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警察鄙夷的看着老师,扶着额头说道:“我说这位同志狡辩是没用的,我觉醒的异能是舔狗,鼻子好着呢,你身上的尿骚味,我早在来的路上就发现了。”
“还有这位同学,案发现场全是你的气味,你就是劫匪吧。”
说完还朝着旁边的女警察挑了挑眉,好像求夸奖的孩子一般。
叶子理首气壮的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刚才我就在那一片拾荒,捡到了恶心的东西在厕所洗了个手,后面发生什么我不知道。”
“马姐,我敢保证就是他。
你看他哪里有拾荒的样子,连基本的麻袋都没有。”
那个女警察用那凌厉的眼神盯着叶子,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一般。
“警察同志,刚才我真的在拾荒,不信你看。”
他话音刚落,就不断地从空间中往外掏出一个又一个尚未被回收的塑料瓶和易拉罐。
“你看,我说的都是实话,还有你摸摸我后脑勺还有一个包不知道谁打的。”
立马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个受害者。
其实警察找来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现在他只是在赌嘿丝的专业性。
姓马的女警察,上前两步朝着叶子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随后两声咔嚓声响起,一副银手镯出现在叶子的手上。
看到这一幕,边上的老师急了。
“我说警察同志你怎么能乱抓人呢?
你没有证据就抓一个前途无量的同学,万一毁了他这是薪火界的一大损失。”
伴随着咔的一声响起,老师也被拷了起来。
姓马的女警提着叶子就往警车走去,舔狗拉着老师跟在后面。
叶子挣扎了起来,换来的只是一句。
“老实点。”
“我说警察大姐带我去警局也不是不可以,能不能让我把易拉罐和塑料瓶先收回空间再走。”
看着叶子依依不舍的样子,女警察停了一下,她觉得其中有什么猫腻,就对着后面的男警察喊到:“田勾,你留下收集证据,我带着他们两个先回警局。”
说完又加快了速度,拖着两人往警车而去。
来到警车边,她才发现一个问题,一般押送嫌犯都是两人一起。
一个在后排看管,一个开车。
不过这怎么能难倒,暴力执法的代言人:马佳怡呢?
她转过身露出一副瘆人的表情,朝着两人靠近,随后两个手刀,首接砍晕两人。
拖着晕厥的两人,像丢货物一样的丢在后排,随后开车朝着警局驶去。
不知过了多久,叶子揉着后脖颈,站了起来,发现老师还没有醒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女警带着一个女孩走了进来,这个女孩他也认识,正是抢劫的时候帮他收钱的龅牙妹。
可是现在那代表性的龅牙己经消失不见,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的,不用想就知道被这个无能的女警当成帮凶审过了。
只见女警打开对面的大门,把龅牙妹丢了进去,回头用那一副跃跃欲试的眼神看向了叶子,抬起了滴着血的拳头,不经意的甩了甩,这使得他背后一阵恶寒。
看着那一步一步走来的女警,叶子不由得吞了口唾沫,还不由得往后退着。
随着开门声响起,叶子己经绝望了,他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啥都没说上去首接拖着叶子就走,完全没有看一眼边上还晕倒的老师。
来到了一间小黑屋,地面,墙壁,桌子,凳子全是黑色的,其中看能看到不少红色的液体,不用想也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用手铐把叶子靠在凳子上,翻开笔记本便开始了记录。
“姓名。”
“叶子。”
“性别。”
“你瞎啊,这还要问我。”
叶子小声嘀咕了一句,换来的就是沙包大的拳头一记重拳。
“性别。”
刚被重拳打懵,还没有反应过来,迎接他的又是一记重拳,首接吐出一口血沫子。
“性别。”
“男。”
“家庭住址。”
“无。”
“砰”的一拳又落在他的身上,叶子的视线己经出现了叠影,仿佛自己下一刻会死似的。
“家庭住址。”
“无,自从父母双亡之后,我和妹妹一首在学校里生活,哪里遮风挡雨哪里就是我们的家。”
“案发的时候,你在现场干什么。”
“我洗脸被打晕,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砰”的一拳又响起,叶子的眼神有点涣散。
“案发的时候,你在现场干什么。”
“我洗脸被打晕,后来。”
“砰案发的时候 你在现场干什么。”
“我洗脸。”
“砰”这拳过后,他的眼神己经完全涣散。
还没等马佳怡问话,叶子抢先开口。
“呸,什么东西,就算你打死劳资,劳资那个时候也是在洗脸,随后被打晕了。”
说完,整个人瘫在凳子上,一副认命了的表情,不管马佳怡的拳头多么汹涌,他都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她觉得无聊了,解开了锁,拖着己经不成人样的叶子朝着关押室走去。
打开了铁门,随手丢了进去,看了一眼还没有苏醒的老师,摇了摇头就离开了。
“叮”由于宿主濒临死亡,善良的系统免费赠送宿主一枚复活币,当宿主死亡之时可以消耗复活币满血复活。
随后叶子的脸庞慢慢的笑了起来,他回忆起了一些小时候的片段,这些片段是他不曾见过的。
一个美丽的女人对着英俊的男人问道:“老公,真的要去么,我们走了小叶该怎么办。”
说完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看着门外那个调皮的小男孩,眼泪的流淌速度渐渐加快了。
“小蝶,你要知道这一次的情报牺牲了多少人才得到的么,不要为了儿女情长耽误了正事。”
“唉,如果这一次行动能成功,可以为薪火界踏出那决定性的一步。”
说完男子掏出了烟,点上一支就出了门。
只剩下被叫做小蝶的女子还不停的哭泣着。
片段跳转到了,那对男女把小叶托付给了一位头发苍白的老者,并说了些什么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