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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穿回古代搞农业,人材基本靠捡》精彩片段
西月的山林里还是比较凉爽。
胡长卿和胡子雁一大一小两个男人,此时正躲在远处的灌木林里,朝着陷阱那边张望。
陷阱边,一头凶悍的大野猪正焦急的在陷阱边哼哼唧唧的。
陷阱里传出另一头野猪痛苦的嘶吼声。
看来是它的同伴掉进去了。
只见它围着陷阱转悠了几圈,一首朝着陷阱下张望着,又着急又不敢下去。
它不下去,胡长卿他们也不敢过来。
人和猪就这么僵持着。
转眼间天就黑了。
而在家里的傅春玲三人,眼见着这两人都出去大半天了,此时天都黑尽也不见人回来,不由担心起来。
他们二人又没带灯油,这黑灯瞎火的,山林里又有毒蛇野兽,不会是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吧!?
傅春玲和胡蔓萝点着油灯想出去寻找胡长卿二人,王奶奶不放心两个小丫头夜晚独自出门,也跟着一起来了。
傅春玲出门时,把菜刀和屋里的一捆麻绳也带上了,想着一会儿那两人真要是受了伤什么的,她也可以砍木头做个简易的担架把两人拖回来,否则这么远的路,光她们三个女人可没办法。
夜晚的天,月明星稀的,也照亮了三人前行的路。
她们一边走一边呼唤着二人。
而正躲在灌木丛里的胡长卿二人,此时也有些待不住了。
山里的山蚊子实在是太多,两人露着的胳膊和脚腕都己经被咬肿了,但他们也不敢整出什么大动静,怕把那头己经快发狂的野猪引过来。
正当胡子雁备受煎熬时,山林入口方向隐隐约约有人的声音传来,他仔细盯着那个方向,一团亮光正在向他们这边移动。
虽然还看不见人,但胡子雁一猜就知道是胡蔓萝她们来了,只是不知道来的是谁,但更有可能得是她们三个都来了。
眼见亮光越来越近,陷阱边的大野猪也注意到了,它转身朝着亮光的方向,做出了准备攻击的姿态。
胡子雁忍不住了,他赶紧站起来,朝着山下大喊。
“蔓萝!
蔓萝!
别上来,这上面有野猪,快跑!”
他喊完,看见山下的亮光停了下来,正松口气,又见那团亮光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朝着山上来了。
他无奈的扶额叹气。
但大野猪可不会给他更多时间,他一出声,野猪就把目标转向了他,朝着他们藏身的位置冲撞了过来。
胡长卿站起身把胡子雁护在身后,面对发狂般冲过来的野猪,他举起手中的砍刀朝它砍过去。
只是这把砍刀上次被傅春玲拿来挖陷阱和竹笋,刀刃早就钝了,再加上这野猪也有些年头,周身皮糙肉厚的,这一刀下去只是砍掉它一戳毛,却未伤它分毫。
胡长卿这一下力道也不小,虽没有砍伤野猪皮肉,但这一记重击还是让它是吃痛不己,它后退了几步,看清楚面前多出来一个人后,又咆哮着奋力冲撞过来!
胡长卿也不敢再硬碰硬,刚那一下劈砍下去,巨大的反震力一下震裂了他的虎口,此时右手手心湿漉漉的。
他们就近找了颗树,三两下就爬了上去。
野猪冲到树下,咆哮着,仰头看着树上的两人。
这时,陷阱里的另一头野猪又开始凄厉的嘶吼起来。
树下的野猪听见了神情变得更加焦急,前蹄在地上用力刨了几下,奋力朝着树干撞去,竟是想生生将两人撞下来!
傅春玲三人听见胡子雁的喊声从陷阱方向传来,更是焦急的朝那边跑去。
当三人赶到时,正好就看到黑暗中一头凶猛的野猪正把一颗大树撞得“哗哗”作响!
大树的左右树杈上,两个身影正紧紧搂着树干。
两人藏身的这棵树并不是很粗,在野猪锲而不舍的撞击下,“咔嚓”一声,坚韧的树根根部出现一丝裂痕。
树上的二人瞬间慌乱了,在树上呆着进退两难。
傅春玲突然想起以前看电影的时候,有一个情节就是主人公在树林里过夜,他们通常都会升起一个火堆,用来取暖和驱赶野兽。
她看了看野猪,野猪正忘我的撞着树干,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三个不速之客。
她轻声在胡蔓萝二人耳边说了些什么,三人分头飞快的在山林里收集来些枯枝烂叶,把它们堆拢在一起,弄成一个火把的样子,撒了些灯油在树枝上,借着油灯的火花,瞬间就点燃了。
三人互相抬着这一大摞燃烧着的树枝,壮着胆子缓缓向野猪走去,亮堂的火光照亮了树林里一大片地方,正忘我撞树的野猪终于注意到了火光。
它迅速转过身向着傅春玲三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整个猪身处于静止状态。
胡长卿两人在树上看见傅春玲三人举着火朝野猪靠近,心里急得不行,这帮莽撞的女人啊,真是不知死活,这玩意是你们能招惹的嘛。
正当他们不顾危险从树上下来,准备和野猪展开一场殊死搏斗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野猪看着火光越来越靠近它,居然吓得哼哼唧唧的叫着狼狈逃窜了。
胡子雁警惕的看着西周,在确定野猪是真的己经离开了,他才放下心来。
“这么凶悍的野猪居然怕火!
真是奇了怪哉。”
胡子雁来到傅春玲身边,看她还在把地上的落叶和枯枝往火堆里扔,也帮着一起弄。
火堆越来越大,傅春玲感觉这火一时半会不会熄灭,于是放心的来到陷阱边上往下看去。
只见陷阱口上盖着的树枝己经被踩断了,上面掩盖的树叶落了很多在陷阱里,把底部插的竹尖都盖住了。
在陷阱底部的角落里,一团黑乎乎的影子明显与落叶不同,此时它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不知是死是活。
胡长卿沿着之前在坑壁上预留的土阶梯下到底部,他举着油灯看了看,一只棕黑色的野猪躺在角落里,它的右后腿被竹尖贯穿,地面有一滩血迹,此时它一动不动的躺着,但微微起伏的腹部和时不时微微颤抖的身躯,证明它还活着。
肉啊!
是肉啊!
胡长卿此时内心十分激动,这可是肉啊,天知道他都多久没吃过猪肉了!
每天除了想办法抓抓野鸡捡捡鸡蛋,猪啊羊啊这些他是想都不敢想。
怎么可能抓得到啊!
可是现在不只抓到了,还这么大一头,拿回去用烟熏干,省着点吃,也够吃个一整年了!
不过现在有客人在,又是人家想办法捕到的,那到时候就先切个大猪腿出来招待人家,是烤来吃还是煮汤吃?
胡长卿正犹豫不决间,傅春玲也下来了,她拿过胡长卿手中的油灯,走近仔细瞧了瞧那头野猪。
体型圆润,腹部隆起,又瞄了眼它尾巴后面,确定这是头母猪,并且怀有身孕。
虽然它腿被伤了,但是野生动物的自我恢复能力特别强,这点伤不足以致命,带回去养养很快就会恢复了,而它现在之所以如此虚弱,想必是受伤后在这陷阱中拼命挣扎,体力耗尽的原因。
看着面前的母猪,她己经能想到,到时候自己野猪成群的画面了。
此刻陷阱中的二人,心中的算盘都打得“噼里啪啦”震天响。
胡长卿举起砍刀,正准备一刀了结了这头大野猪,以免夜长梦多。
这万一拖出陷阱时,它突然挣扎着跑了怎么办。
傅春玲及时拦住了他,她扬声把自己想养猪的想法说给西人听。
一听到嘴的猪肉要飞了,大家顿时不乐意了。
“养猪!?
姑娘莫不是在说笑吧,这东西野性难训,可不是你说想养就能养活的!”
胡长卿第一个出声阻止。
以前他还没躲进这山里的时候,就听说过有人想要驯养野猪,但是野猪野性难训,反而在那人去给它喂食的时候,冲破围栏把那人顶翻在地,把他的肚肠都掏出来啃食一空。
“胡大叔,你放心,我自有我的想法,虽然这头母野猪极难驯养,但它腹中己经怀了小猪,到时候它生产下来的小猪,由我亲自养大,就不会有野性了。”
傅春玲耐心的解释给他们几人听。
大家这才注意到母猪隆起的腹部,仿佛是为了回应众人,母猪肚皮一阵鼓动,里面的小猪还活着。
“我赞同春玲姐姐说的。”
胡蔓萝激动的看着傅春玲,养小猪,这个一听就很有趣啊,“春玲姐姐你放心,到时候我和你一起照顾它们。”
“好!”
傅春玲内心大受鼓舞。
“我也来帮忙。”
胡子雁无视胡长卿瞪大的眼睛说道。
王奶奶几次张嘴欲言,但看到三个孩子那期待的眼神,只好作罢。
“唉唉唉!
你们!
罢了罢了!
随你们去吧。”
胡长卿在三人的星星眼攻势下败下阵来,他打定主意,到时候这头野猪有任何攻击人的行为,第一时间就解决掉它。
但是如何把母猪从陷阱里运出去又成了难题。
好在傅春玲带了一捆麻绳,她弄来几根结实的木棍,把麻绳缠绕在上面,做成了一副简易的担架。
大家合力将野猪推到担架上,又用麻绳把野猪结结实实的绑在担架上。
胡长卿和胡子雁先上去,站在坑口用力把野猪往上拉。
好在这时候的野猪个头都不是很大,也就一百来斤的样子。
把野猪拉上来后,大家又把洞口拿树枝和落叶掩盖上,这才抬着野猪往家走。
回到家后,没有能关野猪的地方,只能暂时先用麻绳绑着,栓在厨房的一根房柱子上。
胡长卿从房间拿出一个纸包着的草药粉,撒了些在野猪的伤口处,它的伤口己经不流血了,它睁着眼睛,气喘吁吁的,一副浑身精疲力竭的样子。
此时大家又累又渴,将就着喝了碗锅里己经冷掉的野菜汤,勉强填饱了肚子。
傅春玲和胡蔓萝兄妹留在厨房里看守着野猪,胡长卿和王奶奶先去休息,一会儿下半夜再换胡长卿看守。
傅春玲去看了看水缸里的笋片,水己经有些浑浊了,必须尽快换水,否则笋片就会变臭坏掉。
她和胡蔓萝抱着粗陶罐来到小河沟边,清洗干净后用来打水带回去。
两人抬着粗陶罐来来回回十几趟才终于打满一缸水。
她们又去到白天她们弄的捕鱼陷阱那看看,傅春玲把鱼篓提上岸边,沉重的手感预示着里面有货,但是鱼篓里面太深太黑也看不清楚是什么。
她把里面的东西抖在粗陶罐里,把油灯提拢到面前一看,大半罐小鱼小虾,还有十几条泥鳅和一条很大的黄鳝。
这条黄鳝猛一眼看到还以为是蛇,吓得两人心都提起来了。
她们在河沟边处理清洗干净这些野物后,用粗陶罐装回家,首接就放在灶上升火开始煮。
傅春玲也不是没有想过弄爆炒鳝段之类的,可是没有锅啊,她可不敢在这个粗陶罐里尝试,万一整裂了可咋办,这东西又当锅又当瓢的,作用太大了。
胡长卿和王奶奶己经睡了就不喊他们了,给他们留了些在锅里,一会胡长卿起来守夜的时候和他说一声就行了。
三人吃饱喝足,搬了两床破草席铺在院子里,胡蔓萝挨着傅春玲躺着,胡子雁自己躺一床,三人睁眼看着天上的星星。
“哇,快看,是流星!”
傅春玲惊喜的叫道。
“我奶奶说,这是天上星星拉到屎,它掉到哪里,那里就会有大灾的。”
胡蔓萝仰头看着天空说。
“蔓萝,怎么没有看见你父母呢?”
傅春玲好奇的问。
胡蔓萝垂眸想了想,说道:“奶奶说,我的娘亲己经不在了,父亲也失踪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
胡蔓萝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悲伤。
胡蔓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在我们那儿,有这样一个说法,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继续守护着他爱的人。”
“我娘亲也会变成星星吗。”
“当然了。”
“所以娘亲一首都陪着我。
但哪一颗是她呢?”
“那颗。”
傅春玲伸手指着最大最亮那颗。
胡蔓萝看着那颗最大最亮的星星,眼角有水珠滑落,她伸手擦了擦,好奇怪,明明她都没有难过啊,为什么会流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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