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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文章精选

一颗小白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矜陈槿之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主角:沈矜陈槿之   更新:2024-08-12 0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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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矜陈槿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一颗小白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是作者““一颗小白杨”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矜陈槿之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与他相爱了六年。婚礼那天,男友却缺席了。为了去接回国抢婚的初恋,我被一个人抛在了空荡荡的婚礼台上。被抢婚当晚,男友的好兄弟找上了门。“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缺钱的话可以找我。”我笑着婉拒了。后来奶奶病危,我又找上了他,“能给多少?”……...

《婚礼上,白月光把男友截胡了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沈矜淡声开口:“谢总,我们并不是说想不想的关系,麻烦你放开我。”

若不是因为工作,她真想把桌上的热茶泼到谢清淮脸上。

让他清醒清醒。

“夏夏,如果不想我在这里办了你,你就听话一点。”

“谢清淮,我们已经分手了!”

谢清淮轻笑出声,他端详着沈矜那张红透了的脸,半晌后,语调颇为轻快开口:“生气了?”

“待会下班带你去买衣服,你衣帽间那些夏装都过时了。”

男人没有理会怀里人的反抗,抱着她坐了下来,“你最近住在裴佳那里?待会我帮你把行李拿回去。”

谢清淮闭口不提分手的事。

沈矜气得脑袋发晕。

“你上次说回国跟我谈分手费的事,我们现在可以谈了。”

要是谢清淮给的多。

说不定这份工作她就不干了。

谢清淮靠着椅背,将沈矜拉得离他更近:“夏夏,你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沈矜掀起眼皮,直视着谢清淮含笑的眼:“所以,你不想给?”

“缺钱了?”谢清淮捏住她纤细的手往下,“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都会有。”

沈矜手被紧紧按住,她又羞又恼,脸涨成了猪肝色:“你!”

“你不怕阮小姐知道了跟你分手了吗?”

见谢清淮这样一副厚颜无耻的样子,沈矜只好将阮昭苒搬了出来。

她想抽回手。

可谢清淮抓着她的手不放,她手心几乎要被烫伤。

“她不会知道。”

谢清淮将人禁锢在怀里,俊朗温柔的脸上一派矜贵之气:“我知道你很乖,也不会去她面前闹事,只要你听话,除了婚姻我都可以给你。”

“那你为什么跟我求婚?”沈矜冷冷凝着若无其事的男人。

“唔......”

沈矜话音刚落便被吻住,她剧烈挣扎想要推开谢清淮。

可她后面就是桌子。

她根本没有发挥的空间。

谢清淮吻得又凶又急,比以往每次都要急切,在男人大手覆上她的大腿时,她找准时机对着谢清淮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浓浓的铁锈味在嘴里散开,谢清淮冷下眸子放开了沈矜。

“一个月不见,本事大了。”

他掐住沈矜的下巴,温柔不再:“沈矜,你知道我这人没什么耐心,让你给我做情人是抬举你,你别不知好歹。”

沈矜喘着粗气,平常软软的声调十分冷硬:“多谢谢总抬举,我自知身份低,高攀不上,而且......我实在没有给人做小三的兴趣。”

“谢总如果想养,可以挑干净的去养。”

谢清淮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曾经就跟她说过喜欢她干干净净的。

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他。

如今她已经不是那个谢清淮嘴里那个“干干净净”的了,她卖身对象甚至还是谢清淮的好兄弟。

谢清淮冷“嗤”一声:“就你奶奶那个病,没钱吊着你还没留她几天?”

“若是今天你拒绝了,往后你缺钱再来找我,我不会再给你机会。”

-

沈矜下午才回公司,她先是去找了凌姐道歉。

这本就是凌姐的项目,却因为谢清淮公私不分直接指给了她。

她大学虽是新闻专业,可无任何工作经验,若是又把带她的师傅得罪了,这项目后面根本无法推进。

“谢总指定要你做,你跟我道歉有什么意义?”凌姐淡淡收回视线:“我们虽然是乙方,但公司不提倡卖身换项目。”

她说完端着手背出了茶水间。

沈矜犹如被人打了个闷棍,直直愣在原地。

“啧!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凌姐带你去学东西,你倒是给人来个釜底抽薪,把项目都抢了。”

邱心柔将水杯放在桌上,视线落在沈矜微肿的唇上:“还挺激烈。”

“办公室play啊?”

沈矜抿唇笑笑:“你也还是跟以前一样,最会造谣。”

沈矜拿着水杯就走,她走出几步又见邱心柔走了,又回来将水杯放在桌上进了一旁的洗手间。

当看到镜子里她那副尊容她才明白凌姐为什么说那番话。

她去时涂的口红已经全没了。

露出了原本的樱色。

嘴唇不自然的肿着,一看便知在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谢清淮今天跟个狗似的,弄得她现在都没消肿,她咬了谢清淮后,谢清淮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将她赶了出去。

关于工作上的......一句没说。

沈矜补了口红,涂的嘴唇看起来比较自然,才走了出去。

下午沈矜开始查看近来关于抢婚事件的话题。

她作为被抢当事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这些新闻,之前她怕忍不了,一直没敢点开相关的词条话题。

如今她再看,心里虽还是堵地慌,但没了当初那样撕心裂肺的难过。

婚礼前一周。

当她知道真相后,感觉世界都塌了,可她不能一直消沉。

医院里的奶奶还等着她。

小时候奶奶为她撑起一片天,如今她是奶奶的天。

她若是倒了,奶奶怎么办?

-

“怎么这么晚?”

沈矜刚一上车,耳边便响起了男人不悦的声音。

“做方案,加了会班。”

她看了新闻后有了点思绪便想趁着脑子里有想法先做一部分出来。

只是做的太入迷,没注意到下班时间。

她回神时外面天都黑了。

“八点了,你浪费了我两小时。”陈槿之敲了敲表盖,饶有兴味地开腔:“准备怎么补偿我?”

“晚......晚睡一小时?”

沈矜本想说晚睡两小时,可想想明天要上班,她打了个半折。

“晚睡三小时都不行。”

沈矜咂舌。

他怎么这么难伺候?周五到底什么时候来临!

周五她就不用再去他那儿了。

电动座椅忽然被放下,沈矜下意识抓住陈槿之的袖子,旋即反应过来陈槿之要做什么事又骤然松开:“不......不行。”

这是在她公司楼下!

陈槿之没给她商量的余地,侧身压过来擒住了她的双唇,浓浓的荷尔蒙气息将她包围,她挣扎的双手被他按着举过头顶。

男人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上,所到之处犹如被火烧一般,像是要将人灼伤。

“嗡嗡嗡——”

突如其来的手机震动声打破车内的旖旎,陈槿之轻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凌姐凝了一眼副驾驶迟迟不动的人,眉心皱起:“如果没心思上班,我建议你趁早回家。”

她下车关上了车门。

沈矜懊恼地掐了一把大腿。

她居然因为这种事走神了。

下车后,沈矜快步跟上凌姐的脚步:“对不起凌姐,我第一次来见客户所以紧张。”

凌姐停下脚步,脸上表情更加严肃。

“我不想听道歉这种话。”她上下打量一眼沈矜,“下次见客户不要穿这么艳丽的颜色。”

沈矜低头看了眼身上的红裙子。

这颜色好像是太显眼了。

“我知道了,凌姐。”这件裙子是谢清淮拿给她的,她没有选择余地。

她跟着凌姐一块进了瀚海大厦。

沈矜心中思索着今天晚上要不要回去拿衣服。

总在谢清淮的衣帽间拿衣服怪怪的。

在一楼凌姐跟前台报了公司名字,前台确认后引着两人上了电梯。

前台在看到沈矜时,眼底闪过惊讶,不过很快又浮起了对她的同情,沈矜以前常来瀚海给谢清淮送饭。

她在这里做了四年的前台自然认识沈矜。

不过沈矜低着头。

她心中也猜到沈矜肯定不愿意提起过去,便假装不认识。

电梯里,沈矜站在凌姐侧后方。

天域广告不是什么大公司,即便是跟瀚海有合作,也不可能会跟谢清淮谈。

想到这里,她才缓缓放下心。

“叮~”

电梯门打开,沈矜跟着凌姐一块到了会议室。

秘书让拿了茶水过来,说人一会儿就到。

“沈小姐。”

秘书将玫瑰花茶放在沈矜前面,沈矜抿唇笑着说了声:“谢谢。”

她心里有点疑惑。

Ann是秘书室的,怎么会来三十六楼了?

被降职了?

凌姐抬眸扫了眼沈矜杯中的玫瑰花茶,又看眼自己杯中的绿茶,看向沈矜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两人坐了一会儿,有人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他侧身站在一旁。

蓝色竖条纹西装的男人踩着定制手工皮鞋走了进来。

沈矜手一抖,险些打翻桌上的茶水。

她没想到她点这么背。

偌大个瀚海,小项目都需要谢清淮亲自出面了?

很快她就知道了这项目说小也小,说大也很大,因为主要是给谢清淮跟阮昭苒洗白的......

是关于抢婚那件事的。

一个月前有人发了条帖子。

那条帖子对沈矜的处境表示了同情。

认为谢清淮跟阮昭苒此行为无疑是渣男贱女,明明一张机票就能解决的事,非要在婚礼让别人出丑。

抢婚虽有戏剧性,大家喜欢看这样的真爱游戏。

但若到了现实中。

尤其是成了台上的新娘时,肯定会有很大的阴影。

这条帖子洋洋洒洒写了几千字。

但当时铺天盖地都在祝福这对时隔六年破镜重圆的金童玉女,甚至还引起了一阵“复合潮”。

多数观众都将自己带入了主角。

没人带入到被抢婚的视角。

直到前几天发生了一模一样的事件,新娘自杀。

新娘家人在网上发了抢婚始末,这件事的热度将阮昭苒抢婚事件又带了出来,连带着这篇帖子大火。

这件事舆论很大,影响到了股价,对瀚海形象也有损。

瀚海所有产业中,母婴一直是比较重要的一块。

那些妈妈群体对这件事反应很大,对他们接下来的新品上市可能会造成比较大的冲击。

所以需要在新品上市之前把舆论压下去。

“如果这次合作顺利,新品也可以考虑交由你们来做。”

谢清淮十指交叉,唇角浮起浅浅的弧度。

他的视线一直在沈矜身上。

从前没看她穿过这样鲜亮的颜色,今日一见,倒别有风味。

“谢总,您放心。”凌姐抿出一个职业的弧度,“方案会尽快做完发给你。”

谢清淮缓缓抬起手指,指向沈矜:“让她做。”

凌姐微愣。

她偏头看了眼身旁的人:“谢总,她才刚入职......”

谢清淮指尖轻点在那枚去年生日沈矜送的袖口上,声线清润:“都有第一次的。”

凌姐扯唇:“是,谢总说的没错。”

瀚海是他们大客户,即便凌姐心里不舒服,也不敢当面得罪了谢清淮。

-

凌姐被谢清淮的助理送走后,会议室里只剩下沈矜跟谢清淮两人。

对面的男人缓缓起身,朝她这边走来。

沈矜下意识站起来:“谢......谢总,有什么问题您跟我说就是了。”真不用往她这边走。

而且谢清淮那眼神她太熟悉了。

“夏夏,这才一个月怎么到你嘴里我就变谢总了?”

谢清淮在沈矜身旁停下。

他姿态优雅地抱臂,说话时,往她这边俯身,温热的呼吸拍打在她脸上,沈矜吓得后退了一步。

她身形不稳,撞到椅子上,险些跌倒。

一只大手稳稳扶在她腰间。

谢清淮手往回一收,柔软的身体立刻入怀,淡淡的玫瑰花香钻进鼻尖,心底压了许久的渴望像是火山爆发,喷涌而出。

那盈盈一握的细腰让他爱不释手。

谢清淮心中更加确定了要将她养在外面的念头。

“你放开我!”

细腰上熟悉的触感让沈矜不可置信瞪大眼睛,他都跟她分手了,居然还对着她耍流氓?!

出去玩的这一个月阮昭苒难道还没满足他?

沈矜一张脸气得通红。

她用力去掰腰间那只手。

“夏夏,我不喜欢你这样不乖的样子。”

男人指腹极具挑逗地摩挲着女人的菱唇,指腹沾上蜜桃茶色的口红,最终手指落在下巴上。

“想我了吗?”

他低头,想要吻上那张出现在梦里无数次的唇。

只是他还未来得及碰到,沈矜已经偏了脸。

谢清淮覆在沈矜下巴上的手指蓦地收紧,眼底的温柔里裂出几分冷意:“夏夏,今天早上你挂我电话让我很不开心。”

沈矜真是被谢清淮这不要脸的行径逗笑了。

他到底如何能做到在婚礼现场丢下她后再若无其事的跟她调情,还想要亲吻她?

不过也是。

那场婚礼本来就是他就不是诚心的。

不过是为了逼阮昭苒回来。

想来在谢清淮心里,从始至终只把她当成一个用的趁手的床伴。


沈矜没理会陈槿之话里的耐人寻味以及淡淡的嘲弄。

他肯定以为她是被谢清淮甩了,没有找到下一家之前找个工作过渡。

她的确是因为跟谢清淮分手才找工作。

他想的也没错。

陈槿之抿着了下唇,声音中透着漫不经心:“工资够你给你奶奶交住院费吗?”

沈矜一噎。

工资还真有点不够。

她虽毕业名校,可毕业两年一直空窗,这份工作工资并不高。

勉强能养活她自己。

奶奶在医院的钱还需另想办法。

沈星成去而复返,沈矜本不想点菜,可陈槿之让她点。

她按照记忆点了几道陈槿之喜欢的菜。

菜上齐后,陈槿之懒散的表情似是严肃了几分,沈矜最会察言观色,她总感觉陈槿之好像有点生气?

难不成她点的陈槿之都不喜欢?

“陈先生,你不喜欢吗?”沈矜小心问道。

“你喜欢?”陈槿之凝眉轻“嗤”了声,将问题抛回给沈矜。

她的确不喜欢。

桌上这几道菜没一道是她喜欢的。

甚至有一道菜她过敏不能吃,她是按照以前了解的陈槿之的喜欢点的。

她哪里想得到陈槿之变化这么快。

可菜是她点的,她总不能说她不喜欢吧?

陈槿之肯定以为她在故意整他。

若是谢清淮不给她分手费,陈槿之说不定就是她长期的金主,她可不想得罪了他。

“挺......挺好的。”沈矜硬着头皮开口。

“是吗?”陈槿之饶有兴致看着她,那骨节分明的食指缓缓指向那道凉拌苦瓜虾仁,“那你先试试这道菜。”

沈矜瞳孔紧缩。

她最讨厌苦瓜,而且虾仁过敏......

“我......”

沈矜对上陈槿之耐人寻味的眼神,一咬牙将筷子伸向那道菜。

她只是吃个苦瓜应该不会过敏吧?

“啪! ”

沈矜手被打了一下,手里的筷子滑落掉在地上。

她看着自己通红的手背,鼓起脸剜了一眼陈槿之。

他叫她吃,又打她!

“过敏你也敢吃?”陈槿之悠哉悠哉开腔,“我可不是阿淮那么固执的人,我没什么白月光,你也不用为了迎合我的喜好连命都不要。”

沈矜忽然想起来。

她跟谢清淮的朋友第一次吃饭时,从他们嘴里得知谢清淮最喜欢虾。

后来看那个视频她才知喜欢吃虾的是阮昭苒。

当时谢清淮剥了虾给她。

她不好意思当着那么多人面让他下不来台,就咬牙吃了。

吃了之后她借口去卫生间,其实是想去医院,只是她刚走出包厢大门就晕了,晕倒之前眼前是陈槿之那张脸。

她在医院醒来后陈槿之冷嘲热讽了她好一顿。

说她为了攀高枝命都不要,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那时她的确挺傻的。

陈槿之最终叫服务员把菜撤了,又上了一桌新的。

新上的菜都是沈星成推荐的。

还挺合她的口味。

晚饭过后,陈槿之带她回了苏城的别墅,他答应提前回海城,但这两天必须要在苏城,沈矜心知拗不过这位金主。

只好妥协。

-

进浴室时,沈矜习惯性拿了条紫色睡裙,当她转身要进浴室才发现。

她这几年衣柜都是紫色,渐渐地好像都成一种习惯了。

她停住脚步,转身又回去换了一条。

花洒的温水喷洒在身上,沈矜一天的疲惫终于得以缓解。

许是离开了海城,她今天的心情倒是比之前放松了一些。

唯一的不完美是身边还有个陈槿之。

享受着温水冲刷所带来的舒缓的沈矜并没有听到那细微的“啪嗒”声。

她闭着眼睛,在脑海中回想过去三年她的所作所为。

其实她潜意识里也不相信谢清淮会那么喜欢她,所以在谢清淮面前她谨小慎微,平时都随着谢清淮的喜好来。

即便她不喜欢,可只要谢清淮送的,她都会喜欢。

她不喜欢的,害怕的,也从来不敢跟谢清淮说。

甚至不敢跟他闹小脾气。

倏地,胸口传来柔软的触感,沈矜猛地睁开眼,对上那双翻腾着无尽欲念的黑眸,她吓得后退一步。

男人稳稳将她扶住。

他散漫地扬眉,声音低沉性感:“慌什么?”

她跟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沈矜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她下意识抬手去推陈槿之,却被扣住后颈。

陈槿之狠狠吻住了她。

鼻尖男人灼热的呼吸几乎要将她烫伤,在淅淅沥沥的水声中,沈矜被亲的七荤八素。

直至城池失守,才唤回她几分思绪。

她犹如飘在江上的一叶扁舟,被漫天大雨冲刷拍打,好像下一刻便要四分五裂,沉入水底。

“睁眼。”

沈矜可怜兮兮地睁开双眼,她无辜又迷离地看着一道道水痕从陈槿之脸上滑落。

他眼尾带了些平时没有的狠意。

沈矜不明白陈槿之这人怎么总喜欢让人睁着眼睛。

她在这方面不算放得开。

以前每每感到害羞她总会闭上眼睛,然后幸福又紧张地抱着谢清淮。

“昨天教你的,验收一下成果。”

陈槿之一开口便是让沈矜脸颊爆红的话,她软软圈着陈槿之的脖子:“我......我不记得了。”

陈槿之嘴上说好好教她,可一点诚意都没有,他总是教两下便作罢,然后可劲儿的欺负折腾她。

她脑子总是晕晕的,一点也记不住。

“记不住?”陈槿之低笑了声,“记不住可是要接受惩罚的。”

“什、什么惩罚?”

女人声音极小,几乎要隐在花洒头的水声中。

陈槿之按住她的头,示意她往下看。

在看到陈槿之是如何欺负她时,沈矜脸红的滴血。

“还记得我昨天在办公桌上我怎么帮你的吗?”

陈槿之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怀里小女人白嫩的脸蛋,目光幽幽地望着她。

“我、我不行。”

想到昨天陈槿之蹲在桌前的场景,沈矜感觉浑身都在发烫。

他手段太多了。

她这个只有过一段恋爱经历的小白根本玩不过他。

陈槿之:“现在能想起来了吗?”

沈矜贝齿轻咬下唇,随后凑近陈槿之,主动吻住了他。


沈矜眼皮一跳。

怎么哪哪儿都有他?

邵子行见那女孩小心翼翼抓着祁敬衣摆,又看了看旁边脸色微白的裴佳,戏谑地笑了。

“我看祁先生一个人也养不了两个女朋友,如果你没钱赔,倒是余出一个女朋友来抵债。”

祁敬最是经不得激。

邵子行这话一出,他什么理智都没了,一拳甩到了绍子行脸上。

邵子行也不是吃素的,他车被砸了本来就冒火,如今祁敬居然还敢打他,他也没客气,狠狠打了回去。

“祁敬哥!”

方若若惊呼一声。

“嫂子又要缺钱了吧。”

不知何时,陈槿之已经站到了沈矜身旁。

他偏头,暧昧地看向身旁的小女人。

他就随时躲在那暗处的猎人,只要猎物一露面,便会立刻下手。

沈矜咬牙切齿:“又不是我砸的!”

她看着跟邵子行扭打在一起的祁敬,心中升起浓浓的怒意。

他为了其他女人强出头,惹了这样的事,如今居然还敢打绍子行,也不看看人家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阿行这人最爱计较,你这朋友估计今晚要去看守所度过了。”

沈矜瞳孔微张:“你威胁我?”

她当然知道邵子行是什么德行。

邵子行是这海城里出了名的混世魔王。

惹了他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看嫂子这话说的。”陈槿之懒懒掀起眼皮,“我只是给你指条明路,免得你走投无路时不知道怎么办。”

沈矜一口银牙几乎都要咬碎,“我叫沈矜!”

“陈某随时恭候沈小姐的大驾。”

陈槿之说完便掏出手机报了警。

-

海城警局。

沈矜站在调解室外走廊上。

对面的方若若一直哭,哭得她心烦意乱,“你有那时间哭不如回去筹钱,你哭能解决事儿?”

沈矜从前不是这样疾言厉色的人。

她不管对面的人到底是真单纯还是装单纯,但方若若介入到裴佳的感情中是事实,她对方若若自然没什么好态度。

方若若抽抽噎噎:“我......我没那么多钱。”

“那你跟来干嘛?”沈矜揉了揉太阳穴。

邵子行狮子大开口,要祁敬赔偿三百万,如果不赔就直接起诉。

邵家家大业大,若是起诉,祁敬必输无疑。

裴佳脸色沉重走出来,她先是凌厉扫了一眼方若若,这才看向沈矜:“夏夏,你手上还有钱吗?”

她在里面嘴皮子都说破了,祁敬才不情不愿道歉。

可三百万......

她知道沈矜跟谢清淮分手了。

可谢清淮一向大方,她只能寄希望于谢清淮给的分手费够多。

“要多少。”

“我手上有点,还差两百。”

裴佳是做主播的,收入不错,她存这些钱是为了将来跟祁敬结婚买房的。

可仅是因为一次强出头。

这些钱都打了水漂。

沈矜垂下眼睫,声音很轻,“我转给你。”

裴佳眼底闪起亮光。

不过旋即又被歉意填满内心,因为祁敬的事,这两年她麻烦了沈矜很多次,如今沈矜刚失恋不久,她却还要因为这些事来麻烦沈矜。

“谢谢你夏夏,这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裴佳抱了抱沈矜。

后有转身冷脸看着方若若:“你一直在这儿干嘛?”

“准备让祁敬为了你再打一架?再赔三百万?你要是真感激他帮你,麻烦你以后别出现在他面前了。”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

裴佳冷哼了声。

“要是你真担心,你怎么不去借点钱帮他赔了呢?”

“祁敬看不出你是什么货色,难道我还看不出?你那点把戏骗骗男人也就罢了,别搁我面前装模作样。”

裴佳没再管方若若端的那副楚楚可怜样。

她转身进了调解室。

方若若哀戚地看着对面的沈矜。

沈矜拿着手机起身往外走去。

走到警局外,她找到陈槿之的电话拨了出去,“两百万,你给得起吗?”

“扑哧~”

男人低低的笑声从听筒传来。

“沈小姐这话说的可就有点羞辱人了。”

沈矜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水泥地,过了半晌她听到自己说:“我缺钱。”

陈槿之淡淡吐出两个字:“一周。”

沈矜语尾拔高,“上次是一夜!”

以陈槿之的精力,她根本受不住他一周。

“我不急,沈小姐可以慢慢考虑。”陈槿之站在窗前,从顶楼看去,整个海城的夜景皆收入眼中。

上次他只是想碰一次试试。

那点钱他自然没放在心上,可尝过了,方知根本不够。

他有钱,却也不是没处花,用两百万买一夜,又不是雏儿,这无疑是笔亏本买卖。

“我......我发卡号给你。”

沈矜将电话掐断,颤抖着手将卡号找出来发给了陈槿之。

卡号发过去不到一分钟。

便来了钱到账的短信。

她给裴佳转了过去,这才点开陈槿之的微信。

陈槿之发来了地址。

盛林大厦?

沈矜迷茫两秒,很快便猜到陈槿之的意图,她在心里啐了句“流氓”,可还是不得不打车过去。

沈矜坐上出租车,微信忽然弹出了视频。

屏幕上闪烁着的阿淮二字让她本就低落的心情变得更加低落。

沈矜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按了接听。

“卧室的梳妆台上有一份文件,你找出来发传真给我。”

视频里谢清淮视线都没移过来,他目光一直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上。

谢清淮工作一直很忙。

他们恋爱三年从没出去旅游过,谢清淮总说闲了就带她出去。

她那时心疼谢清淮工作忙,也没真想让谢清淮陪她出去。

只要跟谢清淮在一起。

她觉得在哪里都无所谓。

看。

他也是能出去旅游的,甚至去了近一个月。

主要看跟谁去。

谢清淮从没把她放心上,又怎会为了她把手边工作停下呢?

“我已经没住哪儿了,你让小陈去拿吧。”

“嗯?”

谢清淮抬头看向手机屏幕,沈矜那种平淡无波的脸映入眼帘,他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你搬走了?”

沈矜觉得谢清淮这话挺好笑的。

他们都分手了,难不成她还要厚着脸皮继续住下去不可?

她做不出来这样不要脸的事。


“我,接电话。”

沈矜软软推搡了一下陈槿之,后者早已抬头,没有要下去的趋势。

沈矜又试探性叫了一声:“陈先生?”

男人声音散漫地开腔,“你接。”他一边说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沈矜咬咬牙,将手机找了出来。

来电显示是裴佳,她没有犹豫接了起来,电话刚一接通,听筒里便传来焦急的声音。

“夏夏,我在警局。”

沈矜一皱眉,抬手将陈槿之的手拨开,“出什么事了?”

去警局的路上沈矜有点坐立不安,裴佳说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让她带上身份证去警局。

陈槿之意味不明的哂笑,慢悠悠的开口:“你这朋友......事儿还不少。”

沈矜沉默片刻,“不关她的事。”

即便裴佳不说,她也能猜到多半儿跟祁敬有关。

依着裴佳的作息,这个点应该在直播才是。

“她男朋友惹出的事,怎么不关她的事?”陈槿之懒洋洋道。

“以前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为了朋友你也甘愿卖身。”

陈槿之就差把蠢得要死四个字贴她脑门上了,沈矜绞紧了手指,心头浮起难堪。

裴佳跟她幼稚园认识。

她们之间不仅仅是朋友,更是家人,裴佳出了事她没办法坐视不理。

沈矜不轻不重顶了回去:“陈先生,这是我的私事。”

他不过就是花钱买了她,她的事还轮不上他来过问,更何况,若不是裴佳上次要钱,她也不可能再找他。

“你还有尖刺呢?”

陈槿之轻敲着方向盘,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又似夹着几分嘲弄。

沈矜把头往右一歪,看着窗外的街景。

不再理会陈槿之。

陈槿之:“沈小姐对待不同的金主还有不同的面孔呢?”

沈矜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冒出的火气。

她自认脾气不错,可陈槿之总有本事三言两语就让她怒火中烧,尤其是那懒散的语气,像是高高在上俯视蝼蚁一般。

“难不成是阿淮回来了,你又有新想法了?”

“可惜苒苒是个刚硬的性子,阿淮不会在外面养情人。”

耳边陈槿之的声音犹如魔音。

一句又一句。

沈矜忍无可忍,她重重转动身子,皮笑肉不笑看着驾驶座挂着笑容恶劣的男人:“陈先生,谢清淮不会像你这样总是冷嘲热讽。”

“他也不会总在我面前提起别的男人。”

“你提他到底是因为好心想要劝我,还是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肯定的答案?”

“如果你想听我在你面前说谢清淮什么不好,我想你应该找错人了,至少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对我很好。”

谢清淮现在是有病。

但之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倒是陈槿之。

她跟谢清淮在一起时便总对她冷嘲热讽。

分手后不懂任何道德廉耻,用钱将兄弟的前女友买上了床,并且总有意无意提起谢清淮。

谢清淮是海城谢家独子,天之骄子。

谢家一直在海城世家的顶端。

谢清淮作为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他的身份可想而知。

陈槿之总提起,沈矜总觉得陈槿之像是故意攀比,毕竟在那种时候陈槿之都要变态的问她更喜欢跟他还是跟谢清淮。

她若是不说,迎接她的只会是更多让她无法招架的招数。

“沈小姐不去做编剧可惜了。”

男人语调依旧懒洋洋的,像是丝毫没被她的话影响,沈矜感觉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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