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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

乌有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容衍祝筝是古代言情《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外廊?”“哪里来的丫头!”忽地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吼,震的祝家两姐妹都吓了一跳。祝筝回头,瞧见南苑的管事嬷嬷带着两个婢女,一脸怒气地赶过来。“是你们啊。”嬷嬷走近看清了人,语气更加不善,“你们两姊妹来这儿做什么?”祝清把祝筝拽到身后,得体地笑了笑,“听闻昨日宴上许多贵客醉了,祖母嘱咐我来送些醒酒汤,一......

主角:容衍祝筝   更新:2024-07-30 0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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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衍祝筝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由网络作家“乌有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衍祝筝是古代言情《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外廊?”“哪里来的丫头!”忽地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吼,震的祝家两姐妹都吓了一跳。祝筝回头,瞧见南苑的管事嬷嬷带着两个婢女,一脸怒气地赶过来。“是你们啊。”嬷嬷走近看清了人,语气更加不善,“你们两姊妹来这儿做什么?”祝清把祝筝拽到身后,得体地笑了笑,“听闻昨日宴上许多贵客醉了,祖母嘱咐我来送些醒酒汤,一......

《完整阅读筝箫误:重生之错惹清冷太傅》精彩片段

天色尚未大亮,远山若隐若现,薄雾中的水榭楼阁泛着一层淡青色的曦光。

祝筝孤零零地站在南苑门口,踌躇着步子,回身往后望了一眼。

出来之前,她一首以为是自己醉的厉害,加上天黑眼晃,进错了门。

可现在却发现,那间房确然是南苑尽头。

早时她看过名册,南苑东面尽头的房间,住的就是温六公子没错。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祝筝几乎想折回去问问清楚,抬起脚,又冷静下来。

好不容易脱身,绝不能再冲动。

当务之急,不是和无关紧要的人纠缠,而是先找到姐……“啊疼疼疼……”耳朵突然从后面被拧住,祝筝下意识讨饶。

这手法太过熟悉,余光中飘进一片青色的衣裙,祝筝心神猛地一震,还没回身,一双眼睛就己经涌上了泪意。

下一刻,一张和她有七分相似的脸转至身前,似嗔似怨地瞧着她,“筝儿!

你可让姐姐好找啊!”

祝筝愣在原地呆呆站着,好半晌连眼睛都不敢眨。

祝清瞧见她眼角的泪花,连忙松开了手,“我下手有这么重吗?”

话音刚落,怀里猛地被扑满,撞得祝清往后退了半步。

熟悉的怀抱让祝筝心防大恸,重获新生的感觉这一刻切实的令人恍惚,自醒来后弥漫的悲痛和迷茫,终于在此刻决了堤。

“好疼……”祝筝哽咽,“阿姐,我要疼死了……”祝清被这反应搞得一头雾水,连声道歉,“好了,好了,阿姐向你赔不是,我往后改改这个毛病。”

从前闹着玩时,祝筝爱闯祸又伶牙俐齿,惹急了她就老是轻轻拧一下祝筝的耳朵,祝筝只会撒娇耍宝,不肯认错,久而久之,便养成了揪她耳朵的习惯。

“什么都不用改。”

祝筝在她肩上摇摇脑袋,“我的耳朵随便拧,拧下来送给阿姐都成……”祝清无奈,“又胡说什么。”

祝清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搭眼往下瞧,先看到祝筝的一张小脸上满是鼻涕眼泪,发髻全散了披在肩上,鹅黄衫裙仍是昨日那件,衣襟衣带都皱皱巴巴,领口的扣子也扣错了。

祝清脸上淡淡的笑意渐消,推她一把,“你昨晚在哪儿过的夜?”

祝筝不说话,只不停地掉着眼泪。

“今早我去你客房没寻到你,问鸣翠那丫头,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祝清用了力气,“我把北苑上上下下都找遍了,老实交代,你到底藏到哪儿去了?”

祝筝没想到阿姐己经找了这么多地方,微微支起身,“呃……”这桩乌龙的错事,出了那间屋子就天知地知,连祝筝自己都打定了主意当没发生,万万不能叫阿姐知道。

祝清见她红着一双眼睛也不答,担忧更甚。

“是不是什么人欺负你了?”

“没有!”

祝筝果断否认,吸了吸鼻子不敢再哭,把眼泪都抹在阿姐衣裳上,“我就是,太想太想阿姐了……少贫嘴。”

祝清敲下了祝筝的头,“就隔了一天不见,能有多想?”

祝筝抿了抿唇,眼底闪过悲痛。

“别打岔。”

祝清朝她脸上抹了一把泪,“立刻告诉我到底去哪儿了?”

一看这神色,祝筝就知道不好糊弄了,只好紧锣密鼓地在心里现编一个理由。

祝清看她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脸上渐渐浮上狐疑,“不会是恰好不记得了吧?”

“记得的,记得的。”

祝筝胡乱抹了抹脸,“晚上喝多了果酒,晕乎乎的,找不到回房的路了,醒来发现不知怎么在外廊睡了一宿……外廊?”

“哪里来的丫头!”

忽地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吼,震的祝家两姐妹都吓了一跳。

祝筝回头,瞧见南苑的管事嬷嬷带着两个婢女,一脸怒气地赶过来。

“是你们啊。”

嬷嬷走近看清了人,语气更加不善,“你们两姊妹来这儿做什么?”

祝清把祝筝拽到身后,得体地笑了笑,“听闻昨日宴上许多贵客醉了,祖母嘱咐我来送些醒酒汤,一个人多有不便,便叫西妹陪着。”

祝筝这才注意到祝清手里拎着个食盒。

未出阁的姑娘一大早出现在全是男眷的南苑,若是没什么正当理由,无论如何也要惹人非议的。

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番祝筝披头散发的形容,脸上难掩嘲弄。

祝清不动声色,隔开她冒犯的视线,“西妹妹刚刚摔了一跤,把汤洒了,我正训她呢,叫嬷嬷见笑了。”

“别怪老奴多嘴。”

嬷嬷仍是一派严肃,“三姑娘,你是真的不知道这儿歇着的都是些什么爷,省省多余的心思,少献这种殷勤,不然待会儿冲撞了谁,我也跑不了挨罚!”

祝清福了福身,从身上的环佩中解下个玉坠子,“是我们鲁莽,给嬷嬷添了麻烦,我们这就走了。”

嬷嬷脸上稍缓,遍布皱纹的脸上露出点笑意,伸手就要接。

却被祝筝先行抢了过去。

玉坠在空中晃悠,祝筝开口问道,“嬷嬷,多嘴问一句,东头那间房,安排的是哪位贵客?”

“东头?”

嬷嬷望了望,“镇国公府上的温家公子。”

怎么可能……“没有中途换过?”

祝筝问。

“名册一早就排好的,怎么可能折腾各位爷。”

嬷嬷道。

说的是。

水榭诗会是一年一度的最大集会,规格颇高,宾客名册提前半年定下,诗会当天专门的车马接送,安置妥当,根本没有随便调换的可能,更别说那位大人更不是随便的人……祝筝眉头紧蹙,“那你知道太……”刚开口要追问下去,玉坠子忽然被祝清拿走,塞进了嬷嬷手里。

“我们这就告辞了。”

祝清行了个礼道别,抓着祝筝的袖子轻声道,“先出去,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待两人走远,一旁的丫鬟还在伸着脖子看。

“嬷嬷,这两位是哪家的姑娘啊?”

嬷嬷把玉坠子塞进腰间,“祝府。”

“怪不得呢。”

丫鬟脸色一亮,诧道,“长得这么俏哩!”

祝家的两个姑娘名动京城,早就听闻都生的是姝色异人,一个柔婉如兰,一个艳若桃李。

今日得见,果然是明珠一般耀眼的美貌,真真叫人挪不开眼。

“俏有什么用?”

嬷嬷白了丫鬟一眼,朝着那两个背影的其中一个指了指,“一生下来就克死了父兄,还不是个丧门星!”

*祝筝被祝清揪着衣服拖出了南苑,拎上马车,提前结束了诗会之行。

本来就是祖母为了所谓的选婿逼着她们二人来的,祝筝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上马车,祝清先把祝筝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昨夜折腾了半天,祝筝也不可能睡得安稳,一松懈下来,顿觉深重的疲惫感涌来。

祝清确定她身上没什么伤,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祝筝哈欠连天的模样,托了托她歪着的脑袋。

“困了就睡会儿吧。”

祝筝点头,小声嘟囔了一句“姐姐又把我当小孩儿了”,一边趴在了姐姐膝上,耷拉下了眼皮。

三姐身上的青裙衫和她身上的一样,用的都是上好的云纱料子,绣的是时兴的金兰花,取的是一个高洁无暇之意。

祝筝记得祖母着人拿衣裳给她时,她还十分高兴来着。

似乎穿上这件衣裳,也算是和这西个字沾上了边。

虽然唯有这种场合,她老人家才能想起她们姊妹也姓着祝。

总是把她们当物件似的,妆点的漂漂亮亮,生怕有损祝家早己所剩无几的颜面,辱没了那早己无人问津的门楣。

从不肯承认世出名流的祝家,早己沦为坊间笑谈了。

祝家靠先登发迹,子辈孙辈连着出了几个叫得上名字的武将,渐渐打下家底。

及至重孙辈,出了个叫祝兆荣的后生,骁勇出挑,天分颇高。

一路仕途堪称青云首上。

盛年拜将,身骑白马随先皇出征凯旋,在盛京迎万人呐呼,一时间风头无两。

整整一满车队的金银封赏迎回府上,一并带回的,还有一个乌发红唇的美人,浓艳的眉眼顾盼生辉。

这个美人,便是祝筝的生母。

唤做琴姬。



目光扫视过祝筝时,她心里陡然一沉,还没等看清他的模样,身后有人狠狠拽了她一把,把她拉进了倒了一半的屏风之后。

“你是真不要命了吗?!”压低声音说话的人是红雀,她刚看见祝筝站在池子边上半天不动弹,心都要跳出来了。

祝筝茫然了好一会儿,才对红雀道了声谢谢。

红雀只当她是吓呆了,把她往里推了推,自己挡在外面,“这黑面鬼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闹事,杀几个人就走了。”

她的语气稀松平常的很,好像杀人是砍柴一样简单。

屏风后藏着许多人,可却没了方才的嘈杂,大家脸上的神色多半是恐惧,身边交错着压抑的屏息,仿佛能听到不同人的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为什么没人报官?”

祝筝不得其解,为什么大家都如此乖顺,任杀任剐?就算是真阎王来了也能比这样死的明白吧。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红雀忽然笑了一声,“姑娘是第一次来金香楼吧?”

这跟第几次来金香楼有关吗?难不成这地界还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吗?

见祝筝不说话,红雀刚想开口,身后斜搭着的屏风碎片忽然被一脚踢开,一柄长枪刺透红雀的肩膀,将她生生叉拽了出去。

凄厉的哀嚎声顿时响彻大厅,黑面鬼毫不在意地拽起她的头发,像拖着什么物件般地将她拖到池子里,地面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嘘——”他掰过红雀的脸,“叫你家楼主出来。”

红雀浑身抖如筛糠,呜咽道,“我不明白……”

“那可真是可惜。”那人拧了拧插在红雀肩头的枪柄,换来一声更尖利的哭嚎,他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声伴随着哀嚎回荡,显得尤为刺耳可怖。

“你们这群肥虫倒是忠心。”

他拔出长枪,毫不在意地抵在红雀脖子上,刚想一枪刺穿,身后忽然传来响动,一大块残破的琉璃画屏斜斜地向他砸过来。

震耳的响声中无数碎片迸裂开来,纷纷溅入锦鲤池之中,惊的池中的锦鲤都跳出了池子。

没了遮挡的人们又四散逃开,混乱中祝筝爬到红雀边上,探了探她尚存的鼻息。

祝筝瞄了一眼人群逃窜的方向,楼梯下缘有个能躲一躲的空档,她架起半死不活的红雀,一脚踏进池子里时,面前的池水里忽然倒映出一张近在咫尺的人脸。

血染红了他面具下的半张脸,苍白削瘦的脸颊上两只眼睛黑洞洞的,眼珠下悬着一丝白,活像一把剐人皮肉的地府镰刀。

几乎是瞬间如坠冰窟,冰凉的池水渗透皮肉,盛着的血液却叫嚣着沸腾起来。

这是哪怕挫骨扬灰,也永生用血与火刻在祝筝心头上的一双眼睛。

他是公仪休。

公仪休抖了抖身上的碎片,缓缓直起身,黑色的铁底官靴踏上池沿,活活踩爆了一只还在蹦跳的鱼。

他显然已经注意到了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救人。

斜刺里长枪毫不留情地一挑,祝筝向后堪堪躲开,和奄奄一息的红雀又倒回了金鱼池中。

祝筝喝了两口水,被呛的连声咳嗽,她扑通了两下,攀住最近的池沿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顺手把顶上垂着的纱幔扯了一条裹在身上,连着头脸都遮的严严实实。

还没系紧,一只手已经掐住了她的后颈,浓重的血腥味儿瞬间糊住了她的口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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