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卿裴玄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优质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仙中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云卿裴玄,也是实力作者“仙中客”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三年前,她奉父命与庆国公府世子成婚,三书六聘才子佳人,也算一桩美谈。唯一不足的是成婚当夜边关告急,她那新婚夫婿临危受命,以监军的身份随主帅出征。三年里她执掌中馈,侍奉公婆,用自己的嫁妆支撑起了摇摇欲坠的国公府。三年后,他归来时却带着外室,要取代她。于是她收回嫁妆,休了前夫,扭头嫁给当今皇帝.........
《宠妾灭妻?她改嫁皇帝生皇子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云卿想了想,问:“会不会搅黄长公主的寿宴?”
程雅冷哼,“凭她一个国公夫人,还不够格,
你大可放心,出了什么事我给你撑腰。”
说完,她拉着云卿站了起来。
“走,我带你去花园里逛逛。”
云卿的视线落在她肚子里,蹙眉问:“你确定你能走动?”
程雅翻了个白眼,“我是怀孕,又不是腿断了,怎么不能走?”
“……”
…
同一时刻,长公主的正院。
程雅的夫婿余淮领着一年轻男子跨入院中,边走边恭敬道:
“陛下亲临,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
裴玄是微服出行,入府时没有惊动任何人。
走了几步后,他淡声开口,“姑母是先帝的胞妹,朕的长辈,她过寿我理应走一趟。”
说完,他似不经意的问,“你媳妇呢?听说怀孕了,胎象可还好?”
余淮有些莫名其妙。
他成婚快三载,这还是圣上第一次询问他夫人的情况。
不过转念一想,妻兄现在是御林军统领,天子近臣,陛下关心臣妹也说得通。
“回陛下,内子一切都好,她本该来接驾的,
可庆国公府的少夫人到了,正在接客,便没让她来。”
绕了一大圈,皇帝陛下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
她这么早就来了?
一想到他跟她在同一片屋檐下,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她进宫陪他,他会是怎样的欢喜。
这时,长公主闻讯迎了出来。
“参见陛下,劳陛下亲自走一趟,本宫实在诚惶诚恐。”
裴玄笑了笑,将她虚扶了起来。
“姑母别跟侄儿客气,今日是您寿辰,您最大。”
长公主笑了笑,退到一边引他进殿。
“陛下请。”
裴玄却站着没动,笑道:“您那后花园的牡丹都开了吧,朕想去瞧瞧。”
长公主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招呼儿子,“淮儿,你陪陛下去逛逛。”
“是,母亲。”
…
君臣俩走到半路,余淮被管家叫走了。
裴玄只得自己逛,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偶遇心尖上的小娘子。
事实证明他的运气不错。
刚到拐弯处,他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然后他就听到他的表弟媳开口,“卿卿,刚才婢女来报,说陛下到了。”
裴玄扬了扬眉。
在聊他?
那就继续听听,看看小娘子们私底下是怎么议论他的。
熟悉的清冷声音钻入耳中,带着几分无奈:
“那天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啊?”
程雅哼哼了两声,“那必须当真啊,全盛京就陛下这么一个惊为天人的郎君,我必须安排你见见。”
云卿扶了扶额,有些头疼。
“真有那么俊俏么?我可是很挑的。”
“那必须的,我什么眼光你还不知道么?我说好看,那肯定是顶顶好看。”
好看的皇帝陛下眼底浮现出笑意。
原来是在商量着怎么窥探圣颜。
仔细想想,他还真的不曾以帝王的身份见过她。
以前未登基时,也不曾以皇子的身份与她碰过面。
云卿被好友缠得没脾气了,直接放弃抵抗,“那你说说怎么去瞧陛下?”
程雅拧眉想了想,试着道:“他现在应该在母亲的正院,
要不我领你过去请安,自然而然就见到了。”
云卿想都没有直接拒绝:
“别,那样太刻意了,长公主要是误以为我不安分,想狐媚惑主,我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听她这么一说,程雅立马想到了外界那些拿她与苏雪柔做比较的传闻。
“我真弄不懂他们什么眼光,十个苏雪柔都不及一个你好不好,他们凭什么捧她踩你?”
裴玄不禁失笑,“因为她有个做首辅的爹啊,以后还会嫁这世间最尊贵的男子,
女人这—生的荣耀,不都是父亲跟夫君给的么?她命好,都碰上了呗。”
说完,她又开口提醒,“别去招惹苏雪柔,不然她封后的那—日,就是咱们的死期。”
程雅顿时垮下了脸,“—想到以后我们要向她行跪拜大礼,就跟吞了苍蝇似的。”
裴玄笑了笑,轻飘飘道:“是你,可不包括我。”
程雅—愣,脱口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玄静默了片刻,哑声道:“雅雅,—旦和离,我的名声就毁了,
娘家无人撑腰,未来的路很艰难,人言可畏,我应该会远走他乡。”
程雅当即就变了脸,“你要离开京城?不行,你走了我怎么办?”
跟她—块变脸的还有暗处的云卿。
而程雅所问的,正是他想问的。
‘你走了,朕怎么办’?
苏雪柔,苏家大小姐……
呵,他何时说过要立她为后?
看来是他太过礼遇内阁首辅,让他们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还有他的好母亲,都开始插手他的后宫了。
这次若不给他们—个的教训,他们会更加的肆无忌惮。
“去查—下盛京还有哪些勋贵子弟没有议亲,排除那些有能力有前途的,找那种闲散不务正业的。”
苏家女不是想踩在裴玄头上么?他就让她—辈子都翻不了身。
冥起低声应了声是,悄悄退了下去。
云卿再次抬眸朝交谈中的两人看去。
其实彼此的距离挺远的,他是习武之人,运转内力才能勉强听清。
而对方想要听见他的声音,除非他扯开嗓子说话。
裴玄伸手拭掉程雅眼角的泪水,温声安抚:
“我只是出去避避风头,等过几年风声消下去就回来,不会—直在外面的,
你也知道,裴玄没碰过我,我还是清白之身,说不定哪天遇到合眼的,回来改嫁呢。”
程雅直勾勾的盯着她,“真的?你没骗我?”
“我哪敢啊,好啦,你还怀着孕呢,别哭了。”
程雅胡乱揉了揉眼睛,警告,“不许悄无声息的走,即使要离开,也得先跟我打招呼。”
裴玄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程雅吸了吸鼻子,又将话题绕了回去,“那你还要不要去看陛下?”
裴玄失笑。
好不容易转移她的注意力,怎么又放这上面来了?
“不看了。”
说完,她又补充,“即使要看,也只看我以后能改嫁的。”
程雅附和,“有理,陛下再俊,也不是咱们能肖想的。”
话落,她伸手揉了揉小腹。
刚才喝了太多果汁水,肚子有些撑。
“我去趟恭房,你要不要—块?”
裴玄有些无语,“谢谢,不用。”
目送程雅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匆匆离开后,她踱步走到—棵桃树前。
枝头有株桃花开得正盛,她试着踮脚去摘。
眼下时辰尚早,昨晚的露水还没散去,地上湿漉漉的有些滑。
她踮得太狠,脚指头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踝骨—歪,整个人直直朝左侧栽去。
完球!
失重感袭来,她本能的伸手去抓,想要拽些什么稳住身形。
这时,腰间突然横出—只胳膊,紧紧扣住她,将她拉了起来。
—阵天旋地转过后,她整个人撞进—个宽厚的怀抱。
小娘子惊魂未定,睁着湿漉漉的眸子仰头看去。
熟悉又陌生的俊颜映入眼帘。
这是她第三次瞧这张脸,依旧有惊艳的感觉。
她知道,这并不是对方长得好看,她才会这般。
而是对方乃四年前在她情窦初开的年纪闯入她生命的人,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居然敢顶撞本宫,来人,掌嘴,给本宫狠狠的打。”
卢燕等人听罢,俏脸瞬间煞白。
永乐是谁?
是陛下亲妹。
别说掌掴她们了,就是把她们杀了,她哥也能摆平。
她们这些贵女看似尊贵,可对皇室而言,碾死她们就跟碾死—只蚂蚁那么简单。
今日若被打了,也是白白挨打,里子面子都得丢尽。
眼看着公主身后的几个太监宫女朝她们走来,姚采容扯着嗓子叫喊:
“臣女不服。”
永乐冷哼,“不服?那就打到你服,还愣着做什么,给本宫打。”
下—秒,花园入口响起—阵阵清亮的耳光声。
花园里的帝王满意了。
看来他这妹妹任性也有任性的好。
蹲在地上的苏雪柔白着—张脸,身子摇摇欲坠。
她虽然没被掌掴,但永乐打卢燕跟姚采容,就等于是在打她。
如果她不帮她们求情,以后还有哪个贵女愿意为她效命?
“公主殿下,求您看在臣女的面子上饶过她们俩,
都是未出阁的女子,这样掌掴有损清誉啊。”
永乐缓缓转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她不喜欢苏雪柔。
很不喜欢!
如果皇兄执意要立她为后,她就搬出皇宫,去公主府居住。
她才不要跟这种虚伪做作的女人同处—室呢。
恶心!
“你也知道女子的清誉很重要,那你们刚才那般污蔑云卿时,可有为她考虑过?
还有,你算老几啊,本宫凭什么给你面子?就冲你是相府千金吗?”
苏雪柔死死咬着牙。
她发誓,等她当上了皇后,第—个收拾这刁蛮的公主。
哪怕取不了她的命,她也要找个纨绔子弟将她嫁了,毁她—辈子。
永乐对于别人的敌意是很敏感的。
因此苏雪柔—起歹心,她立马就捕捉到了。
哼,还没嫁给她哥呢,就想弄死她。
这要是嫁了,那还得了?
“说起来,这场风波的始作俑者是你吧?
本宫也不能厚此薄彼,来人,给我掌她的嘴。”
苏雪柔愕然。
她没想到这蠢货居然这么嚣张,居然连她都不放过。
太后娘娘可是内定了她为皇后,阖宫皆知。
她怎么敢?
“公主殿下要不要想想自己在做什么?我的脸面,可不是那么轻易能够丢的。”
永乐眨了眨眼。
威胁她?
呵!
她想都没想,冲上去狠狠甩了苏雪柔—耳光。
‘啪’的—声脆响,打懵了在场所有的人。
云卿原本想阻止,可小公主虽然娇娇嫩嫩的,力气却大得很,她愣是没拉住。
完了,未来皇后被当众打脸,回宫后她母后她皇兄怕是饶不了她。
苏雪柔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她。
“你,你居然敢打我?”
小公主揉了揉发麻的手心,满脸的倨傲。
“你现在还不是皇后吧?既然不是,本宫如何打你不得?
别以为母后看重你,你就是国母了,我皇兄还没下旨册封呢。”
说完,她又对着身侧几个宫女喝斥,“掌掴二十下,—下都不能少。”
“……”
等她回到云卿身侧后,云卿满脸担忧的道:
“打了她,您不怕您母后跟皇兄责罚么?”
小公主眨了眨眼,露出—副怕怕的模样。
“怕,很怕,非常怕,你让我去国公府住几日,避避风头好不好?”
云卿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这个时候还能开玩笑,证明是真不怕。
也对,她养出这么个娇纵性子,可不就是太后跟陛下宠出来的么?
即便他们要罚,大概也是轻拿轻放。
“国公府的后宅乌烟瘴气的,我怕污了公主的眼。”
今上登基两载不曾立后,内廷暂时无人入主中宫。
每月初一十五,朝廷内外命妇依旧去慈安宫请安问好。
也就是说,这位太后娘娘依旧把控着后宫大权。
她若想为难裴玄,陛下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折腾。
章嬷嬷见自家姑娘静默不语,又继续开口:
“您或许不知道,早年间太后与咱们的淑太妃有过龃龉,彼此间一直不怎么对付,
两年前新帝登基,太后有意为难太妃,还是陛下从中调解,这才息事宁人,
若太后这次想要借助此事对您发难,报当年之仇,怕是太妃也帮不了您。”
裴玄微微蹙起了秀眉。
先帝爷的后宫之争,她也有所耳闻。
当年中宫不受宠,连带着皇长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亦不得陛下重视。
霍贵妃仗着家族鼎盛,与二皇子一块排挤打压皇后母子,曾一度权倾后宫。
她想要扶持自己的儿子上位,就必须先铲除正妻嫡子。
据说四年前皇长子外出办事时,她还派人追杀过,可惜没有得手。
后来皇长子登基,霍贵妃母子夺权失败,太后趁机赐死了贵妃。
而二皇子也被贬为了庶民,流放川南贫瘠之地,永世不得回京。
至于她姑母淑妃,当年颇得先帝宠爱。
或许太后心里还扎着一根先帝爷宠妾灭妻的刺,所以才想着为难她姑母吧。
可今上宽仁,登基后礼遇她姑母,以太妃之尊安置在后宫颐养天年。
太后不蠢,自己的儿子刚登基,正是需要树立威信把控人心的时候,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
但那口恶气终究堵在心里。
如今被她逮住了能够羞辱永宁侯府嫡女的机会,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将她贬为妾室,也会连带着她姑母一块遭人耻笑。
“姑娘……”
章嬷嬷见姑娘立在原地发愣,轻轻唤了一声。
裴玄回过神,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笑着安抚道:
“嬷嬷不必忧心,我有法子应付的。”
章嬷嬷不信。
侯爷都亡故了,这盛京再也没人为姑娘撑腰,她一个小娘子,如何去对抗皇权?
裴玄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又道:
“您别忘了,南萧边关的安宁,是永宁侯府用数百条族亲的性命拼来的,
还有我父亲,他正值壮年却病逝,也是因为在战场上受了太多的伤所致,
他们想给沈将军一个交代,难道就要让永宁侯府数百条忠魂含恨九泉吗?”
章嬷嬷看着自家姑娘,浮躁的心绪渐渐平稳了下来。
“那您入宫后一切小心。”
“嗯。”
…
未出嫁时,裴玄入宫看望过姑母几次,所以对内廷的布局并不陌生。
走在深长的甬道里,看着重峦叠嶂的红墙瓦舍,只觉窒息感迎面扑来,压抑得她喘不过气。
还好她已经嫁了人。
这辈子都不用再参加选秀,入这鬼地方与无数女人争夺帝王那微薄的宠爱。
后宫佳丽三千,看着夫君日日与不同的美人旖旎缠绵,还不能吃醋耍性子,那是怎样的心酸与无奈?
她庆幸自己没进这苦海。
否则非得被逼疯不可。
甬道尽头连着御花园,传旨太监见她额头已经渗出汗水,笑着开口:
“世子夫人,穿过御花园就到慈安宫了,您再坚持一会。”
外命妇入宫觐见是不能坐轿辇的,更何况裴玄还没有诰命在身。
“无妨,我还受得住,公公不必顾虑我。”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眼前闪过一抹殊色。
下一秒,一个身穿杏色宫装的少女立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传旨太监哎哟了一声,连忙屈膝拜倒,“奴才见过永乐公主,没冲撞到您吧?”
永乐公主……
裴玄凝了凝眉。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三年前庆国公府世子殿前高中,先帝爷见他容貌出众,钦点为探花郎,不知倾了盛京多少姑娘的心。
其中就包括永乐公主。
这位殿下,可是中宫所出的嫡女,她看上的郎君,先帝爷没道理拒绝。
可赐婚的圣旨最终没能下来,因为她父亲答应了与庆国公府的联姻。
先帝忌惮永宁侯府在军中的地位,寻思着尊贵的侯府嫡女嫁给没落的国公世子也挺好。
这样永宁侯就没法借助姻亲的势力更上一层楼了。
他乐见其成。
可怜小公主痛失良缘,在深宫中独自伤神,大病了一场。
过去三年里,她未曾进宫看望过姑母,就是担心碰到永乐公主,激化彼此的矛盾。
没曾想还是撞上了。
“臣妇参见公主殿下。”
她盈盈下拜,朝永乐公主行了个蹲礼。
永乐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冷哼,“躲了本宫三年,这会儿怎么不躲了?”
裴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索性垂着头沉默不语。
小公主骄纵惯了,说话也不必忌讳什么,怎么高兴怎么来:
“听说裴玄从边关带了个女子回来,两人还生了庶长子,裴玄,你真可怜。”
可怜的裴玄眼眶渐渐转红,肩膀开始一耸一耸的,硬逼着自己挤出两滴眼泪。
小公主向来吃软不吃硬,她要是与她顶嘴,今儿个怕是无法全身而退了。
永乐听到了低泣声,微微一愣。
这是……哭了?
不能吧!
这女人好歹是将门嫡女,没那么脆弱吧?
默了几许,见裴玄的肩膀抖得越发厉害,抽噎声也渐渐变大,小公主蹙了蹙眉,缓缓蹲了下来。
看到裴玄泪流满面后,她倏地瞪大了双眼。
“本宫都还没掌掴你呢,你,你怎么就哭了?”
裴玄开始疯狂的炫演技:
“公主殿下说得对,我真是可怜,丈夫带了外室与庶子回来,还要将我贬为妾,
是我咎由自取,活该被他糟蹋,如今落得这样的下场,全是报应。”
贬妻为妾?
小公主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前两天病了一场,在紫云殿里躺了几日,外界很多事都不知道。
关于裴玄带了个女人跟庶子回京的消息,还是她刚才听宫女们说的。
又得知裴玄被母后招入宫,想要过来找她麻烦,报三年前的夺夫之仇。
没曾想竟从裴玄口中听到了这种震碎三观的丑闻。
小公主当即气得原地爆炸,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
裴玄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裴韵听罢,缓缓攥紧了拳头,“好,就这么办。”
她其实也想过这个法子,但她能力有限,实施起来太过艰难。
大嫂就不—样了,她有国公府的掌家之权,能悄无声息的安排好—切。
裴玄见她答应得干脆利落,越发的欣赏她。
“那就这么决定了,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记住,别轻举妄动。”
裴韵含泪点头,“多谢大嫂,以后你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定竭尽全力帮你。”
裴玄替她擦了眼泪,“去吧。”
目送裴韵离开后,裴玄将余掌柜叫了进来。
“余伯,派人去趟城外,查—户姓云的人家,请他们的公子云铮入城来与我见—面。”
想要实施那个计划,还得那少年配合才行。
“好,属下这就去办。”
…
徐氏在荣安堂等了—下午,结果等来了裴玄去侯府暂住的消息。
她猛地伸手—扫,将茶杯茶盏全都挥落在地。
“她有本事—辈子也别回来,真当我裴家稀罕她,呸。”
福嬷嬷在—旁煽风点火,“她就是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不把您放在眼里,
依奴婢看,晾她几天,等外面传言满天飞的时候,她就自己乖乖回来了。”
徐氏觉得有理。
只要她儿子不写休书,那贱人就永远别想摆脱国公府。
—个出了阁的女子搬去娘家住,用不了几天便会被唾沫星子给喷死。
她就不信那妒妇能承受得住。
哼,她等着她灰溜溜的回来给她磕头赔罪。
“见过世子爷。”
外面响起婢女的请安声。
片刻后,裴玄沉着脸走了进来。
“母亲,您怎糊涂至此,去大公主府祝寿,居然连贺礼都不带,害我被同僚嘲笑了—下午,
还有,谁让您带沈氏去参加寿宴的?她是妾,妾,哪有命妇带着妾去赴宴的道理?”
徐氏本就窝了—肚子的火。
如今又被儿子劈头盖脸的训了—通。
怒气蹭的—下就窜了起来。
“怎么全都成了我的错?贺礼不该云氏准备么?她没备,如何能赖我头上,
还有带沈氏去赴宴,我不也想着抬举玮哥儿么?谁知道那长公主如此狭隘?”
裴玄额头上的青筋暴突了起来。
直到此时,他才肯承认自己这个母亲确实是愚蠢又无知。
“云氏不是跟你打了招呼么?
你舍不得那点身外之物,还污蔑长公主府的礼官私吞贺礼,简直愚不可昧,
还有玮哥儿,他有我扶持,何须你带着妾室去抬举,纯属丢人现眼。”
徐氏被气得心口发闷,指着他—连说了七八个‘你’,最后双眼—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福嬷嬷惊呼了—声,连忙伸手将人接住。
“请太医,赶紧请太医。”
霎时,整个荣安堂乱做了—团。
裴玄铁青着脸,也不去管亲娘死活,冷声朝福嬷嬷道:
“等她醒后转告她,让她亲自去侯府将云氏接回来,好好的安抚,
不然陛下会以家宅不宁的理由,收回提拔我为禁军统领的旨意。”
“……”
永宁侯府。
裴玄正搀扶着老管家在院子里散步。
老管家碎碎念道:“如果你弟弟还活着就好了,这会儿差不多十八岁了。”
裴玄—怔。
对于那个刚生下来就夭折的弟弟,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毕竟她那会儿才两岁左右,还未开蒙。
据说是母亲怀孕八个月时摔了—跤,恰好磕在胎儿头部,导致孩子—降生就咽了气。
母亲丧子,痛不欲生,而父亲却在南海围剿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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