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豆豆小说阅读网 > 现代都市 >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精选篇章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精选篇章

宝姑娘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作者““宝姑娘”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花冰彤明醉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发怒时极有威严,这样低眉垂目时,又显得内敛而温柔。昏黄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氤氲出一片老照片似的陈旧朦胧。是梦。他的怀抱是暖的,身上混合着香水和淡淡的烟草味儿,足够细心的话,还能嗅到一丝独有的体味儿。看吧,我果然是一只蠢狗,只有狗才会把别人的气味儿记得这么深。只有狗,才会被如此对待后,还做这种恬不知耻的梦。......

主角:花冰彤明醉易   更新:2024-09-05 12:4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冰彤明醉易的现代都市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宝姑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是作者““宝姑娘”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花冰彤明醉易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发怒时极有威严,这样低眉垂目时,又显得内敛而温柔。昏黄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氤氲出一片老照片似的陈旧朦胧。是梦。他的怀抱是暖的,身上混合着香水和淡淡的烟草味儿,足够细心的话,还能嗅到一丝独有的体味儿。看吧,我果然是一只蠢狗,只有狗才会把别人的气味儿记得这么深。只有狗,才会被如此对待后,还做这种恬不知耻的梦。......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想到这儿我才发觉,梁听南刚刚忘记给我开药了。

这辆车是繁华的,司机也是,我当然不能到别的医院去。

于是我靠到车门边,闭上了眼。

伴随着眩晕,慢慢沉入梦里……

朦胧中,我又看到了繁华。

看到他的脸悬在我眼前,微垂着眼,用冰袋轻轻敷着我的脸。

他的眼睛很漂亮,发怒时极有威严,这样低眉垂目时,又显得内敛而温柔。

昏黄的灯光笼罩在他身上,氤氲出一片老照片似的陈旧朦胧。

是梦。

他的怀抱是暖的,身上混合着香水和淡淡的烟草味儿,足够细心的话,还能嗅到一丝独有的体味儿。

看吧,我果然是一只蠢狗,只有狗才会把别人的气味儿记得这么深。

只有狗,才会被如此对待后,还做这种恬不知耻的梦。

思及此,我用手捂住脸,不想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你走吧……”

心脏传来闷痛,眼泪涌出,我没有去忍耐。

在自己的梦里,哭出来也没关系吧?

反正只有我。

一直都只有我。

我深深地吸气,任由眼泪浸湿了发鬓,濡湿了手掌。

不想承认,今天我其实……有一点想被他戳穿。

也有点想看看,当他知道我的病时,会不会有一点后悔自己那样对我。

可是……

罢了。

这太贱了,实在是太贱了。

“不要再出现了。”我喃喃地说着,并不是在告诉眼前这个无意义的幻觉,而是告诉制造幻觉的自己,“不要再出现了,我真的好煎熬……”

不要再出现了。

让我睡个安稳觉。

我只有半年了,不到二百天。

余生的每一天,都很重要。

我一直哭了好久,哭到眼泪流干,情绪得到彻底的释放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放下手,眼皮仍能感到光线。

睁开眼……

眼前是熟悉的脸,那双凌厉的眼睛审视着我,幽冷森然,如一把出鞘的利刃。

我完全呆住了,望着这张毫无血色的脸,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对峙半晌,繁华开了口,缓慢、阴冷、一字一顿:“果然是他。”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恐惧。

“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开始转性了?闹离婚,嗯?甚至不惜净身出户!”他说着,捏住了我的脸,目光宛若利剑,“你给我老实交代,跟他多久了!”

“……”

他捏得太用力,且按住了我脸上伤痛的部位,我的嘴完全动不了。

“不说是吧?”许久,繁华冷哼一声,松开手,慢慢站起了身。

他现在活像个疯子,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翻身欲跑,头皮上却传来一阵剧痛。

繁华攥住了我的头发,一把将我拖到了地上。

我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拖进浴室,丢进了浴缸里。

浴缸很深,我先是整个人掉进了水里,呛了一口水之后,又被拽着头发拎了出来。

我拼命地咳嗽,气管痛得好似已经裂了,眼前亦是一片水雾,耳边传来繁华冷漠的声音:“我再问一遍,跟他多久了?”

我咳了老半天,才总算感觉呼吸顺畅了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

话还没说完,头就又被按进了水里。

淹了足足十几秒后,才提出了水面。

“不想死就说实话。”这次他说得极慢,一字一顿,“跟、他、多、久、了!”

我低喘着,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看清了他的脸。

他面色阴冷,额角青筋毕露,尽管浴室里灯光大亮,仍好似一只地狱的恶鬼。

害怕吗?更多的感觉是陌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是完全不知道,他前面提过医生,说的可能是梁听南。这太可笑了不是吗?我说,“你直接淹死我吧。”

话音落了,没有声音。

繁华维持着那个亡命徒一样的凶横姿态,盯着我。我清楚地看到,他搁在身侧的左手攥紧了拳。

我跪在水里,仰着脸与他对视,在这短暂的几十秒里,我是不怕的。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死有何惧?

对峙良久,繁华松开了攥着我头发的手,微微点头,“很好,穆容菲。”他说着,扯开了领带,脸上泛起一抹诡谲的笑,“看来你这是又找到真爱了。”

我的心悬了起来,问:“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他发出一声嗤笑,“当初可是你送上门儿要嫁给我的。”说着,将领带丢进了水里,“现在想做烈女?晚了!”

说完他一伸手,我是想跑,然而我在水里劣势,扑腾两下,就被按到了浴缸边上。

头又开始晕了,这次伴随着头晕的还有反胃,恍惚中,耳边传来繁华的声音,他在笑:“他这样过么?”

我说不出话,亦无话可说。

昨晚是我的第一次,我不信他不明白。

他不过是想找个借口折腾我,就像那个笑话一样,当狼一心想打兔子的时候,兔子戴不戴帽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沉默间,繁华忽然攥住我的头发,用力提起。

发丝根根断裂,我痛得发抖,眼泪溢出,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穆容菲!”

“……”

他问:“我是谁?”

他是谁?

眼前亏并不好吃,这种问题也不必坚持到底,于是我移开目光,颤声说:“繁华。”

“很好。”他先是松了手,却随后便捏住了我的下颚,用力掰我的脸,使我必须面对他,“我是你什么人?”

“丈夫……”眼睛里全是泪,我看不清他的脸,这样也好,我并不想看清他。我麻木地说,“你是我丈夫。”

“难为你还记得。”他声音转低,阴恻恻的,很是邪佞,“那你应该怎么叫我?”

“……”

“叫啊!嗯?”他催促,“哑巴了?”

我应该管他叫老公。

以前我最喜欢这么叫他,哪怕他嫌弃我,厌恶我,碰都不碰我。

因为我很喜欢这两个字,觉得它很亲密,代表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甜蜜,也代表着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永恒。

但我不想再这么叫他了。


我也有些尴尬,正想开口说话,门口便传来敲门声,服务员推着餐车进来了。

尽管盖着菜盖,香味却仍旧弥漫进房间。我和梁听南自然都很高兴,刚拿起筷子,门外却传来余若若的声音:“对呀,就在里面呢……只有他们俩。”

说到这儿,她施施然走了进来,仍是那身白衣,仍是满面笑:“穆姐姐。”她摇摇手里的手机,“姐夫的电话!”

我接过手机,来到门外,刚放到耳边,那厢繁华就像感觉到了似的,径直开了口:“现在回家,我当没事发生。”

我说:“我现在在忙。”

“忙着搞野男人?”繁华冷呲,“看来我没满足你。”

我忍不住攥紧了手机:“你说这种话也未免太无耻了吧?”

“我说,”他加重了语气,“立刻给我滚回家!”

“我不要!”他现在八成已经在欧洲了,奈不了我何,“你有余若若,我也可以有别人!何况我跟梁医生之间到底有没有问题,你我都心知肚明!”

说完我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情绪,推门回了包厢。

余若若已经坐下了,就在我的位置上,正对着梁听南。

我进门时,梁听南正给她夹菜,一边温和地介绍:“藕这种蔬菜不止味道好,还有益于新陈代谢,防止皮肤粗糙,女孩子吃最合适不过。”

余若若正拿着筷子夹碗里那块藕,涨红着脸,笨拙的样子活像一只小奶猫。

我走过去把手机放到余若若手边,对梁听南说:“抱歉,梁医师,我得回家了。”

梁听南这才将目光从余若若身上收回来,微微一笑,说:“是你丈夫来接你了吗?”

“对,”我还没说话,余若若便甜美一笑,“车就在外面。不过,这一桌菜看得我直流口水,梁医师不介意请我尝尝吧?”

梁听南笑眯眯地瞧着她,说:“当然不介意了。”又对我说,“繁太太慢走。”

从包厢出来,我先到款台去结了账。

今天之所以请梁听南吃饭,主要是因为他给我送了药,这里消费不低,总不能让他付账——虽然看样子他挺愿意的。

门口确然停着家里的车,我不想上车,就沿着路边走,汽车便不远不近地跟着。

我知道这样很可笑,但我心里实在难受,挂电话之前掷地有声地说我不回家,结果梁听南竟然当场就让我下不来台。

余若若就真的这么有魅力吗?怎么梁听南一瞬间就沦陷了?

这段路开车不远,走路却花了半个多小时。

到家时我已经累得要命,浑身冒虚汗,孙姨焦急地迎上来,扶着我上楼躺下。

我没跟她说几句话就睡着了,却没过多久就饿醒了。

下楼想吃点东西,刚走到一半,就看到繁华正坐在一楼的沙发上,身旁放着行李箱。

这会儿他正低头点烟,而且孙姨正站在他的身侧,照理应该看不见我。

于是我提起步子,慢慢地往楼上走去,然而刚上了三个台阶,就听到楼下传来繁华的声音:“过来。”

我咬咬牙,转身下楼。

孙姨已经让到一边,神色有些紧张。

繁华靠在沙发背上,微微抬着下颚,看着我。

我不想说话,站在原地看着他。

气氛很紧张,但就在这时,我的肚子忽然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繁华收回目光,看向孙姨:“怎么没让她吃饭?”

孙姨忙说:“太太回来时又烧起来了,说是没胃口,想先睡一会儿。我就想等她醒了再让她吃东西。”

繁华听罢,掐了烟,站起了身。

我见他过来了,赶紧退后一步,但他动作比我快,已经搂住了我的腰,虽然这姿态是亲密的,但是我能感觉到,他很不高兴。

打电话时他就算生气也没办法打我,所以我还有勇气跟他吵架。

而现在,当他离我这么近,近到我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时,恐惧便禁不住占了上风,我能做的唯有垂下头,瑟瑟发抖。

我能感觉到到繁华一直在盯着我看,看了很久,似乎是在思考是否要将我扭断脖子,拆解入腹。

在我几乎要屏住呼吸时,繁华总算开了口:“还以为你发烧把脑子也烧傻了。”顿了顿,忽然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还算识相。”

说完,松手走了。

我擦了擦额头上被他亲过的部位,特地等他转弯才朝餐厅走去。

谁知来到餐厅门口时,又看到了繁华。

他已经坐下了,女佣正在布菜。

我当然想走,这次却被孙姨叫住了:“太太。”她笑呵呵地跑过来,“快来吃饭吧。”

与此同时,繁华抬头看了过来。

我只得过去坐下。

这个餐厅是小餐厅,只有一张小餐桌。

整个餐厅的装潢以蓝和蒸汽灰为主,现代中融入了洛可可元素,古典浪漫的同时兼具了时尚,是我亲手设计的。

我曾计划在这里跟繁华吃浪漫的烛光晚餐,度过每一个与爱情有关的节日以及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而现实是,他一共就进来吃过两次饭,第一次是烤鱼,第二次是给绿孔雀过生日。

我还记得那天我就站在门外,看到他跟绿孔雀一起吹蛋糕上的蜡烛。

那个蛋糕的图案是梵高的《星空》,非常漂亮。

蛋糕是我选的,因为在那不久之前,周助理曾特地打电话给我,问我过生日想要个什么样的蛋糕。

没错,那天是我的生日。

绿孔雀是假的又如何?他给我的痛,从来都是真实的。

我胡思乱想着,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饭,忽然,一双筷子伸过来,放下了一块肉。

我抬起头,看向繁华。

他阴着脸说:“看我干什么?吃!”

我把那块肉夹起来丢到骨碟里,继续吃我的白米饭。

半分钟不到,又夹进来一块。

我再度夹起丢掉,繁华忽然开了口:“不想挨打就吃了。”

我看向他,问:“你只会打人吗?”

繁华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瞧着我,半晌,忽然站起了身。

我觉得不妙,赶紧也站起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按回了椅子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