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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娇畅读佳作推荐

白玉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玉奴娇》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叶贺瑾,《玉奴娇》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谢蕴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寝女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这时候谢蕴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只是不肯给她,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殷稷却慌了……......

主角:苏叶贺瑾   更新:2024-06-21 0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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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叶贺瑾的现代都市小说《玉奴娇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白玉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奴娇》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苏叶贺瑾,《玉奴娇》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小说推荐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谢蕴做了殷稷三年的侍寝女官,已经习惯了他的苛责和冷漠,可新妃入宫之后他却像是变了个人,这时候谢蕴才意识到这个人还是有温情的,只是不肯给她,她的心在日复一日的区别对待里终于凉了下去,既然得不到,又何必强求?她收拾行囊打算离开,殷稷却慌了……......

《玉奴娇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秦嬷嬷奉了太后命来问一句准备得如何,可还不等到门口,就远远地看见有人栽在了地上,她一惊连忙加快了脚步,等到了跟前才认出来是苏叶,顿时有些慌乱:“快来人!”

苏叶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偏殿的软榻上,之前伺候笔墨的姚黄守在她身边,见她醒了长出一口气:“姑姑,你可算醒了,哪里不舒服吗?”

苏叶摇摇头,摆出了一张茫然的脸:“我这是怎么了?”

姚黄不疑有他,感慨地叹了口气:“您晕倒了,刚才太医来看过了,说是劳神太过,先前又受了寒,一直压在身体里,要好生养着,不然发作出来怕是要大病一场呢。”

苏叶略有些意外,她以为自己这次的装晕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太医那里,能得一句体弱就不错了,没想到对方竟说得如此煞有介事。

竟有些像真的。

“我知道了,什么时辰了?命妇们可都进宫了?我得去看看。”

姚黄连忙扶住她,眼底露出同情来:“太后说您既然病了就好生歇着,官宴已经筹备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交给惠嫔娘娘了。”

苏叶一顿,脸色暗了下去,一副被人强抢了功劳的样子,可心里却丝毫不意外,太后想将惠嫔推到人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么好的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太后还说……”

姚黄又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大约是心虚,她连看都没敢看苏叶,声音也低了下去:“太后还说,您要是醒了,就回乾元宫歇着吧,好生养着,身体为重。”

倒是做得很绝,连个露脸的机会都不给她,这功劳是要一丝不落的揽到惠嫔身上去。

苏叶垂下眼睛,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却不敢说的样子,半晌她才应了一声,下地穿鞋披衣:“你替我谢过太后,我就不多留了。”

她抬脚就走,心里却长长地松了口气。

一个宫婢并不需要称赞和名声,太后想拿走就拿走吧,她不在乎,反而是对方的这般举动让她的躲避顺理成章起来。

贺瑾便是多长几个心眼,也不可能再怀疑她。

算是好事。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楚自己不必再强撑的缘故,苏叶竟真的有些无力,没走多远便累得直喘气,不得不靠在宫墙上休息。

然而这短暂的休息并没有缓解她的不适,反倒是头又疼了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她靠着墙慢慢坐了下去,抬手一下一下锤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却毫无用处。

她有些慌,她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像是真的会倒下一样,越是未知越让人不安。

她艰难地试图站起来,至少得找个有人看得见的地方才好,不然这种天气,晕倒在外头,一定会被冻死。

可她试了几次,竟死活站不起来,反倒累得自己腿发抖,她只能暂时放弃,坐在地上蓄了蓄力,等身体逐渐有了些力气,她才一咬牙,猛地撑着墙站了起来。

还好,还能站起来。

她松了口气,可下一瞬,眼前就黑了,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又坐在了地上,耳边却多了一声惊呼:“谢姑娘?!你怎么了?”

苏叶有些发懵,好一会儿才抬眼看过去:“祁,祁大人……”

虽然不想自己这副狼狈样子被旁人瞧见,可这种时候身边有人还是让她下意识安心了一些。

祁砚在她身边蹲下来,小心地扶了她一下:“是腿受伤了还是哪里不舒服?坐在这里会着凉的。”

苏叶有些无奈,她如何能不知道?可是没办法啊,站不起来。

“劳烦祁大人寻个人送我回乾元宫,我有些走不动了。”

祁砚左右看了看,苏叶为了避开进宫的命妇,特意选了偏僻的宫道,眼下前朝后宫都有官宴,宫人们忙得团团转,哪里会有人有功夫在这地方消磨。

“寻不到宫人,我送你回去。”

他说着就要弯腰去抱,却被苏叶抬手挡住,她肉眼可见的虚弱,态度却十分坚决:“不妥,我的身份容易给大人沾染麻烦。”

祁砚眼底露出疼惜来:“谢姑娘,我不怕。”

他见苏叶仍旧不肯松口,微微一咬牙:“我,我其实……”

“你们在干什么?”

贺瑾阴沉沉的声音忽然响起来,两人循声看了过去,就见贺瑾正带着蔡添喜站在宫道岔路口,瞧见他们之后,迈开脚大步走了过来。

竟有些气势汹汹的样子。

祁砚眼神一暗,随即起身行礼:“参见皇上,苏叶姑姑似是病了,臣正打算寻个宫人送她回乾元宫。”

贺瑾目光在他身上一扫就落在了苏叶身上,嘴边的怀疑在看见苏叶白得不同寻常的脸色之后咽了下去,他弯腰探了探苏叶的额头,不烫,反而很凉。

他拧起眉头:“坐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起来。”

苏叶没力气多言,只能简单解释:“我走不动了……”

贺瑾眉头皱得更紧,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满眼都是压迫:“朕让你起来。”

苏叶抿了下嘴唇,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声音太小他没听见,还是听见了也不在意,只在乎皇宫的体面。

她低头叹了口气,咬牙抠着墙站起来,然而下一瞬便再次往地上栽去,只是有人伸手将她接进了怀里,贺瑾语气里都是不耐:“连个路都走不好,朕是不是还得给你配顶轿子?”

苏叶怔愣中没顾得上还嘴,贺瑾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主动亲近过她了,为此承受几句难听的话也值得。

可祁砚的脸色却变得不大好,他不知道贺瑾为什么要对苏叶这般苛刻,明知道她是真的病了,还要讥讽她。

但他也很清楚这时候开口为苏叶解释,只会激怒皇帝。

哪怕不喜欢,可苏叶对皇帝而言是私有的,容不得旁人觊觎。

他只能强行压下心里所有的不甘,静立在一旁,眼睁睁看着人被带走。

苏叶头疼欲裂,只能说话转移注意力:“皇上这时候不该在前朝吗?官宴快到时辰了吧?”

贺瑾瞥她一眼:“朕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你操得哪门子心?”

苏叶一噎,有些懊恼,老老实实呆着不好吗?找什么话题?

她抿了抿嘴唇没再开口,贺瑾却又低头看过来:“你这是什么毛病?朕记得你前两年可没这样。”

前两年不是没这样,只是没这么厉害,贺瑾不知道罢了。

“太医说是劳神太过。”

贺瑾嘲讽地笑了一声:“操办个宫宴也能累病,你还有什么用?”

苏叶不想听,索性将头埋进他胸口。

可这动作大约太亲昵了,贺瑾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苏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抬头躲远了些:“对不起……”

贺瑾垂眼看了她很久才重新迈开步子,冷淡的声音自头顶传过来:“朕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嘈杂声忽然响起来,谢蕴自睡梦中被惊醒,连忙起身要去查看,可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竟窝在殷稷怀里。

窗户仍旧开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睡梦中怕冷钻进去的,可以往的经验告诉她,这时候惊动殷稷,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她动作十分小心地从殷稷怀里挣脱了出来,这才探头自窗户里往外看,是萧宝宝来了。

她听说今天殷稷封笔,直到年前都不会有政事,便逮着机会来寻他玩乐,可蔡添喜却把她拦住了,说皇帝睡着了,让她先回去。

萧宝宝自然不乐意,睡着了又怎么了?喊起来就是了。

可蔡添喜却纹丝不动,好说歹说都不肯让路,她耐心告罄就吵嚷了起来。

谢蕴不想理会,抬手就要关窗,可在这一瞬间,萧宝宝竟忽然扭头看了过来,透过那只有一尺宽的缝隙认出了她。

“你不是说稷哥哥睡了吗?她怎么在里头?你个狗奴才,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主子?!”

蔡添喜听得心里发苦,他也不是故意为难萧宝宝,做奴才的,虽然大部分时候都只是一条听话的狗,可有时候,还是得有点眼力见的。

方才他进去的时候,是亲眼瞧见两人窝在一起睡着了的,要是这时候把人放进去,萧宝宝闹起来还好说,可万一坏了皇帝的事……

天子之怒,谁扛得住?

“悦妃娘娘,谢蕴是乾元宫的婢女,在里头伺候理所应当,皇上真的睡着了,不见人,不只是您,是谁都不见,您还是请回吧。”

萧宝宝杏眼圆睁,气得浑身哆嗦:“不见我是吧?好,我也不见他了,你让谢蕴出来,让那个贱人出来!”

谢蕴眼神一沉,以她的脾气,被人点名挑衅自然不会躲,可殷稷一声声的威胁却忽然浮现在了脑海里,手上还没好全的伤也热辣辣地疼了起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那伤痕累累的手背,心口的气性被硬生生压了下去。

和萧宝宝的你死我活来再多她都不怕,可她扛不住殷稷一次次的偏心和威胁。

罢了,罢了。

她抬手紧紧地关上了窗户。

外头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起来,她下了地,靠在椅子上发呆,明明也没想什么糟糕的事情,心脏却还是一路不受控制地往深处坠了下去,沉甸甸地压得她喘不上气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终于安静下来,蔡添喜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苦笑,可一见谢蕴又庆幸似的叹了口气:“还好姑娘没出去……这就对了,咱们和主子置什么气是吧?”

谢蕴晦涩不明地看了眼殷稷,默默地起身回了偏殿,她正打算换套厚实些的衣裳去长信宫,就从胸口摸出了一个眼熟的瓷瓶。

是殷稷给她的那瓶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她摩挲着光滑的瓶身,想扔又有些舍不得。

正纠结,眼角忽然闪过一道熟悉的影子,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在躲什么。

她一皱眉:“秀秀,站住。”

秀秀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背着身不肯看她,谢蕴大步走了过去,上下打量她一眼,眉头皱得更紧:“转过来,躲着我干什么?做错事了?”

秀秀磨磨蹭蹭地转了过来,她低着头,一只手冻得通红却死死捂着脸不肯松开,一开口就结巴:“没,没有。”

谢蕴越发觉得古怪:“没有?你脸怎么了?捂着干什么?”

秀秀像是被刺了一下,猛地一颤,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可一点殷红却自她指缝里渗了出来,谢蕴脸色一变,伸手拽开了她的手,三道血印子映入眼帘,血也流得厉害,被手一捂,半张脸都是血,瞧着竟有些触目惊心。

谢蕴瞳孔一缩,想起刚才萧宝宝的样子,瞬间明白了:“是悦妃打的?”

秀秀眼眶一红,却咬着牙否认:“不是,是奴婢不小心跌倒了……姑姑别多想,这个……”

她将一把子花递了过来:“尚寝局那边的暖房里剪下来的,说是不要了,奴婢看开的还挺好,想着姑姑喜欢,就都捡回来了……”

她说着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瞧见刚才被悦妃为难的时候,花被丢在一旁,花瓣都零落不全了。

“都坏了……怎么坏了呢……”

她说着声音哑了下去,仿佛脸上那血淋淋的伤,还不如这些花值得人疼惜。

谢蕴连忙抬手接过:“没有,还很好看,谢谢。”

秀秀红着眼睛扯了下嘴角。

她笑得很丑,却刺得谢蕴心口发疼,一股深沉的怒气汹涌地冲了上来,可她什么都没说,只将秀秀拉进偏殿,将殷稷给她的药一点点涂在了秀秀脸上。

“伤好之前你就好好休息,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走动。”

秀秀红着眼睛点头,道了谢后抓着药瓶走了,谢蕴脸上的平静却在她离开后一寸寸皲裂。

这个小丫头才十二岁,萧宝宝,你怎么下得去手!

她眼底的冷意波涛般一层一层席卷,萧宝宝,你以为我答应了殷稷不会和你为难,就没有办法了吗?

我会让你后悔的,一定。

三天后尚服局赶出了新妃们的吉服和凤钗,遣人往各宫送去,这些活本不必谢蕴亲办,可她还是往含章殿去了一趟。

庄妃平素最喜欢素净,虽是妃位,含章殿的用具摆设却还不如惠嫔殿里富贵,一眼看去,雅致得近乎寡淡。

可看见她庄妃却笑得明媚:“什么风把谢蕴姑姑吹来了?倒是巧,本宫自制的竹叶茶,姑姑尝一尝吧。”

谢蕴不卑不亢道了谢:“汤色透亮,叶底鲜活,既有茶香又有禅意,娘娘真是好手艺。”

庄妃一笑:“姑姑过誉了,这是本宫的吉服?怎么还劳烦姑姑亲自跑一趟?”

“奴婢知道娘娘眼光好,怕这衣裳哪里不合您心意,女使们又记不清楚,所以才亲自来了一趟……娘娘看看吉服吧。”

她一抬手,身后的女使们便会意地将吉服展开,藤色的云锦衬着银线绣就的五尾凤凰,华贵中透着脱尘,倒是很衬庄妃清丽无辜的气质。

庄妃细细打量着那吉服,随即微微一笑:“尚服局的手艺本宫自然是喜欢的,做得很好,本宫很满意。”

话虽然如此说,可谢蕴清楚地看见她瞧见那五尾凤凰时,眼底闪过的是不甘心。

可宫中有宫中的规制,不会因为后妃的不满而改变,庄妃若是不喜欢眼下的图样,便只能铆足了劲往上爬,做贵妃,做皇后。

说实话,谢蕴并不愿意和后宫的女人们纠缠,不管是萧宝宝还是庄妃,因为那会让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眼下的身份是多么尴尬。

然而她不能不来,甚至于今天就算庄妃没有野心,她也会用尽心思挑起来。

她挥挥手将宫人都遣下去,这才意有所指道:“尚服局的手艺虽然好,可这五尾凤凰到底是有些配不上娘娘的。”

庄妃一顿,目光探究地看了过来:“姑姑这话什么意思?”

谢蕴抬眼直直地看过去:“奴婢可以助娘娘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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