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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二章 本宫之下人人平等

发表时间: 2024-06-06
芙蓉关门挡住刺眼阳光,去香炉处燃香。

经太阳晒晒,温少月终于不再昏沉,清明了许多,但脑中顿痛像有个木锥一下下的敲着,玉指搭在两侧有一下没一下揉着。

这种痛感折磨了她几个月。

虽不致命,但也磨死人。

“芙蓉”温少月叫一声身侧点香的人儿。

听见公主叫她,芙蓉手下动作快了些,燃了安神香后立马把香炉摆到公主近侧,替掉公主的手帮她揉着。

“公主真是倒霉,无缘无故得了这种怪病,您为何不告诉王上,让王上来瞧您?”

芙蓉絮叨着。

王上一向疼爱公主,若公主开口,王上一定会来。

安神香飘入温少月鼻腔中,配着芙蓉的絮叨声,脑中的顿痛竟然舒缓了许多,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前不久盛国说要交质子保和平,父王整日忧虑,我这种毛病没必要让父王徒增烦恼”芙蓉也懂,便也不提了,想起花园中那两名老婢以及在宫外受的气,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尖酸刻薄道:“咱们梧華宫这些老嬷嬷整日无所事事,闲的没事就想嚼些闲话,都用不着奴套话,她们想什么都写在脸上,在梧華宫还议论公主,真是死不足惜”芙蓉心里一向藏不住事,有什么说什么。

温少月浅笑,顺着她的话:“看来陆随侍今日又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她调侃道,明眸含笑:“下次随便打发了去刑司便可,不必为闲人生气”芙蓉咬唇,嘟囔道:“倒也不是只为那些腌臜人生气,就是今日奴婢为公主出宫采买胭脂时,听到几个刁民在议论公主.…竟跟文公子有关”她是个急性子,正想把今日的所见所闻倒个干净,又顾忌公主的病情,怕她生气又伤神,声音逐渐弱了下去。

看芙蓉支支吾吾,温少月就知晓不是什么好事,她霉运己够多了,不好的事她最不愿意听。

拨开芙蓉的手,她径首走到梳妆台前,端赏着镜中人的容貌,左看右看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在妝匣摆放整齐一列口脂中选定了一盒,她微微抬手,用指腹沾了点口脂,抹在唇上,气色顿时好了许多。

那抹嫣红犹如锁魂的引线,让人挪不开眼。

芙蓉心中憋得要炸了,定眼一看自家公主还在不紧不慢的在涂口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夺过她手中的口脂,一股脑把愁着的话全抖落了出来。

“那宰相府的文公子和公主您有婚约,温国上下谁人不知?

可那文公子竟不洁身自好,整日与青楼女子厮混在一起,竟……竟公然说和那花楼花魁己私定终身,还扬言要....和公主退婚,这置皇家脸面于何地?”

话说得急了,芙蓉小脸红扑扑的。

原来是这档子事。

温少月被夺了东西也不恼,也未接芙蓉的话,挑起妆奁上新制的金蝴蝶簪,宫中巧匠打造的样式精致华丽。

她一向喜欢鲜丽打眼的东西,东西六宫上下只有她梧華宫用于打造饰品所用金银点翠最多。

至于芙蓉所说,温少月不是未听说过,但从前也止于文公子在青楼厮混,她们二人还未成婚,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没想到几日不见还多加了一条和花魁娘子私定终身。

这将与他有婚约的温少月置于何地?

这不是明摆着让天下人嘲笑她堂堂长公主却连妓都不如?

若是那文公子提前与她退了婚便也罢了,哪怕他和十个花魁娘子私定终身也和她无关。

可,如今闹的人尽皆知显然并未把她放在眼里。

“他还公然说……”芙蓉咬了咬牙:“说公主您男宠面首无数,没有脸面管他”温少月微微一愣,嗤笑出声。

她是君,是上位者,什么腌臜男人也配和她攀比了?

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

既然如此,也不必留情面了。

“我说过,不必为闲人生气”温少月淡淡道,声音清冽,听不出喜怒,细指盘桓在妆奁上选了许久,终于选定一支海棠花样式的金钗,斜插在发髻上。

芙蓉撇撇嘴,不悦都写在脸上,伸手替她扶正发钗,又选了几个搭着那金海棠好看的饰品。

温少月望着镜中苦着脸的芙蓉:“碍眼的东西扫除了便可,你跟我十年应该懂得,去把那文明彰和那娘子抓来,动手干净利落些,毕竟是宰相之子可不能受了疼,那花魁娘子……毒酒一杯,留个全尸”民间传言她堪比母夜叉,她也要对得起这个称谓才好。

“一个埋到城南,一个城北,生死都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也算是一双苦命鸳鸯了”顿了顿,温少月补充道:“文明漳分尸,头颅绑上石头抛到河里,就对外传文公子与花魁私奔,想办法让那文公子写一篇辞别信来”最后一个发钗没入墨发间,镜中美人满意的笑了笑,黑溜溜的杏眼眨着,看起来无辜极了,转头看向白薇,问:“好看吗?”

“公主簪什么都好看的”芙蓉还沉在她刚才的话里没抽出神,饶是知道公主有多冷血狠厉,但还是被她风淡云轻的杀伐果断有些惊到了。

那是宰相之子,一开口就要人性命。

原先芙蓉是想找人将那花魁娘子绑了或是杀了都无所谓,无足挂齿的一条人命而己,再让文公子剜瞎双眼向公主退婚致歉。

“很公平公正不是吗,人命不分贵贱,本宫之下人人平等”温少月知晓白薇心里在想些什么。

可在她蛇蝎心肠温少月眼里,任何人的性命都不足轻重,毫无分别。

她如一朵开在黄泉路上的曼珠沙华,娇艳又危险,无视他人目光,只顾自己是否欢喜。

今儿这条人命死的让她开心,那这人便死得值。

*今日还要去和王后请安,温少月未过多在梳妆打扮上耽搁。

这王后自不是她生身母亲,温少月生母元后自她出生便薨逝。

当今王后是王上继后,亦是她亲姨母,元后的嫡亲妹妹。

虽是免了温少月请安,但听太医院大夫说王后前段日子感染风寒,好几日都未下来床。

面上母女一场,一些场面总要是过。

宫中传言,这位继后是个有福气的,凭借和先后近乎六成相似的容貌,入宫便宠冠六宫,一枝独秀,诞下二子二女站稳脚跟。

所诞下长子温偌,只比温少月小一岁,二女温念,小两岁。

许是温少月是她嫡亲姐姐血脉的原因,这位姨母对她格外好,比对自己的亲生孩子更甚。

皇室绝无无缘无故的爱,这宠爱中,总掺杂些什么。

崇仪宫内。

佳人脸色苍白靠枕而坐,虽面带病容但难掩倾城容颜,身前摆着一个半人高的香炉,一缕紫烟从上侧飘出。

她伸手招呼幕帘后行礼的温少月坐到自己身边,满面慈爱。

“姨母”温少月规矩的跪地行礼。

“少月,你我之间不用行这些虚礼,快来姨母身边坐”榻上美人咳嗽两声,拉住她细嫩的手腕。

关系虽亲,但实是没其他话要说。

一番寒暄后,温少月借口辞别。

踏上软轿,温少月轻揉额角,母后宫中香味她属实闻不惯。

忽而回想起姨母叮嘱她的话,她掀开手边的轿帘,开口问芙蓉:“盛国质子启程了?

为何无人与我说过”芙蓉也是方才与王后侍女闲聊时才得知这事,颔首:“是我疏忽,听人说是三日前午时启程,三个时辰前派人报信,明日就要进京,听说来人是盛王独子”送独子当质子?

盛王好肚量。

说是促进两国信任和平,不就是质子,几十年前他们妄想吞并温国,如今兴衰交迭,也轮到盛国讨好他们了。

论谁不说一句风水轮流转。

今日姨母除了问她病情就特意说了这事儿,如今细细想来她那句话似乎还藏着深意。

姨母言:“盛国质子己进京,你父王忧思不己,要是只居住便也罢了,咱们也好吃好喝招待着,若是居心叵测……咱们也要小心应对”温少月大概明白了七八,长指梳理鬓边流苏,闭目养神,心中早己在思考对策。

要如何反将盛国一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