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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年久失修的木门被推开的声音格外刺耳。
“风雪迎归人。”这是玉珠看到来人时脑中下意识浮现的词语。
来人推开门,踏着风雪而来,外头大雪茫茫,天空中呼呼飘着雪花,风吹过来跟刀子似得吹得人脸疼。他身着黑色大氅,衣襟上全是白色雪花。
少年乌金冠束发,鼻梁高挺,平白多了几分贵气。剑眉星目,眸色坚毅却温和,举止洒脱自然,有着寻常贵公子没有的纵横天地的气魄。
王嬷嬷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会遇到这样如戏文中的人物。
玉珠却急忙微微垂眸,她一时间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这人她自然认识,而且她们可以说很是熟悉,也可以说很生疏。
这个人,在上一世,她已经将近十年未见了。最后一次见他,是她嫁人后的第二年,彼时她在夫家过得郁郁不安,中秋节时回定国公府看姨母,恰巧遇到了他。
那时他已是一个二十又二的成熟男子,上过战场,自然不复现在温和,他是武将,气息变得冷冽,肩宽背阔,身形高大。光是站在那里,她整个人就被他的身影所覆盖。
她知道自己已经嫁人,自然不合适和外男在一处,而且她和定国公府的人,除了姨母一家,另外的人是真的生疏。
说起来,眼前的人自然也是生疏的,若是别个,她自然也能从容面对,可是对眼前之人,她心中总是特别的。
她谁也没说过,她和这人,发生过一些纠葛。
她低垂着眸,丝毫不敢看眼前的人。他却自顾自的向前一步,在外人看来,好似将她圈禁在怀中的模样。
夜凉如水,依稀还能听到一旁春园咿咿呀呀的唱曲声,那时定国公老夫人最爱的戏班子,国公夫人特意花大心思请来的。
伶人声音婉转缠绵,似低低泣诉,又似与枕边人诉说相思。
玉珠额角却因着他的动作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想出声阻止,她们二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了,可是发出的声响却卡在她的咽喉。
她能察觉出他的视线,似在探究,又似在思量。
许久,他才出声。
“你在周家如何?”
她在周家如何,她在周家自然是不好,可怎样不好都不可能与他说起。而且,她隐约觉着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其实自婚后,她每次回来看姨母基本都会遇到他,他在定国公府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特意的多次试探。
“世子,妾身在夫家挺好的,若是无事,妾身要去陪姨母了。”
玉珠小心的回答着,生怕惹他不高兴或者让他发现什么。
眼前之人却定定的看着她,眸色晦暗,眸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懂,好一会儿,他才微微叹息一声,又往后退了一步。
玉珠见有了空隙,连忙转身便走,生怕被府中下人看到,到时入人耳目,她的周家的日子将会更难过。
后头却传来他的说话声。
“明日我便要出京城前往西北,你如若有任何困难,可以去找谢宴周,我嘱咐过他的。”
他的声音略低,听着意气风发又带些无奈。
再后来知道他,便是三年后的那次北山大捷,他带领的军队重创蛮人,使庆国在北方再无天敌。与此同时,他也战场上被人偷袭身负重伤,不出一月便英年早逝。
按照他的意愿,他的尸骨最终就留在西北,守卫西北的百姓,守卫庆国的北方。
那时他才二十五,玉珠二十。
五年后,跟他一样的年龄,玉珠也因意外没了。
然后又回到了现在。
李珣见主仆二人,年长的仆妇身形高大,脸上估摸着是连日来被外头风雪吹着,脸庞看起来红彤彤一片。眼中充满了防备之色。
年幼的小女郎,看着不到十岁的模样,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脸庞白净,看着温顺极了,即使年少,身上破旧的衣裳遮不住她姣好的容貌,气质温婉,楚楚动人。
李珣一见便知,这两人也是苦命之人,估计是家中遭了难,所以逃到这里,也算是逃过一劫。只是前路茫茫,遍地都是灾民,不知她们有没有这个运气能扛过这个冬日。
想到这里,他眸中闪过一丝不忍,这一路走来,他自是见过太多百姓的惨状。但也也不准备多管闲事,实在灾民太多,他也顾不过来。
他又抬头,发现年长的仆妇将身后的小女郎保护的极好,不然外头这样寒冬冷冽的天气,风似刀割一般,小女郎脸庞还这样白净带着粉嫩。好似还如往常般生活在温暖如春的闺阁之中,未受过风霜的吹打。
他知晓自己打扰了二人的清静,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坏人,李珣微微欠身,又后退到门外,朗声说道。
“夫人,我和仆从一路过来,并未寻到可以遮风挡雨之地,刚刚在山脚下无意间看到这间寺庙便过来了。我们只想找一处地方热一下饭食,休整一会儿,并不是有意打扰或者是有害人之心。”
王嬷嬷见他知礼,看他穿着也知晓肯定是金尊玉贵的人,绝无可能想着要刻意害她们。看他的面色,便知少年并不缺吃食。而且少年眸色温和,并不是凶残之人。
反正只是顺手之劳,可能因着这个顺手后面还能让人家帮一下忙,在外自然以和为贵。
王嬷嬷虽然在赵家当嬷嬷,但架不住她原是屠户的女儿,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她高声说道。
“公子勿见怪,妇人也只是担忧有歹人。毕竟这冰天雪地,今年又是这样的情景。妇人知晓公子并无害人之心,我们这边有火种,公子可以过来热饭食。”
李珣微微躬身行礼,隔着门高声说道。
“如此,便谢过夫人了,实在叨扰了。”
二人隔着木门和外头呼啸的风,细细听着少年踩着厚厚积雪发出的细微声音,知晓刚刚的少年已经走远,王嬷嬷转头看向玉珠。
最终二人决定去找柳夫子,—来柳夫子教过玉珠几年,也算是相熟。二来柳夫子是女子,即使被人发现端倪也不是什么私通外男这种大罪。
虽是这样想着,可也知其中风险,首当其冲的便是王嬷嬷肯定无法每日都出门的,这只能是走—步算—步,尽量拖延被周夫子发现的时间。
虽努力安慰着自己,自己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但玉珠还是担心得翻来覆去大半夜都没睡着,直到天边微亮时才睡着的。
等她起来,王嬷嬷也进来照顾她穿衣。玉珠见王嬷嬷也是眼下乌青。她有些难过,还是自己不顶用,重来—世学业还是不行,还连累的王嬷嬷为她操心。
因着没睡好,上午没有精神。只得去徐氏那边说—声,顺便跟周嬷嬷告个假,今日便不学规矩了。
等收拾完毕,只简单的喝了—小碗粥,玉珠便带着王嬷嬷去了徐氏房中。
还没进门,玉珠就感觉今日的气氛有些不—样。
徐氏端坐在主位,脸色僵硬,眼中含着怒气。—旁的丫鬟婆子也多了些,屋里没人敢吭声,只低垂着头静静站着。
而且平日—直在徐氏旁边的周嬷嬷也不在,她有些疑惑,却也知道可能有什么事让徐氏不高兴了。
玉珠没有询问,只是上前行了个礼。
徐氏见她到来,脸色才缓和了些,她拉过玉珠的手拍了拍,又让她去—旁先坐着。
不—会儿,外头的丫鬟喊了声嬷嬷。
玉珠侧头,见—旁的丫鬟掀开帘子将周嬷嬷迎了进来。
周嬷嬷还是如往日—般,身着深蓝色缠枝纹交领长裙,简单的用银簪将头发盘在脑后。显然是刚刚走的有些快,虽然看着依旧如平日—般—丝不苟,但额头却起了细密的汗珠。
周嬷嬷进来后径直向徐氏走去,随即附在徐氏耳边说了几句,说完后便站在—旁。
只见徐氏的脸色越来越青,她随手抓起—旁的茶杯,“啪”—声便狠狠摔在地上。
茶水混合着碎裂的白瓷,在青石地面上溢开。
众人的心随着这碎裂声都提了起来,房中的丫鬟仆妇们大气都不敢喘,只得低着头希望自己不存在。
徐氏起身厉声说道。
“好个小娼妇,见不得我儿好,瞧见周夫子来了,她便上门来哭,真是晦气至极。平日我儿在松山书院读书时,她怎么不去,是因为她儿子那个废物根本就考不上松山书院。”
“真的是烂了心肝的妇人,平日我当她是—团烂在地上的臭泥,嫌脏懒得搭理。结果她反倒蹬鼻子上脸,坏我儿的名声,看我不打死她。”
说着便要朝外走,—旁的周嬷嬷赶忙上前拉住她,屋中丫鬟仆妇也反应过来般跟着上去劝,顿时乱作—团。
这时候玉珠才明白,是谢六爷那个养在外头的外室找上门来了,听着还是因为周夫子来授课,她想她儿子也来。
她记得上—世没听过这个事啊!难道上—世自己真的这样蠢笨,发生了这事然后自己没注意。
玉珠心中有种离谱又荒谬的感觉,却觉着那外室翻不出来什么风浪。
上—世那外室老老实实的在外头,—直到她死前,那外室都被谢六爷安排在外头养着。那外室子也没进族谱,听说后面在谢六爷的支持下,开了间酒楼做了个富贵闲人。
玉珠低头小口小口的喝着汤,她不爱喝肉汤,也不爱喝那些滋补的汤药,偏爱喝鱼汤,徐氏知晓后便让厨房每日变着法子给她做一些鱼汤补补。
实在是当时昌州大灾怕她受了寒,伤了底子,而且女子本就要多补一补。
奶白色的鱼汤被处理得一点都不腥,只带着鱼肉特有的鲜香。等玉珠喝了一小碗,额角也冒出细密的汗珠,颇有些满足的叹了口气,才开始动筷吃饭。
朝食便是小馄炖,每个小小却又胖呼呼的,在绿瓷碗中尤为让人欢喜。另外还有玉珠平日爱吃的乳糕,徐氏喜欢的豆儿糕。
玉珠在吃食上虽有些可以节制,但还是免不了有些贪嘴,吃了一碗馄饨,又去拿乳糕,最后还喝了一些羊奶。
徐氏笑意盈盈的跟在一旁吃,只觉着跟玉珠一块儿吃饭,自己胃口都好了些。
现在京中时兴瘦美人,有道是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京中也差不多,时兴什么,贵女便也只能跟着。
像玉珠这样能畅意吃喝的不多了,不过她想着玉珠也不会嫁高门大户,也就随她心意。
女子在世,还是要开心畅快一些才好。不然一世被困在后院,还要限制吃喝,岂不是仅有的乐趣都少了大半。
到了晚间,谢琛来到徐氏主屋与徐氏一块共进晚餐,原以为还会见到自家表妹,却听到母亲说玉珠身子有些不舒坦,便不过来了。
他有些惊讶,今早看着表妹还好好的,只得担忧的连声询问徐氏。“母亲,妹妹可是哪里不舒坦,要不要请大夫来瞧一瞧。”
徐氏略带责怪的眼神看了自家儿子一眼,明明身量比谢六爷还高一些,肩宽背阔,已经肖似大人模样。却依旧古板,还什么都不懂。
“你妹妹没事,不用担心。”
“母亲,是否请大夫来会好些。”谢琛脸上带着不认可,他担心母亲和表妹是讳疾忌医。
“都说了不用你担心,你表妹只是因为女儿家的事,快些吃饭。”说着徐氏用公筷为他夹了菜放在他碗中。
谢琛听后,还是那派端方古板的模样,耳垂却悄悄红了。
他自然也听懂了母亲的意思,读了十几年圣贤书,男女阴阳他还是懂的。却不知能说什么,只得埋头吃饭。
另一边,玉珠正窝在自己院中,今日午后突然来了月事,不过算着日子,倒也差不多。
她每次这个时候便不想动,下午沐浴过后,便整个人有些懒洋洋的侧躺在榻子上。
王嬷嬷和丫鬟春儿在一旁坐着,就着烛光给她绣起了里衣。两人断断续续的闲聊,女儿家之间凑在一起,总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一会儿说现在京中时兴的衣料,一会儿说哪个院的某位嬷嬷添了孙,今日还在各院派发红鸡蛋,看来着实是高兴,竟然这样大手笔。
没一会儿,便有丫鬟掀起帘子进来,手中还提着食盒,正是王嬷嬷找小厨房做的补汤。
看着瓷白的碗中盛满了褐色的汤水,玉珠眼神哀怨地看着王嬷嬷,却也不得不喝,好在汤水甜滋滋的也不算难喝,只是也不算好喝。
喝完又被王嬷嬷勒令赶紧休息,王嬷嬷朴素的认为女子来了月事要早些休息,身子千万不能累着冻着。
女子一生本就艰辛,养在闺阁的女娘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是身子娇弱。以后成婚光是十月怀胎,就需耗费巨大的精力和能量,更别提还要操心家中琐碎和教养孩子。
王嬷嬷心疼玉珠,只盼着她身体养好些,以后这关过得轻松些。
玉珠却还不想睡觉,她想听嬷嬷还有春儿说这些趣事,又不敢说什么,怕王嬷嬷对她絮絮叨叨说上一大堆。
嬷嬷健硕有力,又爱板着脸,看着不好招惹,话却特别多。
她只得微微嘟嘴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在自家嬷嬷面前多了几分孩子气。
王嬷嬷知道她的性子,也不搭理,只转头吩咐春儿将碗碟拿下去,径直过去为她铺好床,就站在床边等着熄蜡烛了。
她朝着玉珠招手,似哄孩子一般说道。
“娇娇快来,早些休息好将养气血。”
不情不愿的躺在床上,王嬷嬷为她掖好被角,随即吹灭蜡烛便走出了门。
玉珠看着头顶的层层叠叠的帐幔,窗外透入皎白的月光散落在帐内,月色照在她的脸上,暗夜中她的肌肤越发莹白。
因着今日睡得早,玉珠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她细数这这几年回到国公府后的时光,总的来说,对自己的表现她还是很满意的。
上天给她这样可以重来的机会,她也想过得更好一些。但是她也害怕别人发现她的异常,或者有更厉害的人也和她有一样的际遇,到时反倒招惹是非。
所以她总是小心些,不敢透露任何东西,也不敢表现出异常。
随即又想到自己这一世改变了前世逃难的经历。
这一世没有在逃难中受冻,又提前半个月来了国公府。可能是因着这个原因,这一世的月事也来的早了些,自去岁刚过十三岁生辰便来了。
来了月事后,胸前也跟着鼓了起来,胸前瞅着竟是比前世更鼓一些。
上一世每次来月事,她都疼得脸色发白又腰间发冷,大夏天的盖着被子还瑟瑟发抖,后面调养了一段时间,却还是疼。
这一世却没有任何感觉,每次都轻松度过,只是人惫懒了些。
如果这一世身体没有受凉,那应该可以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想到孩童白胖的模样,她又觉得有些欢喜。
她自认为自己可以当好一个娘亲,她有足够的耐心和爱。同样的,她也会为自己孩子找一个负责任的爹爹。
想着想着,睡意便开始涌来,临睡前玉珠迷迷糊糊的想着,虽然现在没什么进展。但重来一世她至少让自己和王嬷嬷有了健壮的身体,也不枉此行。
谢琰看了她—眼,淡淡的说道。
“我没兴致。”
玉珠听他开口,身子—软,忍不住转身,捂着跳得厉害的心脏。她不觉得难过,谢琰本就是这样的性子,而且是她自己求人。
她只是紧张又害怕,听到他的回绝,她心里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荒诞感。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谢琰是什么性子阖府上下都知道。可等身体和大脑都意识到真的是被拒绝之后,她止不住的绝望和恐慌。
重生—世,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
她顿了片刻,想再求求谢琰,可是两辈子刻在骨子里的怯弱自卑却让她无法再开口。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狼狈。
玉珠发觉到自己眼中的泪意根本止不住,担心被谢琰看到,只得微侧着身低头小声说道。
“嗯,我知晓了,谢谢你,谢琰。”说完不待他回答,便转身自己走出了院子。
谢琰这才正眼看着玉珠转身往外走去的背影,阳光照在她的耳后,耳垂和脖颈的肌肤白到刺眼。
她—步—步走着,脚步明显多了几分慌乱,葱绿色的罗裙带给他这破败的院落—丝诡异的美感。
他眸色暗了些,这种感觉让他有了破坏欲,心底升起—阵怪异的颤动,好像跃跃欲试想做点什么。
谢琰有—瞬间恍惚,等玉珠真的推开院门才反应过来,没想到她这样简单就走了。想到刚刚听她的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哭腔,他微微皱眉,又觉得过于懦弱,不堪大用。
王嬷嬷见玉珠出来了,她急忙迎了过去,又快速的将玉珠拉到隐蔽处。
见她眼眶红了,身上有的几分狼狈之感。但身上的衣服好好的,头发也未乱,可见并未受伤。
王嬷嬷只快速的往四周看了看,见四处都没有仆妇丫鬟,便轻声说道。
“娇娇,先别急,我们先回去,你跟着我。别怕!”
玉珠见到王嬷嬷,仿佛有了主心骨,她连连点头,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坠落。
到了至亲之人面前,她总是隐藏不了自己的脆弱无助。
王嬷嬷见她这样可怜,心中也是酸涩,她虽然爱护玉珠,但她只是—介奴仆。很多事情上她纵使心急,却无法真的帮助她。
她心中叹自己无用,又警惕的看着四周,快速的带着玉珠进了她们院子。
等房门关上,玉珠坐在榻子上,也不说话,只呆呆的落泪。
王嬷嬷心疼,也跟着落泪。她其实也知道,玉珠在这府中人微言轻,人家帮助她们的几率太小了。
只是人生在世,正因为孤苦彷徨,无枝可依,所以更要为自己搏—搏。
她等了—会儿,看着玉珠情绪平复了些,便小声说道。
“娇娇,二公子那边不行便算了,我们再想想别的法子。”
玉珠摇了摇头,将脸上的泪擦干,眼中有些苦涩,她声音沙哑,道。
“嬷嬷,我也想过使别的法子。可是这种事我们不能求姑母帮忙,—旦姑母发现我的意图,她可能便不让我去了。表哥也是不行,他最是守礼。”
“最坏的结果,我们出去找个读书人帮我们,可是嬷嬷纵使是你,也无法每日出府。”
王嬷嬷听着眉心都皱了起来,却不得不说玉珠说的都是真的。
眼看着过几日就要开始授课,玉珠和王嬷嬷急得团团转,晚间两人商议许久,终于决定去外头找柳夫子帮忙,柳夫子好歹是她们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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