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清禾宋白微的现代都市小说《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酥酥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酥酥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林清禾宋白微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作为茅山派的唯一真传,以国师标准培养的天才弟子。她医术精湛,能掐会算,画的一手好符。可没想到,真假千金这事能轮到她头上,自己竟是沦落在外的真千金。归府后,侯府吸干她的血后就一脚踹开,除之而后快。重来一世,她断了亲缘关系,专攻医术,在京城步步高升。待她当上京城重金难求一件见的天师后,侯府急了……...
《踹开全家后,我天师的身份藏不住了全文》精彩片段
林清禾回了茅山屋,正在念往生咒,送桑知和宋长亭上路。
“清禾,是侯府对不住你,我那院子里还有很多奇珍异宝,都赠予你,算是我这个叔叔的见面礼。”
得知林清禾与侯府之间的纠葛,宋长亭一下就想到了关键处。
兄长大嫂一开始就没好好待这孩子,还冷眼相对,晾在一边。
糊涂啊。
宋长亭心怀愧疚和心疼的望着林清禾。
这是侯府第一个流露真心待她的人,林清禾眸光动了动,最终还是嗯了声:“谢谢。”
桑知与宋长亭双手紧紧相握,她对林清禾笑道:“我就厚脸皮说是你婶婶了,我没有钱财,我真心祝愿清禾浅子深深,长乐未央。”
“辞暮尔尔,烟火年年。”
“此生定有个真情实意待清禾的郎君,爱之护之。”
“还有,谢谢你。”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在她眼角滑落,朝林清禾飞去。
林清禾接住的那刻,黑白无常出现在茅山屋,对着她行礼后,押送手牵手的两人,转瞬消失。
林清禾默然,往还没灭的纸钱上加了许多金元宝,阴间也是有钱好开路。
已进阴路的黑白无常手上一沉,香火的味道涌入鼻端,他们对视眼,对桑知宋长亭的态度好了些。
一路相安无事,对于两人约定投胎后定要在一起做下的记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容许的态度也是在两人并未作恶的基础上。
桑知死后并未害过人,鬼力强大是因得了机缘,躲过了黑白无常,游荡在人间等宋长亭。
宋长亭性子温文尔雅,行事向来君子,病前也做了不少好事。
几缕功德没入林清禾体内。
她知道,他们此生彻底过去,准备过奈何桥了。
“再见。”
…………
“出去了?”
李氏额角一抽,听到林清禾在西厢后自行弄了条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出了侯府,更是不悦。
她就说!西厢是客房,林清禾怎么会选,原来在这儿等着。
果真是野蛮无礼的女郎!
宋白微听到动静赶来,见她满脸苦色,上前给她揉眉心:“娘这是怎么了。”
李氏忍不住倒苦水,言里话外都是抱怨老夫人难伺候,林清态度冷淡。
宋白微静静听着,给她斟了杯茶道:“娘,我愿意替您给祖母待疾。”
李氏心中发暖,慈爱的望着宋白微。
这才是她的女儿,怎么就不是亲生的呢。
没看见林清禾的宋老夫人使劲作妖,折腾的李氏跟宋白微都憔悴了,走出屋子两人对视眼。
“微儿。”
“娘。”
她们奔向对方,又不约而同顿住了,对方身上隐隐传来的尿味,实在是不好闻。
气氛有些尴尬。
“先回去洗洗吧。”
李氏面色难堪说道。
宋白微嗯了声,不疾不徐往回走,眼底一片阴郁,她没错过快扑向李氏怀里时,对方眼底的嫌弃。
她不是她最疼爱的女儿吗!
屋内,宋老夫人双目清明,露出一丝讥讽,左边完全不能动弹的滋味真难熬啊,才躺了一天,脊梁骨臀部酸痛的很。
“崔嬷嬷,我老了,不中用了。”宋老夫人呐呐出声,生不如死四个字在她脑子里晃荡。
崔嬷嬷是从老夫人做姑娘时便跟着她的身边人,闻言鼻端不由酸涩,轻轻给她捏着腿部:“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总会好的,依老奴看,大小姐是个好心的,她特地嘱咐我日日给您按摩全身,以防里面的肉萎缩。”
说完,见宋老夫人面色淡淡,崔嬷嬷闭上嘴。
“这几件事都发生在她回府后!”
景恒王眉心一跳:“她唤为何名。”
“林清禾。”
…………
白云庵背靠青山,左右环水。春时草长莺飞,花团锦簇,夏时林枝茂密,花果芬香;秋日落叶如金,秋高气爽,冬时大雪皑皑,万籁俱静。
庵里养了一百零八个女童,主事人是老庵主慧心,还有十几个都是被这世间容不下的贫苦女子。
有的是死了丈夫,被要求陪葬出逃,无路可走的女子。
有的是被男子看上美色强硬有肌肤之亲,却被倒打一耙,说成水性杨花,试图勾搭的女子。
慧心庵主收留后,她们念经,劳作养活女童,自给自足,不用看任何人脸色,互相帮助,倒也过得快活。
林清禾一行人的到来令她们惶恐不安。
看上去很美,很矜贵,与她们格格不入。
直到范袅袅剃了发出现在她们面前,林清禾席地而坐将带来的书摊开,教女童们识字。
范袅袅笨拙又极其认真的跟着她们学习。
林清禾大方给了五千银两。
她们彻底放下戒心。
看范袅袅相处的不错,林清禾与慧心庵主道别:“庵主大善,悬壶心生钦佩,有机会定会再来。”
慧心庵主慈爱的望着她,抬起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孩子,有时放下心中执念或许是种解脱,白云庵风景胜美,多回来看看。”
林清禾怔怔的嗯了声。
赵倾君葬在白云庵后院,一棵桃花树下。
她不愿投胎,愿以魂魄之体陪范袅袅在白云庵行善积德。
她生平所为都是利民的好事,林清禾赠了她一缕功德,赵倾君魂魄更加稳固,力量也更强,与林清禾也有了因果。
若她行善,两人的功德都会涨。
若她行恶,林清禾也会遭到反噬。
芍药有些担忧:“小姐,你不怕赵倾君会变吗,万一她………”
林清禾摇头,看向站在桃花树下浅笑吟吟的范袅袅:“不怕,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了结这因果。”
她们刚回侯府,丞相夫人王氏就来拜访。
李氏受宠若惊去迎接:“相夫人,里面请。”
就连宋德也惊动了,急急从书房赶来。
他在意的也不是王氏,是她身后的丞相。
在朝堂举步难艰的他,恨不得抓住一切希望,不合规矩他也来了。
王氏心中还因范袅袅的离去悲痛着,这两口子的行为实在有些看不上眼,她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李氏以为她是来相看宋白微的,毕竟在她心目中,宋白微虽然没当选花神,但好歹也是才貌双全,走到第二位的候选人。
看上微儿很正常。
只是她等了半天都没听见王氏提及,不由急了。
她踌躇片刻道:“相夫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宋德不好参与女眷的话,在旁侧喝茶,耳朵竖起。
王氏抿口茶淡淡笑道:“我是来找令爱的。”
果然是为微儿而来!
李氏面色一喜:“我这就让下人去叫她过来。”
王氏颔首。
宋白微听到相夫人要见她有些懵,她下意识在脑子里回想了一遍跟范袅袅的相处,难道是那没落下的巴掌引来的秋后算账?
她有些不安跟着去正堂。
快到时又镇定下来,范袅袅在侯府与她共享重金聘请的教习,怎么说都是她吃亏了。
“微儿见过相夫人。”宋白微落落大方行礼,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令人找不出任何差错。
王氏点头,见不是林清禾有些失望,尔后她意会过来,猛地看了李氏眼。
溯王也自知问错了,有些讪讪,刚想说话补救就见范袅袅起身行礼,下了台。
除了林清禾,无人看得见溯王问话落下,范袅袅就一直望着赵倾君。
是你。
心悦之人是你。
她的坦然自若跟落落大方让众人也不好意思再探究,或许人家就是琴技好呢。
宋白微在她弹奏时便变了脸色,周围人越沉迷,她越难受。
她们琴艺不相上下。
为何今日………难不成她平时藏拙了?
宋白微乱了心绪。
稍作休整。
“第二项,舞技。”
“范袅袅先。”
主事人对着范袅袅笑,眼底满是欣赏,如此貌美又才华横溢的女郎,当得起花神。
李氏听着周围对范袅袅的夸赞声,心底发堵,忍不住呛道:“弹琴好,说不定跳舞就不行。”
几个读书人不认识她。
见她这明显的不喜,都皱眉斥责:“还没开始你就叫衰,莫不是嫉妒范小姐天资聪颖,那你也太心胸狭窄了,正所谓后生可畏,一切皆有可能。”
李氏面色瞬间煞白,气的发抖,她又不敢跟其争论,毕竟读书人最较真。
她只好硬生生憋住这口气,看向台上。
范袅袅抬腿往前跨步,扬起手随着鼓点舞动。
范袅袅脑子里倒映着林清禾的身影。
她说,跳舞也许用心去感受。
身体支配曲子,做到知行合一。
跳吧。
尽情的跳吧。
与做了十七年的世家贵女身份告别,与爹娘告别。
为她的她跳最后一支舞。
今日过后,世上再无赵倾君。
今日过后,世上在无范袅袅。
来!跳吧!
来!跳吧!
众人惊的都不敢大声呼吸,愣愣的看着台上的女子,连风都在助兴,衣袂飘飘。
每一次跳动都提着众人心弦,眼睛都不敢眨,生怕错过什么。
“那是什么!”溯王瞪大了眼睛。
太子呐呐:“蝴蝶!她竟然引来了蝴蝶,这可真是奇观啊。”
五颜六色的蝴蝶扇着翅膀围着范袅袅飞舞,素手高举时,一只平时难见的蓝色蝴蝶落在她指尖。
全场为之一震。
溯王撑住桌面,攥的发紧,久久不能回神。
景恒王盯着台上的女子,突然环视四周,他在书中看过招蝶大法,一直以为是无稽之谈,没想到竟真有人能招蝶共舞。
范袅袅是丞相千金,不可能接触到此类术法。
所以是谁帮了她?
旮旯地的林清禾手掌心停了一只蝴蝶,她吹了吹:“去台上。”
蝴蝶飞起,在她身边转了一圈,依依不舍飞去台上。
景衍小声问:“你能不能教我怎么招蜂引蝶。”
对上他清澈的眸子,林清禾浅浅一笑:“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刚柔并济,肢体舒展,真真是绝。”太子感慨不已,有些惋惜娶妻娶早了,以范袅袅的身世,断不会为侧妃。
景恒王听到他的轻叹,嘴角勾起抹讥讽的笑意。心中又涌起不甘,明明他们都是蠢货,就因为身份不同,就注定他与帝位无缘。
明明他也是皇帝的儿子,明明他有治理天下的能力,就因为母亲身份地位,需要藏拙,要装废物。
凭什么!
太子只看到了范袅袅的舞绝,却没看到她跳出的熊熊烈火,分明是怒的,是不甘的。
要是能得到范袅袅背后的能人,他的路是不是能走的更顺畅,光是这般想,景恒王心脏就砰砰直跳。
“真是一支令人惊心动魄,丝毫不敢眨眼的舞啊。”
有读书人呢喃。
一舞罢,全场静,随即响起轰鸣。
“范小姐!花神!”
“范小姐!花神!”
全场癫狂般呐喊,你推我挤,差点将宋白微给拽下去。
她双目闪着泪,坚定站在原地。
她还没跳,她没有输。
真可怜。
景恒王多在她身上看了几眼,他轻声跟太子道:“宋小姐还没跳。”
溯王囔囔:“还有什么可跳的,胜负已定。”
“可她还没有跳,旁人无资格剥夺她参与的机会。”景恒王看向溯王,向来柔和的面浮上一丝冷意。
溯王挑眉,这是景恒王第一次反驳他,倒也新奇,他目光转向台上孤零零站着的宋白微,哦了声。”那就跳吧。”
景恒王攥拳,微闭眼将涌上喉间的冲动咽下,再次睁眼已恢复到温润如玉,随和的面容,重新看向宋白微。
宋白微开始跳舞。
老实说她舞技精湛,但有珠玉在前,就显得普通了些。
四面八方的目光在宋白微看来,都是嘲讽的,看笑话的,心理压力越大,步子迈错,她摔在地上。
“呀,摔倒了。”
有人惊呼。
李氏用力攥住椅子。
宋白微许久没起身。
底下的看客们都有些不解,讨论声一波接着一波。
宋白微惨白着一张脸,在原地哭的泪眼婆娑,倒是让有些人不忍了。
“诶呀,跳错就跳错了,没事。”
“是啊,范小姐跳太好了,有影响也正常。”
不如不说!宋白微气的想呕血,偏偏面上不敢展露,在竹韵的搀扶下下了台,柔弱对着众人行礼,那盈盈一握的腰,含泪的双眸,也让大多数人都息了声。
李氏接到宋白微,来时高调,回时都低着头。
范袅袅是当之无愧的花神,本该众星捧月的她却消失不见。
这年的花神节格外热闹。
历来花神都会被圣手画家阎良所画,成为名动天下的美人,读书人所追捧的女郎。
可范袅袅却拒绝了,直到花神节结束也没现身。
她的凤求凰,她那能招来蝴蝶的舞都引起广议。
宫里,世家圈,大街小巷全在讨论时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出了城,朝百里外的白云庵的方向疾去。
“清禾。”
林清禾听到声音转身,看到范袅袅已被剃发的光头,默然片刻,她道:“还是很美。”
“不见了?”
恒王府书房跪了一地的黑衣人。
上座坐着的男子,一半脸在晦暗不明的烛光下,一半隐入黑夜中,唇角扯气,令人莫名心寒,不敢直视。
齐明是他的心腹,主动上前:“是属下办事不利,说来也奇怪,花神节结束后,范小姐就在京城消失了,范丞相也未派人去找。”
有意思。
景恒王眸光微闪。
他对范袅袅不感兴趣。
真正令他在意的是她背后的人。
一个世家贵女悄无声息消失,家里毫无动静,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死了。
二是她的离开有丞相府的支持。
可为什么是在成为花神后离开。
女子不都想万众瞩目,享受天下男儿的追捧么?
景恒王也不纠结,或许他可以从其他人身上寻蛛丝马迹。
他道:“本王记得花神节上场的那位是宋二小姐。”
齐明点头:“侯府最近衰事连连,先是躺了几年的宋三郎死了,而后宋老夫人瘫在榻上,宋二小姐又没当选花神。”
景恒王若有所思:“还真是不顺,这几件事发生在那侯府真正的大小姐回府前还是回府后。”
齐明沉声道:“她回京有一段时间了,但开始并未立即回侯府,后李侯爷及夫人上门请回府。”
脑子里回想时间段,他突然呀了声。
丞相府的气氛有些凝重。
范袅袅跪在地上。
范丞相神色悲痛,醒来的王氏泪眼婆娑望着她。
“父亲,母亲,女儿此生心系倾君,尽管她是女儿身,世上又有几个男儿郎能比得上她。见过真君子,如何甘心委身于他人。”
“倾君死不能复生,悬壶神医说的对,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着,我想去白云庵度过此生,女儿不孝,愿日日诵经为爹娘祈福。”
说完,范袅袅端正磕了三个头,眼底逐渐有了光泽和坚定。
王氏不敢看她,用眼神求助林清禾。
林清禾倒是对范袅袅的选择不意外,能与赵倾君共情,志同道合的女子在这世道不会走寻常路。
白云庵只收女子,还收留了几十个女弃婴。
范袅袅想着,她死都不怕,干脆留在世上做点什么,为父母积德,为倾君守一番净土。
“好。”范丞相起身将宋袅袅搀起,“爹做不到在朝堂为倾君伸张,已是亏欠了她,袅袅想做什么就去吧。”
范袅袅泪如雨下:“多谢爹的成全。”
婢女不舍又心疼,抱着范袅袅直哭:“小姐。”
她与牛管家的儿子互通心意,打算今年成亲,不能跟宋袅袅去白云庵。
“白术要好好跟小牛过日子,要是受欺负了就找我爹娘,他们会为你做主。”范袅袅有了出路,整个人肉眼可见明媚起来,她将一支金钗插入白术发里,又将纯金的手镯套进她手腕,“足金的,自己藏好。”
白术哭成泪人。
林清禾在旁侧看着,在范袅袅收拾好准备走时出声:“无声无迹消失不如在京城留下一笔重彩浓墨再走,宋小姐以为呢。”
赵倾君也认同。
冷静下来的她跟林清禾坦白了一切。
死后她并未下地狱,魂魄留在人间飘荡,自然就去寻了范袅袅,见爱人整日郁郁寡欢,深夜哭啼。
她心如刀割,不甘与愤怒滋养魂体,逐渐强大到可以附身。
得知她的存在后,范袅袅提出要共存身体,赵倾君没克制住想永远跟她在一起的贪,痴。
为了范袅袅能开心,她特地在话本学了能让女子欢愉的手法,故有了夜里娇吟。
附身时间一长,范袅袅越来越虚弱,一人一魂都没意识到是附身的缘故,或许说,是不敢去深思。
“成为花神,是袅袅一直以来的愿望,只是后来因为我……”赵倾君低落不已,站在林清禾身旁望着范袅袅落泪。
林清禾看了一天这个哭那个哭,有些头痛:“那就助她成为花神。”
………
宋白微也想成为花神,准确来说,京城贵女都想当选。
花神意味着是京城才德貌都兼备,最优秀的女郎。
为了这次花神节,宋白微每天只吃一顿,保持弱柳之风,日日刻苦练舞到落日,亲自化妆容,将原本六分的容貌发挥到八分。
旋转不停的旋转,额间的汗顺着脸庞流下,脊背早就打湿。
宋白微气喘吁吁坐在地上,打下来的凌乱头发遮盖住她的眼神。
她自幼学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以最高贵女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配的自然也该是京城世家郎君。
她如此刻苦,为的也是让自己变得更加耀眼。
可是没了侯府嫡女这层身份,这些权贵绝不会选她。
凭什么!
凭什么!
所以她决不能被侯府抛弃,她要有价值,有不被抛弃的资本。
花神,她势在必得!
宋白微眼底燃着野心,起身看向从玉春楼请来的教习:“再来。”
李氏来寻宋白微,看到她曼妙绝伦的舞姿,美丽的面庞,心底十分满意,眼中也含了笑意。
这才是她的女儿。
“娘。”宋白微看到她的身影停下舞姿,小女儿作态撒娇,“好累。”
李氏拿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宠溺又无奈道:“你啊,听下人们说为了练舞饭都不吃了。”
宋白微将头靠在她肩上:“娘,我想在花神节展现出最好的舞姿,为侯府争光,这点苦算得了什么。”
听得李氏心底十分温贴,她虽居后宅,却也知侯府在走下坡路,上次没进镇国公府在李氏心底落下了疙瘩。
若是宋白微能在花神节大放异彩,成为花神,世家郎君都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要攀上比侯府更强的世家,侯府的危机便会迎刃而解。
………
“悬壶神医的舞跳的好好。”
范袅袅看得痴了。
空地上舞动的人身姿轻盈,懂舞的人却知其中内行,核心极强,每一个肢体语言都十分稳健传神,明明穿着一袭青衣。
在场人却觉得看到了一团火,在飞跃,在燃烧!
看得浑身发麻,喉咙发紧,呼吸都屏住了。
林清禾为了景恒王学过跳舞,天赋异禀的她学什么都快,再加上用心那简直是绝杀。
“好!”
芍药用力鼓掌,拍的手都红了,她从没看过林清禾跳舞,首次看得她热血沸腾,眼眶也红了。
若是没有调换身份,自家主子早就成了名动天下的才女吧。
已被取名为招财的小黄狗在林清禾停下后就蹿过去咬住她的衣角:“汪汪汪!“
小短腿太短,蹦哒跳不起来。
林清禾低头和它那湿漉漉圆滚滚的无辜眼对上,最终还是蹲下身将它抱起。
招财立即去舔她的脸。
林清禾面色一沉:“得寸进尺。”
“汪。”招财立即收舌,乖巧的趴在她怀里不动。
芍药噗嗤笑出声:“鬼灵精。”
范袅袅这段时间住在茅山屋,心情格外舒畅,林清禾手把手指导她跳舞,又有赵倾君陪在身边。
茅山屋对于外边的孤魂野鬼是胆战的存在,对于里边存在的鬼魂而言,是宝地啊。
林清禾随便点的香就能让他们吃饱,日日还能听她念经文,惬意的很。
门口有两只,屋里有一只,又加了个赵倾君,时不时还有只化为人身的妖娆赤狐来访。
“小阎王会跳舞啊。”提曹操,曹操就到,红莲扭着丰臀,摇曳生姿进来贴紧林清禾。
一个清冷似仙,一个妖媚似火,极大反差感又莫名让人觉着。
赵倾君摸着下巴:“还有点搭?”
林清禾将红莲推开:“你骚到我了。”
悲伤到深处,玉心柔—时没发现,周围万籁俱静,她的抽泣声尤为明显。
玉心柔缓缓停下来,见面前的瓷瓶又是微愣,她也没理,泪眼婆娑的看着林清禾:“嗓音能还给柳姐姐么,我愿意跟你交换。”
“不用了。”林清禾满意的接过瓷瓶盖住,寻思够用—段时间,就等鬼上门。
玉心柔急了。
“为何。”
“她已经交换了。”
玉心柔更急了:“是什么!”
林清禾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渣男。”
回去路上,芍药慨然道:“还是女子情更真挚,小姐,要是有朝—日您遇险,我也愿意用性命去换。”
林清禾心肉—跳,用手捂住她的嘴:“不会有那么—天。”
“小姐,侯府到了。”就在芍药还想说话时,马夫的声音传车内。
自从那日李氏派人将西厢后门堵了,宋白微便等着林清禾来闹,但等啊等,连续好几天她都没回侯府,逐渐有些沉不住气。
得知林清禾回府,宋白微心绪难免有些波动。
按照她的脾气,门堵了不闹才怪,闹才好,不闹怎么突显她的懂事。
“竹韵,去看看。”
宋白微半天没听到动静有些按捺不住。
竹韵道是,匆匆去了外边,又匆匆回来:“小姐,大小姐见西厢后门堵了后,直接掉头走了,连门都没入。”
宋白微起身:“走了?”
竹韵点头。
宋白微来回踱步,眉眼蹙起,她有些不明白,林清禾当真—点儿都不在乎侯府吗。
她处心积虑想留下来,对方却随心行事,压根不看任何人的神色。
李氏也知晓林清禾直接走了的消息,面色沉下来:“她当真是—点儿也不将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离经叛道的女儿!”
赵嬷嬷在旁侧安抚道:“大小姐自幼撒野惯了,又无人管教,故而这行事胆大了些,夫人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她身上,或许就能收心。”
李氏闷声:“嬷嬷这是怪我平日少关心她?”
“不敢。”赵嬷嬷连忙给她递上—杯热茶,心底还想劝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李氏长吁—口气,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堂堂侯府嫡女日日不归家,她堵上后门怎么了?
明明可以来她面前认个错,这事就过了,偏偏倔,脾气大的很,甩头就走。
知道林清禾和她身边人都不好惹,李氏—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正烦着,宋老夫人身边的崔嬷嬷叫她前去。
李氏心中更加苦闷,面上却不显分毫,还挤出了—抹笑意:“这就来。”
宋老夫人屋内—股浓浓的药膳味,有林清禾给的药物滋养,精气神好了不少,只有轻度的嘴歪,在婢女的搀扶下也能走个几步。
李氏兢兢业业,小心翼翼喂完药,紧绷的神经微松了几分。
自从宋老夫人瘫床榻后,这性子就变得越发古怪,时不时要刺她几句。
孝为大,李氏这个受气媳妇不敢吭声,每次来都犹如上刑般痛苦,偏偏还不敢表露出来。
“母亲好好歇息,不假时日,您就能好起来了。”李氏亲自用帕子给宋老夫人擦干净嘴,又伺候着漱了口。
宋老夫人嗯了声,突然盯着她看。
“母亲。”
李氏被看的有些发慌。
“叫清禾那丫头来。”宋老夫人道,自己捻了颗蜜饯,这蜜饯也是林清禾做的,酸酸甜甜中带着—股淡淡的药味。
自从吃了林清禾给的药逐渐好转,宋老太太便格外在乎她,毕竟在她心底,林清禾是能救她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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