏锐,早发现他了。
“你好,我是沈秋白,正好路过这儿,不是故意看的。”
沈秋白解释,却发现夏青青看他的眼神十分古怪,惊喜,怜惜,惆怅,还有感激和遗憾,看得他心里涩涩的。
“你好,我是夏青青。”
夏青青强定心神,她没想到会这么快见到沈秋白,前世她灭了所有仇人,一心求死,她已经活腻了,只想快点和小鱼团聚。
但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报答沈秋白。
她朝沈秋白的双腿看了眼,应该才受伤没多久,她现在有灵药空间,肯定能治好他的腿。
“青青姑娘,俺是石铁牛!”
石铁牛等了半天,都没等到沈秋白介绍他,只得自我介绍,他可太喜欢夏青青的狠辣爽利了,真对他脾气。
“你好。”
夏青青笑了笑,她知道石铁牛,对沈秋白忠心耿耿,可也是他一生的痛。
前世沈秋白不想耽搁石铁牛的前程,逼他回了部队,结果石铁牛牺牲在了老山战役,年仅22岁。
沈秋白十分自责,他承担起了照顾石铁牛双亲的责任,可还是无法抵消心里的遗憾,因为他永远失去了最好的兄弟。
前世夏青青在坐牢之前,和沈秋白并不熟悉,反倒是坐牢之后,沈秋白经常来探监,会和她说外边的事,也会说一些自己的事,所以夏青青才知道,石铁牛的牺牲对他的打击有多么大。
石铁牛没回部队前,沈秋白每次探监,都是他陪着,夏青青对他的印象也很好,这一世她肯定要想办法救下石铁牛。
小鱼怯生生地躲在夏青青身后,好奇地打量沈秋白两人,石铁牛冲他咧嘴笑,四四方方的大嘴咧开有点吓人,小鱼吓得藏在姐姐后背,可很快他又探出了头,悄悄看石铁牛。
这个哥哥的嘴好大啊,比河马的嘴还大呢,是不是能一口吞下个大西瓜?
以前夏青青带他去过动物园,小鱼亲眼看到河马一口吞下个大西瓜,把他给震惊住了,所以小鱼觉得,世上最大的嘴就是河马了。
沈秋白感觉到了小鱼的好奇心,冲小家伙微微笑了笑,小鱼愣了下,也笑了,姐姐说,别人对他笑要礼貌回应,不能当没礼貌的小鱼。
“我还有事,再见!”
沈秋白确实有事,他要去巡视车间。
“再见!”
夏青青微微笑了笑,她也有事,要去找她的好妈妈许曼茹要债。
“青青姑娘再见!”
石铁牛挥了挥手,推着沈秋白走了。
夏青青牵着小鱼上楼,夏家住在三楼,这个点夏庆山和夏玲夏涛他们都在上班,只有许曼茹在家。
20岁的夏玲在滚齿机厂开行车,只是临时工,每个月十八块工资。
22岁的夏涛在附近的机械厂当车工,正式工。
许曼茹没上过班,在家让她外公养,后来勾搭上她亲爹夏明远,一个风流的公子哥儿。
虽然夏家大部分家产被充公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夏明远手上的钱很宽裕,完全能让她过上好日子。
在许曼茹怀孕后,局势越来越紧张,夏明远是夏家三少爷,是要被打倒的走姿派,许曼茹怕受牵连,拒绝和夏明远结婚,转而投入夏庆山怀抱。
夏庆山当时是革委会的得力干将,混得风生水起,又刚死了老婆,年轻貌美的许曼茹主动投怀送抱,就算怀着孩子,也把夏庆山迷得神魂颠倒。
许曼茹还带着夏庆山去搜夏明远家里的宝贝,表明她和夏明远断干净的决心,夏庆山心黑手毒,想置夏明远于死地,是外公偷偷通风报信,夏明远逃出沪城才捡回一条命。
这些往事都是外公和夏青青说的,她八岁前和外公生活,外公去世后,才被许曼茹接了回去。
和外公生活的那段时间,是夏青青最幸福的时光。
外公是慈悲心肠的中医,曾经在夏家的药学坐堂,战乱时夏家嫡支变卖家产去了香江,夏明远和他姨娘留在内陆,后来姨娘病逝,只剩夏明远一人。
前世夏青青也没见过夏明远,她坐牢十五年,夏明远一次都没来看这,想来是觉得丢脸吧。
外公和她说,夏明远没有主见,好逸恶劳,吃不得一点苦,唯一的优点,就是长了副好皮囊,迷倒了很多姑娘。
这一世,夏青青没打算和夏家认亲,夏家不来招惹她最好,要是敢来,她绝对不会留情。
夏青青眼里闪过寒光,手上用力,感觉到手心里温热软绵的手,她心里踏实了。
“姐姐?”
小鱼抬头,声音软软的,夏青青松开手,微笑道:“吃蛋糕。”
她拆开包裹鸡蛋糕的纸袋,拿了块糕喂进小鱼嘴里,小家伙鼓起腮帮子咀嚼,比仓鼠还可爱,夏青青忍不住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几下。
太瘦了,脸上没多少肉,捏着都是骨头,夏青青将鸡蛋糕都塞给了小鱼,让他自己拿着吃。
他们已经到了三楼,走廊上都是灶台,没人,好多房门都关着。
这个点基本上都在上班,但许曼茹肯定在家午睡,她每天要保证十个小时睡眠,为了保持容颜不老。
才37岁的许曼茹身材曼妙,容颜美丽,看着顶多三十来岁,走在厂里经常会引起男人观望,女人则在背后骂她狐狸精。
夏家房门紧闭,夏青青用力拍门。
“谁啊?”
许曼茹语气很差。
“我!”
夏青青又重重地拍了几下,吵得许曼茹彻底没了睡意,她沉着脸开了门,火大道:“你都嫁出去了,还回来干什么?还有你在杨家发的什么疯,你公公婆婆早上就来闹,还把彩礼钱给拿走了,你干什……”
许曼茹的骂声戛然而止,夏青青掐住了她脖子,拖着进了屋,再让小鱼关上门。
“和你没关系,吃蛋糕。”
夏青青冲害怕的小鱼笑了笑,小鱼点了点头,乖乖地吃蛋糕,不再管许曼茹了。
家里他只喜欢姐姐,其他人都是坏人。
“夏青青你发什么疯?我是你妈,你个忤逆不孝的畜生,也不怕天打雷劈!”
脖子被松开,许曼茹破口大骂,她现在终于相信杨老头说的话了。
“夏庆山要是知道,你两年前就和夏涛勾搭上了,你说他会不会宰了你?”
夏青青说了个秘密,许曼茹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
杨老头在车间慢吞吞地干活,一个小时能干完的活,他至少要干半天,甚至一天,车间的人管这叫磨洋工,大家都这样。
“老头子!”
杨母在车间门口叫,急得声音都劈岔了。
杨老头心里一咯噔,快步跑了出去,他和杨母分开才半小时不到,老太婆嘴上就多了一圈火泡,他的心更沉了。
“红兵让公安带走了,说他耍流氓!”
杨母急得语无伦次,虽然她更看重大儿子,可小儿子也是她的宝啊。
杨老头拽着她去了无人处,让她把情况说清楚,听到小儿子没穿裤子当众耍流氓,他皱眉了眉,第一反应是夏青青搞的鬼。
这贱人太邪门了,必须弄死!
杨老头心里还是很不舍,但他能从革委会全身而退,靠的就是懂得取舍,夏青青这贱人嫁过来第一天,家里就闹得天翻地覆,再漂亮都不能留了。
“去找秋白!”
杨老头很快有了决断,只要沈秋白出面,小儿子肯定能安然无恙回来。
“他肯帮忙?”
杨母表情怀疑,自打沈秋白去部队后,就没回过家了。
这次小儿子结婚,沈秋白也只是托人送了个红包,都没露面,哼,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活该变成残废!
杨老阴狠地笑了,“由不得他肯不肯,他在我家吃喝了四年,承了咱家的恩,就必须帮忙!”
否则他就去外面宣传沈厂长的忘恩负义,看他还怎么当厂长!
“对!”
杨母用力点头,完全忘了当年是她贪图沈秋白亲生父母留下的几千块钱,这才主动把人留在家里的。
沈秋白在杨家的四年,吃喝穿都是最差的,还要承包所有的家务,动辄还要被杨红兵兄妹仨打骂,直到他去部队,才摆脱杨家。
去了部队后,沈秋白连连立功,才24岁就成了副团长,前途一片大好,可惜他去年底执行任务时,炮弹炸中双腿,伤了神经,军区派了最好的医生治疗,但无济于事。
军区还是没死心,四处寻找良医,又怕沈秋白承受不了双腿受伤的打击,就将他派来了滚齿机厂当副厂长,给他找点事干。
如果腿治好了,沈秋白随时都能回军区,万一腿治不好了,他当副厂长也算是提前适应,郭厂长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顶多再干两年就退休,沈秋白是内定的接班人。
沈秋白虽然是第一次当副厂长,但他不到一个月就适应了,管理厂子就跟带兵一样,他上任不到三个月,就将厂子在动乱时期养成的弊端给纠正了。
以前的滚齿机厂干活磨洋工,迟到早退旷工常有的事,从上到下都这样,沈秋白来了后,开除了几个最严重的,还重罚了一批,剩下的人吓得不敢再偷懒,每天都按时上下班,厂风厂貌焕然一新。
“沈哥,装配车间又开始磨洋工了,杨国柱带头!”
一个铁塔一般的男人推门进来,声若洪钟,他叫石铁牛,是部队派来照顾沈秋白的助理,也是他能托付后背的生死兄弟。
石铁牛奉命去车间巡视,沈秋白说隔了一段时间,车间那些人会犯老毛病,尤其是最懒散的装配车间,果然让沈哥说对了,装配车间那帮鳖孙又在偷懒,杨国柱那老王八最懒。
他把偷懒的几个鳖孙记了下来,跑回来和沈秋白汇报。
“你去找办公室的蔡主任,把这名单交给他,按照我订的规章罚!”沈秋白淡淡道。
“哎!”
铁牛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他又跑回来了,认真地问:“哥,你要尿尿不?”
医生交待他,隔两个小时就得问问,要不然会容易尿裤子上。
“不用!”
沈秋白摇头,自从腿受伤后,他就刻意减少了摄水,而且他在锻炼手部力量,争取能自理,总不能永远让铁牛照顾他。
“哥,你得多喝水,丈夫说的,不喝水你尿泡里要长石头,可疼了,俺去倒水啊!”
铁牛是军区领导精心挑选过的,认死理,一根筋,对沈秋白忠心耿耿,肯定能照顾好他。
“那叫尿结石,铁牛你得多看书,你少倒点,我喝不了……”
沈秋白无奈地闭了嘴,无语地看着怼在自己面前的一大杯水,至少一升。
这一大杯水灌下去,他可以住厕所里了。
“哥,快喝!”
铁牛清澈的牛眼睛里是浓浓的关心,非让沈秋白喝完一杯水,因为医生说的,多喝水对身体好。
而且沈秋白的嘴唇都干得起皮了,肯定一天没喝水。
“铁牛……”
沈秋白试图和他讲道理,一次不用喝这么多水,可他才开口,杯子又怼了过来,铁牛还说:“哥,俺喂你!”
铁牛举起杯子,真打算喂水。
沈秋白叹了口气,铁牛这死脑筋根本说不通,他以后还是主动喝水吧。
看着他喝完了大半杯水,铁牛咧嘴笑了,眼睛里还透着得意,他可是在首长面前保证过的,肯定能把沈哥照顾好,决不会出一点岔子。
“哥,要尿尿不?”
铁牛放下杯子,准备抱沈秋白去上厕所。
“不用,你先去蔡主任那。”
沈秋白头大了三圈,他又不是直肠子,水刚喝下去就变成尿,铁牛是真憨啊。
但他不知道,现在的他表情生动了不少,不像以前脸上永远都是冷漠,军区的人都拿他打赌,谁要是能逗笑沈秋白,包洗一个月的臭袜子。
非常让人心动的赌注,可惜至今都没人赢。
“哎!”
铁牛转身就走,在门口和杨老头他们碰上了。
“秋白啊!”
杨母一把推开铁牛,挤出虚假的关心,问道:“秋白你现在怎么样?脚还能好不?我早就想来看你,可是家里太忙了,你别怪姐啊!”
杨老头进了屋,干笑了几声,说道:“你姐一直都惦记你,就是家里事太多,我和你姐都没空,秋白你现在有出息了,我和你姐真替你高兴!”
“什么事?”
沈秋白神情嘲讽,他和杨家算不上正经亲戚,十三年前,他十二岁,家里遭逢变故,父母和哥哥姐姐被送去了天南地北改造,吉凶未卜,匆忙之中,父母把他托付给了杨老太婆的亲哥朱桂生。
辈分排起来朱桂生是他表哥,他作为远房表弟记在朱桂生的户口本上,朱桂生和妹妹截然不同,他是个善良的老实人,将他照顾得很好。
只是好人不长命,两年后,朱桂生病逝,而且他没结婚,光棍一人,沈秋白本来打算一人生活,父母给他留了些钱,还给了朱桂生不少钱当生活费,他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
可是闻讯赶来的杨母,想将那笔生活费占为己有,擅自找上村长,将他的户口改到了杨家名下,沈秋白只能去杨家生活。
他之所以忍受杨家人的欺辱,一是不想闹大,引来他家的对头。
二是他身上有钱,饿了可以去买吃的。
三就是他每回挨了杨红兵兄妹仨的打,事后都会打回来,表面上他吃亏了,实则他打得更狠。
在杨家忍受了四年,沈秋白就去了部队,户口也迁出了杨家,前两年他父母平反,职位比出事前更高,他更没必要和杨家虚与委蛇了。
“秋白啊,红兵让公安无缘无故抓走了,都是夏青青那小贱人害的,你一定要救红兵啊,他可叫你表舅呢!”
杨母避重就轻地说了小儿子被抓的事,还把责任都推到了夏青青头上。
沈秋白有些惊讶,他见过夏青青,印象里是个胆小懦弱的姑娘,长得很美,可胆子太小了,在夏家被哥哥姐姐欺负也不敢反抗。
但这不怪夏青青,父母太过偏心,才导致了夏青青的懦弱,他很可惜这姑娘嫁给了杨红兵,可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他无法插手。
可在杨母的描述下,夏青青是个胆大妄为的女疯子,嫁过去第一天,就把杨家搞得鸡飞狗跳,还把杨红兵给送进公安局了。
沈秋白一下子来了兴趣,这姑娘以前难道是在扮猪吃老虎?
杨老头见他不吭声,还以为他不肯帮忙,阴笑道:“秋白,我们到底是一家人,你在我们家住了四年呢,红兵和你打小一起长大,你不能见死不救是吧?”
“我会和公安那边打招呼!”
沈秋白不想再和他们废话,冲铁牛使了个眼色。
铁牛伸出两只蒲扇大的手,一手一只,将俩老东西给拎到了外面,砰地关上门。
杨母不死心,还要拍门,被杨老头拖走了,沈秋白是厂长,他们不能硬碰硬,而且沈秋白答应和公安那边打招呼,想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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