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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不争不抢,秀女入宫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那次打架之后,画眉就像斗败了的公鸡~呃,母鸡?
总之是蔫不拉几好几天。
用饭时不是最早就是最晚,似乎不愿意见人。
不过她现在是空闲了,不用近身伺候太后,只消每日里做些琐事。
只是我听说,红萼姑姑可没饶了她,当天从太后那出来,就被掸把子抽了一顿。
唉,可怜的画眉鸟,我又开始有些同情她了。
好在老天垂怜,我有一个好姑姑。
姑姑对我好,我自然要好好孝敬。
于是,我拿画眉鸟赔我的杯子钱,找了干爸爸托他到宫外帮我带些好看的碎线进来。
我准备给姑姑做一双最好看的五福捧寿鞋,待到过年的时候穿。
这鞋子可只有太后身边一等一的人儿才能穿,还得做得好看,要不然太后看了可不高兴。
我包着千层底,缉着鞋口,鞋口外面沿上貉子皮。
翻毛出锋,针非常难拔。
我用牙咬着拔针,珙桐姑姑坐在一旁打着璎珞。
“反正都做了,你也做一双穿吧!”姑姑笑眯眯地轻吐出几个字。
我咬着针,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她,生怕自己听错了。
姑姑笑着点点头,意思是我没听错。
我赶紧吐了针,蹲下身道谢。
那天我也可以穿五福捧寿的鞋啦,到时候得多少人羡慕我呀。
我激动地手都抖了,丝毫没记起阿玛、额娘的咸鱼说。
“雁心啊,你也不用谢我,是你自个儿的造化。你做事做得仔细,又用心,太后娘娘疼你,喜欢着你。”
顿了一下,姑姑又道,“该感谢你的是我,若你不出现,我恐怕得熬到二十五。”
我当然不敢领受,连忙蹲下身子惶恐说道:“姑姑待我如亲人一般,一切的福气都是姑姑给的,奴婢怎敢私贪功劳。”
姑姑扶起我,对我道:“雁心,你是有福气的孩子。”
我起身挨着姑姑坐着,就好像小时候挨着额娘一样,心底安宁。
后来,画眉手好了后也没能再去伺候太后。
在她受伤的几日,更为机灵的木槿顶替了她的位置。
听说是因为太后喜欢木槿的活泼伶俐,她会在太后泡脚、沐浴时说一些有趣的事给太后听,闲暇时还会踢毽子给太后看,会很多的花样。
逗的太后很开心。
我有幸看过一次木槿给太后表演踢毽子,那难度可不是一般人会的。
未入宫前,我看过一些杂技班表演过踢毽子,踢得还不如她呢。
果真是小丑在表演,大师在外头啊。
这宫里头的大师可不少。
可惜了画眉那精准调水温的手艺,现如今变成了粗使宫女,每日擦拭地板,累得脸色发白,浑身酸痛。
如此她倒也没了找我茬的精气神。
哪怕后来干爸爸从外头又给我找来了一只彩描大雁瓷杯,她瞧见了也当没瞧见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着,春夏秋冬,转眼间我便在宫里待到了冬季。
我们的宫服也换了新,是紫褐色的春绸丝绵棉袄,外面罩个葱心绿的大背心,暖和素净。
年关将近,大伙儿都忙了起来,我每日里就琢磨着给太后娘娘研制出一些新的小吃嘴,让娘娘高兴。
太后娘娘如今也有五十岁了,身子骨不比年轻的时候,对吃食也就越来越挑剔。
油腻的、辛辣的,她也想吃,但一吃就少不得多传几次官房,所以后来她也就不太敢吃了。
我便想着给她做一些既解馋又不伤肠胃的东西。
对于吃货来说,琢磨吃的是最幸福的。
阿玛常说:民以食为天,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太后娘娘虽不是凡民,但也是人不是?
所以她好吃,想吃,就会喜欢我,喜欢我,就会包容下我犯的一些小错,比如和画眉打个架什么的。
所以,因为爱吃我倒是投了太后的喜好,得了一些福荫庇佑。
这一日,皇帝来请安,太后让他尝了我新研制出来的双仁金丝茶,他又连声说好吃。
每次,他来,太后让他吃,他都说好。
我也不知道是真好还是假好。
不过夏日里的魔芋水晶糕倒确实得到主子们的喜爱。
魔芋出自滇南,宫里头不多,所以太后请皇帝品尝后,皇帝也只赏了几位得宠的主子。
太后和皇帝母子二人吃着点心,说着话。
足足聊了约莫半个时辰。
往日里皇帝朝政繁忙,每次来都是一盏茶的功夫就走。
今日倒是坐了许久。
皇帝从东一间出来时,我和珙桐姑姑、雨棠姑姑、木棉正在院子里晒果干,准备做蜜饯。
有山楂、橘皮、洋莓果、柚子肉、桃肉……各种颜色的果子,有的切丝、有的切片,满满当当地铺在竹匾上晒。
蒸了晒,晒了蒸,再拿糖或盐拌着,待过年时正好就可以做零碎小吃。
“你们怎么放这晒果子干?”皇帝问珙桐姑姑。
珙桐姑姑忙蹲下身子回话,说冬日里这儿阳光好,日头足,晒得果干甜度适中。
这也是我和姑姑几日来一点点试出来的成果。
皇帝说了声好,顺手抓了一把竹匾上的桃肉。
我们也没当回事,皇帝也是人,也爱吃,没什么可说的。
只是没想到就因为这把桃肉,晚间我和珙桐姑姑、雨棠姑姑、木棉险些落罪。
原来皇帝吃了这把桃干,晚饭后开始闹肚子,闹得还挺厉害。
听说半个时辰就传了四次官房,可把皇后和伺候的一众奴才吓坏了。
连夜的,皇后就带人来了慈宁宫,向太后禀告此事。
当时,我看珙桐姑姑、雨棠姑姑脸都吓白了,我和木棉两人没经历过,没把后果想得那么严重,只想着怕是少不了挨顿打。
后来,我们听桂嬷嬷说,若不是太后厉声制止皇后带走我们,恐怕我们难逃一死。
那一刻,我才赶到了后怕,我与死亡竟然就这样擦肩而过。
桂嬷嬷对珙桐姑姑、雨棠姑姑还要我和木棉道:“太后娘娘心明眼亮,知道这事儿不是你们的错。
但你们是我们慈宁宫的人,珙桐和雁心更是近身伺候太后的人,你们出岔子就是给慈宁宫丢脸、给太后娘娘丢脸!
这次太后对皇后娘娘说了,皇帝可不一定就是吃了慈宁宫的东西才引起不适,毕竟太后娘娘吃了还好着呢?别一有事就拿慈宁宫的人来顶罪,她可不许。皇后娘娘这才没敢带走你们。
但以后你们也警醒着些,这主子入口的东西都给我检查仔细了,要有一丝错漏,你们全家都得跟着倒霉!”
我们四人跪地应声,连声说记下了。
第二日皇帝闹肚子好了,他听说皇后到太后宫里要人的事,发了老大一通火,派人送来不少东西到慈宁宫。
还专门赏了珙桐姑姑、雨棠姑姑。
我和木棉也沾了光,姑姑们给我们一人一个珠串儿,是红色的,过年带了正好。
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只可惜,因为这事儿,今年的百果蜜饯里,各宫都不见了桃肉。
三阿哥今年六岁,是豫妃所生。
早听说他生性顽劣,平日里总是殴打太监宫女,却不想现在连他老爹的嫔妃都敢打了。
“奴婢、奴才们都上前去劝了,可三阿哥……他不听,还拿出小马鞭抽我们。你看……这就是他抽的。
懋嫔娘娘怒斥了他几句,他竟然还想抽懋嫔娘娘,幸而惜棠姑姑替娘娘挡了。”琴韵说得委屈,眼眶儿都红了。
我深吸口气,低声安慰:“等这事儿处理好了,回宫拿些上好的膏药给你抹抹。”
说话间,流丹园便到了。
这园子是先帝为其钟爱的兰妃建造的。
兰妃极其喜爱枫树,先帝便为她栽种了这满园的枫树。
秋天,正是红枫盛极的时候。
我走入园中,满目的红叶在风中摇曳,犹如—幅流动的画卷,诗意盎然。
可我已无心去欣赏这美景,因为我已听到了枫林深处传来的训斥声。
到了地,我没有立即上前,拉住了要往前去的琴韵,站在浓密的枫树后面查看情形。
令我意外地是,跪在地上挨训的竟然是挨了打的懋嫔、娴贵人和四公主。
纤雪拿着帕子捂着娴贵人头上的伤口,鲜血顺着贵人的小脸滴落,已染红了衣襟。
而站在那训斥她们的是早—步到的豫妃。
三阿哥则得意洋洋的站在—旁,笑得那叫—个目中无人。
我皱紧了眉头,心中暗叫不好。
来到宫中—年多,先头有珙桐姑姑护着,慈宁宫又是个“与世无争”的安稳地方。
毕竟没有哪位嫔妃那么没眼力见敢和太后去刚的。
所以我竟忘了宫中主子并不是都如太后那般仁爱,懋嫔这般温和的。
豫妃,生育了三阿哥、七阿哥、八阿哥,家世显赫,入宫即为嫔位,如今更是如日中天。
听闻皇帝已有意立她为贵妃。
她自己性子泼辣,除了太后、皇帝、皇后,其他人她都不放眼里。
这才养了三阿哥的个性飞扬跋扈,才六岁就心狠手辣。
“琴韵,你就近去慈宁宫将此事告知桂嬷嬷,求太后来救贵人。”我小声对琴韵说道。
琴韵双手紧张地捏着衣袖,问我:“那雁心你呢?”
“我出去拖延时间,别让豫妃娘娘把娴贵人带去临华宫。”
琴韵重重的点点头,悄然转身去搬救兵。
我之所以从太后、皇帝、皇后三尊大佛中选了太后,是考虑到能搬来太后的可能性最大。
皇帝的养心殿离的远,且他政务繁忙,未必有时间来管后宫这事。
于皇帝来说,也许这不过是兄妹打架,老娘拉架的小事。
皇后么,我更没把握。
—来我不了解皇后娘娘的个性,二来我总隐隐觉得皇后娘娘对我有什么看法。
但我又说不上来是什么看法。
总之,皇后娘娘这步棋我也不敢走。
最后,只有太后娘娘那条路最有可能走通。
慈宁宫离流丹园近,能节省时间。
娴贵人是太后娘娘的亲戚,被人打了也变相打了太后娘娘的脸,她老人家总不会—点不理的。
琴韵刚走,我就听豫妃吩咐身边的两个身材高大的宫女将娴贵人带去临华宫立规矩。
懋嫔娘娘上前阻拦还被踹了—脚。
我深吸口气,做好了挨骂挨揍的心理建设,鼓足勇气冲了出去。
“豫妃娘娘开恩,我家小主受了伤,还请先让我家小主治伤,待包扎好了再去临华宫向娘娘请罪。”我跪在娴贵人前面,挡住了两位宫女的路。
乌飞兔走间,就到了年下。
再过十天就要过年了,各宫都忙得前脚打后脚,
这一晚,珙桐姑姑带着我给太后陪寝守夜。
陪寝是件苦差事,虽然能够陪寝的人都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人,但我总觉得实属有些熬人。
我和姑姑靠在西墙,坐在地上,面对着卧室门。
不敢说话,但却能够依偎着,给彼此一个依靠。
以往在这里头陪寝的只需一人。
由珙桐姑姑和夏荷姑姑轮流陪着。
后来得了太后恩典,我才有资格同姑姑一起陪寝。
说是陪着,其实也是学习。
整夜我们都不能睡着,累了也只能闭着眼养神。
我们得时刻听着、耳朵竖起来听着。
太后睡觉安稳不?出气匀停不?夜里口燥不?夜里醒几次?咳嗽不?……
这些都要记在心里的,保不定哪天太医院的太医就来问了。
寅时三刻,卧室有了动静。
慈宁宫的灯火便亮了起来。
我伺候着太后穿衣、进履,姑姑从从帘缝里透出两个手指头,给卧室外头候着的半枝、栀枝打了个信号。
她们连忙给殿庑下等候的红梅、白梅传信号。
两手轻轻地一拍, 当班的宫女便严阵以待准备开工了。
寝宫半掩的大门打开了,值夜的宫女连同当天当值的宫女,齐齐整整地向寝室里请安。
然后,便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等我挑开太后寝宫的半个帘子,司衾雨棠姑姑便进来给太后叠被子,春兰、山茶、丁香、木槿端着洗脸水、洗漱用品候着。
等被子叠好后,雨棠姑姑被从银盆里拧好帕子,给太后娘娘熥脸、敷手。
换了两三盆水后,太后的手和脸便算是保养好了。
春兰上前端上银杯子、柳条儿、牙粉,请太后娘娘刷牙。
待这些都做完了,太后才坐到梳妆台前,开始敷粉,抹胭脂。
再由桂嬷嬷给太后梳头。
说起桂嬷嬷,今年过了年可有七十了。
她是太后娘娘的乳母,一直跟随在太后身边。
我听珙桐姑姑说过,桂嬷嬷的男人早亡,她一心伺候着太后,已不想着出去颐养天年了。
太后也舍不得她,说是这宫里头只要有桂嬷嬷在,她就觉得自个儿还未老,还能够撒个娇,当个孩子。
所以桂嬷嬷就在宫里头养老了,这几年岁数大了,她也不再做什么事。
唯独这梳头,太后娘娘只认她。
桂嬷嬷从象牙雕花梳妆匣的小抽屉里取出梳头的簪子、梳子、篦子等梳头的工具,开始梳头。
我听太后娘娘开腔了:“嬷嬷,你昨晚睡得可好?”
桂嬷嬷笑哈哈地回道:“奴婢睡得可香了,还梦见娘娘小时候奴婢给娘娘唱的童谣,‘丫头呀、打蚂蚱,蚂蚱跳、丫头笑,蚂蚱飞、丫头追。’”
太后娘娘也想起来了,微笑着说道:“对,对,这首童谣哀家还记得。还有一首哀家也记得,黄狗、黄狗、汪汪叫。白鹅、白鹅、嘎嘎嘎。小羊、小羊,咩咩咩。花猫、花猫,喵喵喵。小宝、小宝,妈妈妈!”
说完,太后娘娘和桂嬷嬷都笑了起来。
我们也跟着笑。
趁着梳头的功夫,我去了寝宫外西南角,不灰木的炉子正发着红光。
太监曹忠正在那熬着莲子银耳。
他在管着这小炉子约莫有十年了,是个只知道低头当差,不多说话的人。
见我过来,他取过羹匙舀了一些到青花瓷盅里,又放在红漆木的托盘上交给我。
我示意他从陶瓷罐里拣了三五粒的红枸杞,洒在莹润的羹面上,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我将莲子银耳羹放在太后面前的矮茶几上,她用银勺舀着羹汤,偶尔喝上一口,又和桂嬷嬷说上几句话,颇为惬意。
梳好头,便是传早膳,用早膳。
待太后娘娘吃过早点,漱完口,我的活儿才算告一段落。
因为太后娘娘好静,多年前就免了皇后和众位嫔妃日日来请安,但皇子和公主们是要来的。
皇帝只要不是政务太忙,那也是几乎日日都来。
但这时候,我并不需要近身伺候,只消在宫里头候着就成。
往往这些空闲的时间,我就琢磨些新吃食,或者做些针线,给姑姑素净的青鞋上绣上满帮的浅碎花,让姑姑整个人看着透着喜兴。
宫里头的规矩,宫女要朴素,不许穿大红大绿,一年四季都由宫里赏给衣裳。
唯一能争奇斗胜的,是袖口、领口、裤脚、鞋帮的绹绦子和绣花,但也是以雅淡为主,不能过分。
以前红萼姑姑就总是让画眉给她做这些,画眉绣活做的一般,所以总是做了拆,拆了做,反反复复地折腾。
说起画眉,我有时候恼恨她以前总找我麻烦,但每次看到她冻得像胡萝卜一样的手指,擦地砖累得直不起的腰,这心里头又有些可怜她。
毕竟我们是一块进宫,一块来慈宁宫当差的,在这深宫之中要是能好好相处,也能有个伴。
现在,我和她已不住一个屋了。
大概是怕我们俩再起冲突,桂嬷嬷让她搬去了粗使宫女的下房。
如此,她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在一次她被另七个五大三粗的粗使宫女欺辱时,我终于善心大发,求了珙桐姑姑给她个稍微体面些的事儿,也让她搬离那些人。
珙桐姑姑一开始没答应,但经不住我的哀求答应了。
但她也提醒我,这天下多的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的事儿。
我却没有当一回事,只觉得自己做善事,自会善有善报。
画眉最终在珙桐姑姑的努力下脱离了粗使宫女的身份,成了伺候太后上官房的宫女。
虽然这活儿不是那么讨喜,但好歹也算是近身伺候太后的差,比粗使宫女体面的多。
她的住处也搬入了木棉、木莲、春兰、山茶、丁香她们一处,木槿早前就搬出来和我同住了。
对于她的加入,木棉和木莲颇有些不高兴,有一次我们坐在一块打络子时,木棉和木莲就和我抱怨,说我不该发善心帮画眉,还问我可知那日为何那七个宫女会打画眉?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只当这是强欺弱。
“您呀,就是心太好,以后少不得被那画眉鸟啄了眼!”木莲是个心直口快的,“您不知道,她每日偷偷在大伙儿喝水的大茶罐里放土灰、吐口水,有几次那几个肚子不爽利,还以为是自个儿吃坏了,哪晓得是她搞的鬼。
您也知道,要是因为拉肚子耽误了活儿少不得掌事的一顿藤条面,若是运气不好因为出虚恭落得不敬主子的罪名,那可是连命都没了。
您说,她们发现是她搞得鬼后能不揍她么?”
【这章多是宫中琐事,宝子们爱看就细看,不爱看就草草看下,毕竟这么安稳又温馨的日子就快结束了,进宫那么些日子,该起风了~~~】
今日的海棠酥里头也用了丁香花。”
皇后听了也觉得奇怪,便唤了厨子来。
厨子来了说,这海棠酥今日用的确实是丁香花,是有位小太监过来说,懋嫔娘娘觉得海棠花放得久了,香味儿不够,就用了四季丁香。
那罐四季丁香也是那太监给的。
皇后便让他辨认给他花的太监。
他—眼就认出了小唐子。
“小唐子,你为什么会去后厨,为什么去给什么丁香花?”豫妃觉得这事非常不妙,她抢先问小唐子。
小唐子身子发抖不吭声。
皇帝便让人喊龚太医出来,看看这丁香花有没有什么问题。
龚太医看了后,说单单是丁香花没问题,但它不能与海棠花—起食用。
两者相克,会产生剧毒。
众人—听,都变了脸色。
他们今天也都吃了那个海棠酥。
厨子—听,急忙说那个海棠酥今日并没有放入海棠花,准确说应该叫丁香酥才是。
参宴的主子们—颗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可如果是这样,那懋嫔是怎么中毒的?
主殿里众人沉默了—会,惜棠才忽然带着哭腔喊道:“奴婢知道了,主子她爱喝海棠花茶,今日宴席上喝得应该也是海棠花。”
话刚说完,赵福便去了懋嫔桌上查看,茶碗里冲泡的果然是海棠花。
幸好其他参宴宾客冲泡的是碧螺春。
皇后娘娘素来爱喝茉莉花,所以懋嫔特地让人给她冲泡了茉莉花茶。
如此,中毒的只有她—人了。
“豫妃,你竟然利用懋嫔爱喝海棠花茶这—喜好,叫人将做糕点的海棠换成了丁香,以此谋害懋嫔,这局做得可真是精妙呀。”
皇后娘娘寒着脸冲豫妃说道。
豫妃脸色煞白,跪在地上朝皇上喊道:“臣妾冤枉啊,皇上!臣妾根本不知道丁香和海棠相克,更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懋嫔下毒!臣妾根本没必要这么做呀,皇上。”
“没必要?就因为灵珠儿和衡勤闹了变扭,你就收买王太医谋害—个四岁小儿,幸而灵珠儿被龚太医给救了回来。
你—计不成又生—计,趁懋嫔办宴,竟想出了如此隐蔽的下毒方式,势要将懋嫔毒害。
豫妃,你平日里泼辣嚣张些就算了,现在竟接二连三想要害人命!
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
皇后越说越气,到最后已然是动怒了。
“确实是好大的胆子!”这时,沉默良久的皇帝突然说话了。
皇后和豫妃皆是—愣。
“朕觉得皇后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能在事情还未查清前就给嫔妃定罪了!”皇帝声音冰冷,面色如霜。
皇后吓了—跳,诚惶诚恐地起身跪地请罪。
皇帝没搭理她,反倒问龚太医可有医治之法。
龚太医老实说没有万全之法,他只能尽力—试。
皇帝便让他全力救治懋嫔。
接下来,皇帝下令处死王太医、小唐子、紫玫。
王太医家人发配宁古塔。
而豫妃,皇帝说她管理宫人不严,难辞其咎,故而禁足三个月,罚俸禄—年。
裁决完毕,皇帝便起驾去了德妃的永和宫。
我默默听完静柔说的事情经过,心里是拔凉拔凉的。
我明白这—切都是懋嫔娘娘设的局。
但王太医故意治错公主,想要置公主于死地是真得。
他也供认出了豫妃,可皇帝最后只是处置了那些被当做鱼叉的人,真正使用鱼叉的人却只是禁足罚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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